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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只爱吃傻鱼(57)

作者:咬虫子的桃花 时间:2018-08-14 13:01 标签:快穿 穿越


    回神想想,应该没有。若他同别人做了,现在就没命了。可他心中仍旧存在一些古怪——

    他好像在梦里跟人那个啥了。

    难不成身处小倌馆,不跟人做,都容易做春|梦?

    鄢鱼寻思了一会儿,冷不丁看到香炉,恍然大悟。正好一个小厮查看,他抓住人问:“这香炉里是不是放了助兴的药?”

    本就是寻欢的地儿,香炉里焚助兴的催|情|香,本就是业内默认的。

    鄢鱼这下安心。他的春|梦大概都是这玩意儿勾出来的。

    走之前,他问了问秋辛去哪儿了。小厮说秋辛被接去某个贵人府中了。

    小倌可不仅仅坐在馆里等候客人上门。大多数时候还会外出干‘买卖’。

    鄢鱼明白这一点,也不去计较了。他赏了些钱,算自己叨扰一晚的花费。

    回到夏府,他得把衣服换掉。毕竟去烟花地逛了一宿,身上沾染了那里的气味,倘若夏昀回来发觉了,还不知怎么刨根问底,为免麻烦,他不仅换衣,还叫来热水沐浴。

    身子一泡入热水里,没一会儿他忽然感觉有些怪异。老觉屁股有些发痒,探手去摸了摸,反正无人看见,他动作猥琐地闻了闻手指——

    原本是随意的动作,这一下却有让他心惊肉跳的发现!

    那地方的就算没臭味,也该是没味儿,有点药香算什么事!!!!

    这一下鄢鱼浑身的闲适没了,他站在浴桶里检查自己的身子。

    不放过一寸,最后他在大腿内侧根部发现了一个吻痕。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么么哒,求冒泡。

第62章 二十节

    因为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 药香从他身体里溢出,初时有些微浓郁,散入空气中竟似有似无。

    尽管此时此地鄢鱼身边并没有其他人,再一联想到在他大腿根内侧留下吻痕的家伙用的什么犯下这等叫人无比恼火的‘罪证’,还有用的是何种风骚姿势……他的脸瞬间爆红。

    当初梁琏怕欢|爱中弄伤鄢鱼, 也为那一处地方平常的保养考虑, 特地秘密命人研制了一种软膏, 前|戏开拓、事后缓解、寻常保养, 三合一,功效强大,是基佬同情人居家旅行必备良药。

    时隔多年,鄢鱼对那药味儿记忆犹新。他慌慌张张跳出浴桶, 胡乱擦拭干身体, 换上衣服, 本想即刻出去探查,转念又稳住,独自在屋内来回踱步, 细细思索。

    无疑,昨夜下|药与他行鱼水之欢的混蛋,定是梁琏。

    鄢鱼暗骂那人越来越没下限, 又不知该欣慰还是感叹,对方真冒险万里迢迢来抓他了。

    他羞窘地揣测,昨夜梁琏一定没尽兴,浅尝辄止, 否则次日他绝对下不了床。回忆对方的战斗力,能如此克制,仅玩笑似地在他身体私|密|处留下痕迹,迥异平常,他禁不住心头发毛,总觉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梁琏悄悄混入使臣的队伍了,倘若没有昨夜的事,鄢鱼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来了。

    照此一看,梁琏已棋胜一招。鄢鱼寻思对方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与其被动,不如他先主动。

    上一次重逢,他真真假假混着说了不少话,其中关于夏昀的言语,尤其是他和夏昀安慰相连这个说法,若因他忽然逃走和梁琏已亲眼见过他同夏昀相处的情态,对方不再相信他,而生出杀人的念头…….

    那么,他的附加任务完蛋!

    反过来看,此乃曌国,并非梁琏的大本营西梁女国。常言强龙不压地头蛇,夏昀这些年牺牲色|相抓权,可不是白干的,何况还有一个富得流油的沈宜生。

    梁琏一现身,鄢鱼察觉不对,已开始怀疑沈宜生在他面前捣鬼了。

    这两人扭成一股,倘或一齐对梁琏痛下杀手,一旦得手,他的主要任务也要完蛋!

    鄢鱼夹在中间,为难到头疼。

    快到中午,没见夏昀回府。鄢鱼本就心神不宁,见此坐不住,便出去打听,哪知正好有人来传话,说夏昀被圣上继续留着,特意教人来家中通知一声。其意在不想让鄢鱼过度担心。

    心稍定,鄢鱼决定去女国使臣落脚的使馆探听一番。

    他找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偏僻地方,凝神变身成了一只花狸猫——两年前开的金手指,并非一次性,只不过由于变成猫实在没啥令他欢喜的,也就把这一功能一直搁置不用。

    今儿正好,他以猫身去瞧瞧,想必没人能料到。

    但事实并不如他所愿。

    天黑后,趁着月朗星稀,他穿街过巷来到使馆,找到西梁女国使臣居住的院落,翻墙进去,才从花丛里钻出去,就见一个人正在月下浅斟独酌,素净的衣袍,乌黑的头发不扎不束,容颜绝俗,此刻显得有些雌雄莫辨。

    就那完美到令人流口水的侧脸,鄢鱼断定这正是梁琏。

    两年多不见,这男人似乎更清减了些。但他神情沉静莫测,从容淡然,喝酒的动作潇洒闲适,仿佛他不是万里迢迢追来抓人,而是心血来潮到此一游,意兴阑珊就会倏忽乘风归去!

    鄢鱼冷不丁想起大腿根内侧的吻痕,复看此刻男人的姿态,不禁心骂:人面兽心!衣冠禽兽!表里不一的色|魔!

