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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算+番外(下)(17)

作者:附耳来 时间:2017-09-06 10:43 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在秦信进来的时候,萧谅早已察觉他可能是易容改装,不过跟着他来的那个大汉更吸引他的注意。他一个抬手,云昭已

 

经会意,才会去帐外与那大汉对持。季澜陪在萧谅身边,本来自信便是秦信出手也不能如何,却万万没料到他这般出其不意

 

,丝毫不顾忌自己在旁。

    萧谅此时对横在脖子上的袖剑,全无在意,只是在想跟他来的大汉究竟是不是塔尔。他此行来滇国之时,早已得知目前

 

的局势。当初洱海亡国,滇国率众议和,他们的国主列叱是个酒色之徒,不思进取。只不知为何,从前几年开始,便忽然招

 

兵买马,都传是他们大皇子木黎野心勃勃。想来他便是有心征伐,也需得到列叱授意,否则断然不能调兵遣将。

    木黎素有贤名,但无奈滇国无将,一直很是安生。只不知何时忽然冒出一个塔尔,据说是宫中马奴出身,效力在木黎名

 

下,行军打仗竟是不世奇才。若非如此,滇国也决然走不到今天的地步。

    传言列叱有一宠妃,自她入宫,便遣散诸人,一人专宠二十余年。她生下扎合后,便有传言此子定是未来的滇国之主。

 

奇怪的是,她也不曾打压木黎,似乎为他征伐之事,屡次劝说列叱准他带兵出征。

    扎合既然能从滇国王城跑出,带领十万兵马来袭,木黎和塔尔都不该全无知晓。萧谅透过帐幕,又偷看了一眼外面的大

 

汉,此人看着粗鄙,眉宇间却透着一股英雄气概。

    “死到临头,你倒真沉得住气。”

    “你是宁王之子,论理,我们也算堂兄弟,你若真想杀我,尽管动手,何必举个不开锋的匕首吓人?”

    季澜在旁着急不已,听到萧谅的话,顿时吃了一惊,见他神色,便不敢再有动作,只是站在一旁。

    秦信见他说破,便收了匕首,说道:“秦王殿下小小年纪,竟是胆识过人。”

    萧谅自顾自坐在一边,又抬手请他一并入座:“看来,你果然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么令堂要我们寻你换玉蔻丹之事,只

 

怕是个局?”

    季澜再也按捺不住,说道:“师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纵然你是洱海之后,但也是宁王的孩子,如何能勾结外人,犯

 

我东陵故土?”

    秦信苦笑地说道:“若我说,是不慎上了贼船,现在下不得上不了,你们可会相信?”

    萧谅听他话中另有隐情,便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秦信看了他们二人一眼,说道:“当日我和越王在江南,遇到袭击,已经看出他中的是十方恨。越王与我颇有纠葛,我

 

既不想杀他,也不想帮他,但若他当真死了,便使我去了九泉之下也愧对所爱之人。我思来想去,便去寻师傅求取解药。”

    季澜回想自己在黎州遇到察天的情景,如此看来,只怕秦信也在那里:“看来你是比我更早遇到师父,那时师父是不是

 

已经……”

    秦信叹了一口气:“我找到师父,这才发现他的情形不对。想来他一向小心谨慎,怎会遭人暗算。我好不容易想到办法

 

,令他有少许清醒,没想到他执意不许我去找暗算之人,只说我是宁王与洱海公主之子。从前我只知道有个母亲,没想到她

 

会是洱海之人。师父说,当年宁王从母亲手上抢走我,又怕宁王妃妇人之见,对我不利。他便私下寻得一个宅院,将我与杨

 

家之后一并照看。”

    季澜说道:“那杨家之后,就在帐外。他叫云昭,是莫萱师叔的徒弟。”

    秦信惊异地看了他一眼,继续道:“看来他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世。”

    萧谅问道:“那然后呢?”

    秦信说道:“宁王与洱海一同袭击江陵之事,震惊朝野。净空师叔本是东陵人士,自小为我们师祖收养。当时他听得消

 

息,偷偷潜入宁王府,探知我的下落,他怕我一个孩童无以自保,更加不忍那杨家之后代我而死。宁王兵败,他才寻到我住

 

的地方,便将我带走。”

    季澜说道:“原来是净空师叔,怪不得他知晓这么多事。”

    秦信又说道:“当时兵荒马乱,也没顾上杨家的孩子。师叔一直引以为憾,没想到云昭还活着,这样再好不过。净空师

 

叔那时见黎民百姓受战乱之苦,便投入空门。那时候师父似乎受了什么打击,等他出山,大局已定,他流浪到净空师叔那,

 

知道我的身份,便收我为徒。当时净空师叔要他发誓,不可将我卷入复仇之中,不可说出身世来由。师父见自己神志有异,

 

知道活不了多久,这才告知于我。”

    萧谅问道:“那你是何时遇到令堂的?”

