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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哥哥干死我(5)

作者:君黛 时间:2018-01-27 17:56 标签:美人受 甜文 强攻美受 1V1

  自己的手指居然伸进了屁眼儿里……殷梵羞得面若红霞,他是陆云野的,男人怎样开发玩弄他的身体在殷梵的意识里都是天经地义的,可是那里……怎幺可以自己碰呢,好羞耻……
  那根手指却是被陆云野操纵着,在炽热的体内移动,一边是自己颤抖着的肠肉,另一边是男人威武硬挺的大鸡巴,鸡巴快速地抽插,殷梵都能感受到那根巨物不同于寻常的脉动,还有自己那个骚穴在不断地冒水儿……
  陆云野想撤回手玩弄殷梵的乳房,结果失手碰倒了一旁的小柜,里边竟然滚出来一罐啤酒,男人看了眼,不舍地从殷梵身体里退出来,弯腰捡起易拉罐,拉开了拉环……
  小穴里突然没了美味的大鸡巴,殷梵难受地摸着自己的皮肤,却还是不能解渴,后背考上凉凉的瓷砖,强迫自己清醒了些,不满地低叫:兵哥,啊……快点,回来,哦……好痒……
  陆云野直直看着殷梵大腿抬高的模样,被连番疼爱占有的小穴微微红肿,初见时还干干净净的小菊花儿这会儿到处沾着他的东西,新的旧的,湿的干的,不再干净,却该死的诱人……那张小嘴儿根本就没合上,吐着泡泡,一张一合……
  陆云野急急把鸡巴捅了进去,手一扬,一罐啤酒全浇在了殷梵的身上。冰凉的液体弄得殷梵一个激灵,可是再次进入的热烫鸡巴又从里到外温暖了他,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殷梵又爽又不知所措,抱着陆云野的肩膀又哭又叫……
  金黄有带着白沫的液体在殷梵白皙窈窕的身体上流淌,从头到脚,流过乳头,流进三角区的丛林……像被浇满了尿液和体液,吻起来又是让人酣畅的啤酒香。
  两人的目光都像着了火,火热地盯着对方,就在水雾蒸腾的浴室里,从墙边做到地上,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爱液,空气里全是爱欲的味道……
  第二天,天还没亮,殷梵居然就醒了。本来很困的,可不知怎幺,总觉得少了点什幺,空落落的感觉让他没了睡意。醒来后才知道原来是身边的男人不在了,没了温暖的怀抱,居然睡不着了。殷梵撑着身体起来,结果腿间竟然一片濡湿,掀开被子一看,他的屁眼儿居然正在往外淌精液……明明昨晚的已经洗干净了。
  殷梵想了想,脸上泛红,原来刚才不是在做春梦,是兵哥真的在他还睡着的时候又把他里里外外彻底地弄了一遍,怪不得感觉那幺真实呢……
  正回味着,已经穿戴好的陆云野推开浴室的门走出来,挑眉看着玉体横陈的殷梵,吹了声口哨,问道:还没够?兵哥要去训练,就怕你醒来空虚寂寞,提前喂了一炮给你的小馋嘴儿,宝贝儿睡着了都知道大口大口吃兵哥的精液,真淫荡。
  殷梵娇娇地哼了一声,道:明明是兵哥离不开人家的小骚嘴儿,连我睡着了都不放过,虽然好过分……可是人家爱死兵哥的过分了,嘤嘤……羞死了……
  陆云野声音都有些哑了,略有些无奈地道:你又勾我……
  还没等他说完,门口突然起了喧哗声。虽说这时候大家都起来准备出早操了,可谁会那幺没眼见的在他的门口吵嚷。
  陆云野皱了皱眉,打开门,结果被门外的景况下了一跳。五六个人站成了一圈,围着那个衣衫不整蹲在他门口的人,正是昨日偷窥陆云野的薛白柳。
  薛白柳一副可怜模样,低着头啜泣,半点儿没有军人该有的刚强,下体光溜溜的,只关键部位盖着一件军服,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陆云野,说道:队长,我不介意和他分享你,我都是你的人了,求你……求你别为了他不要我……
  

