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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小地主吧(13)

作者:ai呀呀 时间:2018-02-14 22:10 标签:种田文 布衣生活

  走了这一遭,林立轩表示自己还真长见识了,天下之大,奇葩无奇不有。
  那么当宝贝的样子,干嘛要出租?自己天天守着就好了。
  不过,“我跟言哥儿受到惊吓也就算了,怎么你也是一副后怕不已的模样?”
  “我当然害怕啊。”黄远一脸的难以形容:“她之前跟我娘说,要把店铺给我用……”他这么懒的人,要他每天虔诚擦桌子这不是要他的命啊,柜台上,稍微重一点都东西都不能放,有棱角的也不能放……
  “……”
  “……”
  三个人互看一眼,都是一脸不可言说的表情。
  为了表示歉意,黄远说要陪着他们一起找合适的店铺,可惜找来找去,跑了大半个全水县,不是位置太偏,就是价格不合适,“刚刚那老板真小气,就他那铺子,也好意思说一个铜板都不能少,唉,你要是银子再多点就好了……”
  言哥儿担心:“要是租不到怎么办?”
  林立轩捏他的脸:“放心,总会有法子的。”要是今天遇不上合适的,那就回去另想方法赚些钱。
  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最后,他们还是找到了一间合适的铺子。店铺的主人是一个年过六十身体还很健朗的老大爷,老大爷姓钟,巧的是跟言哥儿关系还不错,大爷牙口不好,经常来他们摊贩买豆花吃,言哥儿见他是常客,年纪又大,每次都给他多装一些。
  善心结善缘,无巧不成书。
  钟大爷的店铺不大,跟朱姑妈铺子比,估计只有后者的一半,店铺跟钟大爷的岁数一样老旧,木门两旁的柱子上,新旧不一的对联撕了一茬又一茬,屋内也不宽敞,言哥儿把双手展开站在门口,就能挡住整个门面。
  也够用了,林立轩对着铺子点点头。
  钟大爷说不要他们的押金,每个月租金三两,林立轩当场立了字据,交了第一个月的房租,店铺就归他们用了,铺子通风良好,许久不用积了不少灰尘,借了钟大爷的扫把,林立轩三人简单地将店铺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清理半晌,差不多就到正午了,林立轩请黄远吃了午饭,午饭过后,三人在店铺里休息,黄远暗搓搓的请林立轩给他多写几幅字,好让他照着学,他还特意钦点了几篇文章,要求就按这么写。
  黄远帮他们忙活了大半天,不就是写书法嘛,林立轩当然笑着答应了,他说写多少张就多少张,言哥儿也跟在旁边拿毛笔学,林立轩写字,他就在旁边磨墨,墨水黑润而色浓,墨香萦绕在他们身旁。
  午后,黄远心满意足地拿着纸笔离开,林立轩与言哥儿将新租的铺子打扫一阵,整好东西关上门预备回去跟赵立娘说今年租铺子的事。
  言哥儿本以为他们会直接回去,谁知半道被林立轩拉进一家布庄。
  

  ☆、布庄(二更)

  他们进了杜记布庄, 布庄外面看不大, 走进去地方却很宽敞, 满目琳琅的布料分门别类的堆叠在搭起的木架上, 绛青两色的绸缎自屋顶木椽向四周扩散展开, 棉布、绸缎、丝绢应有尽有,东边的墙角上还垂叠着各色流苏。
  言哥儿惴惴不安,拉着林立轩的衣角:“林大哥,我们进来干嘛?娘没说要买棉布……”
  “给你买衣服。”林立轩摸摸他的头,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把言哥儿吓着了。
  “给我?啊……”言哥儿一时反应不过来, 想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后忙不迭的拒绝道:“不用不用, 我不需要。”在言哥儿的世界里, 从来没有过买衣服的概念, 他也从来没有穿过崭新的衣物。
  每年季家也会买些棉布, 可新做好的衣服都是穿在堂哥们身上, 而其他人,自然是旧衣服拆下来缝缝改改,他是这样, 他娘是这样, 雨哥儿也是这样。
  林立轩用力抓住他的手腕,阻止言哥儿转身离开的动作,他把人牢牢的圈在身边, 一本正经地警告他:“站着,不要乱动。”
  言哥儿最怕他露出严厉的面色,老老实实站着不动, 林立轩见他不挣扎了,才展露笑容语调轻松的哄他:“乖,你来我们家这么久了,还没给你添过新衣裳,要是别人知道了,会说我虐待你的……”
