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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人美心善[快穿](32)

作者:唤舟 时间:2018-08-19 09:14 标签:快穿 情有独钟 系统 穿越时空

  骆泗偏头望他:“上将大人。你不愿意的话,随时可以拒绝。”
  那双浅棕色的眸子像一汪清泉,隐约让人想起山间清新的空气。亚托维尔看了他许久,胳膊再度被这人轻轻捏了捏。
  他转开目光,望向元帅。
  “抱歉,也许我需要驻守军团。”他说。“营地里,还有事需要我定夺。”
  元帅睁大眼睛。这是亚托维尔第一次反驳他的命令。
  他充满怒火的视线在二人中间逡巡,最终,落在骆泗的身上。
  “米萨,你真是好样的。”他气急败坏,勉强笑道:“很好。”
  光屏一闪,一切都归于沉寂。
  骆泗很心虚,被亚托维尔抱在怀里。身后身躯静了片刻,才仿佛回过神来,那只脑袋微微一动。
  “我,没有按照程序行事吗?”
  骆泗竟然有点想摸摸他的头,最终还是忍住了。
  “嗯。”他点点头,转过身,脸目认真:“你没有必要接受所有人的命令,也没有必要默守陈规。世上本来就没这么多规则,亚托维尔。”
  银发男人静静看着他,目中似有犹疑:“你喜欢打破规则?”
  被一只老虎逮在怀中的感觉并不好受。骆泗挣扎了一下,随后放弃:“不是说打破规则。你没必要压抑自己,特别是为那种无理的要求……”
  想到面前人毫无神经的一幕幕,骆泗忧心,只能叮嘱他道:“你得学会珍惜自己,不顺着别人的想法来。第一要务永远是,你自己想要什么?”
  亚托维尔良久没说话。那双搭在他腰间的手,却一下子收紧。
  晚上二人再一起睡觉时,似乎有什么变得不同了。比起前两日称得上是“规矩”的姿势,这一次,亚托维尔没有再客气。
  像是压住猎物的老虎,他从头到脚,把人身上的气息嗅了一遍。
  察觉到气息流动,骆泗只觉得尴尬又羞耻。那只鼻尖就抵在自己大腿上,他双颊气得通红:“亚托维尔,你放开我!”
  亚托维尔没理。像是只为了自己开心,他又从小腿、腰线、锁骨……慢慢闻了上来,才把人抓进自己怀里搂着,死死的。
  骆泗痛苦的意识到,每晚和亚托维尔躺在一起睡觉的时间,开始变得难以忍受。
  以前,虽然被搂得紧,但好歹身后人还挺讲规矩。但现在的亚托维尔,宛如出笼猛虎,除了没把人连皮带骨拆吃入腹,什么都做得出来。
  比如说,分出一股精神力,像弹钢琴一样,从他脊背上掠过。
  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亚托维尔开始贪婪的触碰这个世界。而首要目标,自然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骆泗。
  浑身上下除了私密部位,哪里都被摸了个遍——亚托维尔像好奇宝宝一样,把他的身体当做学习教材,一边还要仔细观察身下人的一举一动。
  顶着那道炽热的眼神,骆泗嗓子哑得说不出话。他抬起胳膊,遮住通红的双颊:“亚托维尔,说好的互相尊敬呢?”
  彼时,精神力触角已经探到了他的小腿。亚托维尔动作一顿,歪头看他:“你说过,不要压抑自己。”
  “但你释放本性的时候……”骆泗弱弱道,察觉到又有一股精神力探上喉结:“不能打扰到别人……”
  亚托维尔摸摸他的头,自顾自继续,卷上那只柔软的腿腹。
  抗议几次无效后,骆泗开始认真考虑,怎么委婉的提出搬离卧室的请求。
  然而还没等他提出来,亚托维尔就给他带来了意料之外的消息。
  得知精神力实验有了极大的进展,骆泗系领结的手一顿,惊讶道:“不是早就被终止了吗!”
  彼时,亚托维尔正站在他身后。他们共享一面穿衣镜,因为人高,亚托维尔可以毫不费劲的越过他整理领子:“重新开始了。”
  骆泗回头。亚托维尔把实验数据收回去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不准他插手的意思,没想到……
  骆泗想起什么,担忧道:“那你没再参与实验吧?”
  亚托维尔整理领子的动作一顿。他深深看了骆泗一眼:“没有。这次实验很安全。”
  得了亚托维尔的否认,骆泗仍旧有些担心。想到他们这几日都缠在一起,亚托维尔应该也没时间去当什么实验对象,他才渐渐放下心来。
  没想到,亚托维尔竟然愿意重启这个实验。骆泗不认为他是为了自己,但总觉得,心中漾开了微妙的波动。
  他摇摇头,将那抹异样的情绪赶出去。
  亚托维尔已经将军帽戴好,见骆泗摇头,他说:“你不想吗?”
  “什么?”骆泗这才意识到,刚才亚托维尔问了一句话。
  “让你的同伴们也一起,锻炼精神力。”亚托维尔缓缓解释。
  骆泗这次是真的震惊了。他没想到亚托维尔能看穿自己的想法,这个从来不懂人情世故的男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敏锐了?
