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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弯我的网红室友(36)

作者:与竹 时间:2018-01-26 17:12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业界精英 网红

  盖宇在得知了真相以后,虽然笑得差点把手机扔下楼,但是还是帮他去中介物色了,隔两天就会转发一串中介的房屋消息过来让他挑选。
  最后,他确定了一间与学校隔了三条马路的公寓。
  反正只剩下大四的一年,不光没什么课,而且大部分的时间应当在实习中,所以不在学校里住也没什么关系。
  相反,他还有点期待和陶疏的同居生活。
  这段时间他都刻意的不去看微博上的消息,也不管杨晗他们是否买了营销,不管齐彬是否又再挖什么能制造话题的东西。
  反正都与他无关。
  吃完了杀青宴,整个剧组的主演又开始到处的跑各种宣传,可是不论是发布会还是其他网络节目,都居然少得可怜。
  总之谭诚好像没有一丝一毫要帮助谭阳的意思,铁了心的要锻炼谭阳自己闯荡,甚至还有一种给各家下了□□的感觉,谭阳和杨晗几乎快累瘫了,都很难找到宣传的机会。
  所以,他们只能隔三差五的开一次直播,以萧佩清的身份话题来捞热度,萧佩清实在有些厌烦,但是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配合。
  好在没有什么让他在镜头前和齐彬做出暧昧互动的任务,萧佩清松了口气,果然杨晗和谭阳这俩朋友没白交。
  一个月的宣传期终于结束,而九月也快到末尾了。
  萧佩清终于和剧组脱离开了关系,虽然谭阳和杨晗对于他不再演戏有点惋惜,但是还是尊重他的选择。
  杨晗把他送到机场的时候,他最后还和谭阳拥抱了一下,过了安检之后,萧佩清回头看了一眼,杨晗老远的给他挥了挥手。
  他也笑着挥手,回去吧,他做口型。
  他们俩笑着比了个ok。
  *****
  九月三十日下午。
  萧佩清低头看着手表,他坐在副驾驶上,盖宇开着租来的越野车,一路飞驰在机场高速上。
  “你口罩墨镜啥的准备好了吗?”盖宇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的路。
  “肯定准备好了。”萧佩清把它们从兜里掏了出来:“我就是担心我裹得太严实陶疏都不认识我了。”
  “这可使不得,这么久没见要是真认不出来,丫铁定是变心了,指不定从英国钓了个外国帅哥回来……”盖宇故意逗他,可还没说完腿上就被外套狠狠砸了过去。
  “滚你大爷的。”萧佩清骂道。
  盖宇笑得欢快,一面掌握着方向盘一面躲着:“哎我□□丫咋兴奋成这样,下手这么重!”
  “你丫要再胡放屁老子还有更重的。”萧佩清挥了挥拳头。
  “我这个苦力马车夫怎么一点尊严都没有。”盖宇无奈的笑了笑,一个拐弯,车飞速的从高速上驶了下来。
  陶疏是下午三点的飞机,他故意没有和团队一起坐早上的飞机,就是怕人多眼杂,所以等陶疏从出口出来的时候,非常显眼,萧佩清一眼就看到了。
  陶疏好像瘦了一点,大概是因为英国的食物吃不惯的原因,所以他总会抱怨想吃D大食堂的黄焖鸡,萧佩清每次就安慰他,回来了天天带他去吃,吃个够。
  他穿着深蓝色的格子衫,里面是一件米白色的短袖,背后小心翼翼的背着那把手工吉他,另一只手里还拖着行李箱。
  萧佩清没来得及去等身后的刚进航站楼大门的盖宇,就飞也似的穿过人群冲了过去。
  他一把将陶疏拦腰抱住,在空中转了半个圈儿。
  陶疏被吓了一跳,手中的行李箱顺势哐当一声倒了下去。突然半路被一个看不见脸的蒙面大汉截住抱起,任谁都怕是得被吓个半死。
  “卧槽你他妈是谁!!”
