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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光(64)

作者:涂鸦 时间:2018-08-15 19:13 标签:强制 情有独钟 校园

  
  苏澄紧闭着眼帘,睫翼抖颤不息,明明不想感受,想要忽略,身体的反应仍不停的告诉着他,也告诉男人,这还未是极限……
  
  再埋进一颗,单季扬伸手在密口周围摸了圈,微实的触感已告知正载满着珠体,若要再继续放置……伸手拢拨了拨剩余一截在外的串珠,试着轻拉了下,这副躯体便会立即做出反应,抖动不已,密口欲吐还含的似乎不想松嘴……
  
  「真淫荡。应该可以全吃完吧?」
  
  咬住唇,苏澄再无余裕得以理会那男人故意戏谑他的露骨言词了,他根本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不用经过触碰确认,也能知道窄窒的甬道变得如何拥挤,到底有多少颗珠体进驻里头他甚至不敢想象……
  
  「拿、拿出来……」
  
  咬唇隐忍了阵,才出口的碎不成声请求,男人宛若没有听见,灼热目光胶着在这一幕上,伸手又顶了一颗进去。
  
  「不……单!」
  
  仰起脸,苏澄只觉眼前一片全都变成了空白。陆续又压进两颗后,连指头都一起刺了进来,还故意做着翻搅的动作……
  
  「你真的……太过份了……」
  
  俯身压覆向恋人,单季扬定定注视了会快要失溃的脸庞,随即将之抬起,舌尖舔过脸上一道道温热湿痕,然后回到最眷恋的地方,探进后带起恋人的一起缠动吸绕,一手在俏挺微瘦的臀在线抚动。
  
  脸上泪痕犹未干,苏澄注意力被唇上的重量给拉走,熟稔笨拙的回应,半晌,他眉心突地深深锁进──
  
  混蛋,竟然又……竟然……真的全放进去了……
  
  「真的可以嘛。」抵在他唇上的男人恶意地笑了笑,着力的啄了恋人唇上一记,伸手在两人之间拨弄着仅剩一体在外堕落的银饰。
  
  「唔不、不要……单,别、别这样……」难耐地脱离男人的吻,苏澄全不由抽动了下。
  
  随着男人的拨弄,里头挤压在一起的珠体全像应和似的开始挤兑翻动,不经意就划过每一丝细微的敏感……
  
  瞥见恋人脸上的神色,单季扬微皱了下眉,却亦无意就此放过他。「真不想让除了我以外的东西进去。」
  
  低沉的嗓音在他颈间边亲吻边说,手上动作却不停。苏澄睁开眼,斜望而愠红的瞳眸,映着满脸霞色,一如男人但见的妩媚……
  
  「既然如此就……啊!」猝然又加进了一指,一口气差点窒息,眼泪再次滑落,苏澄全身瞬间跟着那只恶意手指的动作而绷至最极限,也将里头所有珠体包围得更紧密了。
  
  褪开手,单季扬好整以暇,起身拾起满地的衣物,开始一件件帮恋人套上,期间将长裤套回以前,还不忘再伸手逗弄几下那坠银饰。
  
  「现在拿掉的话我可能会克制不住自己将那条项链拆了。」
  
  张嘴翕动几下,最后仍一字也脱不出口,苏澄脸上仍有泪痕的别开了脸,试着自己缓缓站起来,然而维持过久的双腿根本禁不住这样忽然的站立,幸好还有身后那双臂膀将他牢扶住,一把打横抱起。
  
  单季扬面色不善地睨着他,「这样还想走路,你到底要倔强到什?时候?」
  
  苏澄没有回答,只是闭唇阖上了双眼。
  
  怀里的人又恢复成那张令人熟悉不已的淡静神情了,然而从手臂里传来的细细颤抖又是什?……将人揽好,让那张面容得以埋进他颈窝。
  
  真是奸诈的一个男人,总是不停地探索他的底限,却又在事后……轻叹了声,犹豫是不被这人所允许的……苏澄终是将伸手环过他,牢牢地抱紧。
  
  就好像戒不掉的毒一样。那种情感,完全被套牢。
  
  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能容忍对方的每一次要求与乱来……明知不可为,伸出双手的瞬间总是不及多想。
  
