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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老攻都以为自己是替身(33)

作者:小欠有点咸 时间:2023-09-26 10:49 标签:穿越时空 灵异神怪 豪门世家 轻松 沙雕

  这种医术,他搞什么假证啊!
  总之震惊他全家。
  床头柜上还留有一张卡片,没写字,没有留言,只是画了个潦草的桃心。一看就是出自盛危之手。
  凌予殊盯着那个潦草的桃心。最后,他笑了笑,把卡片收到了床头柜里。
  他下楼,楼下有煮好的咖啡,又吃了块面包,权当早餐。然后他坐到了阳光房里,拿着素描本,开始画画。
  炭笔勾勒出了人形,是位戴着眼镜的男士,眼神模糊不清,嘴角是一抹说不上来的笑容。乍一看,就觉得这人身上带着外放的张狂和极致的危险。
  盛危。
  凌予殊随意在本子一角写下签名与日期,注视着画面上的人。半晌后往前翻,这本子的前几页,就是盛衍,盛凛,盛夜,盛熵,和盛川。
  盛修止的七个人格,他已经见过了六个。
  凌予殊甚至觉得有点惊奇:不过是短短的一段时间,他已经见过这么多版本的“盛修止”了。
  阴阳怪气又脾气恶劣的醋精盛衍。
  带着冰箱味道,夏天抱着他会很清凉的盛凛。
  高傲自大,但意外地好搞定的盛夜。
  最爱撒娇且很有少年气的小皇子盛熵。
  成熟迷人,且活最好(凌予殊:忏悔)胸最大(凌予殊:忏悔+1)的盛川。
  那条鱼还没遇到,素描本的最后一页,就是刚刚见过的盛危。的确是很危险很变态很疯到飞起,但又……和想象的不一样。
  属于是,他有特殊的发疯技巧。
  还有就是,盛危不让自己碰他。
  凌予殊现在觉得,盛危真正使用束缚带,不是什么奇怪醒脾,或许只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的手碰他。
  为什么呢?
  那人精神病的缘由,就是这方面的心理障碍吗?
  凌予殊正出神地想着,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直接把速写本拿走了。一回头,就看到一张年轻的、意气风发的脸。
  ——是盛熵,那个年纪最小的小皇子。
  他正在看着手上的素描本,眉毛轻轻拧在一起,嘴上撒娇一般地说道:“是哥哥的画,让我看一看嘛。”
  就……这种表情和语气出现在盛修止身上,本该有些违和,但实际上却完全没有。每每盛熵来到的时候,盛修止看起来都好像年轻了十岁。
  这可是撒娇的盛哥!凌予殊完全不能抗拒,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整个人都柔软很多:“子忱。”他唤道。
  盛熵的目光还在那本子上,看的正好是盛川那一页:“哥哥画的真好看——这是谁啊?怎么看起来不怎么像你那个白月光老公呢。”
  凌予殊:……
  这人从哪儿学会“老公”这个称呼的。
  他臊得不行,当即想去拿回本子,盛熵也正好抬头望向他。两人目光一对上,盛熵的眼神突然就变了。
  年轻人在凌予殊面前,眼神素来是纯粹的,仿佛一汪湖水,一眼看得到尽头;这时却是深邃至极,冷若寒潭,根本望不到边界。
  他说:“哥哥,看来你昨夜很开心啊。”
  仍然是撒着娇的语气,眼神却根本不是那一回事,攥着素描本的手,青筋都崩了出来。
  凌予殊心里咯噔一声,直觉是脸上有什么东西,赶紧站起来跑去洗手间里,去照镜子。
  然后就深吸一口气,恨不得给盛危来上个十脚,往死里踩,踩死完活。
  那个家伙的确把他身上的所有痕迹都修复了,但是……
  但是!
  但是,他耳朵上此刻竟然多了个耳洞,带着一枚红宝石耳钉。
  很是深邃的一点红色,在耳垂上,像是一滴含苞待放的血。
  凌予殊从前根本没有耳洞,所以这玩意是盛危给他穿的?徒手穿的?就……就那样……徒手穿上?
