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美貌哥儿后被夫君甜宠了(84)
“放心了。”季羽搂着安四的腰,趴在他胸口上甜滋滋地道:“谢谢四哥支持我。”
安四无奈地道:“我什么都没做,都是羽哥儿心善。”
季羽仰着俊脸垫着脚飞速地亲了四哥一口:“四哥最好了。”
安四被他亲得心尖一颤,掐着他的下巴低头就咬了下去。
夫夫俩正抱在一起,童景元拎着几只野鸡野兔进了屋:“嫂夫郎,小五总夸你野鸡野兔炖得好吃,今晚……”
见他们夫夫抱在一起亲嘴,他连忙住了嘴退了出去,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妈呀!子砚这也太大胆了,这事还能白日里做?
还能在灶房里做?
不是都关着门,在被窝里才能做吗?
他这个样子,安五不用问也猜得到他看到什么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
四哥嫂夫郎,你们就不能收敛一点,在自己屋里亲热吗?
景元哥在呢!
亲嘴又被撞了个正着,还是被景元兄,季羽臊得厉害,连忙推开安四:“四哥,你去和景元兄说话喝茶吧!我去做饭。”
安四掰着他的脸,又狠狠咬了下他的唇,这才笑着走了。
季羽正要生火烧水,云哥儿进了灶房。
云哥儿如今洗了澡,换了羽哥儿的厚棉袄,梳了头,虽然脸和眼睛仍肿着,但整个人像换了个样子,精神气完全不一样了,眼睛有光了。
一进屋就道:“羽哥儿,放着我来。”
季羽看了眼他身上的棉袄。
虽然大了些,还套了件难看的罩衣,但还不错,至少云哥儿的脸和手不再冻得紫乌了。
季羽自己干活就挺利索的。那是因为在他自己的世界,父母过世得早,他从小练出来的。
可云哥儿干活竟然比他还利索,生火杀鸡杀兔剁肉,那架势熟练得很。
可云哥儿才十二三岁啊!
季羽又想着他刚穿过来时,云哥儿带他进山砍柴。那柴火一背就是一大捆,把小小的身躯都压弯了,可从未见杨家大汉子干过活……
晚饭安家兄弟和童景元在堂屋开一桌吃饭喝酒,柳夫郎带着杨婆子季羽云哥儿水哥儿在西屋开一桌吃着热腾腾的炖野猪野鸡野兔肉。
云哥儿水哥儿都多久没吃过肉了?还是季羽安四订婚成婚的时候吃过,如今见了肉,水哥儿眼睛都直了。
可他哈喇子都流了一嘴,也不敢动筷子。
在家里时,好东西都是他大哥的,他和云哥儿是想都不要想的。
第八十九章 终于如愿了
柳夫郎羽哥儿给云哥儿兄弟夹了满满一碗肉:“吃吧!放开肚子吃!”
见柳夫郎不停地让他吃,水哥儿怯怯地试着吃了一块肉,见柳夫郎没有打他没有骂他,更没有扔他筷子,这才放了心,又夹了一块。
云哥儿则偷偷地盯着羽哥儿看了一会儿,见他吃饭斯斯文文,便也学着样子慢慢地吃饭。
又张着耳朵听堂屋里五哥说话,心里甜成了蜜。
本以为他和弟弟从此就要卖去青楼里,没想到突然从地狱到了天上,成了柳夫郎的儿子,有羽哥儿这样好的哥哥不说,还能日日见到五哥,这不是天堂是什么?
他这边幸福得如同在天堂,那边的安五却全然不知,只知道和童景元喝酒聊天。
待吃完饭,云哥儿给他打来热水洗脸洗脚,他还笑着夸道:“好弟弟,谢了。”
他根本没把云哥儿当哥儿看,只当成了个弟弟。
可夸着无心听着有意,云哥儿被夸得面红耳赤心花怒放。
五哥夸他了?五哥真好……
他这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又岂能逃过童景元的眼?
童景元接过盆,冷声道:“我来吧!”