  那?自然的,已是生命中不可抽去的依附存在。
  
  不可离,离不去。

29

     客厅桌几上,身上除了长裤仍未褪去的男人慵懒而坐,长腿闲适交迭而摆,昏黄灯光下显得异常熠熠有神的眼瞳,直直盯牢着眼前背对着自己,俯趴在沙发上微微缓动腰线的躯体。
  
  「脚不要阖起来,我看不见。」
  
  才出口,便干脆自己动手将对面一只不禁微阖起来的腿再次往旁大大拉开,对面的人只好双手抓紧身前依靠着的椅背,更加依言俯抬起背后撩人一景,继续完整呈现在男人面人。
  
  「可要含好了,让它们自然掉出的话……,几颗今晚就做几次。」
  
  不理会声声肆起的低泣,男人视角的前方,全身裸裎的躯体大大坦露腿间底层部位,敞开来的隙缝之间,凹陷的密口艳红不已,含阖待放间,紧闭的小孔还轻衔叼含着一体银色悬坠,在腰身不觉轻晃间,随之款款摇摆,微闪碎光。
  
  因为男人次次留在体内的湿浊痕迹,全堆塞在甬道内的珍珠们无法静止而立,只能随着未凝结的黏膜液体之中不住滚动,每每不经意揉划过甬道内只有一人才知晓拥有的敏感,便会造成簇拥着他们的这副躯体不觉随之摆动,才能藉以缓和排解那股无法抑制的涌动感在每一脆弱神经里流窜。
  
  而他缓抬腰肢每微微舞动一分,那滴泪珠每晃动一次,身后男人的视线也就暗沉一分,原本闲适搁在腿上的双手也渐渐攥握成拳。
  
  「单……」泣不成句的唤声再一次扬起,却唤不得男人轻饶的解决,苏澄没有办法,只得自行伸手探向身后,边将脸埋进椅背,抚住中间那不住仍在晃荡不停的银色眼泪,咬着牙,尝试让它们退了出来……
  
  然而才一颗稍褪,第二颗还进而已,全身就已抖得不成人样了,彷佛连自己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躯体了……即便这是早就知道的了,这副身体,好像不再属于他了……
  
  昏幽的灯光下,靡乱赤裸裸的绮丽画面,刚退出来的珠子身上还泛着一层湿透微亮的光泽,原本倾向灰色的质地,在晕黄的光在线像是雕披着月光不朽的颜色,奇异无法形容的色泽,反衬最底下那颗真实的月华珠泪,映慑在恋人无瑕细柔的肤色上,和谐而美丽得再无法形容……
  
  单季扬只需微微倾身俯去,碎吻便能开始一个个,辗转印烙在恋人延展出优美弧度的背弯上,延伸缓缓往下,两手滑过臀侧,抬高浑圆的两瓣,碎吻着迷的一个个不停落在上头,轻轻以齿利微啮而过,引发更多的颤息,顺着缝端开始滑下,挑弄过外头衔悬的坠饰,耳耳一声轻叹时,张口完整咬合住入嘴里。
  
  「单……」苏澄无力地将脸埋进抱枕里,全都抖息不已的摇着头,他知道男人正在做着什?,那是他无法诉之以口的……
  
  「不要这样,单,拜托你……」
  
  不理会颤抖的乞求,单季扬未离的继续含住泪滴后捻动绕圈,舌尖含带起坠饰时总是划过密口,坠饰被逗弄时也会牵扯到密口内里,感觉到手里的人全身变得更加敏锐而颤栗不息,他忽地咬住那滴泪,缓缓往后退。
  
  「呜!」苏澄仰起脸,泪水从眼角泌出,全身近乎抽搐。每被拖出一颗珍珠,甬道内涨满的敏感就被打磨似的擦娑而过,火辣辣的极颠感如涌而来,他急促喘息地摇着头,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
  
