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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人人趋之如鹜的宝物(43)

作者:秋声去 时间:2021-05-12 08:50 标签:快穿 爽文 系统 幻想空间

  燕琅无声笑了笑,放低了声音,回答程榭之。
  “好啊。”
  郑重地许下一个誓言。
  程榭之一时间不能理解他说的意思,懵懵懂懂地盯着他,良久歪了歪脑袋,扬起一个无辜的笑容,抬头凑上前。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燕琅唇上。
  燕琅抱着他的手紧了紧,眸光一瞬间晦涩不明,等他平复好心情再去低头看程榭之,怀中的青年仰头朝他笑,再一次重复一遍自己说的话。
  “和我走。”
  燕琅深深看着他,这一次却再没有回答,良久叹了口气,才压低了声音,“如果你醒来的时候,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就好了。”
  他将程榭之的手从自己怀里抽出来,轻轻放平,被程榭之下意识反手抓着,五指在燕琅手腕上留下一道深红指印,像是要紧紧地抓住什么。燕琅俯身看他,欲自己的手腕轻轻抽出,但程榭之却不肯松手,眉头皱起。
  燕琅伸出另一只手抚平他的眉心,指腹沿着他眉眼的弧线慢慢向下,落在程榭之泛着一层薄红的眼尾,动作轻柔至极。
  广袖垂落,掩映着两人交握的手。
  ……
  程榭之醒来的时候,头疼仍旧没有完全消退,他揉了揉额头,喉咙里的刺痛感残留着,张了张口,嗓音略略发哑。
  系统小心翼翼地提醒他:“宿主,你还记得昨天晚上……你喝醉了之后的事情吗?”
  它每说一个字,声音就低上一度,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已经低不可闻,宛如蚊呐,生怕它家宿主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但是程榭之只是冷静地“嗯”了一声,一点也没有问及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披上外衣,赤足踩在地面上,金铃叮当作响,程榭之低头瞄一眼,才发现有些松散褪色的红绳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根簇新的,金铃被擦拭过,配着红绳更为明亮。
  他挑眉一笑,碰了碰那枚做工精致的铃铛,到底还是没有将它取下来。
  系统看着这样的宿主,心底不知道怎么升起一个荒谬的念头——宿主昨天晚上真的喝醉了吗?
  程榭之的体质怎么样,系统并不是格外清楚。距离它被创造出来第一眼见到程榭之,到程榭之炸毁帝国实验室带它逃跑,中间有近十年的空缺时间,这么长的时间足以让系统对程榭之的全盘认知推翻。
  再度重逢之后,系统一点也不敢下定论说自己了解程榭之,但是它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已经到了连宿主一点想法都搞不懂的地步!
  突然意识到它对程榭之的了解,甚至可能比不上燕琅。系统自闭起来。
  燕琅趴在外间的桌案上小憩,程榭之走动时脚腕上悬挂着的铃铛清响声惊醒他,察觉到有人靠近,燕琅瞬间睁开眼睛,手不由自主摸向暗格里的利刃,看清楚来人后,他眼底警惕才散去,收住手,若无其事地笑道:“酒醒了?南召送过来的桃花酿酒性极烈,是我忘记让人告诉你了,如今没有什么事吧?”
  程榭之隔着桌案坐下,他撑着脸颊,想了想才回答燕琅:“还有一点头疼。”
  “不过酒的味道的确不错。”
  燕琅无奈又略感好笑:“下次不能贪杯了。昨天晚上你养的那只猫儿被你喝醉后吓得跑出去了,宫人们今天早晨才将它找回来。”
  “你说燕燕?”程榭之一扬眉,“它不怕我,说不定是因为昨晚你吓到它了,燕燕才跑出去。”
  程榭之说得理直气壮,又合情合理,那只叫燕燕的猫儿,确实很怕燕琅。燕琅失笑,“它确实有些怕我,这性子倒是一点儿也不像你这个主人。”
  比起“燕燕”的乖巧,程榭之大部分时候都唯恐天下不乱,胆大包天。燕琅都觉得燕燕不该是程榭之这种人养出来的猫。
  程榭之盯着他的眼睛,慢吞吞出言维护自己的猫:“燕燕未必怕你,它可能仅仅只是不喜欢你而已。”
  “每日跑到御膳房里去偷吃,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不喜欢我。”燕琅笑道,“若真是这样,倒确实有你这个做主人的几分风范。”
  程榭之面不改色:“岂能为了一点口腹之欲,就随便改变自己的原则?”
