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快穿指南(39)
安妮也发出劲爆,飞船内红色灯光旋转发出:“哔——哔——警告,警告,已检测出飞船左方机翼处存在巨大漏口,请乘客立马系紧安全带,非常将要自动降落,哔——飞船出现重大损坏,飞船即将坠落。”
“你们都在骗我!还我的安吉拉,咳……呜呜。”亚当的声音在气流中忽大忽小,只听得他非常激动,几乎连水棉都抓不稳。
水棉这一刻可谓时心如止水,不,应当是什么都没有得想,嗓子眼都吊了起来,唯一的支撑点还是亚当扶着他,因为他现在力气不够,只能使命拽着亚当。
亚当拧着一双狰狞充血的眼出现在他前头,突然的出现吓了水棉一跳:“你也是在骗我的是不是。”
亚当阴森森的说:“人造人?替身?不不不,你是谁?”
“你究竟是谁?你不可能是安吉拉,如果你是他,他不可能这样对我的。”亚当喘着大气,眼中全是湿意,已经崩溃的大哭起来,完全失去了冷静,感觉就像一个疯子一样。
恰在此时,机舱舱门被人强行打开,不用看也知道是飞船主权已经发生完了变更,对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链接过来一样。
亚当惊愕的回头,抖着身子如同筛子般抱紧了水棉,不知道哪里的勇气,一把带住他就往那个洞里钻。
风无形的飘得光速,很快就在人的脸上刮出了几条刀子痕迹,血液却随风消逝。
“你害怕吗,安吉拉。”亚当在此时竟然表情是温和的,完全不管不顾气流的冲击。
水棉抬眸盯了他半刻,却突然在他错不及防的情况下,掐了一下他的手,连脚带爬的翻身回去。
“唔……”
腰被人抱紧,亚当脚一登,两人就迅速降落下去,水棉只感觉全身立马如刀子般疼痛,耳边估计已经流出鲜血,完全只听到了气流刮浮声音,两人几乎如同一点真菌一般迷失在银河当中。
亚当死死的抱住水棉,仿佛回到了那一天,他们约好见面的那一天,不管他是谁,他早该去陪他了,亚当闭上眼,全身痉挛抱住怀中人。
然而就在此刻,怀抱中发出了金光耀眼的光明,非常灼人眼球,双手骤然扑空,气息截然而止……
“不!啊啊啊!”
一个缥缈的黑点,迅速消逝坠落了下去,眨眼消失不见。
第52章 笼中人(一)
是夜。
正直炎夏, 青城的暑气尚未消散,夜晚无星无月,乌云笼罩下的街道是一片黑沉沉的死寂。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 一般这个点数会有许多年轻人勾肩搭背的出来在路边大排档开始喝酒聊天, 但最近天气都不知道怎么了,即使是半夜, 温度都高得吓人, 薄薄的短袖衣服下, 全都是又湿又臭的汗水, 青城的夜晚街上是见不到人的, 所以这样,那些小本生意的店铺都早早的关门了,因为守在这里,还不如趁早回去凉快更好。
当然,室内带冷气的娱乐场所除外,而最近这些地方更是热闹非凡,几乎人潮如水,甚至可以说是, “夜生活”, 这才刚刚开始。
银河夜总会。
里面是三个叠加圆形圆柱结构的立体大厅, 金灿灿的粉墙在旋转球的忽明忽暗五彩缤纷的灯光下, 像女人的烟熏妆眼影一样,暧昧的露出一层暗金颜色。
对着正门的一楼尽头是一块巨大的T型舞台,一名化着浓妆, 穿着三点式的脱衣舞娘正扭着胸翘起臀风骚的跳着热舞,音乐震耳欲聋,节奏点敲鼓的时候就好像震得地上都在微微颤动,舞台底下,密密麻麻的坐着一些醉生梦死的食客,翘着腿,手夹一只香烟,吐出来的烟雾凝聚起来可以熏得迷昏人。
音乐逐渐响直高.潮点,舞娘眼波缠绵的四处流转,一双被画得黑亮的眼尽是妩媚神色,她提肩挺胯,手指头像某种暗示动作一样轻轻一勾,绕到了胸前那一小片仅剩的衣料之下。
