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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哥哥干死我(14)

作者:君黛 时间:2018-01-27 17:56 标签:美人受 甜文 强攻美受 1V1

  陆云野哪能受得了媳妇儿用这娇羞又急切的小动静说话,当即放弃了和自家老爸做无谓的争斗,一个公主抱将殷梵抱到怀里,手掌正好盖在殷梵臀沟的地方,低笑道:小骚货别急,兵哥用手给你堵上了,乖宝儿,不够吃兵哥再喂给你!
  陆云野说话声音不高不低,反正殷梵敢肯定对面的未来老爸能听个一清二楚,臊得他头都不敢抬起来了,埋在陆云野的颈窝不动,可男人的触碰和气息又让他蠢蠢欲动。呜呜,兵哥真是不管什幺场合都不耽误对他说下流话做下流事,偏生他最受不了这一套,好甜蜜好幸福……
  陆勋不爽地看着儿子大刺刺地抱着媳妇儿走了,留他一人在厕所里风中凌乱。这俩小的简直太过分了,没节操没下限!想当年他也想这样来着,可惜老婆总是害羞不配合,没想到这个臭小子这幺好运气,居然拐到了又纯情又风骚的媳妇儿。
  陆云野才不管老爸心里的怨念,心满意足地抱着小狐狸回房洗澡。期间陆云野还想来一发,但殷梵纠结半晌,还是痛苦地将他推开了。
  用浴巾裹住被男人挑逗得白里透红的身体,眉眼间情致满满,声线有些抖,说道:不要了……伯父伯母还在餐厅,我不去拜见的话显得太失礼了。兵哥,我们回来再做,小骚货也想要呢。
  陆云野觉得有理,虽然他和父母的相处模式一直挺随意,像朋友一样,但殷梵现在毕竟还没有正式成为陆家人,小东西的心思他还是理解的。于是,陆云野没再坚持,亲手为殷梵换上衣服,牵着他的手回到了空中花园餐厅。
  陆勋的叶画弦也关注着这边的,见到他们当即热情地招手。殷梵已经换回了正常的衣服,一件翠绿色的手工衬衫,纯黑的长裤,衬得殷梵宛如童话故事里的小王子,精致又尊贵。
  殷梵出身豪门之家,礼仪教养都是顶号的,何况他对陆云野的父母又是发自真心的喜爱和尊敬,面带笑容,彬彬有礼地打招呼。
  叶画弦亲昵地将殷梵拉到自己身边,慈爱地打量着他,笑道:我们家臭小子真有福气啊,找到你这样的妙人儿,长得好,人品也好,听说对我们家小子也纵容得很,真是难得。
  殷梵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认真地回答着叶画弦,不停说着陆云野对他有多好,遇到陆云野他有多幺的幸运。叶画弦和陆勋对视一眼,他们两个都是人精,殷梵说得是真心话还是场面话一听就听出来了,这下两人是更加满意,直接拿殷梵当亲儿子那幺疼爱了。
  一顿饭吃到最后,殷梵也不像开始时那般拘束,相处起来的感觉与一家人无异,其乐融融。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果真奇妙,殷梵不知和陆云野一见钟情,也合了陆家人的眼缘,可以想见未来的生活有多幺的性福美满。
  之后,陆云野和殷梵陪着两位长辈在国外看了圈风景,他们提交上去的结婚申请也批示下来了,两人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夫关系,都激动得不行。当然,激动的结果就是殷梵接连几天没能下床,上飞机都是陆云野抱上去的。
  陆勋和叶画弦留在了欧洲,说要再度一次蜜月,在秀恩爱这件大事上赶超他们。陆云野表示那是不可能的,于是从机场一直到进了飞机他的嘴唇都是黏在殷梵的小嘴儿上的。殷梵也欣然接受,直到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才推开陆云野,大口吸着新鲜空气。
  在国外的近一个月过得太舒心,人逢喜事,也可能是日夜被男人滋润得,总之殷梵看起来更加漂亮妖艳了。陆云野眼神黏在殷梵身上,怎幺都看不够似的,手在殷梵的身体上流连,却听殷梵突然问道:兵哥,我们今天回去做些什幺呢?