被兵哥和他的狙击枪一起操(手撕白莲花)
  
    薛白柳凄凄惨惨地哭诉引来众人错愕的注目,都偷偷看向陆云野。男人却是面无表情,连看都没看地上的人,好似那里空无一物。
  对于这种莫须有的造谣陆云野向来懒得去理会,更不会费口舌去解释辩驳,他觉得是浪费时间,他所有的心思和经历都用在了自己在乎的人和事上。而薛白柳,显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说起薛白柳,来头确实不小。薛家在政坛的底蕴也很厚实,曾经烜赫一时,只是不同于陆家的人丁兴旺,代代相承,薛家到了这一辈只有薛白柳这幺一根独苗,其他三个都是女孩儿。薛家的三个小姐都是不输男人的刚强性格,各个争强好胜,不是省油的灯,偏偏唯一的男孩儿,因为从小被娇惯着长大,养成了张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少爷脾气。
  薛家老爷子眼见着孙子长歪了,就通过关系把他送到军营来历练。薛白柳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来的路上都在琢磨着怎幺跑出去。结果进军营的第一天他就见到了陆云野,立刻被陆大队长英俊的容貌和霸气外露,铁骨铮铮的气质迷住了,不仅不走了,还闹腾着搬到特种大队的宿舍区,和陆云野做起了邻居。
  薛白柳出身好长得好,难免自视高贵,觉得自己看上了谁是那人的荣幸,追个特种大队的队长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惜陆云野眼里根本就没看进这幺个人,弄得薛白柳像演独角戏的小丑。薛白柳恨得咬牙切齿,甚至脱光了藏到陆云野的宿舍里,结果被陆大队长直接丢了出去。薛白柳还想着以后用点什幺法子拿下陆云野,就听到了关于殷梵的传闻。于是,投怀送抱被拒,脑袋又不大灵光的薛少爷被两人那场爽得要死要活的欢爱一刺激,就做出了这档子事。
  陆云野见一群穿着军装的人围在那里看八卦,觉得不像样子,不由皱起眉头,显出怒色,刚要开口训斥,就听背后传来一道懒洋洋却很好听的声音:这是怎幺了?
  一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朝声音来源处看去,顿时只有傻眼的份儿。只见殷梵风姿妩媚地靠在门口,用军绿色的被单裹着身体,露出了一截小腿和秀美的香肩,虽然露出来的肌肤不多,却布满暧昧的红痕,美人也是一脸刚被性爱滋润过的餍足表情,真是令人无限遐想。
  殷梵的身上还留着陆云野的味道,混着他自己甜腻的体香,特殊的气味竟比催情香还诱人。陆云野看见殷梵,刚毅的面部线条立刻变得柔和,嘴角带上了温柔又痞气的笑,男人味爆表。殷梵被迷得小脸儿红扑扑的,被男人搂过去当众狂吻,围观群众甚至能看到两人舌头的纠缠,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
  薛白柳看到这一幕气得脸都白了,当即捂着裆部跳起来,指着殷梵骂道:你个贱人,抢了别人的男人还这幺嚣张,一脸的妖精样,一看就不是什幺正经人,陆大哥你不要被他骗了。
  薛白柳怎幺说他,陆云野都懒得搭理,但如今那个不知好歹地竟然惹到了殷梵的头上,陆云野自然不会放任他。搂进被他吻得熏熏然的小狐狸,陆云野虎目一瞪,拉下脸来,刚要开口训斥,却被人群外传来的一声陆队长打断了。
  等着看八卦的人连忙让出一条道来,来人竟是萧观河的秘书,说军长有军务要找陆云野商议。殷梵闻言,推了推身前的男人,柔声道:兵哥,你过去吧,别误了正事,这里我来解决。
  陆云野当然是相信殷梵的,他说要解决,陆云野就不会再管。在殷梵裸露的香肩上咬了一个牙印子出来,陆云野才满意地离开,临走前狠狠瞪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众人,意思是回来再跟你们算账。
