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今天可以退休了吗(17)
他见识了形形色色的黑暗,也接触到了过去他从未接触的社会最底层,□□、孤儿、毒贩、流浪汉等。
他曾见过□□的放荡与无奈,见过孤儿的渴望与麻木,见过毒贩的疯狂和冷漠,见过流浪汉的可怜与颓废……
但他知道这些都还不够。
他曾接触了黑帮的血腥与规矩,有一次,他差一点误杀一个人。那一瞬间,他感到快意和渴望,但他收住了手,也因此被捅了一刀。
虽然他避开了要害,可还是养了一段时间才好。
可他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万物皆始于一,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这是底线,他为自己定下的底线。他只是个人,是人就会犯错,一但他开始杀人,那么他就随时会背离正义。
他知道,一但自己的手上染上鲜血,他就再也无法为父母报仇了,因为他成了他们最大的污点。
他见到过黑暗改邪归正,也见过光明堕入地狱,善恶的界限从来都是模糊不清的,改变一个人,也许只需要糟糕的一天。
对此,布鲁斯是深有体会的。如果托马斯和玛莎没有死,自己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也许在他们死去的那一刻,自己就疯了吧。
他也曾进过几次警局,他知道没人能来保释自己,因为他不可能通知阿尔弗雷德,他不想让阿尔弗雷德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也不想让现在的自己和韦恩家扯上什么关系,这会增加自己暴露身份的可能。
他借助警局的监狱,练习自己的逃脱术,效果还不错,也失败过几次,被暴打一顿。
他前前后后拜访过几位不同领域的大师,他们的性格也各有不同。
有的严格,有的慈祥,有的血腥,有的平和,尽管布鲁斯天赋惊人,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买账的,他也曾被拒绝过,只能偷偷的学,一但被发现,还会被打一顿。
有一次,要不是布鲁斯跑的快,差一点被打断腿。
在再次拜别一位老师——汉克·杰里的时候,他被叫住了。
“杰克,我知道你都干了什么。”
布鲁斯心中有些慌乱,但还是平静的看着汉克,“老师,我干了什么?”
汉克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想到的却是一个警察朋友给自己看的一段警局录像。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得意门生,竟然会是一个屡教不改的罪犯。
可是想到他的努力和本事,汉克感到违和极了。
“杰克,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布鲁斯沉默了,他有些明白汉克的问题了。虽然不知道汉克是怎么知道的,但他知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没有暴露他的真实身份,杰克·肖不论被多少人揭穿都没有关系。
但布鲁斯是不会轻易承认的,“我不明白……”
“为什么要去犯罪!”汉克直截了当的问道。他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弟子有多聪明,从他学习的速度就能看的出来。
布鲁斯被自己的老师严厉的看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面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啊,那个呀,我就是有些无聊,想找点乐子。”
汉克觉得这不是真的,可是看着布鲁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什么都不想说了。
“你走吧,别告诉别人我是你的老师,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弟子。”他向着屋内走去,没有回头。
布鲁斯目送自己的老师离开,然后也离开了。
接下来,他没有去拜访什么格斗大师,而是打算前往一位魔法师的住处。
说到这次行程的改变,是因为他收到了一封魔法来信,那封信是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的,那封信明明飞在自己的面前,周围的人却都视若无睹。来信的人自称是他父亲的朋友,想要邀请自己一叙,而且上面还写有自己的真名——布鲁斯·韦恩。
这引起了布鲁斯的兴趣和警觉,所以他打算赴约。而且那人的信竟然能找到自己,如果自己不去的话,那人找到自己应该也很容易。
不得不说,布鲁斯对魔法确实很好奇,上一世因为《哈利·波特》这套书的盛行,几乎所有孩子都期待过11岁收到一封由猫头鹰带来的信。布鲁斯上一世还曾骑着家里的扫帚,幻想自己能飞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布鲁斯的历练之旅,是打算写10-20章左右的。毕竟没有这些经历,就不会有能与超人比肩的蝙蝠侠。大家可能都想看高潮,比如蝙蝠侠打击罪犯,我也很想写这个,因为写起来会很顺畅,但一篇小说不可能全是高潮,这些稍显平淡的铺垫也是必不可少的,希望大家能理解。(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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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在布鲁斯进行着自己的历练之旅的时候,他的朋友托尼·斯塔克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打击。
他的父母死于车祸,由于汽油爆炸,尸骨无存。
阿尔弗雷德代表韦恩家来参加斯塔克夫妇的葬礼,看着一脸茫然的托尼,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少爷。想到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自己的布鲁斯,阿尔弗雷德的心中充满担忧。
可他还是强打起精神,去安慰自己少爷的好朋友——托尼·斯塔克。
“斯塔克少爷,节哀。”
托尼看着布鲁斯的管家,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最后一次见霍华德,托尼还跟他吵了一架。
他的18岁生日宴会,霍华德没有参加,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对托尼说。
他们经常吵架,玛利亚每每都会劝架,他没想到,那一次吵架,会是最后一次。
也没有想到,他对霍华德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为什么我会有你这样的父亲!”
