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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被大佬识破后(47)

作者:鸡蛋面不加蛋 时间:2021-03-18 09:34 标签:甜文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萌宠

  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喝了还是只是单纯沾到的红酒味?
  也不能出声质问。
  阙安只能忍到车开回家后。
  刚回到房间,等到没人后,阙安立马扑上秦郁之的大腿,用狗鼻子轻轻凑到秦郁之面前闻了闻,果然闻到股醇厚的红酒芬芳,他难以置信道:
  “秦郁之,你真的喝酒了?”
  医生反反复复叮嘱,每次来家都说一遍不能喝酒不能喝酒,合着秦郁之拿医生话当耳旁风呢?
  秦郁之轻轻抬起眼,眼里带了几分迷蒙的醉意,比起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让人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此刻的眼里多了几分狡黠,更像是脱下了大人皮囊的小孩,张了张嘴狡辩道:
  “我没,没有,酒会上酒味太大,不小心沾上气味而已。”
  阙安心道都说喝醉了壮胆,这胆子果然是真大啊,这谎都敢撒。
  他被气笑了,开口道:
  “你确定?”
  似是觉得确实谎言不够诚挚,秦郁之想了想,摒弃之前的说法,换了个说辞道:
  “有瓶酒,路过我的时候被……被不小心打翻了,所以才沾上的酒味。”
  阙安脸彻底拉了下来。
  就他自己这身体他自己不清楚吗?禁的那叫一个五花八门,连油炸食品都跟毒药一样,碰了点就得去医院开药。
  而喝酒,那就跟自.杀无异。
  昨天刚犯过胃病,命差不多没了半条,今天又喝酒?
  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而且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这人还要狡辩?
  行,秦总厉害。
  阙安语气发凉,像是一把尖刀,带着最后的宣判,冰冷道:
  “酒,翻了?”
  秦郁之明显是有点醉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伸出手去拽秦郁之毛绒绒的爪子,低低嗯了声。
  最后一次机会被用完,阙安眸色微黯,伸出前爪按到秦郁之胸口上。
  秦郁之身体瘦削,又是醉后,意识朦胧,只觉得胸前受到了重重一推,像是个秤砣朝自己砸过来,接着整个人不受控朝后仰。
  阙安支棱起鼻子,在秦郁之脸上嗅到了酒味,最后直接找到了酒味最浓厚的一处,轻轻伸出舌头,在秦郁之嘴角舔了一下。
  刺激的酒精味,混杂着杜松子香,沾上了阙安的舌尖。
  阙安冷冰冰咂摸了一下酒味,仿佛抓到了关键性证据的警察一般,无情盘问:
  “那你嘴角的酒味,怎么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合一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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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三十只
  秦郁之微微发愣, 唇侧的湿润感蔓延开。
  本来喝得也不是太多,只有一两杯,但是脑子还是喝得有些不清醒,而刚才那湿润的一下又让他陷入了更深的晕眩感。
  他不自然的摸了摸唇角, 感受着上面不自然的残存温度。
  虽说是被狗亲了, 但不知为何有种微妙的违和感。
  但违和感是后知后觉才有的, 他的第一反应是, 还挺舒服的。
  不同于毛绒绒的舒服感,而是另一种……很特别的,酥.酥.麻.麻的,舒服感。
  阙安两条前腿儿还搭在秦郁之身上, 由上而下冰冷注视着他, 像个审判者。
  秦郁之揉了揉太阳穴,沉重的脑子已经无法运转, 回答阙安道:
  “意外。”
  偶尔喝一点酒,身体倒没什么特别强烈的不良反应, 至少现在没有, 只有接触到酒精时寻常人都会有的晕眩感,然后就是如潮水般袭上来的困意。
  他躺下, 拉过被子乖乖给自己盖好, 像小学生一般, 仔仔细细给自己掖好被角,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又小心的掀开右侧被子。
  接着拍了拍旁边的被窝, 声音带着些迷茫和呢喃的尾音,像是小奶猫:
  “你要不要也进来?”
