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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9)

作者:饮星辰 时间:2018-07-12 18:45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即便再不愿接受,梅侧夫也只能跪着恭恭敬敬地接过了那对他来说屈辱无比的圣旨!
  哗啦——!
  西苑传来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仆人纷纷站在门口不敢进去,现在谁要是进去了,那可就是撞枪口上。
  相反,孟凌川的院子却是欢声一片,下人们纷纷欣喜不已,以前他们明里暗里没少被西苑的人折腾,现在再不庆祝一下还要等何时?
  王夫看着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孟凌川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心里提着的那口气总算松下来了。
  原本以为经历了这件事的凌川会一蹶不振,却不想他却被磨砺地更坚强更厉害了,他也可以放心了。
  忽然不知想到什么的王夫脸色微微一愣,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小声问孟凌川,“川儿,爹问你个事儿,你……要是不想回答也行。”
  孟凌川正色,“爹爹想知道什么就问罢。”
  王夫这才咬牙下定决心一般问道,“那日侮辱你的人,是谁?不用处置了吗?”
  孟凌川手一重,一朵开的正好的花瞬间被碾作了尘泥,落到了地上。


第13章 就当死了
  从发生那件事后,王夫就刻意回避这件事,以免勾起孟凌川痛苦不堪的回忆。
  而想必也是因为那回忆实在不堪回首,孟凌川从醒来后,也从未提起过一次那日的事,王夫不想刺激他,自然也没问。
  可如今看孟凌川对梅侧夫几人的手段,显然是渐渐走出低迷振作起来,却对那个毁了自己清白的最直接的人依旧没有只字片语,王夫就有些不明白了。
  不过他倒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因为儿子没查到那人的身份,没找到他,所以没办法做什么。
  他开这个口一来是想帮着儿子慢慢正视面对这件事,以后不再对它害怕难堪、讳莫如深,二来也是想帮儿子找到那个人,解决了最后这个罪人,孟凌川心里的不甘和恨意也能放下了。
  他这方法是在以毒攻毒,希望不会适得其反才好。
  对于王夫的询问,孟凌川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除去最初那一瞬的惊诧震动之后,他的心又重新平静了下来,隐隐的波澜浮动被他压了下去。
  此时,他有那么一瞬间是庆幸的,庆幸自己的眼睛不能视物,也没有几分神采,否则他可能就掩饰不了内心的情绪波动了。
  沉默了半晌,他才用手在自己大红的衣摆上拍了拍,那悠然的模样,哪里还有方才的惊慌失措?
  若非地上那再看不出原来模样的花还安安静静地躺着,王夫恐怕都要怀疑自己方才有没有说那句话了。
  “爹,别问了吧,凌川不想说。”孟凌川自己都没发现,一旦当他心里的防线加重的时候,他的自称都会变成凌川。
  他没发现,可王夫心里跟明镜似的。
  见孟凌川这模样,王夫心中微沉,他想过孟凌川的反应,也许会激动,也许会痛苦,也许会像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愤怒发泄,可独独眼前这不知真假的平静,是他始料未及的。
  变了,在那件事后,川儿终是变了,再没在以前的张扬放肆,从前那个鲜衣怒马的孟凌川消失了,失明折断了他的翅膀,失身磨砺的他的心境,让他终于变成了现在这个沉稳内敛的郡王。
  王夫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这是川儿注定要经历的路,他能从旁帮助,却不能代替他走,或许,他该放手了。
  “不想说就不说吧,爹也不逼你,只是川儿记住,无论你做了什么,都有爹、你姑姑和皇姨在身后为你撑腰。”
  孟凌川微微笑了一下,“谢谢爹。”
  直到王夫走了,孟凌川才让人扶他回房间,被人安置在床上后,打发了所有人出去。
  孟凌川躺在床上,睁着空洞的双眼对着床顶发呆。
  那日他也是这样躺着的姿势,任由那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做了那样宛如噩梦的事。
  他隐隐知道对方和他一样都是吃了药,应当都是被人陷害了,就是这样一点同病相怜的感觉,让他在当时放了对方一马。
  他甚至有些意外,因为这种感觉竟然胜过了对方和自己同为男子带给他的惊惧、不可思议,以及轻微的恶心感。
  他当时的心里也是挣扎的,可当那人在听到有人来时,第一反应竟是护住他,这样的行为倒真让他脑中理智占了上风。
  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失身的对象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男子,因为那只会给他带来数不尽的嘲笑。
  孟凌川重重闭上眼睛,罢了,既然当初决定放他走,如今又想这么多做什么?就当……那人已经死了罢!
  殷羡并不知道自己惦记的那人已经在心里将他归为了死人,他这会儿正在和一个关外来的皮货商人谈价钱。


