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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上铺睡兄弟(6)

作者:乔木郁郁 时间:2018-02-16 12:56 标签:ABO 轻松 校园

  “你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哈哈哈哈哈哈,原来你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林熠一顿狂笑,好像苏诚的智商穿越回幼儿园大班了,一边笑一边用手又是一通狂搓自己的脸,跟要去角质似的。
  “蹭什么呢?”苏诚真的很克制了,只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嘴唇连一点缝都没嵌开。他就这么嫌弃自己?
  “没有,就是觉得很奇怪啊,哈哈哈哈,你还会亲嘴儿?这事儿太诡异了,你不是性冷淡吗?”林熠还在笑,仿佛苏诚被哪个外星人入侵了灵魂。
  “是亲脸。”苏诚一本正经的纠正。
  “对对对,亲脸。不不不,这不是亲脸,这是还我一口。反正都是哥们的错,您大人大量就甭跟我计较了。”林熠还给苏诚来个抱拳作揖。
  林熠这小傻子就是有本事把暧昧空气搅和得气氛全无。苏诚也不再崩着,笑了起来。“快去洗漱吧,看看都几点了。”
  林熠下床后,肚子突兀的叫了一声。厚脸皮如他也觉得有点挂不住面子,说:“橙子,我饿了,咱俩一会怀石料理啊?”
  “行。”