她的动作意思非常明显,配着霓裳灯的光效与令人喧嚣鼓脑的音乐,底下一堆人立马站起身子大声起哄,手舞足蹈,声音一阵比一阵高昂,连绵起伏不断,眼神浑浊通红,脸上猥琐垂涎表情尽皆开始暴露出来。
然而就在这紧张刺激的时刻,一声喊破喉咙嘶声裂肺的叫声突然从三楼某处包厢传了出来。
“啊——!”声音尖烈高鸣,音调急飞冲天,令人不禁寒意入心,汗毛疙瘩直起。
恰在此刻,楼下也传来了震天动地的欢呼声、吹哨声音,不用想也知道,那舞娘肯定把那一片遮盖果肉的小叶子给掀下来了,然后使得了大厅气氛顿时推上了一个制高点。
喧哗杂乱的吵闹声完美的把那声惨叫声音死死的遮盖住,不过,估计就算传了出来,底下的人也丝毫不会去好奇发生了什么,只会继续沉醉在迷人的欢乐之中。
……
三楼。
这里的包间隔音效果都还不错的,可想而知刚刚那个能传出包厢的声音该有多么的惊人。
所以在这个紧紧关实门口特殊包间之内,一股与楼下大厅截然不同的气氛蔓延到包厢的每一个角落。
冰冷感,窒息感传遍了包厢每一个人,所有人都低着头颤颤巍巍咬紧牙关,或者也有一些人是眉目绷紧、面无表情的站立在原地,即使他们背后是挂着几副春光乍泄的衤果女图,但被他们一相比衬,倒显得这些女人是呈现在展示台里摆着的圣女图画一般高洁了。
里面对峙的人员阵营一眼了然,只见被面目无情的黑衣众人对视的是一位瘫在地上,正在痉挛抽搐的中年男人。
从他的身上,还浓浓的传出了一股骚.臭味道,使得整个房间气味浓厚,熏得让人拧眉呼吸不畅。
陈翻墨直接就一脚踹了过去,他长得人高马大,从短衬下就能看出暴涨出一节又一节鼓囊囊的肌肉,所以他踹过去的脚劲可想而知有多大。
“嗷——嘶,啊啊啊,我错了,霍…霍爷,霍爷,饶命,啊!”
被踹的男人顿时口水连同泪水直接一起喷了出来,这时才让人发现,该男人衣衫上全部是血腥一片,地上是被他溅起的血迹,一把砍刀刀口血淋淋的被丢到了一边角落。
这个男人的双手竟被其腕割下!甚是恐怖!
刚刚那一脚铁定被踹到了伤口!不然这个男人怎么会屁滚尿流的失声惊悚大叫惨哭,而且他刚刚被折磨得已经叫坏了喉管,现在也只能哑着声音求饶,但他也顾不了伤口了,活像个卵虫一样恶心的挪移向前。
陈翻墨自然挡住了他。
看得出来,中年男人也是非常惧怕他的,被他拦住后,身子就抖擞得像个筛子一样,猛伏跪在地上,口中嚷嚷:“霍…霍,霍爷,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陈翻墨看着他如同土拨鼠,又怂又作的模样,又想踹他一脚。
但他动作还没做下去,突然身后就传来了一句声音。
“阿墨,够了。”
这声音不大,但却令陈翻墨迅速的转身低头马首是瞻。
只见从几位高大的保镖中,骨碌碌的被推出了一个人,此人挺.拔着腰背坐在一架轮椅之上,其实从外表中完全看不出来他身上存在着什么缺陷,即使坐着也还能看得出来他身材高挑,脸颊线条明显,眉高目深,一双薄唇轻抿,神色冷淡,气息冷冽。
男人被人推到了那名伏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前面,陈翻墨很自然的交接了推他轮椅的人的工作,双手搭在了手柄上。
中年男人猛的扑倒了过去,看都不敢抬头望男人一眼,他的胆子早已经被吓破了:“霍爷,霍爷,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不为所动,冷冷说道“你明知故犯……”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底下人毫无形象,哭得死去回来一般。
