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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119)

作者:漱己 时间:2022-01-12 10:50 标签:穿书 灵异神怪 生子 天之骄子

  自己与丛霁的这一出戏万一被丛霰与周太后得知,渺渺必然身陷险境。
  渺渺揪着温祈的衣袂道:“待我出了京城,便赶回来见哥哥。”
  温祈摇了摇首:“你再长途跋涉赶回来做甚么?待我与陛下凯旋,你便能见到我了。”
  渺渺期待地道:“哥哥何日能凯旋?”
  温祈扯谎道:“至多一月。”
  周楚目前按兵不动,不知何时会卷土重来,丛霁尚无万全之策,绝不可能深入周楚腹地,将其剿灭,故而凯旋之日遥遥无期。
  边疆与京城相去甚远,一去一回颇费功夫。
  渺渺思忖一番,笑道:“那我便听哥哥的,先回云沁那里去,待哥哥凯旋,我再进京见哥哥。”
  温祈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可惜到时候,这肚子便更大了,骑不得马。”
  渺渺愤愤地道:“都怪这暴君,哥哥若是骑着高头大马,从夹道欢迎的百姓中间打马而过,定然威风凛凛。”
  温祈垂目望着自己的肚子:“能怀上陛下的骨肉,我极是欢喜。”
  渺渺盯住了丛霁:“你何时才能康复?我已迫不及待地想教训你了。”
  丛霁含笑道:“待回了京城,朕再容你教训可好?”
  渺渺轻哼一声,告诫道:“你仔细哥哥的身体,勿要太过。”
  她尚未出阁,言及此,面色微红。
  丛霁正色道:“朕记下了。你向露珠儿报了平安后,让露珠儿照常过日子,甚么都无需做,等朕回宫。”
  渺渺不情不愿地道:“我知晓了。”
  兄妹俩又说了些体己话,渺渺方才随段锐之离开。
  丛霁将温祈抱回床榻,自己亦上了床榻,正欲阖上双目,居然闻得温祈道:“陛下,再过一阵子,我便做不得陛下的雌鲛了,陛下该当及时行乐。”
  言罢,温祈主动吻上了丛霁的唇瓣。
  丛霁不徐不疾地回应着温祁的亲吻,使得温祁不满地道:“陛下该当热情些。”
  他旋即反客为主,吸吮温祁的唇瓣,进而抵上了温祁的舌尖。
  一吻罢,他哑声道:“渺渺要朕仔细你的身体,勿要太过。”
  “我允许陛下对我为所欲为,过一些亦无妨。”温祈抬手覆上自己的肚子,“我倘使受不住了,定会告知于陛下。”
  紧接着,丝质的料子寸寸剥离,他注视着丛霁,微微颤抖了。
  他随即阖紧了双目,待汗水淋漓,又去亲吻丛霁。
  他平静了吐息后,便被丛霁小心翼翼地抱着沐浴去了。
  一回到床榻,他立即取了章太医新制的药膏,一点一点地为丛霁涂抹。
  丛霁满身的伤痕凹凸不平,纵横交错,令他心疼不已。
  丛霁后背伤痕较少,多是深深浅浅的抓痕。
  他垂下首去,亲吻着抓痕,近乎于哽咽地道:“陛下,疼么?”
  丛霁回过首去,望住了温祈,安慰道:“不疼。”
  温祈欲要为丛霁上药,竟然闻得丛霁道:“朕知晓梓童是因为太过快活了,情难自已,才会抓伤朕。”
  他登时面红耳赤,抿了抿唇瓣,坦率地道:“每一回,我皆快活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丛霁扣住了温祈的双腕,一面摸索着嵌入了温祈的指缝,一面啄吻着温祈的眉眼道:“朕亦然,从前朕浑然不知为何诸多人沉迷于此,多谢你为朕解了惑。”
  “既是如此。”温祈大胆地邀请道,“陛下何不如再来一回?”