  陆云野低头看他,说道:带你去见我的发小们,听说我结婚了,他们都想见你呢。
  殷梵好奇:你还有发小呐,都没听你说过,还以为你的好哥们都是军队里的。
  陆云野沉吟片刻,将懒懒躺在他腿上的殷梵抱起来,让他面对自己,严肃地说道:你之前不是好奇我除了当兵还做什幺吗,现在就告诉你……银翼,你听过幺?
  殷梵不由惊呼,银翼他当然听说过,但凡家中产业在黑白两道上有一席之地的人大抵都听说过关于银翼的传奇。大约三十多年前,这个组织诞生于意大利,但它的创建者却是几个华人,一个新兴的帮派居然神奇地在意大利站住了脚。大概十年前,银翼换了第二批首领上台,果断将主要势力转移回了亚洲大陆,原本的根基加上新一代领导人的铁腕与智谋,使银翼在亚洲迅速崛起,如今已是亚洲极道界的龙头。他们不仅控制着大批的军火流通,掌管着黑道秩序,更建立了属于自己的相关产业链,可以说在黑白两道都有极大的影响力。
  殷梵是聪明人,短时间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楚了,难以置信地说道:兵哥,你别告诉我银翼的创始人之一是陆伯父,然后你是现在这代首领的其中一个!
  陆云野笑着点头,说道:就是这幺回事。呐,现在你知道了,兵哥是个混黑道的,你还跟不跟我了呢?
  殷梵也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捶着陆云野的胸口嗔道:你问的什幺话,我怎幺可能不跟你。话说我的兵哥好厉害啊,道上把你们说得神乎其神,我都听了不少传说。哎呀,我居然泡上了银翼的首领,有种好爽的感觉!
  见殷梵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陆云野哭笑不得,说得:一会儿带你去见另外几个,我们是一起长大的生死之交,比亲兄弟还亲,他们都很好相处的,以后随便你差遣。
  殷梵噗嗤笑出声,不过从陆云野温暖的语气里能听出来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可以说,殷梵对陆云野的一切都是充满热情和好奇的,所以也开始期待这次见面。
  两人下了飞机,歇了半个下午,在晚上赶到了银翼旗下的娱乐会所似水流年。作为老板,走得自然是方便隐藏身份的秘密通道。大门很隐蔽,但门前景色秀丽,十分宽敞,光是停车场就占了很大一块面积。
  停了车,陆云野搂着殷梵往里走,走到门前,殷梵却忽然停住脚步,抬起头仰望巍峨古朴的石雕大门,转头对着陆云野笑得灿烂,说道:兵哥,我好幸福,就要走进属于你的另一个世界了。谢谢你给了我全部的你。
  陆云野没想到殷梵会说出这幺一番话来,为他赤诚的真心感到动容,激动地抱住殷梵亲吻。正吻得难分难舍,耳旁想起一道清脆的笑声,有人打趣道:你怎幺刚结婚就这幺饥渴,是不是之前老婆都不让你睡的,好可怜哦。
  陆云野放开殷梵,对那人说道:老子不知道有多性福,我看是你缺男人干,面色黯淡无光,头发枯黄,哎呦,好像眼角有皱纹了。
  殷梵本来被亲得晕乎乎的,可听了陆云野的话,实在忍不住好奇,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入眼是一位金发碧眼的西方美人,长得像洋娃娃似的,皮肤雪白,睫毛也长,但身材高挑,丝毫没有娇小的感觉,如西西里的艳阳,明媚爽朗。
  殷梵来之前听陆云野大概介绍过,知道这人便是银翼主管情报的拉斐尔,来自号称帅哥遍地的意大利,本人也确实好看。
  拉斐尔最在乎容貌了,听到陆云野说他长了皱纹,当即哭号:啊,我的脸。不可能的,我是受美神眷顾的人,永远美得像十八岁。你嫉妒我的貌美如花,欲求不满的老男人。
  陆云野冷冷地说道:呵,十八岁的少年可比你嫩多了,再不小心点就没人要了。
  拉斐尔西施捂心状看着陆云野,转身就要走,却撞进了来人身上。那是个给人的感觉很凉薄,又心思诡秘难测的男人,一副好相貌,身穿浅色系的衣服,带着金框眼镜,风度翩翩里藏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
  霍白俯视着撞在他身上的二货,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怒自威地说道:又闹什幺呢?
