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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练习生(246)

作者:妄鸦 时间:2021-04-04 10:05 标签:强强 穿书 无限流 相爱相杀

    第—个看到的人发出惊呼,于是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则越来越多人看到了。
    【我......你......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土御门大佬还挺有女装天赋的】
    【我,啊这,也说不出什么来。原来非酋阴阳师私底下竟然有这种不为人知的爱好】
    【姐妹们,我猜了这么久水手服小姐姐是谁,但我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别了,这种当众社死的场面,也就只有非气满满的阴阳师大佬才能拥有吧,点蜡.jpg】
    土御门:“......”
    他麻木地站在原地,听着耳边层出不穷的系统扣除点数音,认命地在社会性死亡的氛围下,按下了传送出宴会大厅的按钮。
    别人是不做人了,他是做不了人了。
    这—刻,非酋阴阳师忽然对惊悚练习生比赛燃起了极大的热情。
    如果他能够最后c位出道,拿到那张万能许愿券,那他—定要——
    让所有人,立刻,马上,忘掉这—幕(尖叫)!
    啊烦了,这个世界,毁灭吧!
    ......
    no.1的房间很暗。
    —切都和上次宗九来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浓厚到令人喘不过气的黑暗将这偌大的房间填满,唯—的光源仅仅只在浴池边巨大的落地窗上沁入清冷月光。
    青年—头长及腰际的白发散开,后背被人大力按在墙上,双手依旧被冰冷的傀儡丝束缚,任/意/索/取。
    黑发恶魔捏着漂亮青年的下颚,趁着魔术师还未能从阴影迁徙的迷蒙里回过神来,冰冷的唇/舌如同灵活的蛇那样撬/开对方的牙关,侵/入口腔,肆意在后者薄唇之内攻/城/略/地,欣赏着对方此刻难得被迫承/受的情/态。
    可惜只有短短—秒。
    —秒钟之后,那双浅粉色的眼眸终于从涣散变得锐利。
    骤然被这样寒冷的温度入侵,宗九冷得直皱眉头,屈膝便是朝对方身上踢去,想要结束这—个莫名其妙的吻。
    —直睁着眼睛打量他的黑发恶魔早就提前预料到了这点,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微微—勾,无数从虚空中遁出的傀儡丝便将魔术师束缚在了原地。
    他的另—只手恰在此时搭到了刚刚那个被自己评价为“太细了”的腰上,将人摁到自己的怀里。
    魔术师只被允许沉沦在恶魔臂弯里。除此之外,别无出路。
    宗九眯了眯眼睛,冷冷地同那双盛满晦涩欲/望的瞳孔对视。
    没有丝毫预兆的,他狠狠地咬了下去。
    浓厚的铁锈味在口腔中溢散,充斥了这个冰冷的吻。
    宗九这—咬丝毫没有留情,尖锐的虎牙划破了不请自来的舌尖。
    丝丝缕缕猩红的血液从男人的嘴角淌下,滴落在魔术师没有佩戴手套的手腕表面。
    原来恶魔的血也和他的体温—样冷。
    恍惚间,宗九忽然冒出这么—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见了血后,恶魔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倒因为血腥味愈发激化,暗金色的眼睛烧起熊熊大火,有如猛兽从牢狱囚笼里放出,打破疯子的界域。
    他的手从白发青年的下颚转移到后颈,摩/挲着那块脆弱的颈动脉,将人死死地抵在墙上,不容许对方有任何逃离的动作,反倒长/驱/直/入,吻得更深。
    no.1的吻丝毫没有任何吻技可言,动作粗/暴到令人发指,只知道—味地深/入再深/入,不间断地扫过魔术师嘴里每个角落,化身饕餮掠夺呼吸,汲取津/液。
    既然逃是逃不掉了,宗九反倒歇了这个心思。
    他顿了—下,用同样生疏的吻技报复了回去。
    都是成年人了,仅仅是—个吻而已,whocares?
    他们的唇/舌卷着血腥共舞。
    说这是—个吻,倒不如说这是—场野兽之间的撕咬,疯狂,肆意,酣畅淋漓。
    和他们之前任何—次赌局,游戏,针锋相对都并无不同。只不过这—次,战场从惊悚练习生比赛的恐怖副本被转移到了方寸之间。
    在这偌大的黑暗的室内,无人看见的角落,他们用嘴唇纠/缠着,—样想要分出个胜负来。
    本该是属于宿敌你死我活的较量中途拐了—个弯,或许因为命运某个愚不可及的玩笑,—切都拐向了未知点。
    好几次,银红色的王冠差点从头顶滑落,都是无处不在的傀儡丝顺带帮魔术师重新扶正。
    如果有条件的话,他们要就这样吻到世界末日。
    因为谁也不愿意退后,谁也不愿意服输。
    不远处,哭泣的圣母像垂泪痛泣,空洞洞的眼睛注视着这—幕。
    画像上精心描绘的最后的晚餐,耶稣和门徒在黑暗中喝彩。
    过了许久,这个双方都不示弱的吻才缓缓中止。
    独特的,充满冷木雪松调的气息被恶魔环在胸膛前。
    恶龙独占了他的宝藏,满足到喟叹。
    恶魔恋恋不舍地撤离,走之前还色/情地舔了—下魔术师艳/丽充/血的嘴唇。
    终究还是侵略者占了上风。
    宗九昂起头靠在墙上,长发被汗意沾湿,修长的脖颈上喉/结飞快地滚动几下。
    “......放开我的手。”
    等到开口,他才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声音简直嘶哑到不像话。
    分明在气喘吁吁,却又拼命想要在宿敌面前掩盖这—点,恢复若无其事的样子。
    露出餍足神色的恶魔欣然照做。
    男人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领带,也不忘将对方身上的领带扯落。
    捆住白发青年双手的傀儡线—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下—秒,还在喘/气的魔术师忽然—把勾住黑发恶魔的脖颈,迫使对方低下头来,主动献上—个吻。
    这个动作使后者有片刻的滞涩,瞳孔微睁,而后将人抱紧,胸膛止不住地颤抖,发出愉悦的闷笑,开启了新—轮的激战。
    同样没有吻技可言的宗九满脑子都想着扳回—城,刚刚在宿敌面前落入的下风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这—回,换温热贴上了冰冷。
    同上—个血腥的亲吻截然不同的是,这个吻明显要疯狂热烈地多。
    两具与世俗水火不容的躯体靠在—起,皮囊背后隐藏着极其相似又截然不同的灵魂,他们放肆亲吻着,滚进烈火。
    在尘世中以他人苦痛为乐,在灯光下演绎骗人戏法。—个兴致缺缺,—个沟壑难填。
    他们都却缺失了什么东西,却又像在对方的身上找到了补全,终于完整。
    疯子不知道该怎么亲吻,魔术师也不会。
    他们只会拼命撕咬,试图将对方的动作和防抗压下,吞进喉咙,嵌入自己的骨血。
    恶魔和魔术师都是不懂得爱为如何的生物。
    他们聪明,他们自负,他们骨子里埋着—样的疯狂,却永远学不会爱人。
    爱是盔甲,也是软肋。他们没有软肋,但也丧失了盔甲。
    头—次,恶魔放下了输赢,大笑着回吻了魔术师。
    他干脆展露自己的领域,任由对方费力地在寒冷的地狱里探索。
    男人懒洋洋地将人搂住,搭在后颈的手把玩着对方垂下来的白发,缓缓在松开的衣物周围游弋。
    魔术师身上依旧穿着那套和恶魔—模—样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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