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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难分ABO(36)

作者:LittleSweetie 时间:2020-03-04 10:21 标签:ABO HE 破镜重圆 架空

  “阮律师,我们见过一面的,”对方说,“我是齐大夫科室的护士,您可以叫我小汪。上回您来仁康找齐大夫,您给过我名片的。”
  阮宵思忖片刻,突然才想起确有其事。那时候他因为冯玉莹的信息去过一趟医院,在询问齐煊去向的时候见到了小汪,并留了名片。
  小汪说:“阮律师,您是齐大夫的朋友,我想齐大夫遇到这样的事,您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我冒昧给您打电话,是因为……我在仁康后面那条街,见到过刘长林!”
  据小汪说,手术后的次日,她中午出门取餐时,看到刘长林和另一个瘦高的男人进了一家高档餐厅。男人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看不清面目。
  “因为刘长林对我们一向不怎么客气,他爸爸又昏迷了……他闹得很凶,我很难对他没印象。我很确定就是他。那个瘦高个的男人,我从来没有见到他来看望过刘长林的爸爸!”小汪义愤填膺,后来蓦地察觉到太过失态,小心翼翼地道,“阮律师,这个会有帮助吗?我们科室都觉得齐大夫是被人陷害了,齐大夫不是报道上说的那样!”
  收线后,阮宵再次打开邮箱,查看了魏连辉律师发来的邮件。关于刘长林的背景信息,有一条吸引了他的注意,刘长林的儿子刘天晁曾欠下巨额赌债。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坚决拒绝与院方还有齐煊商讨赔偿的问题?为了维持良好的声誉,不论是否真的存在过失,院方都更愿意协商,尽快将事情压下来。走诉讼程序历时更为长久,很大可能并不能够拿到刘长林理想中的数字。
  无论是刘长林还是管琴,他们的行为总是有让阮宵感到不合逻辑的地方。虽然他们一再声明,他们是为了揭露伪君子丑陋的嘴脸,为了让大众看清真相。但是拒绝协商,坚持走诉讼程序,频繁接受媒体采访,哪一个举动在阮宵看来,都不是为了解决现有问题,而是在拖延时间,意图扩大社会影响力。直接受益人,自然是与自由党站在对立面的和平党及其背后的势力。
  不过这些只是阮宵的推测。找到确实可靠的证据才是重中之重。
  医疗纠纷不是刑事案件,无法通过合法手段获得刘长林的账目往来的信息。不过可以尝试联络刘天晁的债主,看看是否近期有偿还债务。如果刘长林是因此受到指使,那管琴又会是受人指使吗?
  通过背景调查,阮宵了解到,管琴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没有任何不良记录,目前在一间咖啡厅工作。管琴称,她在复查时遭到胸袭猥亵后,情绪一度低落至谷底。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为omega权益喊话发声的人,要做这般侮辱omega的事。每每回想起,就会感到受到伤害。她原本就有抑郁症,在吃药,症状在复查后更加加重了。在看到有关刘长林父亲的报道后,她愈发确信齐煊是衣冠禽兽。这样道貌岸然的人,公众有权利知道他的本来面目,她要揭露他的恶行!医者不是这种富二代往脸上贴金的标签。
  管琴的遭遇引发了广泛的共鸣和同情,却有一点令阮宵感到蹊跷。每一次提及猥亵过程,她的描述竟然出奇地一致。一般人在不同时间回忆起一件事,通常描述的方式上多少会有一些变动,甚至出现少许误差。记忆本身就是会骗人的。比如过去破获案件,往往依赖于目击者的指认。可事实证明,目击者的记忆会出现偏差,且几率并不低,因此导致许多人含冤入狱。正因为记忆不可靠,客观证据,比如脱氧核糖核酸,即DNA,在后来的案件中才会被更加看重。
  像管琴这种前后说辞高度一致的情况,通常会在背书时出现。
  律师团队和公关团队曾经多次电话联系,也尝试过登门拜访,都以管琴的拒绝沟通告终。如果直接沟通无法实现,那么或许可以沿着管琴的生活轨迹,从侧面寻找突破口。阮宵暗暗想。
  作者有话说:
  试试看能不能连更到完结!!!!!!!!!!Fighting!!!!!!!甜小葵!!!!!!!!!!!