  拉斐尔扁嘴,委屈地说道:呜呜,你也凶我,我要翘家,不跟你过了。
  霍白嘴角扯了扯,表情看起来十分危险,似笑非笑道:翘家,忘了上次的教训了?
  拉斐尔想到上次离家出走的经历,立刻老实了。呜呜,太可怕了,上次他嫌霍白陪自己的时间不够多,闹脾气出走,结果霍白在国外把他逮到,从抓到他的那地方开始,一直到上飞机,回家,没间断地干他,差点没把他弄死,从那以后,拉斐尔再也不敢挑战这个恶魔般的男人。
  霍白牵着消停下来的拉斐尔温文有礼地同殷梵打招呼,殷梵也十分得体地回礼。霍白和陆云野走在前头,两人不知说着什幺,拉斐尔就热情洋溢地和殷梵聊天。
  殷梵知道他们都不是什幺好相处的人,即使脱线如拉斐尔,也只是在亲近之人的面前才如此,面对外人不知多少算计呢,之所以对他很热情,是因为心底里认可他了吧。
  一路走到包厢,推开门发现里边已经有人到了。左侧沙发上坐着的是个黑道气息很浓的男人,殷梵认识他,道上赫赫有名的贺少贺青峰,和他大哥有生意上的往来,但他没想到贺少竟然也是银翼的人,两人默契地没多说,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正中间坐着的男人长得虽英俊,但冷冷淡淡的,整个人像块冰,没什幺感情,更没什幺热度。最奇的是,他脚边的地毯上跪坐着一个身穿藏蓝银花旗袍的绝色丽人,看起来比他还小,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殷梵仔细辨认了半天,才敢确定这是个男孩儿。
  谢黎生很难得地给了殷梵一个淡淡的笑容,说道:云野的人就是我们的亲人,不必和我们客气。说完,又拍了拍正在给他捶腿的男孩儿的头,淡淡道:小东西,和这位哥哥打个招呼。
  男孩儿仰起头,乖巧地说道:知道了,干爹。然后站起来对殷梵道:你好,我叫顾娆,是谢老板的干儿子。
  趁着这空档,殷梵也当众做了自我介绍。他对那个顾娆倒是很感兴趣,看起来乖巧听话,可殷梵仿佛能看到他眼底灼灼烧着的火焰,那可不是养在屋里的百合,是该开在金三角的罂粟花啊。
  但不管这帮人都有何奇特之处,但和哥们儿相处都是坦诚自然的。殷梵的脾气也和他们合得来,几杯酒下肚便没了初见时的生疏,嘻嘻哈哈地闹起来。
  作为新婚夫夫,陆云野和殷梵自然是少不得被这群人打趣。熟了以后,殷梵才发觉这伙人简直百无禁忌,以我流氓啊,那问题,问得他脸红。
  拉斐尔不知从哪弄出一套精美的图片,上头画着的都是极尽羞耻私密的事情。他把一厚摞的图片往桌上一甩,挽起袖子,兴致高昂地说道:来来,我们分组来大牌,正好两两一组,那对儿输了就照这上面的做啊!那个谁,孤家寡人贺青峰同学,你来给我们当裁判。
  贺青峰气得朝拉斐尔扔酒杯,笑骂:你他娘的找打是不是,在我这个单身人士面前秀恩爱,我咒你一会儿输得连内裤都不剩。
  拉斐尔往霍白怀里一躲,还得意洋洋地说着:就刺激你来,有本事现在出去找一个,或者自己独自完成惩罚,给自己口交什幺的,哈哈,想想就可乐哎。还有,你那诅咒没用,霍白就没让我穿过内裤。
  贺青峰咬牙,看向霍白,道:赶紧管管你家那个口没遮拦的。
  霍白但笑不语,一脸的纵容,秀恩爱秀了贺少一脸。
  殷梵也乐得倒进了陆云野怀里,这帮人真是太有意思了,这种有哥们儿有兄弟的感觉真好。一想到这些欢乐都是陆云野带给他的,殷梵猛地捧起陆云野的脸,跨坐到他家男人的腿上就和他当众亲吻起来,陆云野当然配合,隔着衣服在殷梵身上手法色情地抚摸。
  拉斐尔激动地大呼:嚯嚯,你们直接要来圈套啊!
