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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宠夫记(种田文)(25)

作者:余小捌 时间:2018-03-30 18:04 标签:种田文 生子 爽文 布衣生活

  庄辛延想着就咬牙,他藏在了衣柜中居然被狗崽子给翻了出来,现在就是想给林其买东西都拿不出银子来了。
  他想着私房钱掏不了了,也只能够掏家底了。
  吃完了饭,在回去的路上,两人如同孩子般时不时的打趣着,可庄辛延却一直牢牢的抓着林其的手。
  庄辛延将鞋踩进雪地,一阵‘咯吱咯吱’的响,他道:“明日咱们去镇上一趟吧,家里还得买些银炭,我瞧着马奶奶脸上都起了裂,再买些油膏。”
  林其任由着庄辛延晃着他的手,“银炭就不用了吧,去山脚砍些柴火就成。”
  “你就当是为了炭糕想想吧,在屋子里烧柴火尽是烟味,它都待不住。”庄辛延说着,其实他也是知道是因为银炭太贵,林其便不考虑,以着炭糕做借口,林其说不准就能够答应了。
  果然,只不过林其说的与庄辛延想的有些区别,只听到他说道:“那成,怎么说炭糕也给我捡了两个银锭子,是该奖励奖励它。”
  望着轻微歪着头,笑的双眼弯弯的人儿,庄辛延立马便是附身上前,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坏家伙,为夫可真是身无分文,你可得养着我。”
  林其一巴掌就是将他推了开,迈着大步向前走去。
  脸上绷着笑,可就不搭理身后的人。
  ……
  既然打算去镇上。
  林宝成干脆坐了趟哥夫的顺风车。
  村口的桥在下雪的前夕就已经造好,平坦宽敞,令着村子里的人是夸了又夸。
  进村出村也极其的方便。
  庄辛延也没坐在外面赶驴,反正驴认得路,他们也不急,慢着来就是。
  林宝成确是急的不行,昨夜里做梦要么就是酒楼的掌柜又定下了大数量的咸蛋、要么就是沉着脸找他退货,弄得他是一整夜都没睡好,现在更是想早早的去酒楼看看情况。
  瞧着哥不赶车,他干脆着坐到了前面去,拿起鞭子吓唬着黑驴,让它快些走。
  结果这么一吓唬,反而比平常到镇上还晚了些。
  林宝成跳下了驴车,对着这个架子极大的黑驴是无可奈何,可又能够怎么办?打狗还得看主人,他可没这个能耐能欺负哥家的黑驴。
  哪怕就是一头驴他也不敢!
  挑着扁担,林宝成道了别后便朝着酒楼的方向大步迈去。
  庄辛延两夫夫本就是来逛逛街,自然也不急,一家一家的商铺,慢慢的逛着。
  瞧着有什么不错的物什,庄辛延便直接拿下,林其便跟在后头付钱。
  等逛了三条街后,庄辛延才后知后觉,这买买买的对象,好像有些不同啊?
  还没等他解惑,林其扯了扯他的袖摆,说道:“前面就有一家油膏铺子,我们过去瞧瞧。”
  所谓的油膏铺子其实就是胭脂水粉的铺子。
  刚迈进门,就是一股子胭脂的味道,令着两人不约而同的就是皱起了眉头,店中的小二一见到林其双眼就发了光,别的看不出来,可这人身上披着的斗篷就能够知道价值不菲,自然是个大客。
  他迎上前,便道:“客人,可是需要什么?咱们铺子里新进了一款水嫣红的胭脂,极为的不错,您要不要瞧瞧?”
  林其眉头就是一拧,连忙就是摆手:“不用,我只想要买些油膏。”
  油膏的价钱自然没有水粉的高,店小二也许是想要多卖些出去,所以又加了一句说道:“涂些胭脂,脸上的气色会好一些,就是咱们镇上官老爷家的夫郎都是用的这款呢。”
  林其听着倒是显得有些迟疑,将目光落在了身边人身上。
  被瞧着的庄辛延有些一言难尽,他是真的看不惯脸上抹粉的男人,特别是一亲下去就是啃一嘴的粉,只不过如果自家小夫郎硬是想要,那他也不会拒绝,便开口道:“你要?”
  林其脸上带着些许的古怪,他不答反问:“我脸上的气色可还好?”