    秦信说道:“我知道身世以后,便满心愤恨,却又不知道该恨谁怪谁。当时越王的毒已经越发严重,我便拿了师父半颗

 

解药喂他服下,至于他是死是活,就看造化。当时我告别师父,便去了大别山寻找我娘。她定要我为洱海报仇,着我设计赵

 

王,我那时心中含恨,答应了下来。”

    萧谅问道:“看来是你离开大别山之后,我们才上山去。如此一来,山中那番,是令堂骗了我们。”

    秦信说道:“我娘的本意确实是想要我在这边境处,杀了你与赵王,报仇雪恨。不过当真如此,只怕东陵危矣。”

    季澜问道:“师兄,那你是何主张?你到底是怎么骗取赵王信任,又擒拿他的?”

    秦信说道:“我当时偷了越王身上的账册和金簪,是因为那是我所爱之人的物事。而后我娘说取出这些银两,去投靠赵

 

王,再趁着齐王入住东宫,煽动他造反。我去找赵王,没想到他真的听我的劝说,答应若能拿下滇国,便可用让军力大增,

 

如此一来,便有机会争储。我娘对顾昭恨之入骨,设计他身死之后,便要我擒拿赵王投降滇国。我不想与滇国为伍,而赵王

 

又誓死不肯投降。这段日子,我越发被赵王点醒,只可惜为时已晚。”

    萧谅惊道:“如何为时已晚?二哥怎么了?难道你们已经将他……”

    秦信摇了摇头,说道:“我娘早已将他敛财谋反的时候,传递给宫里,还说他是与滇国合作,故而诈降。只是不知为何

 

,炎启帝隐而不发,只让你们前来迎战。”

    萧谅说道:“你说什么!父皇已经知晓此事,这……”

    萧诚自小得萧奕宠爱,如今莫萱这个做法,在父皇眼里大约是反间计。不过证据确凿的话,父皇还能隐而不发,临行也

 

不曾交代什么,这究竟是何意?

    季澜见萧谅着急,连忙拉了他一下,使得他回过神来。季澜问道:“那师兄现在想要如何?”

    秦信说道:“我娘如此做法,不过记恨当年宁王身死还受叛国之名。她要顾家之人也受叛国之名,方得解恨。我心中动

 

摇,赵王待我如知己一般,没想到遭如此设局。他现在还不知,自己摊上了叛国大罪,,故而日日只想着掏出滇国。我本想

 

救他出逃,又觉得这样更是蹊跷,不若连同你们,将滇国拿下,也许能帮他洗脱罪名。”

    萧谅苦笑道:“如二哥得救,与我们一起攻下滇国,父皇会认为这是他的计策,更加深信他有叛逆之心。”

    秦信说道:“如此说来,当真是我害了他!”

    萧谅说道:“你今日前来,是想要做什么?扎合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如何能领军?又为何与二哥过不去?你这盒子里的

 

是什么?莫非是解药?”

    秦信说道:“我也看不出底细,他们对我也颇为戒备。木黎对扎合的来临颇为忍耐,对他的要求都一一答应。塔尔敬赵

 

王是条好汉,多有礼遇,不知为何引得扎合不满,故此无礼。木黎对此也是听之任之,好像在看戏一般。我几次想要阻止,

 

又无能为力,深为后悔。”

    萧谅说道:“塔尔是他们的大将军,扎合身为王子,如此做法,岂非很不给他面子?”

    秦信说道:“我也看不出这其中门道。说来,秦王殿下着实厉害,竟能看出随我来的汉子,非同一般,他就是塔尔。”

    萧谅说道:“什么!”

    秦信说道:“你可擒下他,用他交换季泽将军的解药,用扎合交换赵王,如此一来,便万无一失。”

    季澜说道:“此事莫非有诈,塔尔怎会送上门来?”

    秦信说道:“因为赵王这几日高热不退,只怕有性命之忧,木黎又不肯耐心救治。若是赵王身死,你们定会怪责扎合和

 

滇国,这么大的罪责着实担不起。”

    萧谅说道:“本王明白了,秦公子,你稍等一会儿。”

    他说着站了起来,说道:“来人,将扎合王子带出,给特使一观。”

    士兵将撒了一身猪血,塞住了嘴的扎合带来,却见塔尔果然神色激动,见人便要抢夺。云昭不给他机会,如此你来我往

 

,打得甚为激烈。

    季澜想要出手,却被拦住,只按照萧谅所指,看向扎合。他一脸着急看着塔尔与云昭,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萧谅走到秦信身旁说道:“你们此来,只怕木黎并不知情,是塔尔擅作主张吧?”

    秦信说道:“是的。秦王殿下,你是如何知晓?”

    萧谅笑而不答,见云昭打得半天,这才说道:“季将军,帮云昭将此人拿下。”

    塔尔果然不低云昭和季澜二人联手,很快就被擒拿。萧谅也不多言,只命令将此二人关押在一处。

    到了晚间时候,萧谅带着季澜和云昭,偷偷潜到营帐之外,正想听里面的动静,没想到却见扎合一个耳光,甩得塔尔脸

 

上通红。

    塔尔毫不动怒,只是跪在那里,由着他再打,如此扇了好几个耳光后,这才安生。扎合气急,又踹了他一脚,没想到牵

 

动他被云昭打的伤势,塔尔顿时吐出血来。如此一来,反倒是扎合吓了一跳,又扶他起来坐在床边,又给他倒茶。

    季澜和云昭看得惊异连连,对萧谅佩服不已。他们这才明白,为何萧谅要在云昭和塔尔决斗时候,让扎合在旁围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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