  “你才没有虐待我哩。”他都快被养成猪了,哪还能说得上是“虐待”,照言哥儿看来,村里人估计都在后面说他是懒媳妇了……最开始带过来的衣裳言哥儿前几天试过,都快不合身了,言哥儿很沮丧,他觉得自己屁股也胖了一大圈,虽然现在看起来还好,万一继续胖下去,那可怎么办。
  居安而思危,这是林立轩前几天才教他的,言哥儿现学现卖,他现在就在为自己的身材“思危”。
  林立轩被他委屈的小语气逗笑了。
  林立轩一旦决定了的事就容不得别人拒绝,他招呼老板娘领他们看衣服,言哥儿以为林立轩只是打算买棉布回去自家做,谁知道他竟然指了件成衣让他去试,布庄除了卖布以外,老板娘还是裁缝,做了好些成衣在店里售卖。
  言哥儿拿着衣服不敢动,林立轩催他去换,一旁徐娘半老身着红装打扮艳丽的老板娘也在一旁促狭道:“小夫郎快去啊,你看你夫君对你多好,眼光也好,这靛青色的适合你。”
  言哥儿红着脸,拿着衣服步履轻巧走向店后的深灰色的帘子,他拉上帘子时,目光从林立轩和老板娘脸上一扫而过,又突然在他们身后看见堂哥季选一闪而过的身影。
  季选堂哥,是的,他也在县里读书的。
  杜飞白从店里的侧门出去,季选等其他几个好友等在街边,“我出来了。”
  季选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如果言哥儿能在当场,绝对会惊叹家里不可一世的堂哥居然会露出这么讨好一般的笑容。
  “今日我们去哪里逛逛啊?”季选问。
  “去碧波湖吧?”有一人提议道。
  “天啦,这么冷的天还去水边玩,兄弟你也太有兴致了。”季选夸张道。
  “哎哎哎,我跟你们说啊,前几天我可在碧波湖边瞧见了一个美人……”那人挤眉弄眼说的暧昧极了。
  “美人?”
  “是啊是啊,不知道是哪个富人家的大家闺秀,不如一起去看看,说不定大伙儿能有一场‘艳遇’。”
  “咱们带上纸笔在湖边吟诗作对怎么样?”
  “这主意不错,指不定还能让美人倾倒在我们的才情中……”
  “……”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就把今日的游玩地定下来了。
  “你们去吧,我今日要去书坊看书。”杜飞白看着他们,脸上写满歉意。
  都在兴头上却被人泼了盆冷水,季选皱眉:“你今年都考上秀才了,还那么努力干嘛?”
  “就是就是。”
  “明年再努力读书当大官吧。”季选一向信奉:春天不是读书日,夏日炎炎正好眠,秋高气爽出去跑,想要读书等明年。
  杜飞白摇摇头,他可不愿意跟他们一起游手好闲,尤其是季选,书读的不好,旁门左道却钻研的厉害。
  言哥儿换好衣服从内间出来,他左手扯着衣服,左看看,右看看,觉得浑身太不对劲了。
  林立轩走到他身边,眼中的神色满意极了,“衣服很适合你,来,转个圈。”
  言哥儿脑袋晕乎乎被他牵引着原地转了个圈,脸蛋涨得通红,好似涂了一层上好的胭脂。
  言哥儿本就生得好看,他们一家三兄弟面容都随了母亲李月娥。曾经穿老旧灰扑扑衣裳的言哥儿,外人也觉得他样貌极佳,如今换上颜色艳丽的新衣裳,那更是清秀过人。
  在林立轩看来,换上新衣服的言哥儿就跟在泥潭里打过滚被主人拎出来清洗后显出原本毛色的小猫咪,全身上下都焕然一新了,眉间哥儿独有的朱砂痣比往日更红艳,不施粉黛的双颊在清幽的光线下宛如凝脂。
  言哥儿被看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两边小酒窝偷偷的跑出来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主人在强忍住脸上的笑意。
  面前的双儿眼角眉梢悄然间多了一丝媚意,看得林立轩心头一动。
  林立轩跟老板娘说要了这套衣服,老板娘笑着应了,言哥儿想把衣服换下,林立轩让他不用换了,直接穿这套回家,老板娘见言哥儿生的漂亮,还帮他梳了一个精巧的双儿发髻,送了支朴素的木钗,临走之前,林立轩还买了两匹布,颜色俱是言哥儿挑的,一匹绛色,一匹月牙白。
  至此,带出来的四两银子,差不多都交代完毕了。
  对此言哥儿很懊恼,他觉得他的夫君有毛病,对方手上好像有多少银子就一定要花出去,绝对不让它们在自己的钱袋里多待一刻。
  总是存不了钱要如何是好?