  陶疏来不及反应,惊呼出声,捶打着他的肩膀。
  四面经过的人纷纷侧目,他的激烈动作引得不远处的保安投过来了警惕的目光,保安握紧了腰间别的电击棒,好像随时都要出动一样。
  “你是不是傻,是我。”萧佩清见状急忙把墨镜拉下来,抬眉看着他,低声说到。
  “……”
  陶疏眯眼瞪他,强行对着不远处蠢蠢欲动的保安挤出一丝笑容,故作惊讶的揉了揉萧佩清的脑袋:“卧……槽,我弟弟怎么长这么高了,几年没见哥都不认识你了……”
  “哥,我都想你了。”他不怀好意的对着陶疏笑了一下。
  “想你大爷的,松开,吉他都要断了!”陶疏白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在他的胳膊上。
  他松开环着陶疏的手,笑道:“快走吧,我租的车让老盖开着来接你,不要去坐大巴了。”
  “嗯。”
  萧佩清顺势从地上提起来陶疏的行李箱,就向站在不远处冷漠脸抱胸的盖宇走去,陶疏便背着吉他乖乖跟在他的身后快步走着。
  等坐在了车上,萧佩清才将口罩墨镜摘下来,露出棱角分明的侧脸来。
  二人这次一起坐在了后排,把那把吉他放在了副驾驶,系好了安全带,盖宇坐在驾驶位上,对着后视镜瘪嘴叹了口气。
  萧佩清一路上欲言又止,陶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笑着挠了挠头,半晌,才开口到:
  “那啥,我租了房,你想不想……”
  他本来是想给陶疏一个惊喜的,可是突然发现现在说出来的时候,居然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同居这种事,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难为情。
  陶疏抬眼,平静的说:“我知道啊。”
  “蛤?”萧佩清震惊。
  “你租好的时候老盖就给我说了。”陶疏努了努嘴巴。
  萧佩清眼带杀气的将目光投向盖宇,盖宇急忙说到:“卧槽,你丫也没告诉我说不要说啊!”
  萧佩清气急败坏的摇了摇头,无奈的摆摆手。
  “一会儿去宿舍搬东西。”陶疏淡定的说。
  “啊?”萧佩清没有反应过来。
  “搬东西啊你是不是聋!”盖宇在前面骂骂咧咧的说。
  “哎我□□说盖宇你……”萧佩清被他气得没办法,只能一巴掌拍在副驾驶的椅背上。
  “你他妈聋还要骂我,讲不讲道理。”盖宇说。
  陶疏坐在一旁偷笑。
  “行了行了,你媳妇儿同意和你同居了,完事儿,就这么简单,丫脑瓜子都叫吓傻了。”盖宇耸耸肩。
  话音刚落,后排就同时炸了雷。
  “你丫说谁是媳妇儿呢!”
  “你丫说谁被吓傻了呢!”
  坐在后排的二人同时跳脚,盖宇被震得耳膜生疼,他求饶:“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夫妻俩了。”
  盖宇无奈的开着车,他心里叨叨着:今天这个苦力当的,一点都不顺心!

  ☆、饭后要不要来点甜点

  陶疏要搬的东西其实不多,被子外加一些如用品和课本就完了,剩下的就都放在宿舍就好,等有时间了再搬回家里去。
  夜色渐深,二人一人提了一只行李箱,站在公寓楼下。
  这是一个老式的小区,每户只有七层楼高,外层的墙面已经被水冲打的有些斑驳,但是看上去却有一种回家了的温馨感和归属感。
  “房子已经收拾好了?”陶疏走在萧佩清身侧问到。
  “我都回来好几天了,而且房东基本上东西是配齐的,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萧佩清说,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你是不是从中午就没吃饭?”
  “对啊,从英国那边出发的时候才是下午,而且飞机餐实在没胃口吃。”陶疏说。
  “那正好,我中午买了菜,还买了咖喱,一会给你做咖喱饭,你歇着。”萧佩清自豪的笑。
  “可以啊你,四个月没见会做的东西越来越多了。”陶疏点头夸赞:“没事,我一会儿给你搭把手,反正在倒时差,精神着呢。”
  “那必须的,不多学点哪儿喂得饱你。”
  房子在五楼,昏暗的楼梯间里都是感应灯,萧佩清像个神经病一样“哈!哈!”的喊了一路,才终于到了五楼。
  他费劲的把行李箱重重的搁在地上,喘了口气儿,陶疏从他背后脸红脖子粗的拖着行李箱上来,松了一口气儿,扶着墙角歇息。
  萧佩清从兜儿里掏出来钥匙,咔嚓两下打开门。
  两人又拖着行李箱进了一片漆黑的玄关,陶疏软塌塌的靠在鞋柜上,累得不得了。
  陶疏在黑暗中摸了摸,拍到了萧佩清结实的肩膀:“灯的开关呢?开一下灯啊大兄弟。”
  “先别开,等一下。”
  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中,萧佩清低声说到,他从放倒的行李箱上跨过去,耳边传来渐远的磕绊的声音。
  “嗯?”陶疏一头雾水,他眼前什么都看不见,有些着急的伸出胳膊去:“萧佩清,你搞什么鬼啊,人呢?”