  我叫林熠,熠熠生辉的熠

  亲脸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俩人谁也没提,依然照旧做着好兄弟。早晨6点半苏诚起床跑步,顺手给林熠捎回早饭。晚上林熠会买上点水果,硬塞进苏诚嘴里,说要给他补充维生素。
  班饭吃过了,课也选完了,大家终于歇了一些浮躁的心思,开始踏踏实实上课了。大一上学期,可能是为了让大家适应大学的生活,并没有安排太多的课。必修课就只有高数,英语,思修,无机化学和药学概论。
  高数课节间休息的时候,林熠趴在桌子上,愤愤的说:“不是有电脑吗,什么不能算?非得学个高数搞手动,显摆自己有脑子啊!”
  “学数学是学逻辑学思维,正适合你。”苏诚日常怼林熠。苏诚倒是非常喜欢高数,他觉得高数是一种美妙的逻辑。比如他对林熠的喜欢就像积分,一点一滴的积累着,积累到无限多。而他又不得不把这份喜欢分解到每分每秒,这样他才能在林熠面前行动如常,不会被暗恋压得透不过气。
  “卧槽,你这是说我没脑子吧。”林熠扑过来和苏诚闹,折腾的桌子椅子乒乒乓乓一阵乱响。
  苏诚给他按回到座位上,扔掉被打翻的空咖啡罐笑着噎林熠:“下次别总喝咖啡了,喝点六个核桃吧。”
  “靠,我TM还喝生命一号呢。”林熠气结,又扑了上去。
  想比起高数,林熠倒是很喜欢药学概论这课。因为这个课就是为了培养新生对于药学的兴趣,讲的都是抗生素的发现,各种药物一代一代的发展,每一个药物背后都有一个故事。
  林熠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表一些雷人言论:“橙子,百浪多息这药不错,听着多浪啊。”他就不说浪漫,偏要说浪。
  苏诚无语,却也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开始对药学有了兴趣,就问:“怎么样,觉得药学有意思吗?”
  “还行吧,培养中。”林熠转过头笑了,阳光正好洒在他的脸上,晃得他眯起了眼睛。
  今天的阳光真好,灰尘都忍不住在里面舞蹈。苏诚看着林熠的侧脸,忍不住想起2011年9月1号,他们高中开学第一天,林熠和他因为身高相近被安排成同桌。林熠乐呵呵的和他打招呼,笑容就像今天的阳光,甚至比这还要灿烂。“哥们你挺酷啊,认识一下,我叫林熠,熠熠生辉的熠。苏诚转头看见林熠的脸,点了点头。没错,林熠配得上这个名字,熠熠生辉。
  “我是苏诚,你好。”
  林熠热衷于给人起外号,比如高数老师矮胖脸色还有些土黄,林熠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土豆,没事都豆哥豆哥叫的很欢。还有高中时他们的数学老师,长得有点娘,拿粉笔的时候会翘兰花指,林熠说上厕所的时候看到数学老师下面非常小,给人起了一个外号叫小芝麻,后来又觉得芝麻有点夸张,就给改名叫小柿子,说数学老师的下面大小跟圣女果大小差不离,苏诚无语。有一回林熠的一个哥们在洗浴中心看到正在洗芬兰浴的物理老师说老师胸毛厚重,雾气蒸腾里看过去,还以为他穿了见毛坎肩儿。于是林熠就叫物理老师毛坎肩儿了。
  所以林熠给叫苏诚橙子,苏诚寒了一下,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深意。“没有什么深意啊,就是叫着亲切嘛。”林熠理所当然的说。
  “橙子——”“橙子,快来照相啊,要不一会没地方了。”林熠背着相机包,喊苏诚,喊完自己一步下三蹬楼梯的跑下去。
  “不急。”苏诚淡定,他记事之后,每逢假期就来药科大学看父亲,银杏路踩过多少遍,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每年看到一堆人在这里照相他都有点无语,不过是一片黄叶子而已。
  苏诚慢悠悠的下楼,林熠已经在给女生照相了。
  “林老师,给我也照一个。”林熠一拿相机,就彻底变成了林老师。
  “好叻,到时候我都存电脑里,放心我肯定不拿给外人修。”林熠也挺入戏,跟妹子们开着玩笑。
  大家笑成一片,微凉的空气里充满快活。苏诚看到林熠白衣黑裤站在一片银杏叶中,像一幅俄罗斯油画。他忍不住拿手机照了下来。后来这张照片他找人做成了一副300块的木质拼图,寒暑假在家没事就拿出来拼拼。
  S市的冬天来的比B市早一些,还没放寒假就迎来了2015年的第一场大雪。
  “我都好几年没见着,这么厚的雪了。”林熠兴奋得像个小学生,飞快的就跑了下去,比没见过雪的海南同学跑得还快。
  苏诚下楼找他,找了半天没找到人影。突然他就被一个雪团砸中了脸,雪团在他脸上散开,冰碴崩到他的嘴里,又涩又咸。
  “哈哈哈哈,中了,看看哥这准星,哈哈哈哈哈哈。”林熠偷袭得逞,躲在旁边大笑,又团了两个雪团,向苏诚砸去。
  苏诚也被激起了玩心,迅速抓了一把雪,向林熠的方向糊去。难得苏诚也打嗨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在暗恋,一心就是想收拾林熠把林熠打服。两个人一边跑一边打,就像射击打移动靶一样没有准星,没办法,远程轰炸改成了自由搏击,两个人互相撕扯着,看谁能把对方先按倒在地。
  最终还是林熠被按倒了,因为他出来的时间比苏诚长,体力劣势。眼看苏诚的雪团就要砸在自己的脸上,林熠连忙喊停。
  “停,我这么帅你也舍得打?”
  本来苏诚是舍不得的,林熠这么一问,他倒不好意思不打了,如果真不打,岂不暴露了自己的心思。“你说服了,我就不打,服不服?”
  “不服。”林熠肩膀被摁住了,但是手还是自由的,他躺在雪地里,手抓着雪团,使劲捏着,随时准备反击。
  “服不服?”林熠在他身下,仰躺着埋在雪里,白皮肤几乎和积雪融为一体,他的眼睛溜溜的看着自己,仿佛倒映着银河。苏诚还是没下手,雪团在他手里已经捏成了冰团,这么近距离砸下去,他舍不得。
  “不服。”林熠可不管那个,把自己刚才捏的雪团砸向了苏诚。虽然力道不大,但是雪散开的同时还是遮挡了苏诚的视线。林熠趁势反扑,把苏诚按在了身下。
  “这回该我问你服不服了?”林熠坏笑着,虎牙被雪光映得莹白闪亮。
  苏诚不说话,也不反击,任由林熠把雪团往他身上招呼,最后整个人都被埋在了雪里。刚下的雪洁白松软,倒在里面倒是挺舒服的,苏诚想。
  林熠闹够了,打够本了,就把苏诚从雪地里拽起来,帮他掸着身上的雪。
  “我寒假先去澳洲找大博儿玩半个月。你去不去?”于博洋是林熠的发小,也是他们的高中同学。两个人从打记事就认识了,这么多年一直是铁瓷。今年过年晚,之前林熠没什么事,于博洋就让他去澳洲玩。
  “我就不去了,你玩的开心点。”苏诚不缺钱,但是也一直不怎么花钱,像林熠这样买花大几万买头等舱,飞澳洲完半个月的奢侈行为,他做不出来。而且于博洋跟他一直不是很熟。
  “那我想你怎么办?”林熠装作惆怅的说。
  “别酸。”苏诚不动声色的说。

