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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宠我就跟谁天下第一好(快穿)(93)

作者:说与山鬼听 时间:2018-08-10 19:37 标签:甜文 快穿 穿书 穿越时空

  “可是人肯定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或者条件不允许的时候不能挑剔,可是现在有条件了就不需要那样了。”小落墨说得很认真,“聂臻不能一直过苦行僧一样的生活,你看连系统都喜欢出去看姑娘。”
  “嗯。那本王发现了便告诉你。”聂臻答应下来。他对着小猫提出的要求,很少会拒绝。
  直至将东西买齐,小落墨也累了,他在街边站着不动,向聂臻伸出双手道:“要背着回去。”
  聂臻蹲下/身,让他趴到背上,稳稳地将人背了起来。
  回去的路并不算短,他们却没有选择直接用轻功或者乘坐马车。
  小落墨将下巴抵在男人肩膀上,看着对方清冷迷人的侧脸,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
  “聂臻以前背过别人嘛?”
  “未曾。怎么了?”聂臻收紧手臂将背上的人轻轻往上托了托。
  “你要养我很多年,”小落墨想了想,“那就是说你活到什么时候我也活到什么时候,这样看的话,你得背我很久。”
  “猫儿和常人一样会变老吗?”聂臻眉头微皱。
  “系统说不会哦。我从化形开始,就不会再长大了,容貌永远都不会改变。”小落墨掰着细白的指头数了数,道:“按人类的算法,我一化形就是成年。”
  “那本王将来老了,背不动猫儿该如何是好?”聂臻低低笑了笑。
  “聂臻觉醒了血脉,也会老得很慢。”小落墨用小手去摸男人的脸,“不过还是会慢慢衰老,以后要是你背不动我,你就牵着我。”
  “嗯。”聂臻不置可否。
  “系统说,我可以背着你。可是我比你矮一截,聂臻老了也不会变矮,背不起来。”小落墨解释得很详细。
  聂臻轻轻拍了拍掌中柔软的两团,低声问:“猫儿要当王妃吗?”
  小落墨闻言有些紧张地睁圆了眼睛,他咬了咬唇,小声问:“聂臻希望我当王妃嘛?”
  “嗯。”男人沉声应道:“成亲虽然只是一种仪式,但它等同于向世人宣告你属于我。而宣告,是杜绝旁人觊觎的最佳方式。”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成亲,那些李姑娘顾姑娘就不会找你了嘛?”小落墨不太高兴道:“她们总是送你荷包手帕,然后影六就得送回去,他说感觉自己要被哀怨的眼神戳成筛子。”
  “不错。”聂臻迈上王府大门的台阶,顺着挂着灯笼的路缓缓往内院走。
  晚风习习,驱散了所有燥热。
  小落墨转头看向右边的荷花池,那里面传来青蛙跳进水中的扑通声和风吹过荷叶的细微响动,他抬头看向满天的繁星,小声道:“聂臻以后每天都这样背着我回来好嘛?”
  “好。”男人低沉悠扬的声音响起,在夜色中分外令人安心。
  小落墨在对方的肩上趴下来,收紧白皙的胳膊圈住聂臻的脖颈,他贴到男人耳边,声音细细软软。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呀?”
  聂臻狭长的眸中泛起笑意,哑声道:“下月的今日。”
  “那我可不要带发冠。”小落墨提醒道。
  “一切以猫儿舒适为主。”
  ***
  浴池边上。
  小落墨趴在凉塌上,身上只披着聂臻的里衣,从后腰往下尽皆暴露在空气中,浑身滑腻的肌肤都有些泛红。
  感受到凉丝丝的东西被小心均匀地涂抹在自己臀/上,他动了动腿,撑起上半身扭头往后看,声音很软地问:“这是我说的那种药膏嘛?”