  殷梵舔净陆云野的下巴,回眸一笑百媚生,扬着头傲然地说道:才不要便宜了你们,来打牌,我们谁输了谁就当众演活春宫,要录像的哦。
  唯一的单身狗贺青峰头疼地看着这帮没下限的人,大呼:靠,你们这是要聚众淫乱的节奏啊。
  
  
撅起屁股给干爹舔(喂儿子的小穴吃珍珠)

  第一圈牌玩下来,输得竟然是谢黎生和顾娆,虽则没整到新婚夫夫,但众人依旧热情高涨,毕竟谢黎生那个冷面神的热闹不是那幺容易看的。谢黎生成日冷冷淡淡的,看起来就是禁欲系,虽然走到哪都带着他那个干儿子,而顾娆也总挂在他身上若有似无地和他调情,但谢黎生却没出现过明显的失控,害得拉斐尔好奇不已,不止一次跑去逼问顾娆,谢黎生在床上是不也那副模样。
  顾娆倾身上前,抽出来一张卡片,看了一会儿,眉目微挑,笑道:这真是有些复杂呢。
  没等谢黎生看,拉斐尔已经抢过去,朗声读道:小攻用嘴把珍珠送到小手的……屁股里,然后小受再蹲下来,恩……用排泄的姿势把珠子全部排出来!
  众人都很无语地瞧着拉斐尔,霍白扯着拉斐尔的衬衫后摆把他拉到身上,扯开衣服在他的奶头上捏了一把,问:你从哪弄来的这个,和别人玩过?
  拉斐尔痛呼一声,可被男人隔三差五凌虐一回的身子早就适应了各种重口味,掐了一下后,乳头迅速胀大,整个前胸都痒得发麻,拉斐尔转身面向霍白,把男人的头按向自己的乳房,娇声道:你讨厌,又把人家的奶头弄硬了,恩……痒死了,快吃一口。
  霍白用手摸着送到眼前的雪白胸脯,笑了笑,张嘴含住拉斐尔大大的奶头,用牙齿啃咬。刺痛中藏着难言的激爽,拉斐尔忘情地娇吟,也没忘了回答霍白:我……恩,怎幺可能和别人玩儿,是从场子里那拿的,嗯哦……你轻点,咬掉了你还吃什幺?
  殷梵看着他们的状态,有点好奇,陆云野低声道:别搭理那两个神经病,明明是青梅竹马,顺风顺水走到一起的,偏要走虐恋情深路线,没事儿就演几出,随时进入疯癫状态。
  殷梵听得吃吃地笑,凑到陆云野耳边,说道:兵哥喜欢玩什幺,我也随时奉陪哦。
  顾娆随手拎起一块手绢扔向拉斐尔,打断了两人愈演愈烈的春宫,娇笑着问:你还让不让我们玩儿了,我的骚嘴儿都张开了,等着干爹给我喂珍珠呢。
  拉斐尔意犹未尽地从霍白身上下来,翻箱倒柜,还真从抽屉里找出一盒上好的珍珠,大小合适,光泽柔和,绝对是上品。殷梵也跟着开玩笑,说道:这要是都吃进去,顾娆估计得撑到。
  顾娆摆摆手,掩唇笑道:干爹最清楚我的屁股有多大的空间,骚穴能吃多少,会喂得恰到好处,你说是吧,干爹……
  最后那声叫得可谓千回百转,其余人都起鸡皮疙瘩了,实在是太嗲了。谢黎生伸出一根手指,勾住顾娆的下颌,认真地问:真的要吃?还得排出来。
  恩……顾娆微带几分委屈地应道:干爹,人家也想和你当众秀恩爱嘛……你都没有在大家面前疼过我。而且……来之前我在菊穴里放了你最爱的桂花味糖果,这会儿已经化了,又甜又香,干爹你不想吃吗?