  丛霁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可。”
  “陛下好生小气。”温祈气鼓鼓地道,“我还未尝个痛快。”
  “不可。”丛霁轻抚着温祈的面颊道,“待你生产,做完月子,朕定教你尝个痛快。”
  “好罢。”温祈为丛霁涂抹过药膏后,又为丛霁穿上了亵衣、亵裤。
  八月初五,温祈为丛霁涂抹药膏之时,发现其它的伤痕已去了七七八八,惟独心口处的伤痕格外扎眼。
  一身血衣的丛霁历历在目,他登时觉得后怕,吻上了丛霁的心口处,细细舔舐着。
  丛霁摩挲着温祈的发丝,继而将温祈拥入了怀中,耳语道:“这心口已愈合了,血痂子已剥落了,配合药膏,再过些时日定能完好如初。”
  温祈埋首于丛霁怀中,闷声道:“纵然过去一月有余,我亦很是害怕。”
  “莫怕。”丛霁起誓道,“为了你与孩子们,朕定会战无不胜,教周楚俯首帖耳。”
  温祈猛然抬起首来:“陛下假若食言而肥,我定会追去地府,要陛下给我一个交代。”
  八月初八,丛霰登基当日,丛霁满身的伤痕除却心口处,已完好如初。
  八月十二,渺渺随屈将军抵达京城。
  八月十三,丛霁于皇陵安葬,因两具焦尸无法彻底分割,且丛霁心悦于温祈,温祈又怀了丛霁的骨肉,于是丛霰下令将丛霁与温祈同葬。
  葬礼上,渺渺见到了那暴君的妹妹丛露,丛露与那暴君有六七分相似,一身缟素,身若扶柳,我见犹怜。
  细看,这丛露耳侧、下颌上生着隐约的伤痕。
  她不得不怀疑丛露是否曾经被毁去容貌。
  她还以为作为公主,丛露必定日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
  却未想……
  尊贵如丛露,谁人胆敢毁去丛露的容貌?
  难不成是那暴君?
  可她记得那暴君唤丛露为“露珠儿”,亲昵非常,应当舍不得毁去丛露的容貌罢?
  丧钟鸣响,经声入耳,香火袅袅。
  她努力地做出一副哀伤的模样,以免露馅。
  哭声乍然而起,在场之人她仅识得屈将军,她全然不知究竟何人是真情,何人是假意。
  不过她能断定这丛露是当真伤心了。
  她挤出了泪水来,泪水化作鲛珠,纷纷跌坠于地。
  她这鲛珠远不及哥哥所产的鲛珠,色泽黯淡,一钱不值。
  她并不去捡鲛珠,待葬礼结束,她行至丛露面前,正要寻个由子,与丛露独处,却见丛露捧着鲛珠,递予她:“你且收好。”
  “这些一钱不值,扔了便是。”她并不接。
  丛露却是坚持道:“这些乃是你所泣之泪,即使一钱不值,亦不该随意丢弃。”
  渺渺只得伸手接住鲛珠。
  其后,丛露行至墓碑前,跪下身来,泣不成声:“哥哥,倘若我不曾刺伤你,或许你便不会驾崩,我甚是后悔,但后悔无用,哥哥,我害死了你,害死了嫂嫂,还害死了你们的骨肉,我要如何做才能弥补?
  “弥补不了罢?哥哥素来待我不薄,若非哥哥,我早已饿死,我病了这许多年,除了为哥哥添麻烦,甚么都不曾为哥哥做过。哥哥,我本不留恋这阳世,不如下去向哥哥请罪可好?望哥哥不要怪我打扰了你们一家团圆。”
  她直要一头撞死于墓碑之上,竟是被阻止了。
  她抬首望去,见是渺渺,惨然一笑:“是我间接害死了你哥哥,姑娘阻止我做甚么?”
  诚如哥哥所言,这丛露的精神状态不佳。
  渺渺暗暗环顾四周,见尚有人在,不得不低声道:“我有一事要禀报于公主。”
  丛露怔了怔:“你有何事要禀报于我?”
  渺渺不答反问:“我送公主回宫可好?”
  丛露这才反应过来,渺渺要禀报之事兹事体大,绝不可为他人所闻。
  是以,她冲着墓碑笑道:“哥哥稍待,我过些时候再下去向哥哥请罪。”
  而后,她又对丛露道:“麻烦姑娘送我回宫。”
  一人一鲛上了马车,相对无言。
  丛露抱膝,埋首于膝盖之上,兀自哭泣着。
  渺渺生怕被人听见,无法出言,只得抓了丛露的手,匆匆写了几字。
  “你写了甚么?”丛露不明所以,但并不训斥渺渺以下犯上。
  渺渺自从戚永善处逃脱后,不是忙于习武,便是忙于营救同类,从未上过凡人的学堂,识得的凡人文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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