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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难分ABO(13)

作者:LittleSweetie 时间:2020-03-04 10:21 标签:ABO HE 破镜重圆 架空

  不管齐煊如何,阮宵依旧如常,按部就班地工作生活。这一天,彗星的委托人再次拜访,夫妇二人先是感谢了阮宵的帮助,然后告诉他他们决定不提出诉讼了,赔偿已经差不多谈妥。他们走后,凌峰又给阮宵带了一杯糖加得十分离谱的咖啡。凌峰说他早就料到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普通小老百姓要告彗星是千难万难,这种蚍蜉撼树的事谁会去做呢?等过两年,估计这对夫妇又会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到时他们也不会为这个病孩子那么难过了。阮宵不予置评。
  时间过去的很快,等手头的案子忙得差不多了,落地窗外已经是昼夜交替时的暧昧景致,薄暮冥冥,既不够明亮也并非全然昏黑。阮宵走出办公室,正巧碰上了也要下班回家的凌峰。当他们坐电梯到了一层大堂,阮宵却停下了脚步,盯着屏幕上的人不动了。
  凌峰也凑了过来,道:“呦,这不是自由党的那个市长候选人的儿子吗?昨天的报纸上还有他的采访,他谈他爹的竞选还说得挺头头是道的。他尤其还支持给omega争取学习和就业的权益,这还是挺有争议的事。不是一直都说要把最好的社会资源分配给最优秀的人才吗?omega显然不在此列。他我早上看论坛,里面还有不少omega发帖说想嫁给他。哎,对啊,你和他都是S大的,年纪也差不多吧,认识他吗?”
  阮宵垂下眼帘,微微撇嘴道:“不熟。”
  凌峰说:“哎,你也真是的,他怎么也是个风云人物吧,你们一个学校的也不认识认识。”
  话音刚落,齐煊的新闻结束了,紧接着是和平党市长候选人的演说画面。凌峰又打开了话匣子:“哎,说起来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吧,彗星可是和平党背后的大金主……”
  阮宵到家时,在玄关的黑暗里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他隐隐感到了身体的变化。他很熟悉。他把玄关的灯打开,把大衣整整齐齐地挂了起来,穿上拖鞋,再把皮鞋摆放好。一切看上去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阮宵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椅子腿与地板的刮擦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阮宵坐在昏暗的客厅中,他想到前几天又一次在网上搜索抑制**期的方法,有一个特殊体质的人留言说,抑制类药物与红酒一同服下,让他感觉舒缓了不少。
  阮宵从柜子里拿出了红酒和药,按照留言说的服下。他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他这样算得上是自暴自弃式的急病乱投医,连什么犄角旮旯里的偏方都要试。这些年他试过的东西连他自己也数不清楚,一开始还盲目地寄希望于下一个,到现在已经没有希望也没有失望,像是麻木了,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一直都在试图离开齐煊,只要可以找到能够抑制**期的药物,那他和齐煊也没有任何必要维持这种关系了。如果实在不行,哪怕可以缓解一点,他至少也能多一点作为人的理智,少一点像动物一样赤裸裸的**。如果这样,他就不会在齐煊面前像动物一样不知羞耻,摇尾乞怜。他不想在齐煊面前难看,更不要齐煊觉得他……下作。
  渐渐地,阮宵越发感觉自己像发烧了似的。桌上的红酒和药还未来得及收拾,眼皮就沉沉地往下压。他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话不多说,下章嗷3见!!!!!
  大家平安夜快乐哦!吃苹果,平平安安!!!