  所谓损友

  寒假开始了,林熠只在家待了两天,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去新西兰了。睡睡醒醒,在飞机上度过了18个小时之后,林熠终于抵达了奥克兰机场。
  林熠把手机开机,首先给爸妈报了平安,然后就给苏诚发了微信。苏诚回的也很快,林熠还没来得及点开听,脑顶上带着的道奇队棒球帽就被人扽了去。
  “卧槽,谁呀?”林熠下意识的回头,看见于博洋背个手,笑得像个傻子。
  “还是那么精神嘿。”于博洋抬了一下下巴,算是打了个招呼。
  “来的挺快啊,傻逼。”林熠把自己的帽子抢过来戴上,毕竟他睡了一路,头发根根支棱着,实在有损大国形象。
  “我TM来俩小时了。”于博洋接过林熠的行李帮他拎着,他真不知道林熠为什么喜欢巴黎世家这个万人嘲的春运行李袋,这种设计也就是林熠拎着好看,他拎着就是个春运赶火车的民工。于博洋一米七出头,黑瘦,寸头,眼睛总像睁不开的样子,笑起来皮肤会皱在一起,像个傻小子;不笑的时候,又像憋着坏,看起来有点阴。
  “来这么早干嘛,你挺闲啊。”林熠因为跟他太熟了,心里领着情嘴里也不愿意矫情,反而掏出手机来听苏诚发的语音。
  “赶紧走,让你看哥们的新车。”
  于博洋的车是法拉利的加利福尼亚敞篷跑车,骚包的黄色,在阳光中很是亮眼。
  “我开。”林熠抢过钥匙,率先上了驾驶座。他本来想买保时捷458,家里不同意,说太招摇不安全,到哪都堵车也没地方开。所以林熠这跑车瘾就一直没过着,这次可逮到机会了。
  “你认识路吗?”于博洋坏笑着把林熠挤到副驾驶,又哄着说:“明天给你开。”
  于博洋租了一个有泳池和篮球场的别墅,砖红色的二层楼,后面是停车场,地下一层是储藏室和酒窖。
  “小日子不错啊”林熠啧啧赞叹。虽然他家里产业不少,但是他在学校也只住在普通的四人寝,跟于博洋比起来,简直就是小萝卜头过的日子,忒惨了点。
  “你的妞儿呢?不是说带来让我开眼吗?我眼可开了你的人呢?”来之前,于博洋跟他吹牛说自己找了个金发碧眼的洋妞。林熠猫着腰在客厅里找,好像于博洋金屋藏娇了一样。
  “咳,甭提了,那个败家娘们跟别人跑了。”于博洋有点惋惜,不是惋惜妞,而是觉得不能在林熠面前炫耀了很是可惜。打小他就样样不如林熠,长得没他高样子没他帅,打架喝酒都拼不过他。好不容易在妞上能让他扬眉吐气一把,妞竟然在上个礼拜给他放了单儿,这他妈叫什么事啊。
  “你没伤心欲绝吧。”林熠随口问道。
  “没事,不就是个omega嘛,这儿多的是,明儿个你调完时差,我领你去红灯区开开眼,全是金发碧洋香喷喷的女omega。”
  钮国的生育率比大□□还低呢,偷omega去啊。林熠知道于博洋搁那胡吹乱侃呢,也不戳破。“piao chang啊,那多脏啊?”林熠还真没动过去piao的念头,他觉得用不着,而且他嫌脏。
  “比脏蜜干净,人家都有体检报告的。”于博洋说起来熟门熟路,一看就是经验丰富。
  “卧槽,那你下一步是不是该mai yin了。”林熠毫不留情的开了嘲讽。
  “我卖?你买啊。”于博洋也挺有自嘲精神。
  “行啊,你是批发还是零售?”林熠倒是来者不拒,什么话都接。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如果说苏诚林熠的怼算是局部战争,妨碍不了整个世界的和平稳定;那么林熠和于博洋就像两个大国开战,随口一句都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扫一大片。
  “你歇会儿,看哥们给你露一小手。”
  于博洋把林熠按到沙发上坐着,自己则在储藏室和厨房之间来回奔波。
  “你做饭?不是憋着要毒死我吧。”林熠笑呵呵的溜达到厨房,看于博洋腌牛排。“用帮忙不?”
  “绝命毒师是你不是我。诶,你能不能老实点坐一会儿,别看我,我紧张。”于博洋拿着菜刀切着生菜,手法十分生疏。自打他跟伪omega女朋友分手,就在准备这顿饭,折腾了一个星期,也就是考试前突击的水平。
  看他实在是忙乱,林熠也不敢跟他瞎聊,怕他一个不稳再把手指头当香肠切了,只好又坐回到离厨房最近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得跟苏诚发着语音。
  牛肉的香气飘过来,林熠才发现,于博洋竟然已经忙活了一桌子菜了。牛排,蜂蜜烤翅,蔬菜沙拉,炸薯条,看着都挺像回事儿的。
  “行啊大博儿,看不出来你有点手艺啊。”
  “别废话,尝尝。”
  于博洋看着林熠,有点紧张也有点期待,心砰砰的跳着,比雅思面试还不安。
  林熠切了一小块牛肉放在嘴里,吃完长出一口气,更让于博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样?”于博洋的话音都有点抖了。
  “嗯,活着呐。”林熠笑着逗他。
  “卧槽,问你正经的呢,爷这菜成不成啊?”于博洋嗓子都紧了,愣是急出了一脑袋油汗。
  “得,您那葵花宝典没白练。”林熠不多废话,已经又切了一块牛排。
  “这给我吓的,我还以为我白忙活了呢。”忙活了俩小时的于博洋,终于能坐下来喘一口气了,然后才反应过来怒吼一句,“你才练葵花宝典呢?”

