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星际帝王蕉万人迷(35)
“你们不挑战我,我挑战你们也是一样的!”
华云话音刚落下,欣欣向荣的向日葵从站台蔓延到旁边,伴随着混乱的声音与攻击,金色的花瓣落了一地。
华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微微侧眸,对上了教官的目光。
西斯林有些心惊,有那么一瞬间像是幻觉一样,他从那个站在战台高处的beta身上看到了alpha的影子与应有的气魄与震慑力。
看起来如花瓶般精致比天使更美丽的beta少年以一己之力放倒了他所带的最有些的班级中所有alpha,简直是个恐怖的美丽怪物。
然而下一刻,身形秀美、纤细的少年合上了眼帘,挡住了那双若氤氲着雾霭的水墨画般的黑色眸子,身体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如风中柳絮从高台坠下。
但他落入了一个充满薄荷香气有些冷硬的怀抱。
第41章 身体很诚实
“华云?”阿道夫微蹙着眉头唤到, 琥珀色的干净眸子沾染上些微担忧的阴霾。
少年看似无力的身子在落入男人怀中时, 猛然紧绷起来, 那双阖上的眼帘陡然掀起。
漂亮的墨眸若蒙了一层如梦似幻的雾霭,空灵至极,里面没有任何情绪, 仿佛这个漂亮的人只是一具美丽的躯体。
少年缓缓抬起左手, 手掌按上男人的胸膛, 呈推拒的姿势。
皓白手腕上缠绕的色泽艳丽的花环仿佛活过来一般,疯狂生长抽枝发芽。
阿道夫的身体被藤蔓挤开,不得不松开抱着少年的手。
这个小家伙的状态明显不对,似乎是力量失控, 他若对这些藤蔓出手定会造成华云身上的异能反噬。
他伸手穿过舞动的藤蔓欲将少年捞回来, “啪”的一声,他手背上留下了一个红印子。
少年整个纤细的身体被乳白色的藤蔓托起, 轻飘飘地站在一朵艳丽的赤色花朵上,若一只蹁跹的蝴蝶。
花蔓以少年为中心向外蔓延,摧毁阻挡的一切,强大的根系埋入战台下疯狂搅动,整片训练区地动山摇,土地龟裂。
偏偏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毫无察觉, 美丽的眸子没有焦距, 一片空洞,神色无辜茫然,仿若迷路在荆棘丛中的精灵, 又诡艳如妖魅。
阿道夫抓住一把藤蔓,修长笔直的双腿化为银色的蛇尾,游走在藤蔓间隙中。
“啪啪”清脆的两声,阿道夫偏过头,硬朗的俊脸被藤蔓给抽了两下。
阿道夫没有放弃,男人如狼般的眸子扫过艳丽而漂亮的花蔓,他的目光停留在一朵色泽艳丽花盘巨大的赤色花朵上。
少年的异能未经过系统性地修炼与长辈的指导,完全是凭靠本能施展出来的,他的弱点未经过任何掩饰,就算是异能施展,也有脆弱的地方。
男人银色的尾巴尖在那朵赤色花朵的花心轻轻挠了挠,花枝乱颤,同时所有正张牙舞爪生长,攻击性十足的藤蔓敏感地往回瑟缩了一下。
阿道夫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然而藤蔓敏感的反应只僵硬了一瞬,分出更多的枝芽缠住了他的尾巴,阻止他继续向前,,乳白的主干藤蔓像是恼了似的,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炸毛的猫,一个劲地下手抽他的蛇尾。
阿道夫犹豫了一下,他不想伤害他的云云,但若放任他这样下去只会让他力竭而亡。
紫色的电光在男人手心跳跃,阿道夫眸色微沉,此时身后传来一道带着刻骨高傲的命令声,“停下来!”
