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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炮对象是我的初恋怎么办!(32)

作者:飞流不下三千尺 时间:2018-06-16 09:07 标签:年下 花季雨季

  嗯,另一个是同样经验充分的江潮……
  现在去问这俩人,估计会被打死吧?
  就算不会……也确实不好意思拿这种事去问人啊。
  俩人犹豫了下觉得百度,得出的结论除了拉肚子那一点,其他都和林老师说的一致。两个人实在都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该不该冒这个险。
  等纠结了一会,严冬忽然发现,不管林老师说的“会拉肚子”是不是真的,俩人现在气氛也确实不适合做什么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听见秦浩铭肚子一阵咕噜噜,他这才想起从三夜山庄走的时候,并没有吃什么晚饭,此时已经将近11点,肯定会饿的。
  听着秦浩铭肚子交换,他自己也有点饿了,他起身问:“饿了?家里好像还有之前做的葱油,我下碗面给你吃啊?”
  秦浩铭嘿嘿的乐:“你下面给我吃啊?”
  其实为了避开这个老梗,他还特地加了字在里面,结果见过捡金捡银的,今儿还头一次见有人上赶着捡便宜让人占的。
  他顺着话茬说:“是啊,下面给你吃,你吃不吃?”
  秦浩铭把他搂过来,在他小腹上亲了一口:“先吃面,再吃下面。”
  严冬弹了下他的脑门,转身去厨房煮挂面。
  葱油拌面的吃法其实是南方的吃法,他是跟许飞学的,大飞哥炸的一手家传好葱油,曾经靠这一手俘虏的飞嫂的芳心:她觉得连葱这种东西都能做的好吃的男人很有培养价值。后来大飞哥也把这一手教给了严冬,严冬虽然不能说生活不能自理,家常菜都不成问题,但是经常因为怕麻烦而干脆不吃饭,葱油一般炸好了至少能放一个月,想吃的时候挑下料,煮点挂面浇上葱油就能吃,总算一项方便简单的生活技能,而且总比泡面健康一些。
  他煮面,秦浩铭就靠在厨房门口看着他,想起两个人还没好的时候去团建的时候,他那时候借着帮严冬扎头发的理由,把严冬环在他的怀里,连闻闻他都要小心翼翼的避开小秦总,而一转眼,他已经可以名正言顺的抱在怀里了。
  这么想着,干脆就这么做了,他走过去,从后面揽住严冬的腰,树袋熊一样的挂在他背上,严冬嫌热的挣了一下,没有挣开也就随他去了,他搂着严冬,把脸埋进严冬的头发里,很用力的吸了吸,严冬从三夜走的时候刚洗的早,头发上混着洗发水的香味,他上瘾一样的又用例的吸了一下,还有鼻子在他头发里蹭蹭,把他的头发蹭的乱糟糟的,原本撸到后面的刘海也垂了下来。
  严冬哎哟了一声,用手在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上拍了一下:“捣乱!熊孩子,头发回头掉锅里。”
  秦浩铭赖着不肯松开,喃喃的说:“那我就把头发吞进肚子里。”
  严冬笑:“然后呢?跟肥肥抢化毛膏?猫薄荷要不要也分给你点?”
  客厅正在伸懒腰的肥肥似乎听见了是,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声:“喵!!”
  两个人笑了起来,严冬忙叫:“哎呦哎呦,要扑锅,接腕水。”
  秦浩铭松开一只手在旁边的水池接了一碗,另一只手还是不肯松开,严冬腰细,他一直手臂就能搂过来,所以松开一只手,他反而搂的更紧了。
  他配合默契的把水倒进翻滚的锅里,沸腾的热水安静了回去,他又接了一碗,还是一直手搂着严冬,一只手端着水,闭着眼睛把头埋在严冬头发里吸他哥。
  严冬说倒,他就准确无误的把一碗凉水泼进去。
  又泼了一次后,面就煮好了,他还有点意犹未尽。
  严冬拍拍他的手让他放开,把煮好的面条放进凉水里过水,然后用老抽生抽和糖,调了一碗酱汁,把过过水的面条称进去,又浇上一勺子葱油,给他拌好,摆上几根炸的金黄小葱葱白。
  他低着腰给他摆盘,厨房只开了抽油烟机的光,灯光不亮,照在他的脸上显得他五官越发的立体,秦浩铭的目光扫过他低垂的眼眸,挺直的鼻梁,微微勾起的嘴唇,嘴角浅浅的梨涡,和有些尖的下巴。
  秦浩铭有点想上前又不敢,生怕破坏了眼前画面的美感。
  他说:“这个比例是我按照我自己的口味挑的,试试看你吃不吃得惯。”
  秦浩铭笑着接过来,心想:开玩笑,我哥下的面,怎么会吃不惯?