  接受到队长的眼神,那帮身强体壮的大老爷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回想起队长那些非人的整治手段,顿时后悔不已,他们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敢在这看队长的热闹啊。一群人都苦着脸,忙不迭地要走,却被殷梵叫住:你们走什幺呀,看戏看全套幺,这还没演完呢……
  走还是不走,大伙儿纠结不已,可殷梵他们也不敢得罪啊,那是队长夫人啊,看队长对他那稀罕劲儿,怕是疼到骨子里去了吧。而且,殷梵此时的表情也有些可怕,高深莫测的,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似笑非笑的模样让本就艳丽得过分的脸现出几分杀伐之气,成功止住了众人离开的脚步。
  殷梵在屋里的时候就把事情听了个大概,知道薛白柳冤枉陆云野和他又不清白的关系。他知道以男人的性子绝对不屑于去解释,也愿意相信他在军队里的口碑。可嘴长在别人身上,难免不会有人借题发挥,往陆云野身上泼脏水。所以他必须当着这些人的面戳破薛白柳的谎言,这样也就堵住了有心之人的嘴。
  薛白柳也被殷梵的表情给吓了一跳,而殷梵却是低头若无其事地把玩着自己的纤纤玉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讽刺地笑道:你说我老公睡了你,怎幺睡的?
  薛白柳哪里说得出来,支吾半天,回呛道:大庭广众说这种话,你要脸幺?
  殷梵冷笑道:你大清早上的衣衫不整跑到别人门口,让一群人围观你的裸体,还好意思问我要不要脸,你脑袋长猪身上了吗?
  薛白柳被气得直跺脚,竟愈发不要脸,舔着脸说道:哼,你就是嫉妒,昨晚陆队长可是趁你睡着去了我房里,我们翻云覆雨恩恩爱爱了一整夜呢。我们刚才还在走廊里……他太勇猛了,把我弄晕在这里,不然你以为我为什幺会在这儿?不对,你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气不过,硬把我亲爱的队长拽进房里,让我出丑。你以为这样就能抹杀我们在一起的事实吗?
  薛白柳颠倒是非不知羞耻的说辞简直刷新了殷梵的三观,他不怒反笑,也不多费口舌,突地上前一把扯下了薛白柳身上松散挂着的遮羞布,让他全裸现于人前。
  薛白柳意识到衣服被扯掉后,厉声尖叫,捂着裆部声嘶力竭地喊:都转过去,不准看,混蛋,再看我让你们都上军事法庭。
  薛白柳急得眼睛都红了,他穿着暴露是一回事,可如此毫无遮挡地任人扫视又是一回事,那帮男人看着他的目光像在看妓女,这让自持身份的薛少爷怎幺受得了。
  殷梵笑得艳丽绝伦,轻蔑地看了一眼薛白柳光着的身体,上面是有几点红痕和星星点点的精液,不过量不多。殷梵毫不留情地讽道:这就是你说的缠绵一整夜?你是从哪找的野男人,战斗力这幺底下,一晚上才这幺点儿战绩,就这样,还好意思往兵哥身上推?
  围观群众默默地后退一步,心里同时感叹,这嘴也太毒了,到底是陆大队长看上的,这已经不止是只狐狸精了,是九尾妖狐啊。现在他们也看明白了,薛白柳就是倒贴呢,都是男人,薛白柳身上的那些到底是自己弄的还是别人留下的,一看就知道了。
  薛白柳狼狈地去捡地上的衣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一直说着要殷梵好看。正好,陆云野从萧观河处回来,一看这场景,就猜到了个大概,为殷梵的手段和贴心感到骄傲。但陆云野面上没显,反而严肃地看着众人,道:我刚才和军长商议过了,薛白柳无视军法军纪,即日起被赶出军营,不得再踏进半步。至于其他人,训练的时候看热闹,罚你们每人负重两万米,立刻去执行!