  “挺想的……”在他注视下,骆泗缓缓道:“我想开一家机构,将这个方法分享出去……”
  亚托维尔颔首:“我可以投资。”
  “不用。”骆泗摇头。离指挥官考试还有两个月,他有信心凭自己的实力通过:“我自己能挣钱。”
  亚托维尔仿佛知道什么,平铺直叙道:“考上指挥官,还需要进行三年的集中培训。”
  骆泗系领结的手一顿。
  “培训完毕,各位指挥官会被送至不同的军营,从基层做起……”他淡淡看了眼骆泗:“想单独指挥一场战役,至少还需要等五年。”
  骆泗不得不承认,这段时间太长了。
  “所以。”亚托维尔得出结论:“我来进行投资,倘若事成,你再进行回报。很合适。”
  骆泗简直就要怀疑面前人究竟是不是亚托维尔了。他竟然被说服了。
  他们又商讨了几句,才定下机构的初始方案。
  这些天在军营里已经参观得差不多了,等穿好衣服,骆泗就受邀来到实验室。实验的进度其实他一点儿也看不懂,但既然亚托维尔邀请了,他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亚托维尔就在他身后,一双眸子认真无比:“你还满意吗?”
  骆泗忙不迭点头,一边想着,现在和亚托维尔的交际好像越来越深了……
  那该怎么离婚呢?他苦恼地皱起眉。本来,他打算等自己成了一群预备军的头头,再彻底和亚托维尔说开。哪成想,现在方法是人家给的,钱也是人家给的。
  他要是提出离婚,感觉是不是太……过河拆桥了一些?
  “亚托维尔上将!”就在骆泗思考时,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维里恩抱着资料站在二人身前,一双眼睛笑眯眯的。
  他是其他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本不该在此出现。骆泗有些好奇地看了他好几眼,这人却完全没看他,朝亚托维尔扬唇:“这个实验人手够吗?我也想加入,可以吗?”
  按道理来说,每个实验室的人手是固定的,维里恩本不该提出这种请求。然而既然他来了,能让这个实验速度快一些,亚托维尔应该也不会拒绝。
  哪成想,命运之子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
  “为什么?”没料到如此轻易就被拒绝,维里恩可怜兮兮地崛起唇:“上将,我很能干的。”
  亚托维尔气息微沉,看着他眯起眼:“不要出现在我和米萨的面前。”
  维里恩的身子瞬间就僵了。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无辜的望了望亚托维尔,又求助般的望向骆泗。
  骆泗摸摸鼻子,试着对亚托维尔说:“要不,就让他来试试?”
  毕竟,维里恩是原世界中亚托维尔的恋人。能让二人多接触几分,对骆泗而言,离婚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
  亚托维尔却是皱起了眉。他上前一步,众目睽睽之下,捧起骆泗的脸:“他让你难受过。”
  被那样一双眼睛望着,骆泗顷刻就脸红了。他搭上那只白手套,磕磕巴巴道:“上、上将,你先放开我。”
  看着眼前这一幕,实验室的众人再度瞪大眼睛。
  亚托维尔上将,和这名小小的预备军学员,是不是也太亲密了一些?
  联想到实验内容,众人心里都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猜测。看样子,这名弱小的预备军学员,在上将心中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眼睁睁看着二人离开,维里恩站在原地,看起来弱小又无助。有人觉得他可怜,想上前安慰,试图搭上肩膀的手,却被不明显地躲过。
  .
  骆泗去进行自主训练时,亚托维尔的办公室正好被人敲响。
  “嘿!”挚友爱德理站在门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他军帽上还带着灰,看起来才从某处战场脱身:“好久不见!”
  亚托维尔朝他颔首,手上工作不停。
  爱德理早就习惯了挚友这副冷冰冰的样子,顺势便走进来,带上房门:“最近在忙什么?”
  “组织实验。”亚托维尔道。别人问什么,若是不涉及核心机密,他基本都会回答。
  爱德理只是随便问一句,并没有深思。
  毕竟他想象力再丰富,也不能想到,挚友口中的“实验”,是数十年前就停止的那场禁忌,而且还是专门为某个人重启的。
  他松开领结走进来。肩膀上似乎还残留着绿色的液体,那是虫族留下来的血液。
  “要不要去练练?”他下巴一扬,狡黠道。
  两个军中狂魔都没什么特殊爱好,唯一喜欢的就是捉对厮杀。爱德理口中的“练练”是指用虚拟舱对战,毕竟他们一个S 级一个SS级,要是在外面打起来,说不定半座军营都得消失。
  亚托维尔手上动作一顿,应下这场战斗。他最近总觉得心中有小爪子在挠,好像有什么事,一直没完成。
  特别是与伴侣腻在一起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明显。
  急需一个发泄口,亚托维尔站起来,与爱德理一起出门。一路上都有人朝二人问候,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双双进了模拟对战舱。
  一刻钟后,爱德理屁滚尿流的爬了出来。
  “我说你是不是强得过分了!”如果这是一场真实的战斗,他早就站不起来了。但现在的爱德理还能站直了说话,除了脸色发白脚步发虚,看起来还是比较正常的。
  并不知道骆泗也在这里,他惊疑不定,望向波澜不惊的挚友——这人,莫不是太久没泄欲,终于憋出毛病来了?!
  亚托维尔拉扯一下白手套,将上面的皱褶抚平。他看一眼爱德理:“你本来就打不过我。”
  爱德理被气得一顿,又坚持道:“不,我没开玩笑。你的精神力是不是又变强了?!”
  亚托维尔低头不语。他伸手抚向口袋,那里有一张早就泛上乌色的纱布,是骆泗曾经帮他缠在肩膀上的。
  爱德理观察着挚友神情,突然浑身一抖。他发现,挚友好像在笑。
  虽然嘴角并没有动——但那双眼里,分明是带着笑的。
  这太奇怪了……爱德理百思不得其解,惊恐地挠挠头。
  等看到在跑步机上满头大汗的骆泗,他才终于恍然大悟:“小家伙!你怎么跑到亚托的军营来了?难道是亚托带你来的……”
  想到此处,爱德理的眼神一下诡异起来,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打量着骆泗裸露在外的皮肤,似乎打算找出点痕迹。
  骆泗抹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从器械上下来。他一边灌了几口水,一边及其不符合形象的用胳膊抹一把汗:“我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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