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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宠夫记(种田文)(53)

作者:余小捌 时间:2018-03-30 18:04 标签:种田文 生子 爽文 布衣生活

  “你们,你们混账。”林老太太心底莫名的恐慌,因为她发现,一旦没了理,面对这些官差他们家只有认栽这么唯一一条路。
  官差冷哼哼一声,他道:“老太太,您说话得客气些,要知道辱骂官差这也是一条罪。你们将银子还了,这事我们便不追究,您看可好。”
  “明明就是庄辛延压着我画押,你们难道眼瞎了不成。”翻来覆去就是还银子,林平一股恶气涌上来就是说了这话,“没看见我手上还有伤?没看见这些字迹墨水还未干?你们都是瞎子不成。”
  官差嘴角浮起一丝冷意,上前一脚就是狠狠的一踹。
  他道:“别说这些废话,赶紧着去拿银子。”
  被踹的四脚朝天的林平顿时就恹了,更是将他给踹醒了,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他居然有朝着官差辱骂的这么一天。
  林平垂着头,不敢去望显然是有些发怒的官差,他只能够道:“我没银子了,先前那十两银子就是我所有的家当,要不,我先欠着,等我以后有钱了再还。”
  “还什么还啊,凭什么还,那是我儿子孝敬给我的,你们不信就去问问林昌那个混账东西,他绝对不会让他大哥来还银子。”林老太太哭丧着脸,又捂着胸脯喊道:“哎哟,我的心好疼,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老头子啊,你干脆带我走吧,省得我留在这里受气啊。”
  故技重施,林老太太这样的假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每次为了达到目的,不是捂着脑袋就是捂着胸口,可一旦目的达到,却什么事都没有。
  庄辛延这时却是笑道:“这事结了,我便带阿奶去镇上医馆走一趟,有病治病,所有的医药费归我一人来出。所以,为了阿奶的好,大伯你还是赶紧的拿银子吧,耽误了阿奶的病情,可就是你不孝了。”
  林老太太哑然,哪里是喘不过气,反而还喘着粗气。
  这种小伎俩,本来就是想用来压制着这几人,结果现在倒好,被人这话一说,倒是成了大儿的不是了。
  心中又恨,此时家中就他们两人,如果还有人在,去溪山村将林昌那个混账叫来,也不会让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林平仍旧咬牙不反口,“我没钱。”
  庄辛延给了其中一官差一个眼色,那人瞧着,便伸手示意:“都跟我进屋,去搜。”
  “你们……你们……”林老太太还想着说些什么,可是看着官差又是拔剑又是拔刀,顿时都是不敢说话了。
  林平垂着脸上倒是没有急切。
  刚才进屋,以防万一,大笔的银钱都是藏得牢实,唯独留下了一二两的碎银在外面,这些人就是搜到了,不过就是丢了一二两银子,比起五十两,还真不令他心疼。
  只是。
  林平没有想到,官差进去,直径就是朝着他藏银子的地方儿。
  先前接着上茅房的理由,他就是偷偷进屋过,正好着看到了那一幕。
  所以,当林平刚才嘴上喊着没银子的时候,他内心都是讥笑不已。
  这家人,可真是不够老实。
  哪里是没银子,反而银子还是不少。
  木盒中,光是银锭子就有不少,更别说居然还有两张百两的银票子。
  倒是让他有些惊讶,一个家中不做生意又不务工的农家人来说,居然能够存下这么银钱,而且瞧着这家人穿戴都不差,想来也不是攒着银子不花的那种。
  官差想着,等回去了好好查查,说不准能够卖个人情给庄家的人。
  如此想着,他抓了五个银锭子便出了门。
  喊道:“人瞧着本分却真不老实啊,还说没银子,你们家的银子可真是不少啊。”
  说完,便将手中的银锭子塞在了林立的手中,他道:“十两银子一个,五个正好。这事便就结了,以后你们两家也都别闹了,谁要闹我便不客气,直接将闹得那人押去牢房,关上几个月。”
  一听到牢房,本还急着开口的两母子顿时没了声息。
  真要是在牢房待上几个月,怕是得丢半条命。
  “好好好,这事就结了,只要他们不去我家闹,阿奶每年的伙食费我还是会给。”林立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寻回来银子算得上一点,更多的是,他此时痛快啊。
  特别是瞧见阿奶与大伯此时脸上难看的神情,他高兴的恨不得跳起来。
  官差转头看着林老太太,装腔作势的道:“老太太您身体可还好?如果要去医馆,正好我们顺路,便带您一同去?”
