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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2)

作者:肥肚腩/绿脸谱 时间:2019-12-22 12:09 标签:HE 骨科 年上 男男

    张耀,我承认你摇屁股的时候又骚又漂亮,但是别以为拿了张证,像狗一样在男人身上撒泡尿做了记号,那人就是你的了?后面指不定还有味道更骚的妖精虎视眈眈。
    就像当初你对我做的那样。
    所以,男人你何苦委屈自己,结婚干嘛呢?
    找刺激?
第3章
    老地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栩栩如生。
    结婚后第二年,我二十四岁本命年生日,郑老太太送给我一栋别墅。郑家从商,张家也从商,前者是百年大家,家底丰厚,后者与黑白两道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根基浅,底蕴自然弱上许多。
    我这个张家大房的私生子,见识不足,学识更谈不上。每年的生日我自然少不了大肆庆祝一番,老太太的本意是举办个酒会,也让我有个机会能拓展下交际圈。郑荣难得在有关我的事情上吭了声,他说就我那群狐朋狗友,别是要丢了郑家的脸面。
    话说的是不大好听,但是以我为中心的那个圈子,里面聚集了南城名豪的大半私生子。我们这群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在外面和自家老子极少有机会能出现在同一个场合,更何况是南城首富郑家组织的交际圈。
    遮羞布这种东西,我没傻到光明正大地去揭,这纯属没事找事,扫了那群大佬的颜面不说,张家和郑家也讨不了好。
    老太太是真心实意,活到她那个岁数,不可能想不明白这层意思,所以,她是真的对我好,把我当自家人。而那个时候,在郑荣眼里,我还只是个提供性服务的透明人,他能分心思在这件事上,我大概除了荣幸和自得,也没别的情绪。
    生日那晚,老太太给我弄了个家宴。蛋糕切完,意思意思走了过场,给了老太太面子,人也就散了。老太太早早去休息后,我乐颠颠地出去找自己的场子,郑荣只当我不存在,而且他从不管我在外面干了什么,但他每次操我必戴套以及我每个月逃不了的体检,什么意思我心知肚明。
    无所谓,反正我贱。
    酒过三巡,阿虎找了个妞,我也玩了个七七八八。定力这玩意儿是我在婚后培养起来的,看到几个新来的小骚货,我那是想干但又不想干。整个人被酒精熏得晕乎乎的,早上老太太递给我房子钥匙时的模样一直在脑子里打转,我咬了咬牙,决定再坚持着养养定力。
    把阿虎从妞儿身上拔下来,迫于我的淫威,他只能硬着屌开车带我去城西。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这是我少有的坚持。
    阿虎生来酒精过敏,是他的命不好。
    那是我的第一次见到它,也是时隔许久心里再次涌起被人当回事儿的甜。当时,可能是酒精熏迷了我的眼,“栩栩如生”在橙黄色的大灯下,金光闪耀。我自小就喜欢金子,值钱,钱是好东西,有钱就不用受罪。
    而事实却是“栩栩如生”和“金”字压根搭不上边,这四个字是老太太请名师用黄花梨木雕刻成的。大概是她对我的期许,有学识有涵养。
    老太太对我是真的好,屋子里的摆件既随了我的喜好,又不庸俗,比起郑家老宅的森冷,更是多了温馨。在这所房子里除了我偶然间放置在柜子里的几件配件,没有一个物件和金子沾边,即使是餐具,用的也是景德镇瓷器。
    但是,这所房子在我心里依旧金光闪闪。那是独属于张栩的一个地方,和张家无关,是独独为我而存在的,干干净净的,带着无可言说的光。
    郑家老太太是真的对我好。
    我直到今日还记得,结婚那天作为郑家上一代掌权人的老太太握着我的手,把掌管郑家这一代大任的掌权人托付给我。我那会儿高兴地像个两百五似的,不仅仅因为知道了和郑荣高冷霸总人设不符的乳名,主要是心里油然而生的感觉——被人尊重,被人信任。
    老太太的眼睛让我产生一种信念,也许张栩除了吃喝玩乐浪费资源,乱搞关系危害社会,还是有用处的。
    那是二十三岁的我从未体会过的。所以,结婚后,我不再把郑荣当成极品固定炮友,而是把他当成一种责任,我该用心对待,让他每天高高兴兴的爱人。
    我承认当时是吃了年轻不懂事的亏,还好,现在的我成熟了,又熟又烂的那种。
    “哥,我走了。”跑车留下一串儿的尾气,瞬间不见踪影。
    我站在“栩栩如生”门外,仰头看到二楼的书房灯亮着。来过这里的人屈指可数,我那圈子,也唯有阿虎一人。对于这所房子,我有着连自己都想不明白的执拗。郑荣手上的那把钥匙,结婚的四年里我没想给,却在离婚后给了。
    大概,在极品男色面前,节操和气节是不存在的。
    郑荣的诱人身体令我沉醉不能自拔,器大活好更是难得的优点。而适量的饮酒有益于促进性欲,从会所到这里的时间,正好让酒精在身体酝酿并挥发到恰到好处。
    我的全身心都为即将到来的床上运动做好了准备。心情愉悦地吹着口哨走到楼上,没等我推开书房的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这是心有灵犀,欲求不满?