  “哦?”燕琅墨眉一挑,生出几分戏谑,“那今日御膳房做的荷叶鸡,你也应当不感兴趣了。毕竟口腹之欲,如何能重得过你的原则去?”
  “那是燕燕的原则。”程榭之纠正他,并且强调,“和我没有关系。记得不要让厨房把荷叶鸡做得太咸。”
  燕琅似笑非笑地看他,程榭之满脸无辜的对燕琅眨了下眼睛,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燕琅这才含笑应了声好,又同他道:“明日宫中会设宴款待南召使臣,你可要出席见一见这位南召太子?”
  说到底,程榭之的身份和南召关系匪浅,这几日提及南召时,燕琅瞧得出来,不管是为了什么,至少程榭之不是真的不为所动。
  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燕琅其实都不愿意程榭之离开远走南召,抛却私心,南召国内局势动荡不安,程榭之的身份又极为特殊,他一个本该受到严密保护的护国神兽,意外流落到北方胡人手中,本就其中颇有蹊跷,燕琅不得不担忧他的安危。在前一世程榭之不辞而别后,南召的局势也曾经动荡过一段时机,天灾人祸不断,几近亡国,但诡异的是这些动荡居然不久后就平息,只是从此之后南召与外的联系更加稀少,近乎避世。这桩旧事让燕琅瞬间想到程榭之。
  他暗自蹙眉,估量着南召的局势,想要劝程榭之不要去南召,但是理智告诉他,他要尊重程榭之的决定——而他不能以任何名义干涉。
  程榭之拿着燕琅的狼毫软笔在宣纸上画着圆圈,一大片墨迹洇开,粗犷锋利的笔锋勾勒出隐约的“南召”二字轮廓,他沉吟半晌才道:“这位南召太子在入京第一天就私底下偷偷见了唐与臣。两人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的书信往来。这倒是很奇怪,唐与臣从未离开过帝京,怎么会认识南召的太子?”
  “唐国公曾经有一个嫡亲妹妹,据说远嫁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回过京城。暗卫查探到唐国公其妹嫁的是南召皇室中的人。”燕琅为他解惑,也不询问程榭之是如何得知唐与臣和南召太子私下会面。
  “原来如此。”程榭之颔首,“不过你既然知道,居然还能忍他到今日?”唐与臣和南召太子商量的可不是别的事情,而是如何造燕琅的反——毕竟燕琅是个暴君嘛,推翻暴君拯救黎明不是情理之中?
  何况唐与臣和燕琅之间,还有唐与臣单方面燕琅以为的“夺妻之恨”,他对唐子衿一往情深,只是委实不别辨是非,唐国公夫妇欲把唐子衿送入宫中,唐子衿自己也同意,他并不责怪他们,只觉得他们深有无奈,却怪起连唐子衿的脸都记不住的燕琅“强夺臣妻”,怪叶禾月不肯尽自己的责任。这也是很有趣了。
  “文官造反,三年不成。”燕琅对唐与臣做派不放在心上,“我正欲肃清这些享用民脂民膏而于国无用的勋贵们,唐与臣想要成全我,我何必急着将人赶尽杀绝?”
  燕琅前头几个皇帝,都平庸得没有什么建树,唯独给自己小老婆的父兄们封了一堆的公侯,来增加国库的负担,燕琅早就想将这些勋贵一网打尽,只是一直没有由头。现在唐与臣递了这把刀上来,他当然要好好利用。
  “做皇帝的人果然心都脏啊。”程榭之笑眯眯地感慨,“说起来唐与臣也可怜,妻子跑了,造反也没本事,还得求助其他国家的人,现如今还要被你利用。”
  程榭之都有点怀疑,他是被唐子衿不想嫁给他这事冲昏了脑子,才敢在手里无人的情况下就说自己想造反。
  “真是可怜极了。”
  程榭之再一次对唐与臣表示同情。
  “我也不是什么恶人。”燕琅挑眉,翻过一页文书,“既然你觉得他可怜,不如就成全他这么久以来的心愿好了。我即刻拟旨为他和唐子衿赐婚,让他们做一对神仙眷侣。”
  燕琅说着,不禁微微冷笑,“我听说这位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被抱错的姑娘这几天在宫里头可是自在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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