  凌予殊突然脑海中出现了盛危带着淡淡笑容,用锋利的金属银针,穿透他的耳垂的场景。对方的表情应该是不急不缓的,细致专注的,穿过耳垂,再拿过另外一枚耳钉,给他佩戴上,像是装扮一个乖巧的不会动的洋娃娃……
  凌予殊忍不住头皮发麻。
  变态吧!
  完全就是变态吧!
  死变态啊靠,不要随便在人家身上打洞啊!
  凌予殊忍不住在心中骂骂咧咧,伸手就把耳钉摘了下来,扔在洗手台上。
  这时,盛熵也探身走进了洗手间,直接从背后就环住了他的腰,头埋在对方肩膀上,泫然若泣地说:“我看完你的画册了。哥哥,你到底有几个恋人啊,七个还是八个,我都数不过来了。”
  凌予殊:……救……七个和八个真的有区别吗……就不可能是一个吗……
  盛熵身形高,把凌予殊整个人都抱在怀里。这种姿势的压迫感极强,凌予殊简直能听到盛熵年轻的心跳,就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怦然作响。
  凌予殊心脏也跟着猛跳几下。
  他转过身,稍微离开了些,刚想和盛熵解释一下“七个还是八个”的问题,就见盛熵上前一步,两人距离又被拉得极近。
  盛熵身体语言极其强势,脸上却是一派纯真地说:“哥哥,那我呢?我在你的画册上,那我也可以吻你吗?可以碰你吗?可以——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吗?”
  “——哥哥,我已经满18岁了。”
  他盯着凌予殊,眸子无比璀璨,直白热烈、毫不保留的爱意,从这目光中倾斜而出。
  凌予殊只觉得像是被这目光,重重烫了一下。
  但,他才18岁啊啊!
  他刚想把人推开,就见少年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痛楚。他咬紧牙关,手掌紧握,脖子上也迸出青筋。
  “子忱,你怎么了?”凌予殊吓了一跳,赶紧问道。
  盛熵没有回答。只是几秒钟之后,他的眼神涣散了一些。
  “哥哥……”他唤道,仍然紧紧盯着凌予殊,最后却只能不甘地闭上了眼。
  随即,世界在凌予殊眼前,晃了一下。
  这种晃动感凌予殊曾经经历过,上次,就是这样之后,盛哥身体里面的人格迅速换了一个。难道,这次也是……
  面前的身体突然睁开了眼,而冰雪凛冽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是alpha,盛凛。
  “予殊。”盛凛道,低着头,深深地望着他。
  两人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盛凛把凌予殊整个人都紧紧环在怀里,那带着冷意的味道几乎无孔不入,钻进凌予殊的身体之中。
  凌予殊重重呼吸两下,简直像是本能一样,浑身上下都迅速升温,像是被——烧着了。
  他勉强保持着镇静,推开盛凛,后退几步,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出现了?刚刚还是子忱啊。”
  盛凛仍然是一张冰山脸,看起来明显对凌予殊把自己推开这件事很不满,这时轻轻眯了眯眼,冷声道:“你问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无非是混战之中让他捡了个漏而已,他才能来见你。否则,就凭他?”
  凌予殊:“你知道子忱?等等,等等——你说的‘混战’,是什么意思?”
  盛凛没有回答他。他伸出手,手指落在凌予殊的后颈上。那里曾经有他留下的痕迹,然而此刻,凌予殊那处皮肤光滑白皙,上面什么都没有。
  或许那个神经病说的没错,他没办法标记他的恋人了,甚至是连留下痕迹,都做不到。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和予殊,他们本来好好的……他们本该好好的……
  盛凛眼中闪过了一丝绝望,他抓着凌予殊,几乎是哀求地说道:“予殊,我真的错了。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我不该牺牲你……孩子,我们的孩子……”
  凌予殊:!!??
  他破音了:“孩子?什么孩子???我们真的有一个孩子?谁生的啊,你吗?”
  但盛凛爆出猛料之后,却无暇回答他。
  Alpha脸上突然显出挣扎和痛楚,手也捂住了自己的头,手臂猛地绷紧,整个人显得非常用力。真要说的话,凌予殊觉得这人像是在脑海中进行什么战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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