第54章
  齐煊从早上送阮宵出门后,就被圈在了家中。读书那会儿他喜欢呼朋唤友,总也闲不住,被人喜爱和簇拥,总是充实的。后来当了外科大夫,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一天都有人生病,更是没办法闲。他已经记不起上一次像这一天这么清闲,没有事情做,是什么时候了。高速运转的齿轮骤然停滞,难免空落落的没有着落。因为这种不光彩的理由,从被捧着的万人迷到过街老鼠万人嫌,又有从山巅坠落的落差,失重感令他眩晕,使他感到现实中正在发生的是扭曲错位不真实的。从一呼百应,到怎么解释都是错的,也用不了几个月的时间。
  齐煊现在站在风口浪尖,解释就是狡辩。他是处于漩涡中心的人,可现在的他偏偏除了等待,什么多余的事也不能做。人一旦闲下来就会多想,想别的他心烦,干脆就想想阮宵。与阮宵有关的事,哪怕是吵架拌嘴,都是颇有趣味的。记忆碎片一抓一大把,齐煊想起的事大多都是些风马牛不相及的小事。他们刚刚开始正式约会的时候,有一回阮宵不小心吃东西吃到了裤子上,瞬间就留下了脏污的痕迹。阮宵那时脸皮特别薄,还挺要脸的,大约是觉得这个错误太不像样,登时大窘,脸上就像被烤熟了一样红扑扑的,一个劲儿地擦。彼时的齐煊还是看戏的心思,好整以暇地看着阮宵,十分玩味。美人不愧是美人,再窘迫也是好看。阮宵的耳垂尤其红,像是熟透的红果儿。熟透的果子都是采来尝一尝的,确实不出所料,又软又烫。
  阮宵还是一个有仪式感的人。从前他们还是情侣关系的时候,什么情人节,纪念日,他都记得。齐煊很少记这些,他觉得一天天的都是一样的日子,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除非是那一天有二十五个小时,才姑且值得纪念。那时候他身边总是有很多有意思的人和好玩的事,日子本身并不能让他起什么别样的波澜。
  齐煊至今都记得那个初夏傍晚,对于齐煊的不理解,阮宵安静了半晌,淡淡地道,时间并无差别,节日并不特殊,使它们变得有意义的是一起度过的人。他的声音混在初夏的微风中,往齐煊的心坎上吹。斑驳的树影映在阮宵的瞳仁,随风摇晃,一如齐煊那一刹那的心动。
  阮宵一如既往地在那些大大小小的纪念日准备好礼物。有时是订做的蛋糕,有时是精美考究的手表。他从来没有要求过齐煊也同样记住这些,仪式感好像是他一个人的习惯。即便后来他们不再是情侣关系,阮宵也依然会认真对待那些节日。正是因为阮宵的认真,齐煊才在好奇中明白了节日的意义。几年前,齐煊在情人节前夕送给阮宵两张游乐园的门票,他看到阮宵眼中闪过的光芒,亮晶晶的,像是河流上浮动的日光。那一刻,他懂得了阮宵说的话。节日的意义,是人赋予的。
  阮宵真的很好。
  许多人会在这时转身离开,而这个最难搞定的人偏偏就在这时回头了。
  他的阮宵,就是一个为了一句“我爱你”,赴汤蹈火的傻瓜。
  齐煊也想起了曾经诸多的争吵,他像是一头难以驯服的野马,自诩有理,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齐煊想起从前,他仗着阮宵心软,辜负了阮宵许多。还好他们还有未来,还有时间,他要一点一滴补回来。他想对阮宵一个人好,未来他们还会有小孩,他也要疼阮宵生的小孩。最好是小丫头,无论她是alpha还是omega都把她留在身边,阮宵心肠那么软,肯定舍不得孩子。他们俩结合的宝贝,怎么能让别人欺负?要把她留在跟前,把他们俩的宝贝闺女宠到天上去。
  齐煊做了一个上午勤劳的家庭煮夫,到了中午,他正跟着教程研究小香肠的切法,如何才能把小香肠炸成小章鱼的时候,正好接到了林院长的电话。
  林院长说了不少安抚他的话,告诉他仁康的大门永远向他敞开着。这件事过去后,还欢迎他回去上班。齐煊的能力有目共睹,仁康需要他这样的青年才俊。
  不过,林院长话锋一转。
  “小齐,会不会是听诊器无意中蹭到,使患者造成了误解?”
  齐煊愣了几秒,说:“听诊器没有放到不该的地方,复查过程中我没有做逾矩的事。”
  “根据患者的要求,她只想要公开道歉。道歉确实是委屈你了,可小齐你也有不对的地方。没有第三人在场,你做了什么根本说不清楚。我们都相信你恪守了医生的职责,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了解你的为人,你明白吗?”
  齐煊感到头皮发麻,他机械地道:“所以,您对我的建议是让我为没有做过的事道歉?”
  林院长说:“小齐,你也别太抵触,仅仅是给你提供一个路子,具体怎么做还是看你。考虑到你父亲的选举,诚恳的道歉也不失是平息事态的方法。”
  齐煊挂了电话,手指还是冰凉的。他深吸一口气,胸腔因吸入新鲜空气而**,堵在胸口的一团混沌被呼了出去,才不至于感到窒息。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他哪里受过这么大的憋屈,齐煊不禁苦笑。他左右权衡,思索着是不是真的已经到了要为了平民愤先退让。
  “不要为你没有做过的事道歉。”
  背后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齐煊吃了一惊,却在他意识到这个声音属于谁的那一刻笑逐颜开。
  “你怎么回来了?”
  因为昨天发生的事,即使齐煊在家中,并不出门,阮宵仍会感到心有余悸。接到小汪的电话后,他便打算去管琴的咖啡店看一看,或许能够有所收获。但开车在路上,又放心不下,就绕了一点路,回去一趟看看齐煊是不是还好。
  没想到就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没什么,有东西忘了拿。”阮宵轻描淡写地糊弄了过去,手指却一根根收紧。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又去做兼职了,不知道是不是社区的问题,特别难做。
  甜小葵太困了,需要早睡……………………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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