  “嗯。”聂臻从喉中应了一声,不疾不徐地给他细细涂着药。眼前形状弧度皆几近完美的两团,此刻红得有些不正常,上面遍布重叠的咬痕和吻痕,几乎没有一处不是熟红的颜色。不止如此,从凹陷处往上露出的一大片白皙的脊背,也遍布着类似的痕迹。
  男人此刻眼眸漆黑得深不见底,微抿的薄唇和下巴紧绷的线条,以及身上几乎压制不住的戾气,无不诠释着他勃发的怒意。
  小落墨敏/感地感觉到身后有些不稳的气息,他回头看了一眼,不安地问:“你生气了嘛?”
  “没有的事。”聂臻喉结动了动,垂眸继续手中的动作,低声道:“猫儿,若本王与另一重神魂分出高下只留其一,你会如何?”
  “只留一个?”小落墨被男人摸得有点痒,忍不住想爬起来,却又被按住了后腰,顿时身子一软又摔了回去,声音变得粘腻了些许,他惊慌道:“你们不想再轮流出现了嘛?”
  “嗯。”聂臻神情极为冷漠,“本王不可能跟他分享你,他亦然,在这一点上不可能共存。猫儿害怕吗?”
  “我怕……”小落墨忽然有些无助,他眸中全是慌乱,想象了一下,试探道:“你们分出高下后,另外一个会彻底消失嘛?”
  “嗯。只留下一个。”聂臻语气笃定。
  这也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
  小落墨难过地垂下眼,他深吸了口气,只觉胸口隐隐犯疼,他忍着腰上的麻痒从榻上爬了起来,转身扑到聂臻怀里,紧紧抱着对方的脖子,开口的声音竟带着哭腔:
  “是不是因为要成亲了,你们只有一个能和我成亲,所以容不下对方了?那我们不要成亲了,我想办法变成猫,当你的猫也很好的,我也会很听话,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小落墨说着说着,眼泪竟止不住落了下来。
  聂臻侧过头亲吻他脸上的泪珠,低声哄道:“傻猫,这是迟早要发生的事,我们从出现的那一刻便知道了会有这一天,只不过因为猫儿一直推迟了而已。猫儿会听话,是吗?”
  “我不想成亲了……”小落墨流着泪,他贴过去胡乱地在聂臻下巴上亲了几下,被男人按住后脑勺加深了吻。
  缠绵的吻仿佛带着灼人的热度,一直灼烧到他的心底。
  他赤/身裸/体地被对方抱在榻上,□□在外泛着粉色的皮肤被一寸寸地抚过,每过一处都留下了男人带着珍惜和心疼的吻。
  小落墨一直在哭,漂亮的眼睛却始终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仿佛要把聂臻的每一点神色变化都记在心里。最后实在太累了昏睡过去之前,被吻得红肿的唇依旧重复着同一句话。
  “我不要成亲了……”
  ***
  半月后。睿王府藏烛苑。
  绿树掩映着的亭子上,一只巴掌大的蓝瞳黑猫正坐在朱红的亭角上,安静地望着远处的楼阁。
  它的身后坐着一个白色的光团,正托着下巴仔细地看着它。
  过了一会儿,白团出声道:“那个楼阁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你要真好奇,就进去看看呗,成天窝在这里,本系统还得看着你免得你掉下去。”
  黑猫小巧的耳朵动了动,轻轻叫了一声,“你再说我就换个地方躲起来。”
  “哎我说你……”系统叹了口气,“你生睿王的气也生了半个月了,这都没多少时间了,也够了,赶紧和好成亲去吧。你其实也喜欢他,不是吗?”