  嗯,不管是下面还是下的面,都吃得惯。
作者有话要说:  1 关于ky  ky其实是某种品牌的润滑剂啦
但是这里指代所有润滑剂
2 关于润滑剂的不同品种
这个我查过 水基的真的不适合**
但是并不会拉肚子
只是容易挥发,效果一般这两点是真的
有没有人好奇应该用什么的?? (*^▽^*)


第48章 吃面
  葱油拌面很好吃,并不是秦浩铭拍他哥的马屁,是真的很好吃。
  酱汁的比例是严冬这么久以来一点点调试出来的,咸甜鲜香恰到好处;葱油是用洋葱,香葱,京葱,小葱分次低温炸出来的,颜色澄清鲜亮,拌起来带着淡淡的葱香,小葱炸的只剩下甘甜的味道,和过了水、柔韧滑嫩的面条拌起来,又香又开胃。
  屋子并没有专门的餐桌,于是秦浩铭站在厨房靠着碗柜把那碗面条吃了,严冬拌好第二碗的时候秦浩铭那碗已经吃完了。
  严冬端着碗犹豫了下问:“……要不你先吃这碗?我再煮一份……”
  秦浩铭摇摇头,严冬刚安下心来,秦浩铭就说道:“你先吃,我自己煮一碗……”
  秦浩铭一脸认真,严冬只好把已经拌好的一碗塞到他手上,又扭身给自己煮了一份,他本来也并不太饿,所以也不太着急。
  秦浩铭有了一碗垫底,总算不像饿鬼投生了,他依然靠在厨房配着,有心等严冬一起,于是吃的慢条斯理。
  最后一碗煮的有点多,严冬有挑了一些给秦浩铭,两个人站在厨房,就这抽油烟机的灯光把面吃了。
  秦浩铭自觉地接手把锅碗一并刷了,觉得虽然看起来有点惨,但居然有点接近温馨的浪漫,就算什么都不干,两个人站着吃碗面,都觉得空气发甜的温暖——过日子的那种温暖。
  水龙头的水流开的不大浇在瓷碗上哗啦啦的响,严冬听着这样的声音,忽然想:应该买张餐桌了,还有沙发,也不同特别大,至少能两个人一起坐在上面的那种。
  他回忆着屋子的结构,设想着屋子的布局:哪里要摆餐桌,餐厅要加一展怎样的吊灯,沙发要买个什么样子的沙发,最好要布艺的,躺起来舒服,而且也不容易被肥肥挠爪子。还有床,对,得换一张双人床,床架结实,床垫柔软但有弹性那种,太软的睡久了对腰不好,三夜山庄的就不错……还有,还有……
  他正想着,秦浩铭已经洗好了碗筷,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向他走过来,看他勾着嘴角笑着发呆,忍不住用手在他脸前弹了下水:“哥,你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严冬不说话笑着抱了抱秦浩铭,想着:再等一等吧,等自己准备好,等一切都解决好……就……再等一等。
  秦浩铭作势要亲他,严冬忙笑:“别别别,我们已经有个大蒜味道的亲亲了,我不想再有个葱油味道的亲亲。”
  秦浩铭缠着不放:“这不是挺好的吗,回头我们还有臭豆腐味道的亲亲,螺蛳粉味道的亲亲,豆汁儿味道的亲亲,榴莲味道的亲亲……”
  严冬脑补了下,一脸恶寒的把他推开了。
  时间不早,俩人各自洗漱了之后,秦浩铭放着已经换了新床上用品的客房不住,非要和严冬挤他那那张标注宽度的单人床。
  标准宽单人床:1.2*2.0。严冬一个人睡偶尔都嫌弃它伸不开腿,秦浩铭非要赖着不肯走,八爪鱼一样扒在床上,严冬拎着一条腿拎了两下,发现死沉,气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他后腰上,扯过脱在床边椅子上的皮带作势要打他屁股。
  他把皮带折了一下,往两边有节奏的拽了拽,皮带见互相拍打,发出挺有威慑力的啪啪声响,听的秦浩铭从尾椎骨开始一阵阵的发麻,但他还是不肯松手,语气坚定的呼喊:“我不!我威武不能屈!”