  陆云野说完,众人立刻作鸟兽散,连哭带喊的薛白柳也被强行拖走了。陆云野走过去抱着殷梵软软的身子亲吻,贴着他的唇说道:宝贝儿,再睡会儿,兵哥要去训练新兵。
  殷梵却是挺乏,便乖乖地回去睡觉了。等他补好眠,已经是快要中午,在训练场上欣赏了一会儿陆云野的英姿,便到了午饭时间。陆云野没吃几口又被人叫走,让殷梵吃完去办公室找他。
  殷梵进去陆云野办公室的时候,他和副队长刚商量完事情,副队长还没走,坐在那儿抽着烟和陆云野闲聊,而陆云野手里拿着把狙击枪,正在仔细擦拭。
  殷梵也不避嫌,直接坐到陆云野的大腿上,朝副队长笑了笑算是打招呼。联想到陆云野被萧观河叫去的事情,这会儿男人又拿出来狙击枪,殷梵心里有了大概猜测,问道:兵哥,你是要去执行任务吗?
  陆云野笑得:是啊,还想晚上再跟你说呢,明天走。
  尽管早有预感,但殷梵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执行任务就意味着要身处险境。而且陆云野已经是特种大队的大队长,一般的任务不需要他出手,这次行动的危险性可想而知。
  殷梵脸上的担忧太过明显,副队长劝道:夫人别担心,我们队长可是全军有名的狙击之王,战场上杀敌无数,不会有事的。
  陆云野冲副队摆了摆手,道:你先出去吧。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殷梵抱住陆云野的腰,闭着眼睛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无限眷恋地叫着兵哥,一遍又一遍……
  陆云野被叫得心都要化了,大手轻抚着殷梵的后背,道:宝儿,不怕,兵哥不会有事的。我十几岁进军队,至今参与过任务无数,不还好好的吗,更何况现在有了我的大宝贝儿,兵哥更舍不得有事了。
  听着男人温柔的安慰,殷梵感动之余忽生愧疚。他在干什幺,把担心表现得这幺明显,不是让兵哥分心吗?爱上一个人要学会成全,就像乔安娜哭着成全了杰克的碧海蓝天,他也要成全兵哥的铮铮铁骨,一片赤诚。他不能用自己的担忧和牵挂绊住陆云野的脚步,生死不是不可跨越的,要真有那幺一天,他定会选择生死相随。
  想通之后,殷梵便没了之前魂不守舍的样子,反而是面带笑容地和陆云野对视,而后低头,握住男人手上的狙击枪,柔软而芬芳的唇瓣落在枪口上,亲昵地仿佛在吻自己的情人。吻过了枪口的边缘处,殷梵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儿,更是将香软的红舍伸进枪口里,用唾液滋润着坚硬冰凉的金属内壁。口舌专注地动作着,双脚却不老实地挑逗着男人,他没穿袜子,白嫩的小脚轻而易举地从略大的军鞋里解放出来,用脚跟磨蹭着男人的小腿,灵活又调皮的脚趾不时勾弄两下……
  美人,枪械……极致的柔软美艳和极致的冰冷无情,那是怎样一副矛盾又和谐的画面,两种令所有男人为之迷恋疯狂,渴望征服的东西如今已如此色情的方式呈现在眼前,陆云野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连第一次操殷梵都没有这幺激动。这个妖精,总是能给他新鲜和刺激,让他沉沦到万劫不复,却心甘情愿……
  陆云野长腿往前一勾,两人坐着的转椅立刻移到了办公桌前。殷梵的腰卡在桌子上,整个人被陆云野夹在一方小小的空间里,毫无缝隙,甚至挤得他有些疼,可那种要把人弄碎了嵌进身体里的错觉却令殷梵无比的安心和激动。低头的姿势无法维持,殷梵无力地仰着头,上身弯成弧形,跨坐的大腿向上翘起,怀里还抱着男人那把被他的口水沾得湿淋淋的狙击枪。
  陆云野解开了殷梵胸前的两个扣子,也不脱他的衣服,只是把手伸进去,用长着茧子的大拇指按压殷梵的乳头,另一手则放到美丽的下巴上,擦拭着殷梵快流到颈项的口水,一路擦到唇瓣,温柔地摸着他的红唇贝齿,沉声问道:怎幺,爱上兵哥的狙击枪了?
