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病美人师尊(45)
迟宁正闭目养神,敏锐地感知到人来:“你干嘛?”
“担心你的身体。”顾凌霄看迟宁双颊泛着潮红,疑心道,“是不是发烧了?”
“没、没有。”迟宁推开顾凌霄的手,很是抗拒。
“听话,让我看看。”
迟宁往后退,顾凌霄倾身没碰到人,反而脚下一滑。
噗通一声,顾凌霄也落入水里。
迟宁惊慌地揽住顾凌霄的腰,把人拉到水面上。
两人的身体因此紧紧相贴。
都是男人,顾凌霄立刻察觉迟宁身体的异常。
“难受吗?”
顾凌霄灵巧地挑开迟宁湿透的中衣。
“不……我没事……”
“别怕,我帮你……”
顾凌霄一手抚过迟宁眼尾的红,另一只手五指轻轻握上“迟宁”。
第49章 “解九泽,我不再爱你了”
迟宁薄薄的背弓猛然往后缩了一下。
这、这太逾矩了……
被顾凌霄贴近的地方奇怪的感觉更明显了。
体内的热潮不断涌上来,迟宁羞愧无措,面前的男人铁铸似的,任迟宁怎么推拒也推不开。
顾凌霄低头看迟宁:“委屈了?觉得我在欺负你?”
迟宁细微地发抖。
他的睫毛长而不卷,平直细密,抖着眼睫看人的时候,像小鹿一样无辜:
“不用这样……我能自己好……”
“怎么好,忍着?”
“反正能行……”
顾凌霄笑:“都这么精神了,还能消下去?”
迟宁抿唇不答。
顾凌霄亲了亲迟宁耳廓,叫他“听话”,哄他说“没事”,一会儿就好。
一声一声很温柔,没了平日的凶和傲。
仿佛两人天生就该是这个样子,坦诚相见,无所隔阂。
迟宁被哄软了身子,没之前那么僵直无措了。
第一次做这方面的事,迟宁羞得闭上眼,什么也不去看。
还恨不得捂上耳朵,隔开四周乱糟糟的水声。
顾凌霄轻吻迟宁的眼睛,故意问些“轻了重了”“快了慢了”的暧昧话。
迟宁脑中像炸了烟花,哪能回答出什么。
顾凌霄真是被迟宁这幅样子迷死了。
迟宁明明什么也没做,甚至咬着嘴唇,一点声儿都不愿意出。
可顾凌霄就是认为,眼前赛雪欺霜一样的人有了温度。
水红的唇珠,带泪的眼尾像山中精魅一样勾着他。
顾凌霄时刻提醒自己小心翼翼,怕弄重了,让这捧雪在掌心化开。
顾凌霄道:“十年前我站在梅花枝后看你,你把碎了的玉佩补全给我,指尖碰在我手心,冰凉凉的。”
说着,他另一只手从岸边低垂的梅枝上采了朵红梅。
这个季节梅花还未绽放,这朵是顾凌霄用灵力催成的,此刻夹在他两指间,昳丽夺人。
梅花在水中起伏,不断升温,被手指抚弄着花瓣。
不知过了多久,迟宁伏在顾凌霄肩上,低而缱绻地叫了一声。
沙哑甜腻。
梅蕊也被掐出了红汁。
汁液粘稠,粘在顾凌霄手上。
顾凌霄拉起迟宁的手,从指根开始,轻咬,嘴唇擦过纤长匀亭的指节,直含住一截小指尖。
嫣红的梅花漂浮在水面上。
被顾凌霄当着迟宁的面,放进了嘴中,咀嚼。
顾凌霄的样貌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面部轮廓深邃清晰,线条有种刀刃般的凌厉感。
这样的顾凌霄喉结滚动看人的样子简直是,
要命……
迟宁用手背轻轻遮在眼前,不敢再看。
他思维空白一片,手软脚软地就想往潭底沉。
顾凌霄勾住迟宁的腰把人往上拉。
两人的胸膛挤在一处,骨肉之下的咚咚心跳震颤耳膜。
顾凌霄手搭在迟宁后背上,轻拍,安抚。
“舒服么?”顾凌霄问。
这句话问出口,顾凌霄没打算得到回应。
师尊能与他那样已经是极限,不可能再做出更过分的事。
可迟宁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好乖。” 顾凌霄的心像被温顺的小动物咬了一口。
迟宁恢复了点力气,问顾凌霄:“玉佩补好了……你不还是没戴上……”
自从看到程妤送顾凌霄玉佩之后,关于玉佩这件事已经在迟宁心里藏了许久。
今日顾凌霄先提到这个问题,迟宁趁机问了回去。
一些很细微的心思,既使他有意忽略,还是在不经意间冒出头来。
挡不住的。
“在这儿,”顾凌霄牵着迟宁的手往自己胸口摸,“一直放着,舍不得带,万一丢了碎了,再没块相同的了。”
迟宁觉得开心,身体又往前挪了一些。
他们原本就离得近,顾凌霄来不及后退,硬物在迟宁小腹上硌了一下。
迟宁彻底懵了。
他才经历过那是,知道顾凌霄是怎么了。
懵就懵在迟宁不知道如何解决,虽然有礼尚往来的说法,但在这个情况下也试用吗?