第14章 捡到人了
  因为地域产物的差异,物品在各地的价钱差距也很大,不然也不会有那些跑商了。
  不过,跑商虽利润不小,可承担的风险也很大,运货过程中,若是发生什么天灾人祸,那就是命。
  在这个世上,大家挣的都是辛苦钱,殷羡也不愿苛刻。
  他出的价钱要比这儿皮货店高处一些,想要拿下一批货,他手里的钱肯定是不够全部吃下的,不过,只一些也能从中得不少利了。
  倒卖果然暴利。
  谈好了价钱,装好了货之后,殷羡就和对方打听了起来。
  “这位大姐,你们这些货都是从哪儿买来的?”
  那个中年女人擦了擦额头的汗,露出个笑容来,“都是边关那边买的,那里有座雪山,山上的狐狸可雪白了,皮毛都透亮,滑不溜手的。”
  “边关离京城可远了吧?”殷羡问。
  “那可不,一个来回就要走一个多月呢。”
  “路上平静吗?我倒是听说那边挺乱的。”
  “也不是,边关有世女镇守,将士们纪律可严了,都不敢乱来的,倒是路上有些山头经常会有一些土匪,走的时候都得小心谨慎,趁着天黑走,不然要是被劫了去,别说赚钱了,小命还能不能保住都说不定。”
  世女?
  是谁?
  根据这儿男女颠倒来说,就应该是说世子,世子,王爷的继承人,这儿应该就是王女的继承人。
  这个国家有几个王女?
  “世女?是哪个世女?”殷羡紧了紧手。
  “还能有哪个?在边关的,可不就只有元王世女吗!别的世女留在京城享受荣华富贵都来不及,谁会愿意去那苦地方受罪?”不难看出,女人说起那元王世女和别的世女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殷羡心中微动,元王世女,是那人的妹妹还是姐姐吗?
  “边关既然没有战事,为何世女不回来?反而要继续待在那儿?”从她言语中听出边关是平静的,没什么大的战事,无战事便无战功,堂堂世女,若不是为了战功,又何必待在那个地方?
  女人叹了口气,“你别看现在边关平静,实际上那乌木国对咱们虎视眈眈,且近两年它们那儿天灾不断,粮食收成糟糕,早就觊觎咱们地大物博,别看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实际上眼见暴乱就要来了,我们都只打算再去一次,下次回来之后赚上一笔就去干别的,哎,世道若乱了,咱们还有什么安稳日子可过,也只能趁早打算了。”
  殷羡心中一惊,“多谢大姐提点。”
  对方感叹,何尝不是说出来故意提点他?看来这边关确实有些不太平。
  殷羡狠狠皱眉,心里有股气不知道怎么发。
  就这么些话,他也算了解了下这个国家的国情,和清朝的闭关锁国非常相似,却比不上清朝繁荣,毕竟连纸币都没有,能指望它能繁荣到哪儿去?
  进城的时候他还能看见城门外有许多乞丐,有的带着些许行囊,却也是浑身脏乱不堪,无精打采,想必是从哪儿来的饥荒灾民。
  想来这个国家国库也没什么钱。
  难怪这样那样的税会收那么多。
  可这在殷羡眼里却是个死循环,若是不解开,那国家就会陷入越来越穷的地步。
  整个国都没钱了,他还赚什么钱?
  殷羡转手将那些毛皮卖了,一共五百两银子。
  听了那位大姐的话,同关外倒卖东西的想法也只能放下了,在集市上走了一圈又一圈,最终驻足在了一家看起来经营不善,快要倒闭关门的酒楼外。
  殷羡正准备进去,却没注意那酒楼外的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那人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的方向,眼里的泪珠不停地滑落,他却似乎毫不自知。
  就在殷羡正要进去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衣摆被死死地抓住了!
  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一脚踢了过去,那人却依旧抓着他,怎么也不肯放,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流下的泪在脸上留下了两道明显更干净一些的痕迹。
  殷羡微微低头,才隐约能听见对方口中呢喃着两个字,“雯娘……”
  殷羡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要栽倒,幸好他动作敏捷地扶住了一边的墙,稳了稳,这才好好站稳,心口那一瞬间的疼痛仿佛还在发作。
  他看向地上那人的目光深了深。
  这人,一定与原主有关!
  无意之中便有了这样一个大的线索,他便立刻将赚钱这件事推后了,他租了辆牛车,再让人将地上那人背上车,将他带回家去。
  体力不支,路途又不近,等到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殷羡就发现那人已经晕过去了。
  他观此人是男子,虽然可以自己动手帮忙清洗,可等这人醒来,只会觉得他是女子,这倒教他不好办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敲响了郝家的大门。


第15章 怀孕小产
  郝夫郎和秀哥儿被殷羡请过来的时候一脸莫名,在看到那个被殷羡带回来的人时更是一惊!
  秀哥儿心头一痛,之前殷羡拒绝他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他好歹是个哥儿,脸皮薄,伤心过后,本想以后一直避开他,今日若不是因为爹爹身子重,出不得多少力,他也是不来的。
  “羡娘,你这是哪儿捡来的乞丐?”郝夫郎问。
  殷羡:“叔,您就先别管这些了,还是先帮忙给他洗个澡吧,热水我都烧着呢,这就给您提来啊!等着。”他也想避开秀哥儿。
  郝夫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叹了口气,这么个好媳妇人选,怎么就对秀哥儿没感觉呢?可惜了。
  热水很快就提来了,郝夫郎和秀哥儿在屋里给那人洗澡,殷羡在外面坐在凳子上,将从遇到屋里的人开始到这会儿的过程。
  他倒是不觉得有人会算计他,就他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能得罪谁?
  嘴里细细咀嚼着雯娘两个字,根据先前自己这身体的反应,应当是认识他的没错,所以雯娘会是谁?和他什么关系?
  算了,还是等那人醒来后问好了。
  门被打开,郝夫郎父子二人从里面出来,殷羡忙上前问,“叔,里面那人怎么样了?”
  郝夫郎面色不太好,看着殷羡的目光略有严厉,“那人……是你从哪儿寻来的?”
  殷羡一愣,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郝夫郎低声道,“我仔细瞧了,那人没有丹印,显然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这孩子,就算想要个男人来防止官配,也不用要一个不干净的人吧?这人你从哪儿买的?只怕是被人骗了。”
  殷羡哭笑不得,“叔,你好好看看我,我就是这么容易被人骗的吗?”
  郝夫郎倒觉得不像,可里面那人怎么回事?
  殷羡这才解释道,“那人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应当是与我一样从外地逃荒来的,见他昏倒,一时不忍,这才把他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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