  林老太太哪里敢,瞧着他手中还握着长剑,她只能够僵硬的摆了摆头。
  就这样,空手而来,满载而归。
  告别了几个官差,回村子的路上,林立是笑得快要僵硬。
  本打算着能要回一些算一些,不成想居然要回了六十两的银子。
  甚至,他一路上算着,真要说起来大伯一家确实拿了他们家五十两银子左右,只是卖掉林东的那十两却是在这五十两之中。
  也就是说,现在反而还多出了十两银子来。
  笑得眯起的眼睛微微张开,林立想着,就当做是利息了,也如同大伯那般,反正银子到了他手中他也不会还回去。
  三人朝着村子而去。
  就在溪山村的村口处,站着一群的士兵。
  打头的那个,正是一身紫金色镜铠的男人。
  林立眯眼一看,顿时大惊,他道:“那是左将军。”
  庄辛延也是望去,他对于这个将军,倒是有些好奇。
  那日何子烨虽然未多解释,可是袁大哥却与他说起过这位将军的事迹。
  一个有勇有谋的将领,守护着广阔的草原边界,上过的战场不下百次,却从未有过败退。
  只因,他的战术、能耐以及领兵的本事,天生就是活在战场上的男人。
  然而,时也命也。
  这样的人却有一个致命却又算是优点的性格,那便是生性多疑。
  据传闻,左将军之所以战无不胜,如此令人崇敬,却是因为他身边的一个谋士。
  一个无名谋士。
  出谋划策,从险境中屡屡脱险,夺得生机,带来无数次的大胜。
  甘愿身居人后,所有战名都归得左将军一人独享。
  却不想,功高盖主,在左将军起疑之后换来的却是一剑封喉。
  当然,这些不过是传闻,到底是真是假,其中一个当事人早已经命丧黄泉,谁也无从知晓。
  庄辛延望着这位将军,此时却不得不说,这浑身的杀戮气息,着实让人心惊。
  “我们快走,可别招惹了这位将军。”林立低声,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喜悦,他挥着手,示意着让黑驴走旁边的小道,绕路而行。
  庄辛延没意见。
  只不过,他们进村之时,这位左将军倒是向他们这边望过一眼,显然不是来寻林立,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将军,屈身来到他们这个小村落。
  他还是真有些好奇。
  而在溪山村的书塾中。
  秦老听闻来人,脸上瞬间严峻。
  他对着身边的人连忙就道:“你去文筝那一趟,不管如何今日不得让文筝和小逸离开宅子,你就守在他们身边,不得离开半步。”
  绪宁立马便应了下来,“是,老爷,奴才现在就去。”
  说完,便从后门离开,提着衣摆飞速的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没过多久,书塾中便迎了这位左将军。
  他平息了下心绪,上前行李:“老夫拜见将军。”
  左逸尘伸手一挡,“秦老无需如此,说起来您也算得上我半个夫子。”
  秦老赶紧说道:“老夫哪里担的起将军这么一说。”
  “您无需客套。”左逸尘说着话,一边打量着这间书塾,他道:“我真想不到秦老重回故里,会在这个地方开设了一间书塾。”
  “说来也巧,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八方阁的袁掌柜,一路上多加关照,又因他的推荐来到了此处。”秦老声音不急不缓,完全瞧不出任何的疑点,他接着又道:“老夫年岁大了,本想着就在镇上安享晚年,可来到此处之后,乡亲淳善、稚子伶俐,而这处也不失一个好……住处。”
  最后两字,带着一丝的颤意。
  只因秦老望去,却发现本该在文筝那里的绪宁正在窗台外,哪怕脸上紧绷,他也能够看到绪宁脸上的慌乱以及着急。
  他立马便是想到了文筝那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便是抬头望向了左将军,想要确定他面上的神色,是否能够看出一些什么来。
  可是就这么一眼的功夫,却是让左逸尘看得正着,眼睛闪过一抹凌厉光芒,他道:“秦老是因为什么事,突然如此慌乱?”


