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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金木重生(一)(165)

作者:鱼危 时间:2018-07-25 11:00 标签:美食 综漫 穿越时空 成长

  叶不带私人感情地说道:“家主大人吩咐我用了crc瓦斯,让习大人强制进入休眠状态。”
  金木研笑道:“不错的方法。”
  战胜精神意志是大脑层面的事情,把月山习弄昏过去正好。
  叶听出他的笑意,微微咬牙,“研少爷,请问需要几天时间才可以解决习大人的精神问题?”
  面对独眼喰种,高傲如叶也必须低头。
  喰种的世界里强者为王,金木研有资格站在习大人身边。
  金木研记起自己长出蜈蚣赫子的遭遇,眼神多出一抹晦涩,“运气好的话应该就这一两天,运气不好,可能要一个星期,我也不清楚他会在精神世界看到什么。”
  叶张了张嘴,突然听见本该在房间里昏睡的月山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
  祖宅里的仆人们都一个哆嗦,感觉到了莫大的恐怖。
  正在打电话的叶:“……”
  金木研评价道:“看来crc瓦斯的效果有限,月山学长在成为半赫者后抵抗力增强了。”
  在精神世界里,月山习看着打败自己的白发少年,对方没有穿鞋子,双足苍白得近乎透明,但是压制住他的肩头的时候,他没有办法不去多想,心神荡漾了起来。他的手摸上白发少年的脚踝,想要挪开脚,但是半赫者化的白发少年的实力和他不在一个等级上,力道进一步加大,把他死死地踩在脚底下。
  不一会儿,月山习的手就不自觉的在脚踝上摩挲。
  皮肤冰冷如死人。
  他还注意到幻觉里的金木,脚趾甲也是黑沉的色彩,与他认识的干干净净的金木研不一样。
  脚趾甲的颜色让他想到了凝固的淤血。
  月山习试图在幻觉里追寻对方的过去:“金木,你的指甲是怎么回事?”
  “指甲?”
  白发少年没有任何被调戏的害羞,赫子面具下的脸上一直带着冰冷的狞笑。
  他慢慢半蹲下来,手指朝对方伸出,“很简单啊,钳断手指和脚趾后再长出来,无数次下来就会变成这样了。”
  月山习的脸色大变。
  对方还想说下去,头却晃了晃,仿佛又要进入狂暴的无理智状态。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大脑里爬动——”白发少年拍了拍耳朵,赫眼浑浊不清,嘴里说的话混乱无常,处处让人感觉到恐怖,“这种被搅动的感觉,啊,好像是被刺穿后的感觉——不对,没有那么疼,是蜈蚣——有一条蜈蚣在我的大脑里爬动,到处钻来钻去——”
  月山习在他的话下逐渐惊骇起来,“金木,你的耳朵!”
  在白发少年的耳朵里出现了一点黑色的东西,惊悚至极,类似于触须。对方用手捻住一头,不紧不慢地拉了出来,那赫然是一条黑色的多足软体动物——蜈蚣!
  随着蜈蚣出来,上面带出淡淡的白色液体,脑髓从蜈蚣的身上滴下,黏糊糊的。
  仿佛还有一股脑髓的香味出现。
  月山习什么旖旎想法都没了,眼神满是复杂。
  在这样的场景下,他突然明白金木为什么有蜈蚣形状的赫子了。赫子的形状源于喰种的想象力,类似于蜈蚣这种恐怖夸张的赫子少之又少,这不是因为没有喰种试着幻想过强大的形态,而是喰种很少会有如此深刻的印象,而金木研对蜈蚣的印象太过深刻,在痛苦之中才有了蜈蚣赫子。
  他吞噬的这个赫包的主人,过去竟然有着这样让人绝望的经历。
  金木,金木……
  到底是谁伤害你到这种地步!!!