站在花蔓从中的乌目墨发身体陡然僵硬住,所有侵略性与扩张性十足的藤蔓在这一瞬间被定格住。
看到身后那人时,阿道夫目光一凝,他面上的神情相比之前更为紧绷了些许。
这道声音来自于一个金发蓝眼的英俊的男人,用漫不经心地微笑口吻道:“小白鹤,你求我帮他,你看我帮你了。”
奥斯顿的目光微微下移,睨向白鹤抓着他衣袖的手。
白鹤墨色的瞳孔陡然睁大,他瞬间松开抓着男人衣袖的手指,男人的微笑如阳光般给人温暖灿烂,但他却觉得毛骨悚然。
“那么害怕做什么,碰巧我突然发现我挺喜欢他的,就不找你要报酬了!”奥斯顿伸手弹了弹身前的藤蔓尖端。
白鹤稳下心神,鼓起勇气道:“不!我——”
“小白鹤,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奥斯顿用极为好说话的语气转头打断了白鹤的话。
之前在男人话下乖巧地停下来的藤蔓瞬间苏醒张牙舞爪地挥动起来,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像奥斯顿兜头罩下。
“真是一个凶猛的小可爱!”奥斯顿饶有兴趣地道,蓝色的眸子凝在藤蔓如箭矢般锐利的尖端上。
“咳咳。”
病弱的咳嗽声从风中轻飘飘传来,一道绿色身影轻轻越上藤蔓,原本攻击性十足的它们顿时安分老实下来,主动将被它们托在中心的少年送至男人跟前。
男人墨色的长发在风中飞舞,他伸手抚摸上那张与他有三分相似极为稚嫩的面容,“云云,你太累了,我带你回家。”
身前之人的气息让他下意识地亲近与依恋,少年不再像之前那般排斥所有人的靠近,他迷茫地喃喃道:“回家。”
这两个字似乎对少年具有不寻常的意义,让原本被安抚下来的少年再次暴躁起来,他的异能再次暴走。
“我没有家。”少年空洞的眸子中浮现出些微银色,璀璨的银色不断汇聚覆盖上那抹夜般的墨色,他的声音凉凉的,在陈述一个事实。
宫沉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华云身后的那些人,他伸手盖住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在少年眉心轻轻地吻了一下,用温柔亲昵的声音道:“云云,我便是你的家,我永远与你同在,不论何地。”
少年的身体被卸去了力量,软倒在男人的怀中,将训练场破坏的无处容脚的藤蔓被尽数收回,重新缠绕成一个漂亮的花环,点缀在少年细白的皓腕间。
“我家孩子还太小,不懂事,这次的事故我会负责的!”宫沉抱起华云,冲那边站着的几人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碎裂的战台之上与一片狼藉的花海之中,在地上躺着的alpha们皆昏迷过去口吐白沫,出气多进气少,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奥斯顿站在一个昏迷的alpha身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略带玩味地道:“被抽走了生命力,看来那个凶猛的小可爱——”
“阁下。”阿道夫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神色冷硬,用沉稳的声音仅唤了一声。
奥斯顿挑起眼角斜了阿道夫一眼,“事情似乎有意思多了,让我们看看。”
华云醒来时脑子有些懵,感觉自己睡了很久的样子,身体像生锈了一样,身体的知觉慢慢回归,他神色陡变。
他屁股疼!
华云掀开被子,他身上的衣服被换了一件及膝的睡袍,里面什么都没穿。
屋内静悄悄的,宽大的落地窗外连接着露台和小花园,绿白相间的花藤攀爬在窗框与地面上,仿佛铺了一层梦幻的花毯,美轮美奂。
对于这个地方华云并不陌生,他睡过两晚,一眼就认出这是他便宜舅舅的卧室。
屁股为什么会火辣辣的疼,华云自己也不知道,他羞耻地掀起睡袍的衣摆,扭过头去。
他的屁股又红又肿,那一层皮因为肿起来被撑的像是吹弹可破。
卧室门在此时被推开,眼前是一片撩人的美景,青涩精致的少年半跪在床上,衣袍被掀起,露出雪白的柔韧腰肢,两片浑圆饱满红肿,像在无声地引诱人前去品尝采撷。
宫沉墨色的眸子颜色深了许多,声音不复之前的温柔,“别看了,我打的!”