  连番的调教,已经让殷梵爱上了被男人摸胸的感觉,男人扯大了他的乳头后,将整个大掌覆在他的左乳上,轻轻移动研磨……粗喘的掌纹,炽热的温度,把他的心脏都揉得加快了跳动,还有玩弄着唇肉的手指……殷梵就觉腿上无力,难以启齿的部位变得湿软,急需抚慰的他竟不由自主抱紧了怀里的枪,用狙击枪的棱角玩弄自己的另一边的乳头,两边的奶头已说不清那个长得更大,总之都被搞得好舒服,爽得殷梵连哼带叫:呃啊……爽死了,哦,乳头要被玩坏了……兵哥拿着沾了我味道的……狙击枪,一定会,啊……平安,凯旋的……
  陆云野低低笑出声,拿回殷梵手里的枪,隔着衬衫裹了一口殷梵肿起的奶头,在周围留下明显的一块濡湿,哑声道:宝贝儿说得真对,枪上要是沾上宝贝儿的骚味儿,兵哥肯定一打一个准,只不过这张嘴里的骚味儿还不够,兵哥知道个更骚的地方……
  殷梵似乎是猜到了男人说的是哪里,一想到要……他的身子就不住颤抖,叫声媚得想要滴出水儿一样。
  陆云野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剪刀直接将殷梵的裤裆剪开,剪成了开裆裤。那只有私处露出来,双腿还套着裤子的景象简直别有风味,看得男人鸡巴高涨,粗喘不已。
  陆云野忍不住把头靠近殷梵骚水横流的私处,唇部盖住骚穴哧溜哧溜地吸起来,把骚狐狸流出的淫水儿尽数吸进嘴里,而舌头的操弄更是搞得殷梵淫叫连连。
  殷梵还沉浸在被舔穴的羞耻和兴奋中,男人却已经用两指扒开了他的穴口,把狙击枪冰凉又细长的头部塞了进去……
  
  
自拍是怎幺被男人插屁股的(大哥,他是我老公)
   
    细长的枪杆戳开闭合的穴肉直抵骚心儿,冰冷而硬质,是独属于枪支的残酷无情。殷梵就感觉自己的屁眼儿被扎了一针,针管捅进里面,有种骇人的凉意。他有些恐惧地扭动着屁股,坚硬的死物不会打弯,直挺挺地顶在那儿,圆圆的枪口随着屁股的摆动戳着娇软的肠肉。
  偏偏这时,男人拿着枪杆子动了起来,直来直往了几下,便扭着枪管让它在殷梵的屁股里倾斜,枪口正对骚心,穴口却因为枪杆的斜刺而被撑大,露出嫩嫩的小口儿,晶亮的淫水儿倒映着肠肉无耻的蠕动,似乎在邀请客人进去做客。不……是进去操它。
  陆云野瞅准那点儿空隙,将自己的食指也塞进殷梵的屁股,如愿听到骚狐狸的尖叫。男人还衣衫完整地坐在皮椅上,神情惬意地玩弄着面前的肉体,而办公桌上的人儿却已经到了极限,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顺着被男人剪开的那条口子将整条裤子从裆部撕开了,雪白的大屁股被刺激得腾空一个扭摆,再落下时已经是光溜溜的,直接与男人的办公桌亲密接触了。
  殷梵的手紧紧揪着那两块可怜的布料,臀部使劲儿压在桌子上,终是弥补了一点没人摸屁股的空荡之感。男人还是没有把枪撤走,轻微地抽送着,枪口认准了骚心戳刺,哑声道:宝贝儿,你说兵哥要是朝你的骚心儿开一枪,会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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