见他还不走,又道:“我们要休息了。”
等云哥儿走了,童景元自己用了那盆热水,就是不给安五用。
安五今夜喝得多,有些醉了,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来盆,便诧异地道:“景元哥,我的水呢?”
童景元哼了一声:“我用了。”
“哦!”安五不是个小气的,起身道:“那我再去打一盆。”
见他走路都打晃,童景元气得跳了起来:“祖宗啊!你就坐着吧!不怕摔着啊!我去给你打!”
这晚,云哥儿和童景元皆失眠了。
被阿爹大哥卖掉,云哥儿心里自然难受,可他不是个糊涂的,心里清楚,只要他还在这个家,被卖掉是早晚的事。
他就是有些舍不得他的阿母。
他阿母不是不爱他和弟弟,只是更爱他大哥。
遇上羽哥儿,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福分,还有五哥……
五哥对他笑了,五哥还夸他了……
正房西屋里云哥儿心里想着安五睡不着。
西厢房里,童景元睁着眼睛盯着黑暗的虚空发着呆。
等耳旁传来呼噜声,他熟练地钻进小五的被窝里,像个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抱着小五。
他有危机感了。
那小哥儿喜欢小五。小五喜欢那小哥儿吗?
不行,他决不能让这事发生。
今晚……他豁出去了。
见抱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小五有动静,童景元又坐了起来,脱了衣裳,然后心一横牙一咬,抱着小五劈头盖脸就亲。
他今夜就要将这事坐实。
安五正睡得口渴呢!
突然什么湿热的东西钻进他嘴里,便如久旱遇甘露一般,连忙张嘴追了上去。
见他竟然回应,童景元这下欢喜坏了,越发大胆了,边亲边伸手扒小五衣裳。
等扒光了,摸到小五那话儿,顿时一喜。
好大!
欢喜过后,他又紧张起来。
他是个汉子,不是哥儿,那里能承受这么大的东西吗?
不会痛死吧?
不管了,就算痛死,他今夜也要做。
童景元回想了一番他看过的那些小人话本,转身张嘴一口叼着安五那话儿。
待抬了头,他咬着牙一屁股坐了下去。
东厢房里,安四正趴在季羽身上奋力耕耘,突然就听西厢房里传来一声惨叫。
季羽正荡漾着呢!听了这么一声,吓得顿时一哆嗦:“四哥,那是景元兄在叫吗?”
安四掰着他的脸,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啃:“莫管他们,有小五在呢!出不了事,应该是睡着了翻身摔地上了……”
童景元可不是摔地上了,他是大意了,他是轻敌了。
没想到竟然这么痛?他感觉自己被捅了个对穿。
可再痛,他也不敢叫第二声,就怕叫醒小五。
那事还未做完呢!他还未得趣呢!岂能轻易放弃?
季羽张耳听了片刻,见西厢房果然没了动静,这才放了心,放松身体,任四哥在他身上驰聘。
西厢房是两人独角戏,痛苦激动又紧张。东厢房则是两人对手戏,被翻红浪一夜春宵。
待翌日,季羽睡得正香,突然听西厢房又传来“啊”的一声大叫。
吓得他立马醒了。
这回的声音像是小五的。
这是怎么啦?昨夜景元兄摔地上了,今早小五也摔了?
安四正穿靴子准备进山看看那些捕兽夹,突然听了这么一声,连忙朝西厢房跑去。
小五这是怎么啦?
季羽披着皮袍,跟在后头进了西厢房。
见小五站在屋子中间,只穿了里衣,还颇为不整,一脸茫然愤怒羞愧。
而景元兄坐在床上,被子盖着大半个身子,露出白花花肩膀,一脸的羞涩。
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可安四还不明白,愣愣地问道:“小五,你怎么啦?”
季羽拖着他就往外面走去:“四哥,没事没事,我们走吧!”
拖到门口,见云哥儿惊慌失措地跑来,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小五摔地上了……”
说完,还带上了门。
云哥儿心里急得很,小心翼翼地问道:“羽哥儿,五哥伤得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