  庄辛延想都不想就答:“自然好。”
  林其便笑了,他转头回去对着店小二说道:“不用,给我拿两盒油膏就行。”
  这一来一去的,看得是店小二不由觉得有些牙酸,听着这话,也不多说,连忙就是跑开去拿油膏了。
  两夫夫倒是相视一笑,付了账,便出了铺子。
  正巧着这个街头就在林宝成说的那个酒楼附近,也到了晌午的时辰,两人干脆着走进了酒楼,准备看看林宝成的事如何,再吃一顿饭。
  大寒天的,街道上的人本就不多。
  来吃饭的,更是少的很。
  可是,这家酒楼中,庄辛延发现吃饭人的饭桌上,居然个个都有一盘子的咸蛋。
  虽然是一个小盘子,可是瞧着大小,应该是一个咸蛋切成了八快,围着一个圈的放在小盘子中,样式好看,味道也是不错。
  庄辛延为何知晓味道?自然是瞧着吃的人都是不住的点了点头。
  来的时候并没有在酒楼中看到林宝成,庄辛延便带着林其坐下,点了几个菜,便问道:“他们桌上的咸蛋多少文一盘?”
  “十八文一盘,不过客人您来的晚,这道菜已经卖完,要等明日才有。”店小二说着,甚至还拍着胸脯说道:“就目前,在镇上也就咱们酒楼有这道菜。”
  庄辛延听着,不由倒是好笑,恐怕不出几日,整个镇上的酒楼都会多了这道菜。
  不过,酒楼内卖的价钱倒也不便宜,没有任何的加工,就只是切成了八块,就能够挣个十来文。只是这样的挣法也就这几日的功夫,一旦咸蛋铺张开来,真正吃的起的人也不会经常着来酒楼,而是买回来在家吃了。
  两人吃着饭,快要到吃完的时候,庄辛延就看着门口火急火燎的冲进来了一人,结果酒楼中的掌柜没有不喜,反而还亲自先前迎了去。
  而这人,正是往村子里再走了一趟的林宝成。
  虽然庄辛延不知道他今日又卖了多少的咸蛋出去,却是能够知道肯定不少,最起码林宝成那咧开合不拢的嘴角就能够看出。
  吃完了饭,庄辛延两人便等着林宝成一同回村子。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这次林宝成一共卖出了两种咸蛋各二十五枚,也就是说这一趟共赚了一百文铜板,而庄辛延也能赚到差不多两百文。
  坐在家中等着收钱,或者说不用坐在家中就有钱收,这就是庄辛延为何会帮着溪山村的原由之一了。
  等回到了村子里,各自回了家。
  庄辛延来到灶房,对着里面的人说道:“婶子等下去宅子里将腌制好的咸蛋多拿些出来,过上几日怕是会卖掉不少。”
  “唉,我这就去。”
  小逸这个时候也走上前,他手中拿着毛笔,仰头说道:“庄哥哥,今日的账我都记好了,你要不要看看?”
  这也是庄辛延突发奇想,他与林其两人出去后,再有来买花糕和咸蛋就无人收钱,正好小逸下了学堂后会来帮忙,便由他来记账。
  他摸了摸小逸的脑袋,说道:“先记着吧,等晚上我在看。”
  小逸点了点头,又侧过头看了下坐在门边的人,他喊道:“阿姆,可不能再跑出去哦。”
  文筝嘟着嘴,两手绞着手指,很是难得的在生着气。
  小逸叹了口气,安抚的说道:“您跑出去我找不着你了,阿姆就见不到小逸了。”
  “奕奕。”文筝小声嘟哝着。
  可小逸却是能够知道,这两声的‘奕奕’不是在叫他,而是在叫乌大叔,他耐心的再次解释:“乌大叔上山去了,阿姆得乖乖的在这,等乌大叔下山他就来接您。”
  文筝还未说话,在旁边的庄辛延倒是搭话的问道:“乌亭奕上山了?”