而霍华德对他说的最后一句是:“我也不想有你这样的儿子!”
他还没有和霍华德和解,他还没有得到霍华德的承认,他还没有做出超越霍华德的成就,霍华德就永远离去了。
还有玛利亚,他最爱的母亲,虽然比起托尼,她更向着自己的丈夫,但她对托尼的爱是不容置疑的。
“布鲁斯呢?”托尼的声音还带有些沙哑,他已经1整天没喝水了。从得知父母的死讯到举行葬礼,一切都进行的很快,几乎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葬礼就开始了。连他的衣服,也是贾维斯帮忙换的,他的身上还带有些酒味,那是他生日宴会时染上的。
“……”阿尔弗雷德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实话,现在他也不知道布鲁斯在哪。甚至……他有时会做梦,梦到布鲁斯遭遇了不测,但他能做的只有等待,哪怕可能要等一辈子。
托尼看着阿尔弗雷德,又问了一遍,“布鲁斯在哪?”
虽然布鲁斯跟他说过,他要出去旅行,可是自己18岁的生日他竟然都没有一点表示,哪怕是一条短信也没有。说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连自己父母的葬礼,他都没有消息,托尼怀疑他是不是出事了。
阿尔弗雷德有些无奈,说出了一个半遮半掩的事实,“……他离家出走了。”
这个理由虽然听起来很扯,但也算是事实。
托尼有些震惊的看着阿尔弗雷德,“什么!”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说不定他父母的死也是在做梦。他的朋友,布鲁斯·韦恩家主·哥谭小王子·韦恩竟然会做出离家出走这样的事!
身后的贾维斯拍了拍托尼的肩膀,“少爷。”
托尼感受到拍打的力度,这拍醒了逃避的他,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的。他知道布鲁斯肯定不是什么离家出走,虽然可能也有些相近,至少现在是杳无音讯的。
自己的父母死了,而自己最好的朋友也不知所踪。
这个世界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是什么悲剧小说的主角吗!
俄巴迪亚斯坦走到托尼面前,面带哀伤的说道:“托尼,别太伤心,霍华德和玛利亚也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他们都很爱你。哪怕霍华德总是对你很严厉,但他也是爱你的。你要打起精神来,斯塔克集团需要你。如果有什么问题,你随时可以找我,你知道的,我和霍华德是好朋友。我是将你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的。”
他的话说的很真诚,至于他的心底是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托尼心中有些感动,但没有表露出来,他甚至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谓的样子,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脆弱,刚才他已经够失态的了。
“谢谢你,俄巴代叔叔。我挺好的,就是公司那边还是要麻烦你了。”
俄巴迪亚斯坦点了点头,“我会帮你看管好公司的,不用担心。”
他又对托尼说了几句安慰和鼓励的话,就离开了。
托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得到些许安慰。他不会忘记,在他最无助的时候,俄巴迪亚斯坦对他的帮助。
贾维斯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知道霍华德对俄巴迪亚斯坦有些怀疑,可是现在,他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斯塔克夫妇刚死,斯塔克集团现在经不起动荡了。
可是想到霍华德在临出事前向自己透露的消息,贾维斯觉得霍华德和玛利亚的死亡并不单纯是车祸。可看着无措的托尼,他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再等等吧,他想到,等托尼再成熟一些,他就告诉他,在此之前,他可以先借助一些渠道调查一下。
但贾维斯没想到的是,他会因调查而死,托尼也会以一种异常惨烈的方式知道真相。
当布鲁斯得知斯塔克夫妇遭遇意外的消息时,他正在前往魔法师住址的路上。
他有些不知该怎么做,托马斯和玛莎的死似乎在他眼前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