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病美人被小叔在娃综带飞(146)
与此同时,旁边走过几只高高地竖着尾巴的黑猫、狸花猫和大橘猫,见奶牛猫挨着鼎鼎,顿时不屑地“喵”了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坚定的背影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温竹森和宫止准备好了早饭,一起从屋里走出来叫鼎鼎。
“小叔,吃早饭啦~”
“森森你看~”鼎鼎指着自己刚认领的蛋蛋,笑吟吟地朝森森呲着小牙,“我们可以把蛋蛋带回……妈呀!”
不知道是不是被温竹森这张带着温暖笑意的脸震撼到,本来好好蹲在院墙上的蛋蛋突然“蹭”地一下蹿了起来。
明明瞧着是朝温竹森的方向奔去的,可是下一秒直接脑袋朝地,一头栽进了节目组工作人员提前堆好的草垛里,只剩四只穿着“小白袜”的jiojio露在外面蹬个不停。
“咪唔~咪唔~”
重新夹起来的叫声让鼎鼎连担心都来不及,紧忙“哒哒哒”地跑过去,把蛋蛋从草垛里救了出来。
【哈哈哈我就说奶牛猫没有任何一只是正常的!】
【鼎叔:森森你看这个……海公牛!】
【奶牛猫:无所谓,反正烂命一条】
【鼎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突然就不想活了】
【蛋蛋:随便,活着也行,死了也行】
【这不能怪蛋蛋,我要是见到森森的话,肯定比它还疯狂】
【确实,现在已经开始羡慕蛋蛋了】
“蛋蛋呀蛋蛋~”鼎鼎摸着蛋蛋的小耳朵,小奶音糯叽叽的,“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或许是禾观村的面积不算太大,刚刚高高竖着尾巴巡逻的狸花猫带着好兄弟大橘和玄猫又溜达了回来。
见到曾经与自己雄霸天下的好兄弟正温顺地趴在一只小娃娃的身上,眯着眼睛享受起了晨间的微暖日光,不禁又诧异又羡慕。
以至于纷纷不由自主地排排站定在别墅院门口,动作整齐划一地歪着脑袋看鼎鼎和蛋蛋。
而这样的情绪看在温竹森的眼中,却出现了更深一层的含义。
可能需要跟自家小叔解释一下才行。
“叔,很多小猫是很害怕被自己的好朋友们听到自己在家里的名字的,”温竹森看着蛋蛋脑门上那道威武霸气的“纹身”,笑着劝说自家小叔道,“在外面还是要给‘蛋蛋’一点面子的,要对‘蛋蛋’礼貌一点。”
“好哒~”鼎叔相当听劝,闻言用力点点头,“下次再见到蛋蛋的朋友们,我给蛋蛋跪下~”
温竹森:“……”
宫止:“……”
蛋蛋:“!!!”
【hhh叔,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狸花:???你不是跟我说你叫猫霸天吗?这小崽崽为什么叫你蛋蛋?】
【森森:叔,倒也不用做到如此地步】
【哈哈哈我家猫猫跟朋友们在俱乐部一起玩儿的时候,我都是把罐罐打开放在它们面前的,我家猫猫可有面子了】
【蛋蛋:投胎是门技术活,兄弟们学着点儿吧(* ̄︶ ̄)】
【不管多有面子,也比不上咱叔要给蛋蛋下跪来得炸裂啊hhh】
【鼎叔:汗流浃背了吧森森宝贝】
第74章 Chapter 74
Chapter 74
【咱叔真的,我哭死】
【叔!这么有礼貌你不要命啦!】
【哈哈哈咱叔还不知道自己收养了一个神经病呢】
【希望森森在以后互动的时候,可以给大家看看蛋蛋的精神状况(bushi)】
【其实不管怎么说,森森真的好温暖,根本没有反对咱叔想要带着蛋蛋回家的这个决定】
【对的,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说要养猫养狗之类的,都只是喜欢玩儿,而绝对不会喂食和铲屎,通通推给家长的】
【不敢想象我当年要是有森森这样的家长,我现在的性格该有多么的乐观开朗】
鼎鼎陪着蛋蛋,跟蹲在别墅院门口的每一只小猫都告了别,而后用自己的小衣服把脏兮兮的蛋蛋包住,整个抱到楼上的房间里。
森森刚刚小声地告诉他,一会儿吃完早饭,他们两个可以一起给蛋蛋洗香香呢!