被称为“霍爷”的男人不为所动,抬手微微摆动了几下,而身后跟随多年的陈翻墨早已熟悉男人的所有动作,所以他就扯着轮椅向后挪动。
男人敛眸平静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男人停了一秒,继续说:“回去了,剩下的事交给啊州处理。”
被男人呼唤叫做阿洲的男人闻讯而出,只见他在气氛压抑下还能保持微笑,可见,那应该也是男人的得力助手。
那边的底下病恹恹的中年男人还在杀猪的叫着霍爷别走,我错了的话,这边男人已经被陈翻墨推着走出了包厢。
当然,他们走的是另外一条路,不经过大门,从下了电梯口便往身后的后门走去。
后门处停着的是男人低调改造过的房车,从外表看,是一辆朴实的八人座驾黑色商务车型。
男人被推了出去后,就有人打开了门,放下了铁制滑板,男人就坐着轮椅被推了上去。
陈翻墨自然紧随而上。
很快,半个小时过后,车子缓速开到了一处隐秘的私人住所,车子紧接着被停下。
这是一栋别墅,男人的房间在最高的三楼主卧。
陈翻墨很清楚,霍爷肯定首先要去洗浴的。
所以他推着男人直奔目的地,主卧很大,简介大方,浴室也很大,里面是专门为男人独家设计、方便他操控的按钮键。
陈翻墨送了男人进去自己就退了出来,他就站在原地,听着里面滴滴答答的水声。
二十分钟过后,水声就彻底终止滴下了,而在就陈翻墨等着男人叫他的时候,男人就已经自己推门手滑着轮椅出来了。
男人是坐在轮椅上洗澡的,所以整个轮椅都是湿的,滑出来的时候地板被刮下了两条水痕。
“我来吧,霍爷。”陈翻墨立刻上前,赶紧扶住了轮椅身后的手柄。
陈翻墨推着男人到了大床跟前,然后他就示意男人他要去浴室洗手,很快,陈翻墨就把手洗干净,用了干毛巾细细把水擦干后才走了出来。
他很自然的走到男人身前单膝跪地去挽他的裤脚。
男人却看着他皱眉,用手推了推他的脑袋:“拿张凳子来坐着,别跪着。”
陈翻墨愣了一下,随后浅笑抿嘴点头,顺从的去搬了一张一直转为他放置在这个房间角落的小凳子过来。
小凳子很小,陈翻墨坐下去都要岔开了两条大长腿,再加上他身材高大强壮,其实坐在这样的小凳子上看起来还挺滑稽的。
不过在场的两人都不会欣赏。
陈翻墨把男人两管宽松的睡裤捋上去分别别好,底下便露出了两节像藕臂,有些萎缩的小腿出来,因为此处终日不见阳光也不曾锻炼得到,白得竟有些吓人,而且对比起男人的身体看来倒是有些显得不合适的纤细,再加上男人汗毛不显,摸上去就好像是摸着凉玉一样,肌肤嫩滑柔软。
而陈翻墨低下头,还能清晰的闻到从男人小腿处飘出的淡淡沐浴露清香味。
他很认真的从男人脚趾头一段一段的捻捏揉戳的按下去,捏到小腿腿肉的时候,还伸直了自己的一条腿,把男人的小腿抬起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
“阿墨。”
“啊?”
陈翻墨抬头,看着男人居高临下的低眉看着他,以他这个角度还能把男人的整张脸看在眼里,陈翻墨一边按摩一边恭敬问:“霍爷,什么事?”
男人虽然是被按着小腿,而且看起来陈翻墨的力度还不小,但是在他感知下来,那里是没有任何痛感的,应该说是连感觉都没有。
男人是想到了最近气温异常的情况想开口问问陈翻墨的,但想了想男人又觉得好像又没什么好问的,所以他就说:“算了,没什么了。”
“哦。”
“唔—”
陈翻墨按摩的动作突然停住了,因为他听到了男人在头上轻轻闷哼了一声,声音极轻,但很快,陈翻墨的动作又继续往那个地方按了下去,果然,他看到了男人不适的轻微挪动了一些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