  小逸额首:“是呢,乌大叔天刚亮就去了,他说阿姆爱冬枣,上山摘一些回来顺便打些猎物。”
  说着,小逸也是鼓起了腮帮子,他小声的说道:“可我都不知道阿姆爱冬枣呢,乌大叔怎么会知道。”
  庄辛延才不管乌亭奕怎么知道,可是他瞧着,乌亭奕还真的打算继续待在村子里不离开了,起先还说着在养伤,可现在伤都已经好全了,也没瞧着他有离开的趋势,反而是和小逸一家人是完全生活在一块了。
  与此同时,接到小儿带来的好消息,林村长是激动的不行。
  昨日夜里,他就想过了很多,如果咸蛋真的能够在酒楼卖的好,那他们所能卖出去的地方,绝对不会光光只有艮山镇而已。
  他猛地站起,说道:“将村子里的人都叫去空地,我有话要说,不管是谁,每户家里都必须来一人。”
  这话一说,家中几个儿孙都是赶紧的出了门,去唤村子里的人了。
  这次的召集,庄辛延也带上了林其,来的时候空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天气寒冷,并不是没有人在抱怨着。
  好在,并没有多等,林村长便站在搭建好的高台上,他道:“今日召集乡亲们来,是为了咸蛋的事。”
  话音落下,聚集的一百多人倒是没人开口说话,反而都是伸长着脖子等待着村长继续说下去,毕竟谁也不傻,他们也是知道,如果不是好消息,村长不会如此大费周章,还将他们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叫来。
  果然,林村长脸上的笑意实在是绷不住,他高声的说道:“先前咸蛋之所以卖不出去,却是价钱太贵的缘故,毕竟咱们卖给农家人卖给平民百姓,自然没人舍得去买。于是庄辛延出了一个主意,他让我们去酒楼访访,结果昨日镇上一家酒楼试水后,今日又卖下了五十枚咸蛋,甚至如果不出意外,每天都是五十枚。”
  说着话的同时,林村长将手掌撑开,那个大大的巴掌显露在众人眼前。
  这下,没有人不心动。
  五十枚的咸蛋,便是一百文钱啊。
  往长的来算,一个月就是三两银子,一年就是三十多两啊。
  这么一算,溪山村的人顿时就站不住了。
  他们想的没有那么长远,他们只知道村子里面的酒楼就那么几家,村子里面的人肯定是分不够。
  而这个时候,林村长也是将这个顾虑给说了出来,他道:“艮山镇小,咱们村子里的人肯定是分不够,可是大伙儿想想,现在我们手中有这么好的东西,难道就甘愿困在这片小地方吗?要知道,咱们南边有行城、东边有素平城、西边有德川镇、北边有汐城,这些地方比艮山镇大上十到百倍,难道还容不下我们村子里的人吗?”
  “村长,您是要我们出远门?”林双勇第一个问了出来,这句话并不是不愿,而是带着些许的心动,他一个土生土长的乡下人,最远的地方都只去过艮山镇,村长说的这四个地方,他自然也是知道,可从小到大这么几十年的时间,他从未有过奢望去走一走,可是现在……
  他有了这个想法。
  甚至很是浓烈。
  有这个想法的并不是林双勇一人,甚至是很多的人。
  他们屏住着呼吸,等待着村长的回应,如果可以,他们恨不得立马挑着担子就出发。
  林村长这个时候,却是笑道:“为什么不呢?”
  是啊,为什么不呢?
  哪怕路再远,可是有银子赚,他们为何不去?路途中就是再累,总比上山狩猎来的强,最起码没有生命危险不是。
  再说了,如果真去了,这样赚得绝对不是小钱。
  场面有些喧闹,甚至有些人都已经决定好要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而这个时候,林村长将手压了压,他脸上的笑意不复,甚至带着厉声,他道:“大伙儿想必都知道,庄辛延的咸蛋并不愁卖,甚至八方阁的掌柜想要全部买下,庄辛延都限制他的数量,为得就是我们溪山村。感激的情你们记在心中,而我这里确是有些话不得不说。”
  说到这里,他压了压音量,继续说道:“咸蛋虽然是个稀罕物,可刚入市面难免会有人嫌价格贵,所以我在这里说了,但凡我知道谁以低于庄辛延给你们的定价卖出去一枚,不止咸蛋就是花糕的生意你们一家人都别想沾手,甚至我以村长的能力,立马将你们一家人驱赶出溪山村。”
  瞬间,百来人消了音。
  其实,村长这个话说的,还是婉转的一些。
  他不担心别人嫌贵,毕竟咸蛋唯有他们一家,真要嫌贵,也没其他的地方能够买到。
  他担忧的,是村子里面的一些人为了抢生意,以低价售出。
  这样一来,再好的生意迟早会搅得乱七八糟,倒不如早些将规定定好,也省得以后出了问题。
  他又道:“高了也不行,鸡蛋的八文一枚,鸭蛋的十文一枚,都按照这个价钱来卖,谁不按谁就给我滚出溪山村。”
  如果说低价的买,有人倒是理解。
  可价钱往高了为何不行?这样一来可不就是赚得更多了?
  顿时,有人就开口问了出来。
  可这话一问,其实不止林村长,就是有一些人心中也是明白,林伍柱这个时候开口说道:“你也知道价钱高了能挣到银钱,庄辛延又岂会不知道?他低价卖给我们,你一转手高了几倍几十倍的价钱进口袋,这银子你赚的心安理得?”