第19章
  凌晨两点。
  急诊送来了一个脾脏破裂大出血的病人,据说是打架斗殴被人用铁棍捅伤的。下手术的时候都是凌晨了。科室的护士问他,齐大夫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订点夜宵吃,齐煊说不用了。不知道怎么,他就是觉得不太对劲,太阳穴突突地跳。齐煊知道大概率是因为手术时注意力高度集中,现在松懈下来才有些不适应,不过他还是拨通了阮宵的电话。阮宵没有接。
  齐煊眉心微蹙,一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猜测阮宵大约是睡下了,不过还是莫名地感到不放心。齐煊把事情交代好后,开车去了阮宵家,然后熟门熟路地掏钥匙开门。
  打开门的刹那他就意识到不对劲了。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栀子花香,齐煊霎时听到了自己急促而有力的心跳,仿佛一个嗅到了血液甜腥的捕食者。肾上腺素的分泌使他越发兴奋,可可作为人类的理智使他冷静下来做出判断。阮宵**了。
  齐煊把门关紧,上锁。他叫了一声:“阮宵。”
  没有人回应。
  灯被一盏盏打开,漆黑的房间变得亮堂了起来。齐煊看到了背对着他坐在餐桌旁的阮宵。
  室内暖黄的灯光下,阮宵靠着椅子熟睡正酣,脸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红,嘴唇微微张开。
  “宝宝。”齐煊捏了一下他的鼻尖,阮宵扁了扁嘴,像是被打搅了美梦,依然没有醒过来。
  齐煊放弃与他继续文明礼貌的友好交流,直接用舌头撬开了阮宵的嘴。舌头刚一缠上,阮宵就极力挣扎,猛地推开齐煊。
  阮宵才醒,顷刻间涌入的光让他双眼刺痛。他眯起眼的样子像是有些懵懂,可齐煊毫不怀疑,如果在阮宵认出自己之前再靠近他,保不齐就会被阮宵痛揍一顿。
  到嘴边上的肉飞了,齐煊几分烦躁几分无奈:“你男人亲你一下,怎么这么大的气性?”
  阮宵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瞳中的警觉渐渐淡了下去,他像是终于认出了眼前站着的人是谁。
  “哦。”
  阮宵没有反驳“你男人”,倒让齐煊感到意外。阮宵就安静地坐在那儿,安静地看着自己,什么话也没有讲。
  齐煊走近他,忽然瞥见桌上的红酒和……抑制剂。齐煊的表情立刻变得凝重,他“啧”了一声,转脸就要问阮宵他怎么就是这么不听劝,能不能别这么犟,可一垂眼就看到阮宵身体微微前倾,鼻尖凑到自己的衣服上嗅闻。
  “喜欢我的味道?”
  阮宵被逮了个正着,有些不好意思,目光躲闪着不敢看齐煊。他半晌没言语,浓黑的睫毛像是蝶翼般翕动着。一个简单的“Yes or No”问题竟然让阮大律师斟酌了许久,最后还是屈从于本能,诚恳地道:“嗯。”
  齐煊为之愕然。他们两人常年拌嘴,坦率倒变得稀罕了。现在这个阮宵虽然迟钝又木然,不过却难得的十分率直。
  是发情期还有喝酒的缘故吗?齐煊若有所思。他试探地问:“我给你脱衣服好不好?”
  “为什么?”阮宵没有流露出嫌弃或是抵触的表情,像是真诚地请教。
  “给你脱了衣服,你就可以去床上好好睡一觉。”
  见阮宵并没有抵抗的意思,齐煊就上手为他脱衣。阮宵从头到尾都听话的要命,听之任之,没有一丝怀疑。齐煊叫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到了最后,他才问:“为什么还要脱内裤?”
  “……换一条新的给你穿。”
  “哦。”
  内裤被齐煊扯下,阮宵全然赤裸地袒露在齐煊的注视下。他原本的皮肤是健康的奶白色,现在略微透着些桃花粉。齐煊的目光一挪到阮宵的腿间,阮宵立刻就捂上了那处,紧抿着唇盯着齐煊。
  齐煊笑他:“你遮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摸过没舔过。你脚指甲盖我都舔过。”
  阮宵不吭声,耳根红了。
  齐煊走近他,把他的手拉开,直勾勾地盯着那里看。
  “真漂亮。”齐煊说。
  他这么说着,又这么看着,性器就在齐煊的注视下变得更硬挺了几分。阮宵的脖颈都红了,又用手去遮挡。
  “这样就有反应了?”齐煊一愕,又笑着道,“小骚货。”
  阮宵的眼里顿时就湿漉漉的了,委屈极了。
  齐煊也慌了:“哎哎,怎么回事?这是成年人的调情手段!”
  阮宵垂着头,一声不吭。
  之前的不愉快烟消云散得干干净净,齐煊耐心地哄:“宝宝,趴到桌子上去好不好?我们做一点让你开心的事。”
  阮宵在椅子上坐得规规矩矩,一动不动。他抬起头,特别认真地说:“颈带。”
  齐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以前不是不想戴吗?怎么这会儿还非要戴了?”
  阮宵的目光执拗,仿佛不戴颈带就不会服从齐煊的要求。
  齐煊把颈带拿来给阮宵系上,此时的阮宵寡言且坦率,天真又温顺。这个样子的阮宵特别难得,他们好像很久都没有像这样好好讲过话了。
  “如果我要标记你呢?”
  话说出口了,齐煊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句话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讲了出来,他自己都愣住了。
  阮宵忽然抬起头盯着齐煊看,良久,又垂下脑袋,轻轻摇了摇头。
  戴好颈带的阮宵顺从地跪趴在餐桌上,回过头看着齐煊的动作。齐煊的手正覆在阮宵的屁股上揉捏,像捏面团似的,又揉又按,还时不时轻轻拍打几下。阮宵的屁股生得圆翘,白桃似的,齐煊早就想这么做了,不过换做往常,阮宵肯定会生气。可这会儿的阮宵除了偶尔哼咛几声,倒没有阻止。齐煊玩得不亦乐乎。
  他把手指插进臀眼,阮宵突然发出了愉悦的呻吟,身子也在抖。齐煊把手指撤了出来,湿哒哒的淫液浸润手指。
  “宝宝,想不想我帮你舒服?”
  “嗯……帮帮我。”
  “叫我。”
  阮宵沉默片刻,小声道:“老公,帮帮我。”
  齐煊掐着他的腰亲吻蝴蝶骨,然后掰过他的头捏着阮宵的下巴与他接吻。齐煊忽然起了坏心,咬了一口阮宵的舌头,阮宵毫无防备,吃痛地躲避,眼圈霎时就红了。齐煊笑了笑,隔着颈带亲吻阮宵的腺体,他没有再折磨阮宵,龟头在臀眼磨了几下,性器就猛地顶进了甬道。
  里面湿热滑嫩,又紧得厉害,仿若处子一般。齐煊一向喜欢进得更深、再深,紧窄的肠道俨然被钻成了性器的形状。阮宵的身体敏感,随着性器的进出刮擦微微颤动。阮宵试图忍耐淫荡的叫床,紧咬下唇,可齐煊不允。阮宵一旦克制,齐煊就要扇他的屁股。抽插了几十下,肠道不再咬得那么紧了,齐煊趁着阮宵此时不怎么清明,又开始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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