    郑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背着光,脸上的表情我瞧不仔细,但一身高档精致的定制西服罕见地有些凌乱。
    所以,三儿,你又做了啥子妖?
    我正要在两个问题间做出选择,郑荣便一把将我拉到门内,十分帅气地单手支撑在门上,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皱着眉,语气不善地开口:“国庆节,你做了什么?”
第4章
    是门咚没错,但下巴上的力道疼得我想骂娘。
    “你说我做了什么,”我抬头地对上他漆黑的眼眸,扯着笑反问,“你现在在做什么,我国庆那会儿就在干、什么。”
    着重强调了某个动词的语气,自然又浪荡又情色。
    我不在乎你和三儿国庆去夏威夷浪漫恩爱,你也管不着我为解决生理需求去四处猎艳。没了那层法律关系,已婚的你和我上床是背德。虽然因为你,我体会到了当零的快乐,但我并没有义务为你放弃当攻的自由。
    按说,每月没落下的体检报告,也算是我对他的体贴和尽心了。无论智商和情商,国外名校双硕士毕业的郑荣肯定是甩了我几千公里远的。因此,我一直认为以上该是我们搞奸情以来早就达成好的共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刷新我对他的认知。
    “你怎么就那么贱呢,没有男人你会死吗?”
    郑荣的胸口明显地起伏,开了三个扣子的黑色衬衫里面,蜜色健康的肌肤若隐若现。我吞了吞口水,以我的脑子真的想不明白,明明说好的约炮怎么变成他单方面的撒气,就因为我不通知他去干了几个男人?
    为了下半身的福利,我决定不计较。反正自离婚后,郑荣的脾气我早就抓不准了。于是,我试着和他讲道理,“我和你结婚四年,第一年你没操我,奶奶说你在外面也没找过别人。你看,我们不还都活得好好的。”
    这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儿,我心中酸涩,四年啊,那四年我只有前夫一人,错过了多少美色啊。
    我这么想着,没想到也说了出来。
    “你还想和多少男人上床。”郑荣的脸色又青又黑,堪称精彩,眼里风雨欲来,这话他好像是咬着牙说的,因为他的下颚紧缩着。
    酒,你这个万恶的东西。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这话从我的嘴里冒出来,我和郑荣均是一怔,视线再次在空中对上,每一秒都被无线放大。
    “哈哈哈哈哈,”那股笑意盖过心中发紧的酸疼,打破了无端而来的沉默,我几乎笑出了眼泪,“郑荣,你别逗我了。说吧,张耀这个小贱人又哪里惹到你了,你不痛快了,我给你操就是,别弄得好像很在乎我似的。”
    我想看,但是没能看清对方眼里的东西。大概,郑荣也是。他松了手,我从他和门支起的空间钻出来,抬手摸上脖颈的衬衫纽扣。
    结婚,被三儿,离婚,自己做了三儿。去他妈的狗血戏码,郑荣能在从我后穴拔吊的时候对我说,他要离婚,他爱的人是张耀。也能在和张耀结婚那晚儿,半夜爬到我床上,把我操个半死。
    他的在乎能有几分真?张耀他作死,是活该。我张栩也不逞多让,天真早就没了,也过了能做白日梦的年纪。郑荣眼里的东西是占有欲还是在乎,我自问还是分地清楚。
    占有欲是男人的本能,我笑的是前一秒心中一闪而过的自以为是,但眼下郑荣不能不把我此时的欲求不满不当回事儿,这是炮友该尽的义务。
    “不关张耀的事。”郑荣做了解释,听着像袒护。
    呵,我又不在乎的。
    我现在只想做爱。
    书房很安静,我自己在脑中数起拍子,蹭着郑荣的身体,随着脑中的节奏轻轻扭动,衬衫和裤子一点点从身上褪去,郑荣眼里我不想再看的东西,也被熟悉的炙热逐渐驱散。
    男人,他妈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儿,能用下半身思考,干嘛费那个脑力活儿。
    我很白,陈苟曾经用了一个文绉绉的词来形容我这层皮——“肤如凝脂”,尤其是色字当头时,通体粉白地能让他瞬间勃起。我上身府趴在黑棕色书桌上,冲着郑荣的方向舔了舔嘴唇,手伸到拱起的臀肉上方,在郑荣喉结的滚动中,手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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