  那人被说的哑口无言。
  而庄辛延其实到真的不是为了这个缘故,他第一次开口说道:“咸蛋的生意不是我们村子在做,八方阁施园同时也在做着这个生意,不过他们都是以上京开始做生意,总有一日能够普及在这周边。我们的价钱不稳定,市场也不会稳定。短时间能够挣到银钱,可一旦时间长了,等他们的手伸了过来,将不会有你们在立足的地方,倒不如细水长流,占得先机。”
  众人听的,其实也似懂非懂,可是谁让他们知道庄辛延厉害,都还是愿意信服。
  如此,当林村长的话说完了,在这大寒天的,也没有一人愿意离开,都是在商量着准备买下多少的咸蛋,又准备去哪个地方去卖。
  而就在这时。
  一声带着迷离,清明婉扬的声音响起。
  “哟,都在这呢。”
  听到声音的几人,回身去望,顿时都是惊叹的张大了嘴。
  甚至有些人更是倒吸了一口气,呆呆的望着来人。
  庄辛延听到动静,回头去望,立马便是挑了挑眉头。
  只见那身穿粗布衣裳却仍旧遮掩不住俊美的男人,略显的慵散的站在那处,单手扛着一头大老虎。
  没错,正是一头死的彻底的大老虎。
  乌亭奕嘴角上浮,带着一丝敌意的望着那个鹤立鸡群的高大身影。
  他来到溪山村,听着小逸在他面前念叨了几次,庄辛延多么多么的厉害,能从山上猎到一头大老虎。
  他现在就得让小逸知道,在他心中到底谁厉害。
  要知道,他的这头大老虎肯定比庄辛延那厮来的大!


第45章
  这还不到一年的时间, 从溪山村附近的山头就打下了两头的老虎, 如何不让他们感觉到震惊。
  更何况,谁都知道这个外来人模样俊美身材又不魁梧,居然还能够猎的到老虎,简直就是让他们大吃一惊。
  乌亭奕确是不理会这么多,他说了句话, 也不管其他人奉承的话语,直接转身就朝着灶屋那边去,当着小逸的面,将老虎放在地上,还不在意的道:“不过就是想着摘几颗冬枣呢,没想到碰到了这个大家伙。”
  小逸瞪大着眼珠子,上次他知道庄哥哥猎了老虎也是听说来的, 那个时候他不在,所以也根本就不知道老虎到底是什么模样, 现在瞧着, 想要上前摸摸又有些害怕。
  倒是文筝好奇的走上期, 用手掌摸着死去老虎的皮毛。
  乌亭奕握着他的手腕,轻轻擦着文筝的掌心, 轻缓的说道:“脏得很,可不能够乱摸。”
  皮毛上还沾着干枯的血色,要么就是混着雪泥的皮毛, 确实脏的很。
  文筝觉得手心有些发痒,立马便是咧着嘴角笑了出来。
  而这时, 小逸仰着脑袋,他惊呼的出声:“乌大叔可真厉害,不过庄哥哥的老虎更大呢,听说有这么大。”
  说着,撑开了两手比划着。
  小家伙也不知道是听谁说的,比划出来的模样能比的上一头熊的大小了。
  乌亭奕立马便是皱起了眉头。
  于是更幼稚的来了。
  猎了老虎还能如何,自然是拿出去卖。
  也正好,乌亭奕找的买家便是八方阁,而接待的这人也是袁轶。
  对于乌亭奕,袁轶其实也认得,虽然没说过话,可是在溪山村的时候也是见过几次,因为他的样貌自己就是想要不注意都难。
  所以,本还想着借着庄辛延的面子,他也给一个高价,便道:“八十两银子,这个价钱在艮山镇绝对是最高的价钱了。”
  乌亭奕又岂是是个不懂价钱的人,就光光一个炮制好的虎皮,在他的认知中最起码便是三百两起步。
  只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个,而是板着脸问道:“庄辛延的卖了多少银子?”
  袁轶讪笑一声,这个价钱又岂是能说出来,他对着这人笑了笑。
  可随着这人面色上的冷意渐浓,袁轶脸上的笑意顿时就挂不住了,僵硬的说道:“一百两银子。”
  乌亭奕挑了挑眉头,他道:“行,那便就一百零一两卖给你。”
  袁轶能拒绝吗?哪怕他很想,他发现自己都没法拒绝。
  或者说没胆子拒绝。
  如果说庄辛延给他的感觉是一个能人,绝对不会是一辈子刨土的农家子,那么面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就是让他感觉到危险,甚至就是能够猜出他的出生不凡,也不想去结交的那种。
  于是,一百零一两银子就到了乌亭奕的手中。
  庄辛延与乌亭奕的性子完全的不同,可唯独有一点,那便是花起银子来是大手大脚的很。
  如果不是想着要给文筝两姆子建一座房子,这一百两银子,定是会花的精光。
  所以,当出了镇门的时候,他身上是大包小包,装的全部是两姆子能用能吃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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