鼎鼎刚吃完早饭,米哈和德米特里就懒洋洋地拉着对方的手下楼了。
温竹森本想帮他们,但由于工作人员在旁边监督,只得无奈地向米哈投去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带着鼎鼎上楼给蛋蛋洗澡去了。
听着叔侄二人在浴室里笑得那么开心,坐在房间沙发上的宫止也忍不住生出几分笑意。
刚刚接到方特助的电话,需要他下午回公司一趟,晚上还要去沪城见几名代表,所以下午的游戏可能无法参加了。
宫止当然不在乎这仨瓜俩枣的片酬,他只在乎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导致竹森和小叔没有玩儿得尽兴这件事。
思虑间,温竹森已经抱着用浴巾包裹着的蛋蛋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或许是被温柔的人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黑白相间的小猫惬意地眯着眼睛,嗓子里“咪唔咪唔”地小声叫着。
鼎鼎踮着jiojio,跟在森森身后,奶声奶气地安抚着:“蛋蛋~我们马上就要吹暖暖的风了喔~吹干干就可以睡午觉了喔~”
【呜呜宝宝真的太甜了】
【蛋蛋从此开始了它的幸福生活】
【啊啊啊魂穿蛋蛋,真羡慕死我了】
【蛋蛋:羡慕吗?脑袋插草垛里换来的】
【森森应该是一直蹲着给蛋蛋洗澡的,眼睛都有点充血泛红了】
【我那美貌又善良的妻子】
【大家还是慎言吧,宫先生还在旁边喘气儿呢】
宫止提前跟导演说了自己需要在午饭后离开录制现场的事情。
然而却被温竹森在午睡期间语无伦次的梦呓拖住了离开的脚步,硬生生坐回到沙发上,愣怔地盯着温竹森。
“我的腿断了,好疼……”温竹森蜷成一团,两只手掌覆在自己的其中一个膝盖上,声线轻颤。
闻言,宫止下意识看了眼早已被挡住的摄像头,然后大步走上前去,再次确认了一下温竹森和鼎鼎的麦真的摘下来之后,才放下心来,放轻动作,坐在温竹森的床边。
青年睡得很熟,细弱的呢喃声时不时地钻进宫止的耳畔。
“宫先生……”
宫止唇角微扬。
温竹森的梦里还有自己?
听到温竹森的轻唤,宫止低低应了一声:“嗯?”
鼎鼎在午睡前去找了德米特里,两只小崽崽估计玩儿得正欢呢,就算去叫他回来睡觉,怕是也不会轻易答应的。
“宫先生,你知不知道你不行?唉……你真的好可怜,”温竹森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突然开始口出狂言,“你要是不行的话,主角受怎么办?”
宫止:“?”
他忍不住搭了句话:“什么主角受?”
末了,又意识到重点,追问了一句:“我不行?”
“对啊……你连这都不知道?”青年虽然在睡觉,但语气里却充满了同情,“我知道你们所有人的……命运。”
他说着,似乎小小地叹了口气:“可唯独不知道我自己的。”
温竹森的这句话几乎没有发出声音,连近在咫尺的宫止都没能捕捉只言片语。
宫止默默平复了一下心情,并没有选择跟睡得昏沉的人犟嘴,而是反问道:“你为什么知道我‘不行’呢?”
“嗐,要是没有我这个伟大的穿书者,”温竹森的自言自语当然是毫无规律和章法可言的,他摸索着抓住宫止的袖口,小声地念叨着,“你就完蛋了,你可得谢谢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