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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蛮荒精准扶贫(81)

作者:梵砂 时间:2018-10-31 11:21 标签:种田文 强强 异能 穿越时空

  看着在前面小心护着自己的路,白肴心中一暖,主动伸出手去,将自己的手递到路手中。
  路下意识的接过白肴的手,五指相扣握住,这才发现一股奇异的力量顺着两人交握的手传了过来,整个人都顿感轻松了不少。
  不过最让他满意,还是白肴竟然会主动牵他的手了……
  虽然自己并不知道“恋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在城镇里生活了一段时间的时髦妹妹却是清楚的很的。
  路专门花了一个下午向莲打听什么是“恋爱”,并在一堆复杂又纠结的描述与讲解中,最终领悟了——牵手、抱抱、亲亲、爱爱等一系列步骤。
  路当时就回想了一下——好像他们明明都做过了呀?
  对于这种脑中没有“恋爱”这条神经的粗男人,莲是十分无语的。
  然而白肴却很是有点受不了这样的直球——直球什么的根本不知道怎么接好吗!?
  临时发生的小插曲似乎让这段原本有些枯燥又恐怖的甬道变得稍微温暖了些,白肴也觉得自己被这环境吓退的胆气也重新恢复了过来。
  也就在这时候,前面大巫的脚步一停,口中发出了一阵粗哑又尖利的笑声——“呵呵,两位请看……这是不是很美?”
  方才一不小心就沉寂在彼此粉红色泡泡中的两人这才赫然回神。
  白肴颇有些唾弃沉溺温柔乡的自己,正准备找回气场,就立刻便眼前所见的景色给震撼了——那是一口巨大的锅。
  说是锅也不对,应该更像是一座鼎,然而这口鼎,却既不是铜铁铸造,也不是泥土砌成。
  那赫然竟是……一座由数不清的骸骨堆砌而成的骨鼎!
  白肴一时间几乎失去了声音。
  虽然眼前都只有白骨,并未见血肉,看起来不是多令人作呕的场面。
  但是无数白骨堆砌而成的骨鼎,起苍凉与厚重,却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那骨鼎不仅仅只是由白骨堆砌成鼎的形状而已,更是骨鼎中央,仿佛还在熬煮着什么,不少骨头在其中浮浮沉沉,上下摆动,既可怖,又可怜。
  白肴的呼吸一滞,几乎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看到的这一幕,而他手中的玉骨箫也更加强烈的颤抖了起来,仿佛是在哀嚎。
  站在一旁的大巫却一脸沉醉兴味的看着那骨鼎,嘴角弯着放肆狂妄的笑容。
  “多美的骨头啊,我即将炼成这世上最棒的骨器,一定是能让神山赞叹的骨器……然而现在我还差一具骸骨……”
  说着,大巫的视线死死的盯到了白肴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搓搓手

