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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房(45)

作者:冉尔 时间:2020-07-13 07:32 标签:双性 生子

  也只有这样,安俏才有可能爬上霍之潇的床,安家才有希望继续拴住帅府。
  “安家的富贵不能断。”安老太太转身走出了安欣的闺房,望着漫天的飞雪,仿佛看见了日后安俏大
  着肚子,风风光光回安家的场景,连语气都有底气了,“多派几个人瞧着大小姐,别再闹出事,平 白给家里丢人!”
  躺在床上的安欣早已醒了。 两行浊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安欣没想到,安老太太对大房的孩子也这么绝情。
  也对,在安老太太眼里,富贵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谁能爬上霍之潇的床……不重要,重要的是肚 皮。谁的肚皮鼓起来,安老太太就能将谁当成亲生的疼。
  所以安瑜被放弃了,她也被放弃了。 她居然落得和偏房出来的杂种一个下场,真是荒谬! 不,也不对,那个杂种好歹有帅府撑腰。
  安欣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被布条捆住的手慢慢挪到了床侧——那里有她藏起来的一柄剪刀。 她原不想死。
  可她更不想看着安瑜彻彻底底地取代她的位置。 若是在他成婚那日死了,那么安瑜填房的位置永远别想坐安生!
  念及此,安欣死死握住了剪刀。
  霍之潇回到帅府的时候,天色渐暗。 男人抬起头,位于二楼的卧房里透出点昏黄色的光,安瑜的身影一晃而过,像是在整理买来的年 货。
  霍之潇紧绷的心弦缓缓松弛,冒雪走进了院子。
  安瑜的确在收拾年货,还从中翻出了一条明显买给他的旗袍——墨绿色的料子,开衩处用金线绣了 鲤鱼。
  他左右无事,就把衣服脱了,将纤细的腿跷在椅背上,费力地套丝袜。 霍之潇没敲门,猛地将门一推,安瑜惊得差点叫起来,抱着胳膊回头一望,见是姐夫,又安下心 来。一来二去,搭在他臂弯间的裙摆落下,刚刚好遮住了圆润的臀瓣。
  “姐夫?”安瑜低着头嘀嘀咕咕,“怎么不敲门……吓我一跳。” 霍之潇的目光落在他白净的腿上,又隐晦地往腰线以下的部位扫了扫,正经道:“忘了。” “换身衣服吧,外面雪大。”安瑜也不在意,穿好丝袜,想要拾包旗袍的纸。
  墙上的西洋钟叮叮当当,楼下的警卫员在扫雪,又笑又叫,好不热闹。 安瑜想着再晚些,得找帅府里几个寡居的婶婶打叶子牌。 要过年了,他要去认人。 与其除夕再去,不如带着礼物先见了,也算是他的一番心意。
  包着旗袍的纸皱皱巴巴地摊在地上,安瑜将跷在椅子上的腿放下来,拎着裙摆弯腰,开衩的裙角晃 过诱人的白,沉沉的墨绿色仿佛一瞬间有了活力,连金色的鲤鱼都甩出了冰凉的水珠。 他腰细,裙子紧,勒出的饱满弧度,弯腰后更清晰了。
  安瑜抓住纸,又想起一事:“怎么给我也买了?” 霍之潇喉结滚动,伸手抓住水杯,灌了一口冰凉的水,并不作答。
  没得到回答,安瑜也没在意。 他当初被抬进霍家,就被迫穿上了旗袍,如今姐夫喜欢,他穿着就没有被折辱的感觉。 只是旗袍到底是给女人穿的,安瑜穿了,总觉得束缚。
  他想要姐夫帮他扒了。
  安瑜念及此,脸一红,暗道自己没脸没皮,急匆匆地想要直起腰。 结果腰没直起来,臀上多了只滚烫的大手。
  霍之潇摸得坦荡,并不下流,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搓揉着丰满的臀肉。
  “姐夫,”安瑜扭头瞪了霍之潇一眼,“天还没黑呢。” 言下之意,不想要。 “怎么想起来换旗袍?”霍之潇的手不仅没移开,还用力一捏。 “收拾的时候瞧见了。”他轻哼,“一看就是我的尺寸。” 安瑜是在表达心中的不满,霍之潇却听出了几分馋的味道。 偏偏安瑜嘴上说不要:“晚上我要和婶婶打叶子牌,不能闹。” 霍之潇垂下眼帘,不仅摸,还故意让手指往沟壑间滑。 他嘴上说不要,身子倒是馋得微微颤抖,扭腰拼命往他怀里送呢。