  一阵纸撕开的声音后,他听到萧佩清渐近的急促脚步声。
  “这儿呢这儿呢,来了。”萧佩清一把抓住他在空气中胡乱扑腾的手。
  “你搞什么啊?搞的这么黑和鬼开party啊!”
  陶疏像个瞎子一样,有些紧张的紧紧的抓进他的胳膊。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有病,开你大爷。”他的声音响在耳边:“来,跟着我走。”
  陶疏没办法,他可能稍微有一点夜盲,这么半会儿眼睛也没能适应这样的黑暗,只是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些轮廓,地上放倒的行李箱,还有不远处的沙发和茶几。
  以及,茶几上零零散散的什么东西。
  陶疏被他牵着,步履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沙发前。
  “坐下。”萧佩清按住他肩膀,他乖乖的坐了下来,刚想再问什么,萧佩清就又啧了一声说到:“不行,等下,我要把你眼睛先蒙住。”
  他说罢,就拿过沙发上之前随手挂在那里的领带。
  “哎干嘛啊,你这样我很慌……”
  陶疏抵死撑住这个几乎要趴在他身上的男人,抗拒的推开他的手,站在地上的萧佩清双腿并拢,微微俯下身来,抵住张开双腿坐在沙发上的陶疏,这个姿势让他动弹不得。
  “听话听话,马上就好。”萧佩清说。
  领带上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清香,有意无意的擦过陶疏的鼻尖。
  待系好了领带之后,萧佩清就从他的身上起来了,脚步的声响渐渐走远,约摸过了三四分钟,他觉得萧佩清在自己的面前已经过来过去了好几遍之后,这才走了回来。
  “好了。”不远处的萧佩清将什么东西搁在茶几上,这才说到:“摘下来吧。”
  陶疏抬手,刚从脑后将领带取下,眼前的一幕就让他愣住了。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领带从手指缝隙中滑了下来。
  “我,的,天,啊。”
  陶疏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憋了十几秒钟,才一字一顿的吐出来了这四个字。
  原本漆黑的客厅被温柔的烛光填满,天花板上挤满了暖色的气球和彩带,他一抬眼,看到不远处卧室里的墙上挂着一张很大的相框,里面居然是他俩在游乐场照的那张糊得亲妈都认不出来的照片。
  桌上搁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蛋糕,奶油被画成了寿桃的样子,前面还有一个老态龙钟的爷爷,捏着胡子笑。
  “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陶疏将爷爷面前的巧克力上写的字念了出来,抬头看向萧佩清,笑得慈祥:“可以,你这个蛋糕买的,爷爷很欣慰啊。”
  “诶?”
  萧佩清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顿时笑得抽抽:“哎卧槽,我订的时候说选一个桃子造型的,给我整了个寿桃也就算了,怎么还弄这么一句话。”
  “你连看都没看啊?”陶疏不可置信。
  “订得急啊,直接取回来就去接你了,下次再也不去这一家了。”他捂着脸笑。
  “你不说清楚还怪人家。”陶疏无奈的笑了笑:“我都忘了我明天生日了,你居然还记得。”
  他坐在蛋糕前,烛光晃在他脖颈的线条分外柔和流畅,长长的睫毛下一片阴影,萧佩清觉得,自己一定是太长时间没有见他了,眼下光是盯着陶疏嘴角笑出来的梨涡,心里就是一阵心悸。
  萧佩清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侧,一把搂住他纤细的腰,脸凑近了,气息喷打在他脸上的绒毛上,搔痒得不得了。
  “那有没有奖励啊?”萧佩清扬起嘴角。
  陶疏闻声一个激灵,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我,那啥,我才刚回来啊,饭还没吃呢。”
  “你先吃蛋糕,我马上就去做,很快就好,我说的是饭后,要不要来点甜点。”萧佩清故意压低声音。
  陶疏动作僵硬:“我,我好困了。”
  “你可拉倒吧,刚才还在说你倒时差呢,精神着呢。”
  “……”陶疏噤了声。
  萧佩清笑得开怀,松开了搂着他腰的手,便去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开始准备。
  陶疏心情复杂的坐在的客厅里,他觉得,自己好像给自己下了个套,一个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的套。
  他对着插在寿桃尖上的蜡烛发了一会儿呆,便叹了口气,趁萧佩清还在厨房里,闭上了双眼,双手合十,烛光一晃一晃的,他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这顿饭陶疏吃了好久,吃得多到超出萧佩清的想象。