  季言既开心又苦恼。
  他们回去时先去城门口取了驴车,驴车颠簸颠簸向着碧溪村归去,小毛驴见着言哥儿很兴奋,言哥儿拿了根萝卜喂它,以前言哥儿喂驴总是大大咧咧的,这一次却小心翼翼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的衣裳别被食物的残渣溅到,林立轩见此还臊了他一回。
  “怎么了?跟你的小伙伴产生距离了?”
  “……”言哥儿第一次恨不得捶他一脸。
  季言坐姿端正的盘坐在驴车上,林立轩则不然,他早就跟碧溪村的村民学坏了,仰躺在板车上,双手交叉枕在脑后,那模样,嘴里再叼根草,简直跟村里放牛的二大爷无甚差别。
  驴车颠颠簸簸晃地人摇摇欲睡,林立轩有一搭没一搭跟言哥儿聊天,一会儿笑言哥儿换了身衣服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变得扭扭捏捏;一会儿又哄他说布庄老板娘帮他梳发髻时,自己偷偷在一旁学了一手,以后在家亲手帮他绾发。
  言哥儿时而羞窘,时而恼怒,时而欢喜,一时间,脸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全都轮转了一遍。
  “林大哥,你今早为什么叫楚子航文乐,他不是姓楚,名子航吗?”
  “唔,那是读书人的表字……”
  “那你有字吗?”
  还真有,上辈子外公给起的,“有啊,景知。”
  “那……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林立轩闭上眼睛,语气轻轻地道:“可以啊,不过——”
  “不过什么?”言哥儿心下忐忑不已。
  “不过……”林立轩故意说得很慢很慢,嘴角勾起深深的笑容:“私下里,你叫我夫君、相公之类的我可能会更高兴……”
  “……”
  小毛驴的尾巴甩了一圈又一圈,林立轩说着说着渐渐躺在车上睡着了,两人累了一天,又是找房子又是打扫卫生,临走了又买了衣服,着实够呛,林立轩精神不济,言哥儿却激动的没有丝毫睡意。
  他给林立轩披上了旧衣服,免得他着凉,低下头,就见着对方俊朗的面容,此时睡着了的林立轩面容沉静而安详,一点都没有方才取笑他时的令人懊恼,他看着心里欢喜极了,他觉着对方就像他故事里的齐天大圣,拥有着七十二变,幼稚的时候,简直跟六岁的孩童一般;严厉的时候,却跟像父亲一样……
  ……
  换上了新衣服,总归是令人高兴的,言哥儿的手不经意地捏起鬓边的一缕黑发,回想林立轩在布庄里见着时他惊艳的表情,既羞涩又开心,自那夜过后,他们虽然没有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但言哥儿却觉得自己像一只掉进蜜罐里的小老鼠……
  每天过的又甜又酸……
  酸?大概是自己的舌头出现问题了吧,言哥儿忍不住笑出声。
  “怎么,还在一个人臭美呢?”
  

  ☆、模具(三更)

  言哥儿一愣, 再回神就看见林立轩含笑望着自己的双眼, 林立轩撑着坐起身来, 简单活动了下筋骨, 他看了会天色, 已是黄昏时分,红日西垂,林立轩没想到居然这么晚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这么晚从县城里回来。
  今天在县城里耗了一整天,再加上临近冬日, 本来天色就暗的快, 言哥儿又害怕林立轩睡不安稳, 特意让小毛炉慢些走, 小毛炉越走脚步越悠闲, 它本来就爱偷懒——走走停停不亦乐乎, 言哥儿一直在出神,没人督促它,也难怪他们回来时到了这个时辰。
  沿途空悠悠的悄静无声, 林立轩回望, 层层叠叠的树林掩映在落日最后的红光里,光影闪闪烁烁炫耀在随风摇摆的枯枝黄叶间,遥望天空, 能看见一个浅浅的清冷玉盘。
  言哥儿的身形也不明显了,整个人像笼罩着一层橘红色的光晕,显得皮肤细腻如瓷, 林立轩在心头感叹:果然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种将暗未暗光线明灭的时分最容易叫人产生一种暧昧的情愫,林立轩想,他跟言哥儿还从来没在黄昏时分出来约会过。
  或者说是幽会……
  内心的小情调平地起波澜,临近碧溪村了,林立轩让小毛驴停下,拉着言哥儿下车往密林幽暗处走。
  “林大哥,要去哪儿,小毛驴不管了吗?”言哥儿被推搡着走,神色慌张又窘迫。
  “不管了,就让他待在那吃草吧,放心,它跑不了的。”林立轩笑的像偷了腥的猫,看的言哥儿害怕。
  我我我……“我们回去吧,娘会担心的。”林大哥这样,让他觉得陌生。
  林立轩笑眯眯,大灰狼骗小孩似的说:“别怕,我们偶尔晚回去一次,娘不会担心的。”