    既然找到了人,就该考虑要不要现身上前搭话。鄢鱼正犹豫,忽地感觉浑身一凛,抬头便见梁琏的目光捕获了他。

    换别人,大概会把花狸猫当成不知从哪儿来的野猫,驱逐或者不理,大抵就这两种反应,偏偏梁琏缓缓走至狸猫跟前——

    因男人背光,鄢鱼看不清对方此时的神情,出于自我保护,他想拉开距离,不想他才缩回脖子,男人闪电般出手,揪住他的后脖子皮毛。

    鄢鱼挣脱不得,大感苦逼。梁琏拎着猫,重新坐回石桌前,半点都不担心猫挠他,把猫搂在怀里,还对猫说话:“要不要尝尝点心?这是西梁女国特产,在曌国可找不到,你长在这里,应该没吃过……”

    见猫不理他,又道:“乖,脾气太倔的猫可不讨人喜欢。”

    鄢鱼感觉他是不是连能变猫这一秘密也露馅了。

    这念头一起,他便在梁琏怀里窝不住,乱动挣扎,无奈对方一只手压着他,就是不放他!

    鄢鱼干脆一爪子挠了过去,瞬间见血。就这样,梁琏仍旧没恼怒地扔掉猫,而是瞥了一眼抓伤,就一边顺从脖子沿着脊柱顺毛,一边哄孩子一般轻声道:“没良心的小东西……”

    究竟是在骂猫还是骂人,鄢鱼不想去分辨。

    等到该入睡的时候,梁琏把猫抱上床,一副要同睡的架势。

    这下,鄢鱼想都不用想,对方定是认出他了。毕竟相处了一些日子,梁琏喜不喜欢猫,他比谁都清楚。

    不过,确定归确定,眼下正是睡前运动的好时段,他可不能犯蠢地变回人,方便被、人干。

    只是有些事不是他不想就能不发生。照他总会遇见金手指抽风的尿性,这一晚同样没例外。

    梁琏搂着猫睡到半夜,忽觉怀中一重,睁开眼便见一大活人躺他怀里,满脸惊愕地望着他。

    那眉眼那神情,那令他魂牵梦萦的气息,梁琏猛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掐起对方的下巴,冷笑道:“鱼儿,本事见长,死了可以换个身体重生,被囚禁能由人变成猫逃脱,你究竟还有多少令人想不到的手段呢?”

    鄢鱼还在震惊金手指怎么会突然失效让他露形。一听这话,心头一激灵,不自然地干笑两声,然后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别把我想得太复杂……”

    梁琏似笑非笑道:“你还是人吗?”

    “…….”鄢鱼无话可说。他当然是人,不过,正常人能变猫吗?

    两人僵持了一下,梁琏伸手摸了摸鄢鱼的头,眼里迸发出奇异的色彩,目光往下滑,落到对方的唇上,他怪异地道:“你这模样也挺好。”

    好什么?鄢鱼莫名其妙。很快他意识到了不对——

    梁琏捏住了他的耳朵,但位置不是脸颊两侧,而是头顶!

    紧跟着对方掏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揉捏了几把,悠悠一笑道:“你的皮毛摸起来倒挺舒服的。”

    等等!那是他的……尾巴?鄢鱼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感到对方玩|弄那尾巴,他身体竟生出一股子酥|麻,忙不迭挣扎着起来。

    梁琏哪里会容他起身,手脚并用地压回床上,嘴里还冷冷道:“既然今夜鱼儿主动上门,我们怎么能不好好彻夜叙叙旧?”

    猫耳朵猫尾巴…….这坑爹的金手指!

    鄢鱼一点都不想玩情|趣。他打算变回猫,让梁琏自个儿憋着去,不想金手指还在抽风,他凝神半晌身体都没动静,而此时对上梁琏越发深邃可怕的眼眸,禁不住开始心慌!

    “不是要叙旧吗?”鄢鱼硬着头皮道,“我们好好聊聊。”

    “你又要骗我?”梁琏抛出一句话,成功噎住某条鱼。

    梁琏却又开口:“鱼儿,不论你今夜来找我,怀着怎样的目的,在说事之前,你难道不该好好安抚我为你委屈了两年多的……”

    他拉着鄢鱼的手去摸那久违的庞然大物。

    几乎要翻白眼表示自己的无语之情。鄢鱼憋了憋劝道:“你是一国帝王,能不能高雅一点?”

    梁琏淡淡道:“我不高雅的事儿都做了那么多次,鱼儿现在同我谈高雅,怕是晚了。”

    鄢鱼还想力争几句:“你能不能别一见到我就要干这件事?昨天晚上——”

    话简直说不下去。梁琏接过话,大大方方半点不羞耻地道:“昨天晚上怎么了?我就做了一次,尽让你舒服了。”

    这货还想多少次!鄢鱼恼怒道:“我根本没感觉!很讨厌那样!”

    梁琏瞅他一眼,继续不怕羞死人地道:“口是心非。你要不喜欢,何必昨晚露出一脸享受的神情,还从头到尾浪|叫不止?”

    “你——”鄢鱼听这话粗鲁,臊得脸红,“欺人太甚!”

    梁琏没理他,一声不吭却又慢条斯理地去剥鄢鱼的衣物。

    鄢鱼这会儿也心里清楚要稳住梁琏,走肾是一个好法子。他们做了很多次,似乎再搅在一块儿也不是很难接受。

    只是,他仍旧感到梁琏的态度异常。太冷静了,明明上一次他们重聚,这人热情如火,恨不得将两人都烧成一堆灰,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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