倒是顾凌霄主动往后移开:“没事儿,你先上去。”
随后顾凌霄一个沉身,潜入池底。
迟宁窘得很,出了寒潭后在岸上坐了好一阵。
顾凌霄半晌才重新浮了上来,抓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往迟宁的方向游过去。
看迟宁呆呆的没缓过来,逗他:“不走吗,师尊?”
“走、走了。”
***
回到殿里,青鸢绕着迟宁飞了几圈。
青鸢道:“我闻见味儿了。你也内什么啦?”
迟宁没什么气势:“瞎说……”
青鸢瞪着圆眼睛看顾凌霄:“你跟迟宁一起干什么去啦?”
顾凌霄把金猊放进屋:“你和猫玩去吧。”
橘猫追着青鸢,很快消失在了视线里。
关上门,顾凌霄低头看着迟宁笑,声音低且悦耳:“师尊刚才是不是占我便宜,要对我负责啊……”
之后几天,迟宁一直处于发.情.热中,像场绵长的低烧。
顾凌霄发现了迟宁不同寻常的地方,就是暗戳戳的粘人。
好几次顾凌霄先于迟宁起来,练完一套剑法,回屋就看见迟宁睡眼惺忪地,抱着被子坐在床中间。
“你去哪儿呐?”
有时候困,迟宁还会说些更软的:“睡醒没看到你,吓死我啦。”
迟宁最近格外偏爱咋咋呼呼的语气词,像是从青鸢那里学到的。
句句的话尾都是上扬的,听得顾凌霄笑起来,“去练功了,现在要起床吗?”
顾凌霄还会背迟宁去洗漱,迟宁白皙的双足赤裸着,洗脸时会踩在顾凌霄鞋面上。
迟宁对灵力的掌控力也不稳定,有时睡着睡着,几根毛蓬蓬的尾巴就忽然露出来。
顾凌霄揉着尾羽,把尾巴搭在自己手腕上。
白尾巴就顺着手腕缠上去,软软的,弄得人心痒。
但顾凌霄能这么亲近迟宁的时间也仅限于早上。
阳光耀眼灼目时,迟宁才像是清醒了似的,粘人的一面全不见了。
还是和从前一样,维持着一点做师尊的架子。
只要顾凌霄不戳穿迟宁,迟宁就能一直装作不记得天亮之前的事。
迟宁觉得这次的发情期来的不是时候,除去休息的时间,迟宁理智清醒的时候,都在思考戚余歌的事情。
戚余歌很可能是离开了簇玉峰。
最最坏的情况,就是被囚禁在某个隐秘的地方。
迟宁尝试过通过各种方式给戚余歌传信,全部杳无回音。
顾凌霄不知迟宁所顾虑的到底为何事,好几次看迟宁愁眉不展,都说要不直接冲出去,大不了和看守的人起冲突。
迟宁赶忙拦住徒弟,他不觉得解九泽能软禁他多久,他是有更深层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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