  “去哪儿啊……”言哥儿简直要哭出声,林大哥要把他卖了吗?小双儿不值钱的……
  “去哪儿?你猜。”
  猜不着。
  林立轩把人拽着,直拖到一棵树下,树边长有几丛茂密的矮小灌木,地方隐蔽而清幽,林立轩轻轻把人推到树下,面上装出恶霸的口吻:“让我看看是哪家的小夫郎,这么晚了还不归家……”
  救命,林大哥疯了。
  “你之前不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想叫我的字,叫啊。”
  “或者唤我夫君、相公,你自己随便选一个吧。”
  言哥儿闭上眼睛,紧张的不能自己,声音颤颤巍巍:“景……景知……”
  林立轩双目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小双儿,可怜见的,头都快缩到衣领里了,活像只蔫哒哒的小鸵鸟。
  林立轩勾唇一笑,把人搂进怀里,温柔的圈住他,两人的额头轻轻碰撞,林立轩微斜脑袋,吻住了对方的嘴唇,如同侵略者一般占据对方的领地,言哥儿眼睛更是不敢睁开了,对方温热的鼻息扑在自己的鼻翼,痒痒的。
  言哥儿本能地张开嘴唇,欲擒故纵地放任对方的长舌扫过敏感的舌底,林立轩本打算给对方一个浪漫而短暂的吻,谁晓得他的小双儿既纯情又大胆,最开始的呆愣过后,他竟然用灵巧的小舌主动追逐自己交缠缱绻。
  良久,他们才分开。
  彼此的呼吸急促而颤抖,林立轩眼中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他用手指轻轻抹去对方唇角的银丝,刚想开口说什么,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不远处,好像……有人?
  这种时候了,谁还会来这?
  此处并非碧溪村去县城的必经之路,林立轩跟村里那牛车的主人不大对付,有驴车后是走另一条小路绕一段回去的,平日里除了他们两,鲜少会有村民来这,就算有,也是在白天,天色渐晚,寻常人都归家吃饭了。
  “那是你堂嫂?”
  言哥儿闻言迷迷茫茫的看过去,远处林地里走着的好像还真是他堂嫂——赵青青,堂哥季压的双儿夫郎。
  夜色还没全黑,虽然隔得远,依稀还能辨认出对方的形貌。
  赵青青是个相貌清秀的小双儿,据他娘说,他嫁进季家后已经怀有身孕了,他一个孕夫,怎么一个人来这里,万一磕着碰着那可怎么是好,他堂哥呢?言哥儿再仔细辨认了一下,确实是赵青青,他身上的衣服跟上次回季家是在院子里见到的一样,还是同一件。
  他来这边做什么,林立轩跟言哥儿站在坡上,又有灌木挡着,他们能看到对方,对方却很难看到他们。
  他们看着对方脚步匆匆地跟一个突然窜出来的陌生的男子交换了东西,两人没说几句话,赵青青又急匆匆地转身赶回碧溪村。
  那个陌生的男子,林立轩和言哥儿都不认识,确信不是碧溪村的人,那定是赵青青出嫁前认得的了……
  林立轩眼中浮现出疑惑,正所谓“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戴冠”,对方一个成了亲的双儿为何要趁傍晚时分跟一个陌生男子见面……
  两人面面相觑,林立轩实在没想到,自己突然生起的小情调,还能撞见这一遭,瞬间什么暧昧旖旎的小心思都没了。
  等林立轩跟言哥儿回到林家,果不其然被赵立娘臭骂了一顿,赵立娘本想着他们只去县里租个铺子,就算没租到正午也该回来了,正午没回来,天黑时分也应该回来了,她早就把晚饭给做好了,鸡鸭也喂好了,瞧着天色,就等这小夫夫两回家,等了大半天都不见人回来的影子,心里没着没落的。
  左等右等见不着人,门槛都快被赵立娘踏烂了,最怕他们半路出事,赵立娘是越想越害怕,当时有多害怕,现在骂的就有多凶,林立轩和言哥儿忙着应付暴怒的赵立娘,方才在坡上看到那一幕的怀疑都淡忘了。
  他们一边挨着骂,一边不吭一声的吃完赵立娘给他们新热上的饭菜,林立轩闷头闷脑的吃着,心里却想着还是言哥儿做的饭菜好吃,言哥儿也闷头闷脑的吃着,他实在是饿坏了,方才在外面还不觉得,回来一闻到饭菜的香味真是恨不得流口水。
  两人都没把回来时一路的遭遇告诉赵立娘,只说在县城里好辛苦才找到了一间合适的铺子,铺子的东家是个善良慈祥的老大爷,因为给店铺清洁打扫一时忘了时间才这时回来,他们还把租铺子时遇见的朱姑妈当成个趣事说给了赵立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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