  多到他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决定和陶疏同居是不是一个历史性的错误了。
  一盘完完整整的咖喱饭,再加半个寿桃,全都进了他的肚子里,萧佩清坐在他的对面,一边表情纠结的用小叉子挖了一小块蛋糕送进嘴里,一边有些操心的看了看连续打了四五个饱嗝的陶疏。
  “你确定你是去英国教书的?”萧佩清艰难的开口。
  “%&¥#??”陶疏含糊不清的不知道说了什么。
  “我感觉你像是去逃难回来的。”他站起身,将吃空了的盘子拿过来,说到:“好我的宝贝儿,不敢再吃了,再吃明儿得上医院去洗胃。”
  “嗝……噢我不吃了,吃饱了。”陶疏摸摸肚子。
  “你再不饱我可能得报警了。”萧佩清拿着盘子进了厨房去,哗啦啦的洗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客厅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然而在笑声后紧接着一声响亮的嗝。
  他原先想的是和陶疏分配为他做饭、陶疏洗碗,可是今晚看他这个架势,萧佩清生怕他一碰碗筷就得吐出来。
  而且,好难得奔波了四个月回来吃的第一顿饭,他并不打算让陶疏再受累,毕竟,一会儿受累的时间还长着呢。
  萧佩清对着冒着泡泡的洗碗池,笑了一下。
  趁他在收拾厨房的锅碗瓢盆的时间,陶疏已经把堆在门口的行李箱拖了进来,将日用品和课本全部规整了之后,就瘫在床上盯着那个糊成像素人的照片发呆。
  萧佩清耷拉着还带着水的手从厨房出来:“愣啥玩意儿呢,洗澡去。”
  陶疏没有动,只是看着那个照片问到:“你干嘛选这张挂在这儿,糊得和鬼一样。”
  萧佩清挑眉:“说的好像我能找得到第二张和你的合照似的,你丫跟个猴子一样,一说拍合照就抓都抓不住,出溜一下就没了,能抓到这么糊的一张我都谢天谢地了。”
  陶疏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他在床上打了个滚儿。这是张挺大的双人床,完全可以任由他在上面翻身。
  “快去,先把澡洗了再滚。”
  萧佩清一把抓住他的腿,顺势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他故意加强了“滚”这个字眼。
  陶疏瞬间反应了过来,脸上飞快的爬上了一丝暧昧的淡红色,他的心里一阵搔痒,从床上爬起来,没好气的笑了一下:“滚你大爷。”
  萧佩清抱胸靠在墙上,看着陶疏从衣柜里抓出来换洗的内裤和睡衣快步冲进卫生间之后,坐在了床头前,在柜子里翻翻找找着什么。
  卫生间响着哗啦啦的水声,浴室门上的磨砂玻璃后一片水气氤氲,隐约的,还能看到一个美好的轮廓。
  萧佩清偷摸的打开卫生间的门,他站在浴室玻璃前,看着里面的那个轮廓,他揉抓着头发,水从头顶缓缓的淋下来,顺着侧脸轮廓有致的线条滴落下来,越过身体的其他部分,和脚下的水融为一潭。
  这么诱人的画面,岂有轻易就错过的道理。
  

  ☆、回回回回回家

  清晨,中雨。
  秋天的雨说来就来,噼里啪啦的砸在窗户上,带着一丝泥土的清香。
  昏暗的房间里,萧佩清在雨声中醒过来的时候,很自然的朝身边挪了挪,打了个巨长的呵欠,刚想搂住身侧人的腰,结果胳膊就扑了个空。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看到旁边揉成一团的被子下已经空了。
  今儿什么风,敬老院嗜睡成瘾的陶大爷居然起得比他养生系萧大爷还早,天刚蒙蒙亮居然就起床了,他有点不可置信。
  “陶疏?”
  萧佩清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并没有人回应。
  他从床上爬起来,朝半闭着的卫生间内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眼下家里除了他确实没有其他人了。
  他踩着拖鞋,胡乱的洗了把脸,就穿着睡觉时套在身上的白短袖和大裤衩子盘腿坐在沙发上,头发被一晚上滚的乱七八糟的,像炮轰了一样。
  “人呢?”萧佩清念叨。
  他顺手拿起来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挖了一口昨天剩下了的另外半个寿桃,拨通了陶疏的电话。
  电话那边嘟嘟的响了两声之后,就接通了。
  “喂?”陶疏那边听起来有点吵,他提高音调。
  “陶疏,你哪儿去了?”萧佩清问。
  “我……那啥。”陶疏犹豫了一下。
  萧佩清疑惑:“难不成你良心顿悟,开始晨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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