  ☆、大巫之死

  
  几乎就是在他目光扫过来的一瞬间, 路就出手了, 一道风刃破空而去, 直逼大巫的面门冲去。
  然而大巫毕竟也是异能老手,自然不会被这样一招轻而易举的解决, 他亦挥挥手, 一道火光闪过, 便将路挥出的那道风刃抵消。
  “呵呵。”大巫不再掩饰自己的贪婪,目光直直盯着白肴和路, “这位小友资质也很是不错, 但是我觉得……”舔了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唇瓣, 大巫还是把侵略般的目光打在了白肴身上, “我还是觉得这位小朋友……更适合。”
  他一步步向两人走近,目光中全是狂妄贪婪, “为什么, 不愿意加入我最伟大的艺术作品?你看看他们——”大巫用权杖指向骨鼎的方向,“我想了很久, 最完美的骨器应该是什么样子……我把它们做成茶杯,做成桌子椅子……”
  “后来我又把它们做成武器。”
  他举了举自己的权杖,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抚摸,动作轻柔的就像是在抚摸自己心爱的人,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
  “我的骨头们日夜呼唤着我, 告诉我,不够,这不够……”
  “你们说, 最完美的骨器,应该是什么样子呢?”他微笑着望向白肴和路,仿佛双方并没有剑拔弩张,他只是真的在询问一个苦恼了很久的问题。
  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又回来了,白肴捏紧了手中玉骨箫,虽然咬着牙并不回答大巫,但他自己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而那边的大巫自然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他只是太久,太久没有倾诉过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和他分享骨器的快乐——即使是他的那些下属,那些愚蠢的神棍和神使们,看到他摆弄这些美丽的骨头,也是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
  愚昧!无知!
  “最完美的骨器,自然……”大巫的目光贪婪的逡巡着,“自然是人……只不过我挖了那么多尸骨,甚至杀掉了一些人……但是他们的体质太弱了,就连我身边的那几个,也太弱了……”
  路始终伸着一只手将白肴护在后面,他冷然的挑挑眉,“你自己不就是最好的选择吗?”
  大巫伸出手指摇了摇,“当然不……我可是骨器的主人……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白肴冷笑了一声,“你是主宰?那你把神山放在哪里?”现在他是完全确信了榴青的话,这家伙疯了,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疯了。
  听他提到神山,大巫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他又呵呵笑了两声,“神山……神山……哈哈哈神山即是我,我即是神山!”
  没人在乎他变得疯疯癫癫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但这样一座骨鼎伫立在地下,上面还有这么多的能量在浮动,怎么看都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白肴与路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毁掉这里的想法。
  大巫的表情又柔和下来,十分慈祥的看着白肴,循循善诱道:“来吧,加入我伟大的艺术作品中……我找了很久,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了。”
  路看着大巫的目光已经是在看一个死人,“你打不过我。”他说的十分肯定。
  大巫却只是满不在乎的挥挥手,“我打不过你,又如何?”他的权杖忽然伸长,向着骨鼎下方一指,“我为何要自己和你打?”
  随着他权证上一道微光发出,骨鼎中的无数白骨浮沉翻滚起来,它们仿佛是在吞吐着什么,以极快的速度反复涌动了几番,然后忽而打开一条通路,一具完整的骸骨突然从中飞出,站立到了骨鼎之上。
  虽然只不过是一具骸骨,可那具骸骨似乎也比寻常的骸骨要更端庄大气些。
  产生这想法的一瞬间,白肴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不过是一具骸骨,怎么看出来的?可不知为何,他就是感觉那具骸骨几乎是有些玉树临风之感了。
  大巫满意的看了一眼骸骨,对白肴笑道:“看,他是不是很美?你会比他更美……放心,我一向仁慈,杀人不会有痛苦的。”
  说到最后,大巫的语气已经变得锐利起来,他伸手一抬,那具骸骨便也伸手一抬。
  骨鼎中无数的白骨仿佛都是那骸骨的武器,随着他的动作,无数根白骨树立了起来,浮动在半空中。
  白肴与路俱是严阵以待。
  他们都没想到大巫对骨器的研究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他们上次来净室的时候,这座地下骨鼎就已经开始运作了吗?
  他们现在面对的,又到底是什么东西?
  然而没有更多的思考时间了,那骸骨已然出手,无数根白骨瞬间化作利剑,直直向白肴与路两人冲来。
  路的第一反应就是以异能去抵,可是白骨太多,异能却有限,挡得住第一波白骨,接踵而至的第二波却已经近在眼前。
  白肴下意识别将精神力注入玉骨箫中——这是他上次与大巫交手时发现的,虽然精神力无法直接具象化当做武器使用的,可是却能够借由玉骨箫这个媒介演变成灵气。
  而灵气是可以具象化,甚至是作为武器或者盾牌的。
  白肴这一出手,情况似乎比路刚刚还要好,他将精神力形成一个半圆形的防护罩,将两人护在其中,而那些直刺过来的白骨却忽然齐刷刷的停在了防护罩之前一点的位置。
  白肴略有怀疑的往那骸骨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骸骨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像是有了意识般,空洞的眼窝中似乎涌现出了什么难以言说的情绪。
  而白肴手中的玉骨箫则更加激烈的颤抖了起来,一把他从未听过的青年嗓音忽而从玉骨箫中传出,伸着一丝鼻音——“师兄!”
  师兄?!
  白肴大惊,老者……莫不是……在叫……那具骸骨?!
  虽然现在的情况和场面十分不适合,但白肴还是很想问一句,“你怎么看出来的?”
  不过鉴于目前的形式,白肴还是聪明的压下了心中的疑惑,丝毫不敢放松。
  毕竟,那一排白骨还直直指着他们的方向,随时都有可能继续刺来。
  然而那具骸骨却仿佛是真的被这一声“师兄”赋予了灵魂,只见他颤抖了一下,然后转着空洞的眼眶看了过来。
  再然后,白肴便从那具骸骨上感受到了他从未体验过的恐怖力量。
  白肴简直不敢想象,是生前多强大的灵魂,才能在死后这么多年,只是残留在骸骨上的一缕,也能带给人极大的冲击与震撼。
  他知道,老者其实也是这种情况,老者说这叫“一缕残魂”,或者说的好听点,是“一抹神识”。
  可只是一缕、一抹,就有这样强大的能量留下,那么全盛时期的他们,以及他们所生活的世界,又将是如何的波澜壮阔……
  只是眼前的情况容不得白肴再去多想些有的没的了,那具骸骨在一瞬间几乎是就经历了情绪的转变和灵魂的洗礼。
  白肴不知道残留在骸骨上的残魂是否能有记忆,但他知道,眼前的这具骸骨一定是有的!
  因为他忽然转向了大巫,一抬手,刚刚还悬停在白肴与路面前的根根白骨便忽而一个转向,全部直冲向大巫而去。
  而这一次,大巫连惊讶的时间都没有了。
  因为他就这样,简单而直接的,死了。
  那画面别说白肴,连路都有些不忍去看,被无数骨刺洞穿的大巫肢体扭曲,面容狰狞。
  然而与他格格不入的是,原本看起来丑陋恐怖的骨鼎,却仿佛是忽然之间褪去了所有的狠厉与阴寒,变回了一堆普通的物什。
  “师兄!”白肴手中的玉骨箫再度发光,挣脱了白肴的手便直直向着那具骸骨飞去。
  骸骨可说得上的动作温柔的轻轻伸出了一只手,将那只玉骨箫握在了手间。
  其实那画面有些怪异,还有些可笑,一具骸骨,手指尖端着一直碧绿色的箫。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当白肴看向这个画面的时候,他仿佛就能脑补出一个仙风道骨,气质轩昂的青年,身着一身青衫,站在月下的画面。
  “师兄!我好想你!”玉骨箫继续传出青年的声音。
  骸骨轻轻用指尖在玉骨箫上点了点,就仿佛在说“顽皮。”
  “师兄,师兄你能不要走吗?能陪着我吗?”玉骨箫有些着急,声音里似乎都带上了哭腔,“师兄,我一个人太久了……太久了!”
  骸骨自然是没有办法回答他,只能轻轻的一遍又一遍抚摸着箫身。
  因为没有血肉,其实这种抚摸,只是骨骼划在骨骼上的声响。
  然而那轻微的沙沙声听起来却并不刺耳,甚至是有种温柔旖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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