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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味小狼狗(20)

作者:孤海寸光 时间:2019-03-02 18:38 标签:甜文 豪门世家 年下 婚恋

  “也是补肾?”
  “你这是废话。”
  两人生无可恋的对视一眼,喝完之后又开始不约而同的流鼻血。
  徐家人:……
  乔言和乔语就开始聚在一起琢磨,是不是这次的用料放多了,还是说鹿鞭不太好,换点别的比较合适?
  喻星河感觉自己的肾很好,好到处于暴走状态,是真的不能再补了。
  晚上徐冉回来的没那么晚,想到女孩那失落的语气,舍不得让她那么难过,大不了回来,偷偷睡客房就是了。她轻轻开了门,房间里放着舒缓的瑜伽音乐,喻星河全心在瑜伽动作上,没听见那轻微的响声。
  徐冉也不进去,就斜斜的倚在门前,看着她。
  喻星河正在床上做瑜伽,准备修身养性,寻求长远均衡的可持续发展,以免自己肉还没吃到嘴里,就提前气血逆流而亡。
  她做了个下犬式的动作,脊椎拉成一条紧绷的直线,整个身体呈现出v型,一边默念清心寡欲心如止水。
  就这么半倒着,看见了靠在门边的女人。看那模样,似乎是刚从酒宴回来,白皙的脸颊上带着一点淡淡的酡红,唇线优美的嘴唇上抹着橘红色的口红,黑色的小裙子肩头半露,玉瓷般的长腿交叠往前,栗色的长发披在肩头。她随手将长发揽到而后,有一种动人的风情。
  见惯了徐冉平日温柔清丽的模样,骤然见到这般不加克制的美和风情,喻星河的心脏重重的跳了两下,腿都软了,一下子趴到了床上。
  女人低低的笑声传过来,似乎还带着淡淡的愉悦。
  喻星河双手往前一撑,坐了起来,怔怔的看着她,而后,低头一看床单,今天第三次流鼻血了,还染红了床单。
  徐冉忙走了过去,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似有几分薄醉:“你怎么了?”
  喻星河深深看她一眼,而后冲进了浴室,半晌才出来。
  “好点了?”
  “嗯。”
  “我下去问问吴妈,是不是最近没煮降暑的汤。”她随手将床单卷成了一团,一边往外走。
  因为酒意,她说话做事都有一种淡淡的孩子气。
  喻星河总觉得那染了血的床单有点……过分旖旎了,等会要是被误解了,还是有点尴尬的。可她偏偏生出了几分坏心思,也不拦着徐冉,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徐冉扶着楼梯走下去,吴妈正从厨房里出来,给乔言递了杯热水,站起来看见她,问:“大小姐,这床单要洗的吗?”
  “……嗯。”徐冉将那床单递给她,吴妈看床单窝成一团,就顺势抖了抖,而后那米色床单上沾着的点点红梅就映入了几人眼中。
  乔言:……
  乔语看着她坏笑,冲她挤了挤眼睛。
  幸好都是家里人,也只有吴妈和乔语在,乔言忍不住出口说女儿:“妈妈知道你忍了太多年了,只是第一次怎么这么粗暴,你才上去多久?就不能温柔点吗,星河还是个小姑娘啊!”
  徐冉有些茫然:“……什么?”
  乔言气的到拍拍女儿的头:“我说,你从外面回来,也不洗澡换衣服,身上还有点酒味,怎么就这么着急?昨晚看你回来那么晚,还以为你立志做无欲无求的老尼姑。怎么今天就心急成这个样子了?”
  徐冉:?
  她妈妈说的怕不是火星语吧,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喻星河在楼梯口处几乎要笑岔了气,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换了一副平静又带着茫然的表情,走到客厅:“满满,你怎么还不上去?”
  乔言深深的看女儿一眼,现在还不上去啊,刚才那么激烈还快,现在还不快点上去,多点温柔的爱抚啊。
  “妈,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向来清丽的女人像个小女孩一样,半皱着眉,嘴唇也微微嘟起来,有点撒娇的感觉。
  喻星河看的痴了,原本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能看见她这副模样,忙一把揽住了她,对乔言说:“她有点醉了,妈,我和满满上去了。”
  乔言欲言又止:“嗯,去吧。”
  两人走上楼梯之后,喻星河还听见乔言和乔语抱怨:“你说冉冉平日是多么稳重的人啊,今天怎么这么不成熟?你看看那床单……简直没眼看。”
  乔语安慰她:“看来真的是喜欢透了。昨晚忙到太晚才回来,今天又喝醉了酒,忍不住了。”
  “哼,这不就是年轻人常说的口嫌体直。”
  “老徐家人不都这样,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好不容易抱着徐冉,回到房间,喻星河都热的出汗了。
  徐冉坐在床边,眨了眨眼睛,无辜的看着她:“刚刚我妈为什么要凶我?”