第83章
  慌乱。
  秦老自以为他能够稳住情绪。
  只是没有想到, 到底还是露出了破绽。
  他更明白,一旦面前的这人见到绪宁,文筝的事怕真的就瞒不住了。
  而正当他还在想着法子的时候。
  此时的文筝、小逸还有郁宁, 却是在乌亭奕的带领下,朝着山中而行。
  目的, 就是来寻几日未见到了大狼。
  文筝想大狼想的不行, 可也不知道怎么, 这么多日大狼就是不见身影。
  小逸想着, 肯定是阿姆太过折腾了, 所以大狼才躲了起来, 只是阿姆太想,想的饭都吃不下,没法子,只能够带上山来寻。
  说是来寻大狼, 可是这么大的山又怎么能够寻的到。
  小逸拿着一个树枝耍着, 他说道:“先前没想到, 说不准将炭糕带来, 就能够找到它阿爹了。”
  “大狼就是被文叔折腾的才躲起来, 叫来炭糕,偷偷给它爹报信,不就会躲得更远么。”郁宁背上背着弓箭,四处张望。
  一路上都是没有看到什么猎物, 都没让他表现的机会。
  小逸想着还真是,不免高声对着面前的两人喊道:“阿姆, 您不能折腾大狼了,你瞧瞧,它都被您逼得不敢现身了。”
  “糕糕,糕糕。”文筝不理后面的呐喊,倒是主动伸手牵住了身边男人的手,还偏着脑袋,对着他笑得露牙。
  乌亭奕紧紧的牵着,眼前的人眸子里仿佛盛着漫天星光,神采奕奕,令他无比的心动。
  他轻声的说道:“糕糕就在山中,我与你将它带回去可好。”
  文筝笑眯了眼,点头如捣蒜。
  而就在这时,前面的草丛中,突然冒出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身子矫健,不注意的看着,还当是大狼。
  只不过,黑影的尾巴,不住的摇摆着。
  文筝没有扑上前,反而是躲在了乌亭奕的身后,将头埋在他的背上,嘴上不住的道:“怕怕,它凶。”
  咬着尾巴的黑影呲了呲牙,却被后面赶来的人拍了下脑袋,并喊道:“大黑,叫你别跑那么快,差点跟丢了你。”
  林伍柱抱怨了一番,又看到了前面的人,顿时又垂头对着大黑道:“你又吓人家了是不是,越大越不乖,晚上不给你肉吃。”
  “汪汪汪。”大黑对着林伍柱一阵的咆哮,然后蹲坐在地,就是不动弹了。
  林伍柱也不管它,向着前走去,摸了头笑道:“文筝对不住啊,大黑是不是又吓唬你了。”
  文筝仍旧埋头在乌亭奕的背后,不过听了话,倒是摆了摆头,算是在回应。
  身后的小逸却是捂嘴偷笑,他道:“阿姆爱欺负大黑的相公和儿子,难怪大黑爱吓唬阿姆。”
  说来也是,大狼和炭糕对阿姆没法子,仍旧着欺负,可偏偏对于大黑,阿姆倒是害怕的很,不过大黑也就是吓唬吓唬,倒是什么都没做。
  乌亭奕将人牵出来,细声说道:“文筝不怕,你不是要找糕糕吗,跟着大黑就能找到了。”
  文筝脸上还带着被吓到的委屈神色,听着这话脸上带着挣扎,好半晌才开口对着那头的狗子道:“大黑,乖乖。”
  大黑仍旧不动,不过尾巴倒是甩的特别欢。
  文筝不解的望了望身边的男人,伸手扯了扯他的袖摆,可怜巴巴的道:“奕奕。”
  乌亭奕抓着他的手,将他慢慢带上前,他柔声的道:“你摸摸它,你摸摸它了说不准就带你去找糕糕了。”
  文筝缩着手不敢。
  倒是后面的小逸和郁宁跑上前,抱着大黑在怀里揉捏了一番。
  虽然在揉捏的过程中,大黑是呲牙咧嘴,表情极其的凶狠,可是那尾巴甩得快飞起来了。
  乌亭奕觉得,炭糕之所以那般的机灵,绝对是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
  虽然大黑爱吓唬文筝,他反而觉得是因为文筝爱与大狼和炭糕玩,却不理它的缘故。
  这番行为倒是有点像争风吃醋。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乌亭奕唯一肯定的是,大黑是不会伤害文筝的。
  所以,才会拉着他让他摸摸大黑。
  旁边的林伍柱也是道:“文筝别怕,大黑从来没咬过人,你放心下手摸。”
  磨蹭了半晌,文筝一直在下手、缩手循环的试探中。
  林伍柱可等不得,他直接说道:“我现在还带着外面的人在打猎呢,大黑就交给你们带着吧,这片地方被我们清出来,都是些小猎物,你们带着孩子也不会出什么事,那我便先过去了。”
  “多谢。”乌亭奕道了一声。
  待林伍柱离开后,文筝还是没能下手。
  只不过,这个时候已经绕到大黑身后蹲下,伸出的手掌在地面上行爬了爬,慢慢的朝着大黑而去。
  “阿姆,大黑的毛好软,好好摸哦。”小逸诱惑着。
  “是啊是啊,大狼的毛都是硬的,大黑的毛好软。”郁宁也说着,恨不得直接埋在大黑的毛发中。
  文筝听着偏了偏头,眼眸跟着眯了眯,随即一下子跳跃起来,直接压了过去。
  “哎哟,我的脑袋。”
  “哈哈哈,阿姆你快起来,压到我了。”
  “呜汪?”