  他想了想,往被窝里钻了钻, 似是替他感受了下温度,小声补充道:“还挺暖和的。”
  阙安冷冷看着躺下的人。
  不为所动。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寒意,像是利刃一样。
  秦郁之可能也略微察觉到了和平日不同的气氛,略带忐忑的缩回被窝,只漏出一双带着湿润雾气的眼,无辜的回视着阙安,企图挡掉一些眼刀子。
  咣当一声,柜子旁边的花瓶被碰倒,刺啦摔了一地。
  秦郁之喂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碎掉的花瓶,不知所措道:“你别生气啊,我抱抱你,帮你顺毛,好不好,你别生气了,我抱抱你……”
  许是酒精作祟,秦郁之此刻只会几句车轱辘话来回说。
  阙安没有回头,毫不犹豫从碎片中踩过去。
  最后只留下满地狼藉,尖锐的刺在地上反射出寒光。
  床上的人的眼神从小心翼翼的期盼,到逐渐落空的失望,眼中的光芒像是熄灭的星星。
  他坐在床上,看着已经走远的身影,喃喃道:
  “毛绒绒,别走。”
  他垂下头,摸摸攥紧被角。
  不要离开我。
  *
  第二天秦郁之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了。
  见他醒了,刘管家忙不迭站起身来,仿佛面对的是个刚出手术室的病人,嘘寒问暖,恨不得把少爷全身上下检查一遍:
  “少爷您终于醒了,你感觉怎么样,头疼不疼,胃疼吗,心脏有没有压迫感,你快躺着,赵医生在路上,马上就到。”
  管家把药和食物递到秦郁之面前,如同劫后余生般,胆战心惊道:
  “这是醒酒汤和护胃药,粥是刚熬的,有些烫,少爷您昨天真的吓坏我了,赵医生说了不让喝酒,喝酒对您胃不好不说,而且也容易旧病复发,你说说您,好好的怎么喝酒去了,不是——”
  秦郁之抬起手,竖起食指顶在左手掌心制止喧哗。
  “停。”
  他揉揉太阳穴,记忆上涌。
  昨天在酒会上,他见到了容创。
  容创四十来岁,但保养得当,看上去说三十出头都有人信。
  他和自己交谈时语气自然熟稔,像是老熟人,行为举止相当得体又滴水不漏,话题点的恰到好处,语气如春风般和煦,全然没有身处高位和作为长辈的架子。
  直到攀谈结束后,容创从旁边的侍者托盘里,递给了自己一杯酒精浓度不算低的鸡尾酒。
  酒会上的人,几乎是全部的人,都知道秦氏总裁秦郁之多病体弱,不能饮酒。
  容创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的?
  如果是故意的,那他发现了什么?
  秦郁之在那刻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对手,比他想得更难以下手。
  他忽略管家葡萄串一般的审问,掀开被子,稳了稳身形站起来,环视了地板一圈,皱着眉头,发觉不对,开口道:
  “狗呢?”
  管家啊了声,心道这是睡糊涂了,一醒来不说其他的,就逮着只狗问?
  “那狗啊,在楼下吃狗粮呢,我给您牵上来?”
  秦郁之开口:“大的那只。”
  昨天他神志有些不清,简单来说就是喝醉了。
  只记得阙安单方面和自己爆发了争吵,摔了自己一百五十万的瓷窑瓶后摔门而出。
  但具体的细节、自己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儿他都记不清了,要不是地上还有残存的瓷窑瓶碎片,他恐怕连这事儿都回想不起来。
  管家迷茫道:“您说另外那只啊?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说来也幸好是亏得有这只狗,要不是他跑来使劲儿叼自己衣角,把自己拽到楼上,他还真不会知道少爷喝酒了。
  不过这败家狗,把一个花瓶给打碎了。
  秦郁之点点头,从桌上端起一杯温水,想着等阙安气消回来后再给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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