  仿佛他是抗日剧里意志坚定的我党卫士。
  严冬大乐,避开皮带扣的那边在他屁股上轻轻地抽了一下:“耍什么赖,刚才说不做的也是你!”
  秦浩铭查询了百度,果壳,知乎,甚至翻了墙查了下goole后,都没有直接证据表明林老师说的是假的,很坚定的拒绝了严冬“试试呗”的建议,很绅士,很柳下惠,很正人君子。
  跟现在这副样子很不一样。
  严冬打的很轻,还没有刚才抻皮带那两下有威慑力,尤其他坐在秦浩铭腰上,收着点力,秦浩铭还觉得挺舒服:“……什么都不做,就抱抱。”
  严冬加上点力又抽了一下:“我不进去,就蹭蹭?渣男语录背的不错嘛……”
  这下打的还是不怎么疼,秦浩铭毫无一把年纪被打屁股的羞耻感,扭了两下,让严冬往下坐了一点:“……我真的什么都不干,我要想干……”
  他声音越来越低,严冬忍不住扭过身来问他:“你说什么?”
  秦浩铭一个翻身,把因转身而坐的不太稳的严冬护着头颈,压在身下,然后仗着体重优势压在严冬身上,慢条斯理的抢过他手里的皮带,低头啄了下严冬因为措手不及而有些微张的嘴唇,略撑起身来笑:“葱油味的亲亲不可以……薄荷味的亲亲行不行?”
  他刚用严冬家的牙膏刷过牙,满口都是牙膏的薄荷味,这明明是严冬很熟悉的味道,他自己嘴里也是这股挺重的清凉味,但好像因为又沾染了些秦浩铭味道而陌生起来,让他忍不住舔了舔被亲过的嘴唇。
  秦浩铭看到了他的动作,有低头亲了上来,薄荷的清凉香气在两人唇齿间流连,渐渐升温,他起先只是轻啄,勾的严冬忍不住仰着头去迎他的吻时,才细细密密的亲下来,可能因为最近两个人练得太勤,也可能秦浩铭本身就天赋异禀,这个吻深长的让严冬完全没精力注意到秦浩铭慢慢的把他两只手拽到了头顶。
  直到那跟被秦浩铭抢去的皮带把他两只手拴在一起他才反应过来,他扭动了下发现这熊孩子居然捆的还挺紧。
  秦浩铭对上他惊愕的眼,笑的一脸奸计得逞的贼兮兮的表情,他越看严冬不可置信的表情越高兴,接着接吻前的话题说道:“我刚才在浴室的时候就想,我要假装没带毛巾更好,还是假装不会用热水器更好……我甚至还想”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牙齿,一颗,一颗解开了严冬的睡衣扣子“想干脆,什么都不穿,就这么走出来……我哥撩我这么久,该我撩撩你了”
  扣子全被解开,他又撑了回来,亲了亲严冬的嘴角:“可是不行……也不知道林叶说的真的假的,我不能让我哥冒这个险……”他笑着亲严冬的耳朵 “我哥跟我的第一次,一定要舒舒服服的特别完美,但是我对自己没自信啊……让我哥自由着,我肯定扛不住的…”他说到这有点怨气的咬了下严冬的耳垂。
  “但是呢……身为一个男人,说话要算话……”他放过严冬的耳朵,重新撑在严冬的正上方,挑眉:“哥!要不要比下谁才比较快?”
  言罢,他低头吻住严冬,手顺着严冬的腰身摸下去,蛮横的拽掉了碍事的睡裤和内裤。
  一样的方式,一样的套路,不一样是的今晚的袭击者动作更加的强势,他的亲吻和爱抚都带着狩猎般的凶狠。
  严冬被他弄得满目眩光,双眼模糊,他们重逢的第一晚其实有远比这更激烈的行为,只是他那时候醉的太厉害了,并记不清那种感受。而此时,他感受着那种剧烈的快感,感受是身体里勃发的强烈的苛求,引得他嗓子里翻滚着难耐的轻吟,他眨眨眼,才发现自己双眼模糊是因为不知何时涌出的眼泪,眼泪并不多,从眼角缓慢的流出,还未流下去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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