  初次分化

  两个人还真没浪费这顿饭,足足喝了一瓶红酒。喝完还不过瘾,于博洋摇摇晃晃的从储藏室里抗出一箱珍藏的燕京啤酒,拉着林熠去院里的篮球场喝。
  “还喝个屁啊,就你那点量,甭现眼了行吗?”林熠太了解于博洋了,这货一喝就多,不喝正好。要是你喝完像苏诚那样直接睡觉也行,他酒品还不好,一喝高就哭,然后开始抓住一点小事来来回回的磨叽。
  “必须喝,咱俩都半年没喝了,酒就给你留着的,你他妈不陪我尽兴,你还是哥们吗?”于博洋舌头都大了,就是仗着红酒的酒劲上来的慢,还能撑一会。新西兰是漂亮的深蓝色,大片的星星漫天铺开,毫不吝惜的播撒着星光。于博洋看着林熠的脸,眼神有点飘。
  “行,喝。”林熠也不是什么坚决的人,一贯的比较好说话,也就客随主便了。
  果不其然,于博洋两瓶酒下肚就开始憋不住眼泪了,抱着林熠的胳膊,哭的浑身抖动,鼻涕眼泪都蹭到了他的白T上。饶是林熠没有洁癖,也觉得视觉冲击强烈。
  “嚎什么,不就被妞飞了吗,没事,咱再找。”林熠抓了张纸巾给他擦脸,以为他因为失恋在借酒浇愁,就开始安慰他。
  “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来新西兰。你说你去美国,我不愿意耽误你远大前程,可你也没去啊。你为什么跟苏诚去了那个什么狗屁学校,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啊,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跟我啊。你知道我一个人多没意思吗?”于博洋说话都是浓重的哭腔,说急了还呛的直咳嗽,声音里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于博洋哭得渴了,又抄起一瓶啤酒猛灌,他的喉结一抖一抖的,努力的工作着,但是咽不下去的啤酒顺着嘴淌进了T恤里。“苏诚有什么好的,那个装逼犯,太他妈能装逼了?他学习好吗?学习好怎么没上北大清华?你干嘛溜溜的跟着他?”
  林熠一直没说话,反正以往他哭过发泄过第二天也不记得。但是这次他矛头对准的是苏诚,这个林熠不能忍……
  “你别喝点逼酒就唧唧歪歪,跟个娘们似的。闭嘴,别喝了。”林熠有点心烦,去抢于博洋手里的啤酒。
  却反被于博洋另一只手抓住了手腕,于博洋喝醉之后蛮力不小,五根手指紧紧抓着,血管暴起,筋绷得颤抖。
  “你跟我第一好,还是跟苏诚那装逼犯第一好?”
  “你他妈小学生啊,比这个?”林熠恼了,一使劲把手抽了出来,手腕子上留下分明的四个血道子。
  “这么多年,我一直跟你第一好,你在我心是排第一。我TM排第几啊,我第几啊?”于博洋声音都劈叉了,红肿的双眼瞪着林熠,一边又一遍的问他,我第几。
  于博洋和林熠都是B市某部委大院出生的小孩,祖父辈都是个不大不小的官,管些事,有一些资源,所以他们的父母也就靠着那些资源,年纪轻轻的就扑腾着下了海。他们出生之后,父母的生意都在起步阶段,没时间带孩子,就扔给老人来带。老人精力不够,就把孩子扔在院子里和其他小孩一块玩。恰巧院里同年的小孩只有他俩,从小就成了伴儿。于博洋从小就又黑又瘦其貌不扬嘴也不甜,偶尔还大鼻涕“过河”外加两坨黑红的脸蛋,所以总被院里的大孩子欺负。每到这个时候林熠不管打得过打不过,都会为他出头,白净漂亮的小脸经常被抓得都是血道子。
  所以那个时候于博洋就认定了,林熠是他最好的朋友,不管他以后还有多少朋友,林熠都要排第一。他觉得在林熠心里他肯定也是这地位,因为他们是一起玩到大的发小。但是他没想到,林熠竟然追着苏诚去了名不见经传的药科大学,跟他变成了半年才见一次的朋友。
  “你消停点吧,多大了,也不嫌丢脸。”林熠把于博洋背起来往屋里走,给他扔进主卧,自己也随便找了个客房睡觉。
  不知道是时差的原因。还是酒精的作用,林熠一直也没睡着。他一直在想刚才于博洋念念不忘的那个问题?当时他没有回答,但是他心里清楚苏诚是排第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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