  “痛吗……”
  “痛?不痛的,像这样的疼痛感太少了。”
  白发少年的手指缠绕着这条细长的蜈蚣,蜈蚣很毒,但是他却比蜈蚣还要可怕。对方把手往他的耳边送去,“你不是想要了解我吗?那就尝试一下被蜈蚣爬过大脑的滋味吧。”
  月山习的紫眸被吓成了赫眼,不安地睁圆,“金木,不要这么做……”
  白发少年宛如没有听到,手上的蜈蚣顺着他的动作抬起柔软的身体,往月山习的耳朵里爬去。
  月山习感觉到多足的细腻触感,身体剧烈颤抖。
  “不要啊!”
  “敢吞噬我的赫包,就要做好被我吞噬的准备啊——月山——先生——”
  在威胁感达到顶峰的瞬间,月山习挣脱了那双脚,手抓住白发少年的手腕,把对方手上的蜈蚣甩出去。白发少年丢开了蜈蚣,手却轻松一扭,骨头折断,双脚往前踹直,把美食家踢飞!
  做出这样自残的事情,白发少年只是淡然地等了几秒,手腕骨头马上就修复好了。
  无惧疼痛。
  只因为已经承受过最大的疼痛。
  无惧蜈蚣。
  只因为他——已经战胜了大脑的疼痛与绝望!
  月山习看着越来越丧心病狂的金木研,头也不回的继续逃跑。
  白发少年在他后面残忍地说道:“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两种结果,你吞噬我,或者我吞噬你。”
  又是几道鳞赫袭击,险些刺穿月山习的脚。
  月山习跳开,听到对方说道:“看到了这些血红的彼岸花吗?花海下全是我吞噬过的喰种的骨骸,唯有强大的意志可以停留在这里,成为精神世界的主宰者。”
  “我认识的金木不是这样的人!”月山习大喊一声。
  “我不是,谁是呢?”白发少年对他的话感到可笑,“我才是真正的独眼蜈蚣。”
  在他的漫步下,月山习逃得不见踪影,他没有停止脚步,而是循着对方逃走的方向走去。
  “你逃不了的。”
  精神世界很大,埋葬在这里的“过去”不止他一人。
  独眼蜈蚣吞噬的人——太多了。
  月山习不止一次遇见了陌生的喰种,对方疯狂地攻击他,四肢并用,张大的嘴时刻想要咬下他的肉,吞噬他的身躯。对于这些不知死活的喰种,月山习的甲赫没有手下留情,一个个收割过去,精神疲倦就使劲地吃,把那些垃圾当作补充精神和体力的补药,一点点壮大自己在这个精神世界里的意志。
  然后,他碰到了一个不好对付的人。
  对方俏生生地站在他对面,紫色的长发随风飘荡,双手放在背后,像是在看他的笑话。
  “神代……利世……”
  月山习的表情要多扭曲有多扭曲。
  他没有吞噬过神代利世的赫包,这代表神代利世是金木研的赫包里留下的精神残念。
  金木到底对利世有多在意!连赫包里都会残留这种玩意!
  少女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脚踩彼岸花,张开手,“美食家,可怜的丧家之犬啊,居然逃到了我面前。”
  她的赫眼睁开,舔着嘴角。
  “金木君无法对你下手,就让我来吃了你吧。”
  又是四道鲜红的鳞赫破空而来,想要贯穿月山习的身体,月山习挥动甲赫,瞬间斩断三条!
  神代利世吃了一惊:“咦,变强了。”
  月山习朝她跑去,甲赫闪烁着寒光,想要击杀暴食者。
  神代利世调头就跑!
  没过多久,月山习追丢了那个臭女人的身影,碰到了另一个难缠的敌人。
  “哈哈哈,让我来吞噬你吧。”
  赤裸着上半身的姜黄色头发的男人走来,同样是半赫者化,身上的煞气混合着神经质的感觉。
  月山习皱起眉头,“你是谁?”
  男人回答:“壁虎。”
  一刹那,月山习的嘴里似乎又泛起了死鱼内脏的味道。
  呕!
  他连吞噬的想法都没有了啊!