  文筝一下泰山压顶,压得两个小的外加一条大狗不住的在呼喊。
  文筝倒是笑得清脆,还挥着手喊着:“奕奕,一起,快一起。”
  眸光潋滟,乌亭奕亦是笑得欢快。
  几人闹了一番,便由着大黑带路,一行人朝着山中而去。
  越过村中人封好的木栏,能见到的野物,也便渐渐的多了起来。
  郁宁见到前方的獾子,便快速的将背后的弓箭拿在手中,瞄准放箭一气呵成。
  然后,小逸捧着肚子笑得弓腰。
  瞧着射出去的箭与獾子差了一个身形的距离,郁宁脸上带着红晕傻眼了。
  随后,他转头看着旁边的乌大叔,嘟着嘴说道:“乌大叔……”
  乌亭奕淡淡的给了他四个字:“得意忘形。”
  郁宁顿时了然,住到小逸家后,他便跟着乌大叔学习弓箭,期间虽然没有得到赞赏,可是从乌大叔的神情中,他是能够看出对他的满意。
  因此,不免有些得意。
  现在看来,他确实是忘形了。
  收拾好心情,他伸出手勾着小逸的脖子,似做恶狠狠的说道:“不准笑了。”
  “是谁昨天夜里说今日要给我猎个大猎物呢,獾子那么小的东西都猎不到。”小逸吐了吐舌尖,谁叫这家伙一直在他面前得意,偏偏乌大叔说了他并没有习武的天赋,学习几招花拳绣腿还行,再深一些只能作罢。
  不过,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是替郁宁高兴,毕竟他能够看出郁宁是真的喜欢这些,正好有乌大叔能够在家教导他。
  郁宁的眸光微闪,显得有些不自在,他连忙松开怀里的人,先前走了几步,还大声的喊道:“你等着,我迟早会猎到的,到时候都给你,让你吃到撑为止。”
  小逸追赶上去,两人又是推搡着玩闹了起来。
  乌亭奕牵着文筝的手,跟在身后。
  带着身边的人,瞧着眼前的一切,他突然很想将时间停留在此刻。
  那人的踪迹,他时时派人跟着。
  听闻他在行城,乌亭奕就觉得,迟早他会来到这个村庄。
  只是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他是否还能够紧紧的抓着身边人的手。
  ……
  书塾中。
  勾着茶杯的手指动了动,左逸尘慢条斯理的将茶杯端起,浅饮一口后,才道:“秦老素来爱清明前的龙井,我那里倒是还存有一些好茶,等回去后让人给您送来。”
  “老夫年纪大了,早已尝不出茶与茶之间的区别,这些好茶将军不用浪费在老夫身上。”秦老微微摇了摇头,秋风袭来,带着些许的凉意,背部却早已经被冷汗湿透。
  左逸尘勾起嘴角,说道:“毕竟您喜茶,总比浪费在我这个不懂得识茶的人身上好。”
  勾起的嘴角,浮现出的笑意有些苦涩。
  他不爱饮茶,却爱收藏。
  在他的府邸之中,有一处院落藏着世间所有能够叫出名号的极品茶叶。
  可从新茶,变成旧茶,他从未喝过一次。
  只因爱饮茶的那人,早已经不在。
  心中沉闷,左逸尘将茶杯放下,起身而立。
  他道:“时间已不早,秦老,那我便先告辞了。”
  秦老跟着站起,他道:“将军事忙,便也不耽搁您的时间,老夫送将军一程。”
  两人此时在书塾后的厅堂之中。
  出门,必要经过书塾的学堂。
  左逸尘迈步而行,从窗台打量着学堂之中。
  里面摆放了不少的书桌,显然教导的孩子不少。
  秦老因年岁大了,告老还乡,恐怕谁也想不到,秦老会在这个小地方教导孩童吧。
  或者,这些孩子中,定是让秦老看上其人资质的孩子。
  左逸尘收回目光,却在这时,脚步突然停下。
  他面颊阴沉,立马便是回身,朝着学堂中大步而去。
  秦老心中一惊,视线落在学堂后面的一个位置,心中顿时大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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