第37章
  “我真的要去打牌。”安瑜有些恼。 他恼霍之潇欺负人,也恼自己经不住诱惑,好像吃过几回就绷不住了,皮肉禁锢着的欲从骨子里渗 出来,压根禁不住撩拨。
  霍之潇依言松开手,靠在椅子边上,瞧他踮着脚尖往门前走——怕腿上的丝袜沾上灰,鞋又放得 远。
  “裙子后头皱了。”霍之潇忽而说。 “哪儿啊?”安瑜果真停下脚步,扭头往身后看。
  墨绿色的裙摆晃成一片,他捏着腰边上的布料,一边查看,一边把裙摆往上拎。 冷白色的光从旗袍的开衩里泼出来。
  “阿瑜,”霍之潇向他招手,“我来给你弄。”
  安瑜不疑有他,趿拉着鞋,乖乖回到姐夫的怀里,拎着裙摆问:“哪儿啊?”
  裙子贵,他在安家都没见过这么好的布料,哪儿敢穿皱了? 于是霍之潇的手落在后腰上,顺着细窄的腰线来回摸,他也没敢动,光顾着想旗袍了。 直到霍之潇的手又攥住臀肉,不轻不重地捏,安瑜才恍惚抬头:“姐夫?” 霍之潇说:“这儿。”
  “被你揉的。”他嘀咕,“松手,婶婶们叫我打叶子牌呢。” “换一身吧。”霍之潇揽住安瑜的腰,不叫他走。 他想想,觉得屁股那块儿皱皱巴巴,的确不能见人,就拍了拍霍之潇乱动的手:“姐夫,我要换衣 服。”
  “我帮你脱。” “姐夫!”
  安瑜叫起来,霍之潇的手终于不再在他的屁股上游走,而是直接将他压在椅背上,撩起裙摆,伸手 摸大腿。 黑色的手套滑过白丝袜,安瑜宝贝地抱住裙摆,一边心疼裙子,一边蹬腿:“姐夫,你怎么还欺负 我?” 他仗着自己要去打叶子牌,并不怎么怕霍之潇,觉得男人小打小闹,吃点豆腐就会撒手,毕竟楼下 等着的是长辈。
  总不能让婶婶们等着吧? 可是霍之潇的手越摸,越往深处滑,等安瑜想起来挣扎的时候,里头藕色的小裤都被扒下来大半,
  晃晃悠悠地挂在腿根上。 他一时有些傻眼:“姐夫,婶婶们……”
  “不急。”霍之潇欺身靠近,拂开椅子上零碎的东西,将手伸到安瑜面前,“摘了。”
  安瑜呆呆地张嘴,作势要咬。 霍之潇哭笑不得地捏他的腮帮子:“用手。” 他又可怜兮兮地伸手,帮姐夫把手套摘了,然后继续抱着旗袍的裙摆。 “那么喜欢?”
  “贵。” “姐夫以后再给你买。” “不用。”
  安瑜说了不用,霍之潇却没听进心里。 男人挑起内裤的边缘,将他颤颤巍巍的腿抬高,仔细抚摸里面嫩豆腐似的软肉,听着细软的呻吟, 忍笑道:“怎么不抱我?”
  安瑜瞪着含泪的眸子,似嗔似怨:“裙子脏了怎么办?” “姐夫再给你买新的。” “那也不成。”他执拗地撇开头,然后被摸得两股战战,靠在椅背上喘气。
  霍之潇也就不再劝。 山不来,他就向山去。
  霍之潇将安瑜抱在怀里,搂着他的细腰,来回戳弄小小的穴口。 可怜的安瑜抱着裙摆,无处挣脱,只能在姐夫怀里小声呜咽。可他连眼泪都不敢多流,怕沾到领 口,弄脏了上好的缎子。
  大概是婚期将近,又或是和安欣说的那一番话激起了霍之潇心里的戾气,他不等安瑜准备好,直接 拉开裤链,扶着欲望往微张的穴口捣。
  安瑜哪经受过这架势? 他惊得拼命往后躲,可惜屁股下有椅子,椅背又牢牢地拦住去路,所以他人没躲多远,霍之潇已经 往里插了大半。
  这下子泪是收不住了。安瑜垂着头,望着裙摆上的金线抽噎。 “阿瑜……”霍之潇硬着头皮往里顶,攥在安瑜臀瓣上的双手也用上力,“给姐夫亲亲。” 他扭开头,赌气不亲。
  霍之潇追过去,咬住安瑜的下唇,强迫他与自己亲吻。
  滚烫的吻把安瑜点燃了,他很快忘记了抵抗,只手上还徒劳地抱着旗袍,腰已经开始摆动,迎合起 男人的动作了。 一时间,肉浪翻涌,安瑜的腿根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屁股下的椅垫上也多了一小团湿漉漉的 痕迹。 “姐夫……姐夫……”安瑜被插得精疲力竭,两瓣白嫩的臀肉硬是被椅垫蹭红了,仿佛熟透的桃。 他叫得娇气,轻飘飘地在霍之潇的心尖上撩拨。 霍之潇一时绷不住,直接将他抱起,就着原来的姿势,往床边上走。 一起一落,安瑜在姐夫怀里惊叫连连。 他越是紧张,越是怕摔倒,双腿死死箍着男人的腰,手也不自觉用力,把旗袍的裙摆揉皱了。 如此一来,两个粉嫩的小瓣儿全露出来,连带着吃着姐夫大家伙的小嘴也隐隐约约地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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