第172章 唯一心愿
  看着第三个人的后腰处伸出的鳞赫, 月山习忍不住怀疑人生。
  为什么都是自己的克星类型!
  甲赫是打近战的啊,和这些喜欢拉开距离攻击的鳞赫根本不是一种类型的赫子!
  不管有多嫌恶壁虎的味道,月山习也必须打败对方, 他能够感觉到打败的人越多, 精神世界的自己就越强大。为了不被这些喰种吞噬, 他必须壮大自己, 活着回到现实世界去见真实的金木研。
  半赫者状态下的壁虎极为强大,三条赫子缠绕到一起, 成为粗壮的巨型武器。
  他挥动手臂, 赫子从半空中砸下!
  “轰隆隆——”
  地面的彼岸花被砸得七零八落,花枝扯动了土壤,露出了里面的森森白骨。
  壁虎看见死人的尸体后更加疯狂了, “死吧死吧!”
  月山习极力躲闪,笨重的甲赫降低了他的速度,他只能不停抵挡, 亲身验证了一番老牌半赫者的实力。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在喰种拍卖会上出现一具半赫者的残骸有多么罕见,怪不得父亲会出高价为他买下, 事后退还回去的时候还引起了整个东京喰种圈子的议论。
  每个能够成为半赫者的喰种,定然是走到了无数喰种的前面,有着极其坚定的意志力。
  壁虎的每一击都打在了他的甲赫上, 撞击得他连连后退。
  月山习的手臂酸麻, 更麻烦的事情还在后面, 他的眼角瞥到了一抹白裙的身影。神代利世站在花海里对他笑, 手上还拿着几支被折断的彼岸花,赫眼与花组成血腥而残暴的画面。
  婊子!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在等壁虎和他打完再出手!
  月山习喊道:“壁虎,你不攻击她吗!是她吃了你的肉和赫包啊!”
  为今之计就是祸水东引了!
  壁虎的动作在听到这句话后顿了顿,随后没有反应的继续朝他攻击,半点目光也未曾留给暴食者。
  神代利世轻嗅着手上艳丽的彼岸花,“愚蠢的美食家,壁虎早就死了。”
  生前的恩怨毫无意义。
  这里是虚假的世界,他们是被金木研吞噬后残留下来的意志。
  月山习和壁虎的打斗难分胜负,甲赫的防御高,鳞赫的爆发力强,而且精神世界里没有消耗rc细胞的说法,极大地弥补了鳞赫维持时间比较短的缺点。所有的情况都对月山习不利,他向来有各种帮手和家族势力做后盾,如这般正面对抗实力在自己之上的半赫者壁虎还是头一回。
  月山习全神贯注地盯着壁虎的动作,把过去学到的格斗术运用到战斗之中。
  他进步飞速。
  前所未有的生死压力,和一旁虎视眈眈的暴食者都让他的神经在尖叫。
  不能输,输了就会被这个恶心的壁虎吞噬了!
  神代利世在旁边没良心地鼓掌:“不愧是美食家,面临危险还会爆发潜力,打得很精彩哟——”
  “不过,你知道吗?”
  她故意说着话使月山习分心,偏偏月山习还真的没办法当作没听见。
  因为神代利世说出了金木研的事情!
  神代利世纤细白嫩的手指轻飘飘一抬,指着壁虎,“金木君脑袋里的蜈蚣是被这个男人塞进去的哦,他曾经折磨过金木君,一点点的把金木君逼疯。”
  月山习的动作迟滞少许后猛然加大了力气!
  壁虎!!!
  你竟然敢虐待我的金木!
  “还有,最开始的金木君是黑发呢。”神代利世笑得非常有个人特色,在她身上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森然,“是壁虎不停地钳断他的手指,脚趾,啊——不停地钳断,整整一大桶呢,全是金木君的残肢。”
  她仿佛在回忆,舌头滑过唇瓣,像是在发笑,又像是在怀念弱小的金木研。
  “你知道为什么金木君无法反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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