  黑猫低下头舔毛,就是不说话。
  系统伸了个懒腰,“虽然你变成了猫,聂臻确实奈何不了你,他也舍不得,但是你这样耗下去也没有意义,成天躲来躲去,他总能找到你。落墨,我说句公道话,睿王其实根本没有错,这点你清楚得很。他那样的性格,原本保持双重人格和平共处就很不容易,后来你出现,以他的独占欲,加上晚上那个聂臻做的好事,白天的怎么可能忍得了?总要分出胜负。”
  “可是他那么做,聂臻就不完整了。”黑猫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小声开口了,声音又细又软,听着极为可怜。
  系统心疼地虚虚拍了拍它的小脑袋,哄道:“他那不是没决斗成功吗?你看,他们俩现在合体了多好,想笑得让人如沐春风就笑,想面如寒冰弄死人就分分钟变脸,想玩心机就玩心机,想直接怼人就拎着长/枪直接上,多完美啊!虽然……是有点神经病……不过这已经是最完美的结局了。”
  小落墨不说话,只气呼呼地喵了一声。
  系统知道它是闹别扭,便故意道:“本系统听说,睿王半个月前就公布了要成亲的消息,还有睿王妃就是小落墨,可是都过去半个月了,外头的人过来送礼,也没见到准王妃,这庆和帝和玉妃等得火烧屁股,连太上皇那边都搞定了,就是见不到弟媳,真是凄惨。”
  小落墨不为所动地扭头。
  系统又道:“丞相家的大姑娘不是一直爱慕睿王吗?最近隔三差五地就偶遇聂臻,两人还相谈甚欢。还有索罗国的圣女歌尔,说是要找心仪之人,过了这么久都没找到,每天等在宫门口,睿王一下早朝就见到她,风雨无阻。外头的人都怀疑小落墨会不会是她们两人其中一个女扮男装假扮的。”
  “系统,你以前都不这样。”小落墨站了起来,尾巴轻轻动了动,走到另一边坐下,“你现在不站在我这边,总是帮聂臻。”
  “胡说八道!”系统摊手道:“我说这些还不是为了你?猫祖宗,你就从了睿王吧。”
  小落墨惆怅地喵了一声,视线投向院门,随即便惊讶地发现了一抹高大的身影。
  它睁圆宝蓝色的猫瞳,小短腿动了动,却没站起来逃跑。
  系统探头看了一眼,了然地摇头,哼着小曲儿飘走了。
  院门口静默站立的男人一身玄色朝服,头戴束发紫金发冠,丰神俊逸,狭长的黑眸定定地注视着苑中亭子上幼小的黑猫,在那双圆圆的猫瞳看过来之时,温柔的神色缓缓从男人幽深的眸中显露了出来。
  小落墨跟男人对视了一会儿,默默移开眼,坐在亭子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原本它能上来就是系统带着的,现在系统跑了它反而困在这里了。
  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响起,小猫耳朵动了动,有些沮丧地低下脑袋。
  片刻后,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它抱进掌心,带下了亭子,随后男人转身往藏烛苑慎学轩走。
  小落墨静静地坐着,忽然想起初进王府时,它也是这么坐在聂臻的掌心里。高兴不高兴都要喵喵叫,也不害怕对方会生气。
  一路进了慎学轩,聂臻在书案后坐下来,托着猫的手放在桌案上。
  他深深凝视着低着头的小猫,半晌问:“猫儿午膳想吃什么?”
  小落墨在男人掌心趴下来,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起来。
  聂臻轻轻摸了摸它的耳朵,低声道:“成亲事宜都置办完毕了,猫儿只需下个月跟我拜堂就好。其他事情本王都会安排妥当。不化形也无妨。”
  小落墨闻言顿时抬起头,气恼地喵喵道:“喵你这是独/裁,哪有人和猫拜堂成亲。”
  “本王便做第一人又如何?”聂臻眉眼温柔,他俯身轻轻吻了吻小猫的额头,轻声说:“只要是猫猫,什么样都可以。你就是一辈子不化形,也是本王的王妃。”
  “你蛮不讲理。”小落墨生气了,它扭头一口咬在聂臻的手指上,尖尖的爪子还狠狠挠了几下对方的手心。
  聂臻由着它撒气,幽深的眸子愈发温柔深邃,一只手依旧缓缓顺着猫背,一如初见。
  小落墨见他不为所动,心里委屈,又咬重了一些,但它本就是猫崽,力气小又娇气得很,平日里吃鱼都要男人把骨头剔得干干净净,走路没走几步就要对方抱,怎么可能把人咬伤?过了好半天都不见效果,它便难过地松开嘴巴,扭过身子背对着聂臻坐下。
  “乖,别哭。”聂臻将它转过来,安抚地亲它的额头,温热的唇贴着软软的绒毛,神态是一如既往地慎重和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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