  「单……」
  
  再说不出话来,回过头的所有言语都在那双美丽的黑眸里了……里头不仅承载了泪水,也承载了对对方说不出口的渴求。
  
  绿眸里,原尚存有的一丝理智都被那双眼神给尽数消弭逝去──难忍的蹙紧眉头,起身托高手里人的臀部,单季扬一把扯下裤头,在那双眼眸隐忍不住温热的眨动间,重重往内一挺,于低吼时将自己全送了进去。
  
  「呜──呜呜!……呜……」
  
  前段仍未褪去的颗体顺着那股的力道又一颗一颗湿滑自挤了回来,双重密度的迭压在身体里,原本就只能承受一个人的内壁被挤压不已,苏澄受不了的倒抽了口气,双手一软,全身往前瘫软而去,腰上扶着他的大手却再次将他抬高起来,猛力的深度狠顶抽插了几下,忽然退了出去。
  
  苏澄轻喘了下,缓过身子才刚侧眸,又立刻被逼得紧闭上了眼睛──瞬间被一把全数抽离而出的珠体,以急遽的力道擦磨过内道每一处,带进了阵阵颤栗。
  
  啪!的一声,别人眼中如此珍贵的瑰宝被毫不珍惜地用力掷了开去。在男人眼里。那不过是难得尚足以配衬恋人的装饰品罢了。
  
  「单!」
  
  火热的高温于下一秒再次深深挺送回去,顷刻填满柔韧内里,让之完整包围吸附住自己;恋人仰起美丽的脸庞,细致颊面染上红潮,两具身体同时发出一声轻浅的喟叹,尔后是男人再无缓息的强硬抽插贯送,重重来回深入另一具只属于他的身体里,让里头完全占满了他的温度。
  
  「单……单……」
  
  破碎纷乱的泣吟,甜腻迷乱的叫唤,反复未停,随男人凶猛的抽送次次轻溢出声,绿眸牢牢锁住怀里的人,与他一同失坠拥抱欢爱的脸庞,是否瞬间,曾不吝为他溢出每每令他叹息不已、为之着魔的美丽微笑……
  
  被翻转过身,双腿再次被单季扬抱在臂里抬高拉开时,苏澄也伸出手紧紧环住了对方,在相拥毫无隙缝里,将吻落在男人肩上、颈上,缀上偶尔失控的咬痕,学习接受自己的失控。
  
  一直都知道,那?久以来,失控的都不是只有一方……
  
  压在身上的野兽,狂暴需索,天生即是遵循本能者,也是因为他的纵容,他才能如此放肆地予取予求……
  
  是情感的纵容,放逐了他们因为对方的失控。
  
  被抱起坐落至对方怀抱里,体内往上深深贯进的角度,使得充血饱满的内壁必须承受更多疯狂戳刺的激昂;已经不知道感觉是什?了,欲望多次皆因为紧紧压迫在对方坚实的腹部上而轻易被撩拨后重复高潮。
  
  两人之间湿润不已,苏澄浑身痉挛发软,只记得在每一个达顶瞬间,俯首吻住了抱着自己的男人,在那双臂膀更加揽紧他时,自行随着那份撼动摇摆起自己的身体,被插入时仰起脸,让对方啃蚀自己,在抽出时往下深坐,任由双腿再次被拖开拉高,只剩相连点,迎合仅有双方能给予纾解的欲望。
  
  怎?样都不够,不知该怎?抑制住深居内心底的那头野兽,只能跟随着本能,跟随对方化为兽,在月光下,让一切尽数于双方眼中眸底坦露,狂放纠缠在一起,再无所保留。
  
  月光下,褪去遮掩自我,无需谁再探究谁,连深处都将覆上透晰清澄的色彩,每一丝细微再无所遁逃。
  
  一如谁,踏足夜色界限之外,月色涟漪下,将谁牵引。
  

30 end

    他在周遭缓涌的冷空气里醒来。
  
  睁眼瞬间的清醒,四周只有他一人,忍着全身不适酸疼坐起来,原本便只盖覆到胸口的白丝薄被一顷滑落,露出满身烙印着谁名的点点斑痕,然而他并不急着如常般拾回遮掩;窗外黑夜碎光如画;这里,这一刻,静默的,就像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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