华云不可置信地瞪着那个男人,甚至忘了放下衣摆。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宫沉板着脸不为所动地道。
华云整个人都被问懵了,他迟疑地摇了摇头。
“把衣服拉上!”宫沉看了一眼少年忘了遮掩的美丽景色,沉着声音训道。
那两片紧致尤其能引发人心底最原始的冲动欲望,再这样下去他根本不可能把持住,完全不能好好教训那个小家伙让他长记性。
华云意识到自己忘了正在做的羞耻动作,局促地放下了衣摆,红了脸。
少年身上纯白的睡袍领口有些大,露出了半边精致白皙的肩膀,纤细的脖颈微微垂下,如优雅的天鹅低下了高贵的头颅,露出脆弱的地方。
宫沉的目光凝在少年完全没有遮掩的后颈第一脊椎骨上,口中却用严肃的口吻道:“你前天没控制住自己导致异能暴走,你知道你这样有多危险吗?你是以自己的生命力为代价施展的异能!我完全不敢想象,若是我不在或是晚到一步会有怎么样严重的后果!”
一段影像被投映在卧室的电视墙上,里面清楚地录制了那天发生的事情。
“……”华云整个人都懵了,他完全不记得,那个丧心病狂的人是他吗?还把元帅大人吊起来抽尾巴!
华云不敢想象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元帅大人被他抽尾巴,明明应该担忧一下会被长官处罚,但是他的内心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有些想笑。
视频依然在继续播放,但宫沉将其关掉,把华云的目光从视频上唤回来。
宫沉语重心长地道:“云云,你从生下来便拥有异能,天资和潜力都十分好,但前十八年你的身体被异能拖垮了,因为长期得不到充足的能量补充,身体状态极差,我本打算为你温养好身体,再引导你修炼异能,谁知你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让身体上潜在不安分弊端爆发。”
“……”华云,他以为他异能是开学测验的时候才觉醒的,没想到他一出生竟然就有。
“这些你没跟我说。”华云完全不知道开花开到控制不住开更多花的洪荒之力会发生这种差点就小命玩完的事情,他想了一下,打算搞清楚一下,“而且,你什么时候给我温养身体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的便宜舅舅喜欢把他当巨婴喂奶喂粥,怎么羞耻怎么鬼畜怎么来!根本和温养身体不沾边嘛!
“我不是亲你了吗?云云还特别喜欢,每次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抱着舅舅要个不停,胃口特别大呢!”宫沉温笑道。
“……”华云,他感觉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不像是纯洁地舅侄之间应该讨论的话题。
“我——”华云正欲反驳,哪个纯洁的舅侄之间会玩鬼畜的亲亲,当他书读的少吗?
宫沉陡然沉下脸,话锋一转,打断了少年的话,“云云,这次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要让你深刻地记住教训才行!”
“跟我来!”宫沉的神色有些严肃,不再像之前一样。
华云穿上床边的拖鞋,跟在男人的身后。
男人推开了阳台的玻璃门,走进露台外的小花园,原本看似没有通道是一片花墙的地方自动分开一条可容两人并肩而行的通道。
宫沉牵上了少年的手,穿过古朴略有些阴沉的条条回廊,停留在终点的一扇上了锁的门前。
门上挂着一块牌匾写着祠堂二字,在星际时代已经很少有人知道祠堂这两个字以及其代表的文化含义,然而在宫家古宅中却依然保留着这一习俗,可见其深厚的家族底蕴。
宫沉将自己的手掌放在木门上,看似古朴的雕花木门却依然被沿用了星际时代最新的科技成果,核实完掌纹指纹,再核实虹膜和面部以及语音识别,门上的电子锁才被打开。
宫沉调出自己的系统终端将身旁少年的解锁权限录入,他从上衣口袋中摸出一把钥匙,将锁捅开,牵着少年的手走进其中。
昏暗的室内摆放着从异兽身上得来的芳香油脂,燃着长明灯,桌案以及架子上搁置着许多牌位,上方悬挂着每一个人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