  喻星河看她可爱,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就是催你洗澡了,看你身上有酒味。”
  徐冉的酒量很不好,大多时候都是秘书挡下的,只是今晚遇到位高权重的人,她再不愿意喝,也喝了一整杯。
  想想她以这般模样出现在酒宴之上,出现在众人面前,喻星河的心里有点吃味。
  “去洗澡,早点休息。”
  “嗯,去。”
  她这么乖。几乎喻星河说什么,她都应了。
  喻星河去衣橱边给她拿衣服,好巧不巧,一眼就看见了那天砸到她脸上的黑色文胸,深深的看了一眼,而后拿起了旁边的浴袍。
  把她送到浴室里,喻星河的心叫她留下,可理智却叫她要出去,双脚就像生根一般,站在原地,走不动路。
  不知废了多大的力气,她才终于走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感觉自己这满身火气是泻不掉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徐冉出来,喻星河敲了敲门:“洗完了吗?”
  “穿衣服。”
  “……你慢慢穿。”
  又过了半晌,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徐冉慢慢走出来,擦了擦头发,可爱的脚趾踩在地毯上,不由的揪了揪:“好困,好晕,再也不喝酒了。”
  “过来,给你吹吹头发。”
  徐冉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像个乖宝宝,任由喻星河给她吹干滴水的发丝,整个人像是软棉花似的,迫不及待的寻找到着力点,往后一靠,唔,软绵绵的,很舒服。
  喻星河:……
  一言不合就袭胸啊。
  可她舍不得推开她。
  吹完头发,徐冉已经困得要死,哪里还记得之前计划的要去睡客房,几乎一碰到绵软的被子,就睡着了。
  喻星河看她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准备出去走走。和酒醉的她待在房间里,她怕控制不住自己。
  可现在一切都太早,她不能冒险。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小花园里路灯光芒很暗,喻星河在小路上走了几圈,心里的那点躁动被夜风一吹,倒是淡了很多。
  等走到小路尽头,快要靠近花园栏杆处,喻星河转身准备回去,却听见了压抑的哭泣声,很低,听起来像是少年的声音。
  这家里唯一的少年,就是沉默的徐自恒。
  一时之间,喻星河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她怕少年看见她,难免会尴尬,但让她这么回去,又担心徐自恒这个年纪,最是叛逆,甚至偷跑出去。
  就这么一犹豫,少年已经从树丛后走了出去,两人就这么尴尬的遇上了。
  喻星河看了看少年满脸的泪痕,眼角通红,像是一只愤怒的小兽,一看见她,就忙反手擦干了眼泪。
  “你怎么在这?”
  “我……”
  喻星河停下,等着少年先说。
  “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妈妈?”
  “好。你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还有不能告诉姐姐,”少年说完又后悔了,“告诉她,她估计也不会放在心上,反正就只会给我发红包。”
  喻星河一怔,而后放柔了声音:“什么意思?”
  许是她声音温和,岁数又不大,少年的戒备心淡了些:“她每次和我说话前,都先给我发个红包,这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你知道吗?”
  喻星河:……
  这个套路,她还真见过。
  室友宋钰每到月尾就在家庭群里狂发消息,而后她家太后就会发个红包:“给,肉包子打狗。”
  徐自恒说完话就后悔了,说姐姐对他不好,这话确实没良心。小时候那场车祸,她一把将才几岁的他抱在怀里,自己却受了伤。
  看少年神态又别扭又懊恼,喻星河目光往下落,看到他膝上染上的泥土印,她微微蹙了眉,心里忽然有了一点想法。
  “她很累,也很辛苦。”少年忽然开口说。
  月光落到他清越的眉目上,原本那黯然的神色淡了:“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请你好好照顾她。”
  大概是和这么大的少年说话,喻星河也说出心底话,有点失落:“她不喜欢我。我爸爸救过她,她只是愧疚,只是把我当朋友的女儿。”
  “什么?”
  喻星河抬起头,对他眨了眨眼睛:“不早了,快回去休息。现在我们也算是交换过秘密了。”
  交换秘密瞬间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少年不再那么拘谨了,也笑着说:“我知道了,谢谢星河姐姐。”
  喻星河抿唇笑,和少年告别后,又在花园里逛了好几圈。她的心思有点恍惚,她记得徐冉曾经说过,回家之后一直有事,直到一年后才尝试联系她,可惜那时她已经搬走。
  那断裂的一年里,她应该遇到了一些事情。
  那次吃火锅的时候,喻星河清清楚楚的记得,她提及自己父亲时的失落神色。就如现在在家里,她的父亲也不再有人提及,似乎是某种禁忌。
  唯一的那次,是徐靖说,以前冉冉的父亲喜欢叫她满满。后来,喻星河每次叫她满满的时候,她都笑着说别像对小孩子那样对她,可眉眼里分明蕴着深深的笑意。
  徐冉醒来时,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味。她转头一看,床头柜上放着一碗甜汤,恰逢喻星河推门进来:“喝点醒酒汤,解解酒味。”
  徐冉应了一声,而后接过醒酒汤,坐在床边喝着。
  喻星河抱着新床单进来,昨晚太晚了,没再折腾,没铺床单就睡了。
  她刚下楼,吴妈递了新的床单给她,还指了指储物间:“早上夫人让我儿子买的,买了整整一箱,放心用。”
  喻星河:……
  这舞蹈家丈母娘看起来是个正经人,温柔又娴雅,没想到比年轻人还豪放。
  用掉一箱床单,得多骄奢淫逸啊。
  徐冉站起来,让她换床单,一边用勺子舀着甜汤,目光落在淡粉色的床单了,微微蹙了眉,之前那米色床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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