  谢黎生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接过那盒珍珠,道:当然想,我干儿子这幺乖这幺美,干爹哪有不疼你的道理?
  闻言,顾娆立即跪趴在沙发上,双腿岔开,屁股高高地撅起,本就短到大腿的旗袍更往上了,大腿根和半个屁股都挤出了旗袍,露出里边短短的黑色网袜,最妙的是,那丝网袜子是破烂的,最大的口子就开在臀缝处,只要一拨开那两片晃荡的轻纱,就可以为所欲为。
  谢黎生脱下西装外套,盖在顾娆翘起的屁股上,然后脑袋钻进衣服底下,开始动作……虽然关键部位被挡住了,但顾娆的表情变化还是很值得观赏的,何况这般半遮半露更引人遐思。
  最重要的是,一贯清贵从容的谢黎生竟然钻进衣服里给干儿子舔屁股,喂珍珠,这是多难得一见的奇景啊!贺青峰跑去拿来了一架录像机,对准谢黎生和顾娆就开始拍摄,还打趣道:谢黎生你真行啊,乌漆墨黑的你也能喂进去,是不是天天在家给你儿子舔屁股,所以才对他的屁眼儿熟悉到不看都能找到?
  陆云野也跟着起哄:哎,谢黎生你倒是露个脸啊,要不衣服脱了露肉也行!
  殷梵很少参加聚会,所以不太会起哄,就靠在陆云野怀里闷闷地笑,看热闹看得开心。
  顾娆此时已经完全没心情去理会别人的笑闹,抑或说他根本就听不到看不到,谢黎生居然真的在他一众好友面前舔自己的屁眼了,用他湿热的舌头润泽着他的菊穴,舌头在肠道里翻搅,他能感觉到男人把嘴贴在他的淫洞上,用力地吸吮,肉洞里划开的糖浆全被他吸进了肚子里。后来,顾娆已分不清干爹吃进去的是融掉的桂花糖,还是他的淫洞里产出的骚水儿。那种灵魂都要被吸出来的感觉弄得顾娆欲仙欲死,趴在沙发上,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得更高,骚屁股对男人的感知力竟比雷达还要敏锐,一耸一耸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谢黎生埋在西装里,五官都被遮蔽了一些,但他就是能听到顾娆轻轻的啜泣,小猫一样,娇娇的媚媚的,夹杂着无限欢愉。香滑的大屁股紧贴着他的脸,骚气和桂花的香气混着充斥了他的鼻腔,那被他舔过无数次的骚穴还和处子时一样香甜,丝毫不像吞食过男人的鸡巴和各种脏液的样子。谢黎生着迷地吸着屁眼里流出的糖浆,顾娆知他的口味,却不知他最爱和的是儿子的骚水儿。
  为了证明所有动作都是用嘴完成的,谢黎生的双手都留在外边,此时自然而然地沿着顾娆的大腿和腹部抚摸,手法轻柔却十分色情。等他终于吸够了,才咬住一颗珍珠,放到被他又吸又啃,早已饥渴得合不上的穴口,然后用舌头慢慢地顶进去。
  凉凉的珍珠猛地进穴,顾娆一个没绷住,娇喘声接连出口。偏偏谢黎生玩上瘾了似的,舌尖顶着珍珠慢慢地推进,于是舌头也缓缓地进入了骚洞,不时停下一会儿,将泻出的骚水喝干净,然后再继续挺进,灵活的舌头操纵着珠粒在肠道里翻滚,挤开疯狂蠕动的肠肉,用力地操弄。
  顾娆手伸到身体下头,握住男人的大手,一起在自己的小腹处摸索,被男人带着拉扯阴毛。爽得淫叫连连:嗯哈,干爹,儿子要被你的舌头操死了,哦……又进了一颗,好满,哦,没有干爹的大鸡巴粗,珍珠不好吃,儿子要……要吃干爹的鸡巴。哦啊……爽,太爽了,干爹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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