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美貌哥儿后被夫君甜宠了(100)
待宴席散了,安母回了屋里,继续骂辛氏,安五拎着酒和吃食去了西跨院,找蒋校尉说话喝酒去了。
安四季羽回了东跨院,坐在榻上偎依在一起,温了酒边喝边说着暖心的话。
“四哥,愿往后的日子,我们能一直这般相知相守。”
夫夫相扶相持,直到永远。
“羽哥儿,老天爷一定是看我过得太苦,便派你来拯救我。”
若是没有羽哥儿,他早死了,哪有如今这般好日子?
安四目光温柔地看着季羽。
是越看越喜欢。
他的羽哥儿怎这么俊?这么好呢?每一处都合他心意。
季羽吃吃地笑着,掐着安四的脸:“四哥,你长得可真好!”
这话可不是他拍马屁。
就四哥这副皮囊,若是放他那个时代,妥妥的高富帅霸道总裁范。
尤其是四哥手刃歹人时,那沉着冷静、干净利索、英姿勃发,简直迷死人了。
这么完美的人,若是在他的世界,可轮不到他觊觎。
可在这个世界,他不仅觊觎到了,还睡到了,还睡了又睡……
夫夫俩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含情脉脉地对视着,不到片刻便欲火焚身,从榻上滚到了床上,又从床上滚到窗户边。
借着酒劲是换着姿势使劲折腾,直折腾到精疲力尽,直折腾到大汗淋漓,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待雨歇云散,季羽窝在安四怀里,正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外头突然传来孙夫郎的声音:“四少爷四夫郎,该祭祀了。”
安四实在不想起来,和羽哥儿抱在一起好多啊!
可分家这么多年,父亲的灵位终于请了回来,他必须得起来祭祀。
夫夫俩爬了起来,洗漱一番,又换上新衣裳去了主院。
安家祖父母,安父以及安父的妾氏冷如意的灵位皆摆在东厢房里。
安四的意思,以后要将这里改成祠堂,专门供奉祖先的灵位。
这没什么不好的,安母并不反对,可看着夫君灵位旁边冷如意的灵位,又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火烧了。
可再恨,却又无可奈何。
没办法,她的承嗣小五还要科举呢,只能先忍着。
安四拉着季羽的手跪在安父的灵位前,脸色凝重地道:“父亲,这便是儿子的夫郎,羽哥儿。父亲放心,羽哥儿是这世上最好的夫郎,儿子喜欢得很……”
季羽侧头看着四哥,酸了鼻头、湿了眼睛。
四哥,我也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安五跪在一旁,心情不比安母好受多少。
父亲,不孝子睡了个汉子。
那汉子还要儿子负责,儿子怎么负责啊?
等祭祀完,外头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安四催促安五道:“快去放爆竹。”
安五这才爬了起来,叹着气放爆竹去了。
放完爆竹,一家子守在正房堂屋,烤着火喝着茶吃着点心说着话。
季羽叫来家里所有的下人,一人发了两百钱并一匹布。
然后学着他上一世公司老板的口吻,道:“今年辛苦各位了,明年继续好好干。”
得了赏银和布匹,下人们个个欢喜不已,连忙给安家众人磕头道谢。
安四满眼爱意地看着自己的夫郎,是哪儿哪儿都满意。
他的羽哥儿怎这么好呢?
之前还说不会管家,可家里管得这般井井有条……
守到大年初一凌晨,感业寺里的钟声响起,安四这才搂着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季羽回了屋。
这两日可把羽哥儿累坏了。
终于守完岁,可得好好休息。
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无奈得很。
没睡多久,还不到卯时,季羽又起了床。
大年初一,安家兄弟得去安氏祠堂祭拜先人,他这个夫郎得准备祭祀供品。
好在,这些东西柳夫郎孙夫郎提前帮他准备好了,他只需检查一番即可。
他送安家兄弟出门时,正好遇上蒋校尉带着手下也要出门。
见了他们,蒋校尉连忙拱手:“给子砚兄嫂夫郎小五拜年了。”
他一拜年,底下那五十个兵齐刷刷地也跟着拱手拜年。
那场面要多震撼有多震撼。
震得季羽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连忙拿出早准备好的筐,将包了铜钱的红包一个个分发下去。
发一个就说一句:“过年好。”
今日虽然是大年初一,可蒋校尉他们仍不能歇,还得排查城区,看是否有漏网之鱼。
欢迎收藏,免费阅读全文!大年初一都不能歇,当兵的自然没什么好心情,可一见有红包领,又立马有了好心情。
皆喜笑颜开,纷纷谢过安家兄弟和季羽。
那嘴里的吉祥话像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乐得季羽心花怒放。
蒋校尉看了眼安家兄弟手中拎着的供品,问道:“去祭祀?”
待安四点头,他又大手一挥:“走!护送安少爷去祠堂。”
那阵势,季羽差点笑出声。
有蒋校尉护送四哥小五去祠堂,必定将那些安氏族人震得死死的。
看他们以后还作不作妖?
待他们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了,季羽捶着脖子正要回东跨院补觉。
又听主院里安母在骂辛氏,顿时那个心情啊。
两个女人他都讨厌,相互伤害最好。
可大年初一大早上就这么闹,真影响心情。
他也没了补觉的心情,将家里的下人皆叫了过来,一人又发了一百钱。
当是新年第一日的拜年钱。
见他如此大方,几人欣喜不已,各种吉利话顿时蜂拥而来。
“四夫郎大吉大利!”
“四夫郎万事如意恭喜发财!”
“四夫郎早生贵子!”
季羽:“……”
那夫郎说完,又发觉失言,连忙闭嘴低头不敢再乱说话。
季羽暗叹一口气,摆了摆手:“各自忙去吧!”
早生贵子什么的,他只怕没这个功能。
快中午时,安家兄弟祭祀回来了,他们前脚才到,童景元来了,拉着安五去童家吃饭喝酒。
安五不想去,可被他四哥一瞪:“去,多带些礼。”
只得生无可恋地去了。
这一去,喝到晚上也不见回。
童家来报信,说是安五少爷喝醉了,就在童家睡下了。
季羽心里了然,景元兄拉着小五去童家可不是为了喝酒。
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怕是为了那云雨。
不过,他和四哥也好不到哪里去。
尝过了那美妙的滋味,夫夫俩像是怎么也要不够似的,翻来滚去的,直闹到半夜。
季羽窝在安四的怀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
这云雨的滋味可真好啊!
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此吧!
可在这寂静美好的夜里,外头突然传来一阵谩骂之声。
那声音来自主院。
安四嘴角餍足的笑意渐渐散去,无奈地叹了口气。
可叹气归叹气,脸色并不差。
季羽忍不住问道:“四哥,我瞧着你并不十分烦心这事……”
安四转身面对面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压着嗓子道:“羽哥儿,跟你说件事。”
见他脸色如此凝重,季羽心口一紧,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连忙肃穆以待:“四哥,你说。”
安四轻叹一口气:“其实……辛氏……已死。”
季羽心下一惊:“她已……”
那个“死”字未出口,发觉自己太大声,连忙捂着嘴,小小声地道:“四哥,她死了?”
他这个可爱的模样,看得安四心头直发甜,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下,又点头小声道:“死了。”
“可……”季羽指了指主院方向:“那屋里的是何人?”
安四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是她那个卷款放火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