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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以貌取人的下场(87)

作者:月下蝶影 时间:2017-11-01 20:01 标签:豪门世家  天之骄子  灵异神怪  励志人生  

  “那个画着妖娆小眼线的艺人是我表哥?”祁晏看着网上的消息,对陶艺茹道,“难怪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孽债,虽然不太重,但却会影响他的星途。”
  古语有言叫父债子偿,虽然现实中很多事情不能这么算,但是父母的行事风格,会在无形中影响孩子,让他们走向不同的人生。
  当然,祁晏不喜欢妖娆小眼线的根本原因还是这个人看柏鹤的眼神不太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对情侣喜欢别人用那种眼神看自己枕边人,他也同样不例外。
  不过这点争风吃醋的小事情祁晏没有跟陶艺茹提,他没事就到陶艺茹这里来坐一坐,母子两增进一下感情。
  陶艺茹也不太懂怎么跟孩子相处,所以两人私下里的相处方式就是吃吃吃,买买买,短短一个月内,祁晏名下就多了好几辆豪车,两艘游艇,还有两栋别墅,偏偏陶艺茹给起东西来,就像妈妈给孩子零花钱似的随意。
  一个给,一个收,母子两之间倒是挺开心的,不过也有些人说酸话,说什么上不得台面就是上不得台面,穿上龙袍不像太子,刚被认回来吃相就这么难看之类。
  陶艺茹的态度就是……外面越这么说,她越是给祁晏塞东西,名车名表公司股份,用实际行动表明,她家儿子她宝贝着,别人酸也只能酸着。
  实际上陶艺茹也知道祁晏不缺钱,有些在外面昂头挺胸的富豪,在小晏面前摆足了谦虚的姿态,看一次风水就是七位数以上的钱入账,偏偏这些人还给得甘之如饴,很多人在小晏看过风水的几天后,又会亲自上门道谢,再塞一些名贵的礼物。
  大概是小晏看过风水以后,效果很好,这些人才会如此感激吧。
  越跟这个儿子相处,陶艺茹就越能找到他的闪光点,对他的感情就越浓厚,心里也越为当年的事情感到无比遗憾。
  祁晏的名字没有改回来,陶艺茹也没有想过让祁晏去改,因为她还记得祁晏曾经说过的话,她的孩子名字里只有带日字才能有一线生机。现在孩子好好活着,她不想再发生任何意外了,也承受不起这些。
  “你这些年的生日是十二月十八?”陶艺茹捧着一杯茶,“这次的生日宴会,让我来给你举办,好不好?”
  “好。”祁晏以前没办过什么生日宴会,小时候老头子会给他煮两个鸡蛋,买点他喜欢的零食,再后来就是跟学校的好友们聚聚餐,一起热闹热闹,从没有过什么正经的生日。不过他知道妈妈想要补偿他的心理,所以顺势就答应了下来。
  就在陶艺茹准备给祁晏过生日的时候,陶言也走了好运,一位国外的大导演指明要他饰演某部电影里的男二号,双方签了合同以后,他便带着新上任的经纪人飞往了国外。
  可是当他下机以后,等待他的不是剧组的热情接待,而是几个神情严肃的陌生男人。
  “你就是陶言,祁晏的表哥?”说话的是个混血男人,他的五官某些地方还保留着华夏人的特征,但是轮廓却是西方人的风格。他的华夏语言说得有些生硬,可见在华夏待的时间不如在国外时间长。
  “你们是什么意思?”陶言警惕地看着这些人,“你们不是来请我拍戏的?”
  “我们当然是请你来拍戏的,”坐在他对面的棕发男人语气阴沉道,“只要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别说一部电影,就算拍十部电影都可以。”
  陶言可不管什么电影不电影,他喜欢的是钱跟名气,又不是喜欢拍戏:“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他们还提到了祁晏,难道是祁晏的仇家?可是祁晏一个穷山沟出来的小子,怎么会惹到这种大人物?
  “不要紧张,可爱的男孩。”
  “男孩你爷爷,老子今年奔三了。”陶言虽然很喜欢别人把他看得年轻一点,但这不代表他到这个年纪,还被人成为男孩,,只是对他身为男人的侮辱。耻辱度无限接近于指着一个女人说,看,她是平胸!
  嘭!
  一个拳头砸在陶言脸上,牙齿咬破唇角,血水顺着陶言的唇角流了出来。
  “没礼貌的东方人,我不太喜欢你说脏话,你们华夏人都是这么没素质吗?”棕发男人嘲讽般的勾了勾唇角,“只要你把祁晏的生辰八字告诉我们,你就可以从这里离开去拍戏了。”
  “难道你还想非法禁锢我?”陶言被人揍了一拳,火气顿时上来,不过还没来得及还手,便被人按了回去。
  “不要冲动,我想冲动对你并没有好处,对吗?”棕发男人按住陶言双肩,湛蓝的双眸盯着他,“来,告诉我,祁晏的生辰八字是什么只要你说出来,以后就会有数不清的大片等着你来拍,还有无数的代言与财富,你的人气将无人能及。”
  “而且……就连你喜欢的男人,也会注意到你的风采,你不觉得这样的世界才最美好?”
  陶言嘴唇颤了颤:“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男孩,我从不撒谎。”棕发男人嗤笑一声,“我的神并不允许我撒谎。”
  “我不知道,但是爸妈应该知道,”陶言呸了一口嘴巴里的血水,“你们放开我,我给我爸妈电话。”
  “好,”棕发男人耸了耸肩,往后退了几步,“希望你能给我们带来好消息。”
  陶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低头拨通了陶母的电话,母子俩聊了几句天气以后,陶言才道:“妈,奶奶以前不是说姑妈的孩子八字克我吗,现在姑妈把表弟找回来了,我心里有些不踏实,想请个高人再算一算,你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吗?”
  “你怎么也信这些了?”
  “没事,就是刚好朋友在这里算,我就顺手让大师帮我看看,万一真有什么,我也能避开。”
  陶母最心疼的还是儿子,所以陶言没说多久,她就把沈溪的生辰八字说了出来。
  “你姑妈的孩子叫沈溪,是三六年十一月十一晚上十一点过十一分出生的,”陶母停顿了一下,“你真的只是让人算算?”
  “那不然还能干什么?”陶言问到想要的东西,语气就变得不太耐烦起来。
  “生辰八字可不要胡乱告诉别人,”陶母不放心,又念叨了几句,“不然会引来麻烦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陶言不耐地挂断了电话,转头对棕发男人道,“生辰八字我问到了,但是你们要保证我能拿到好资源。”
  棕发男人笑着点头,心里却有些不屑,这个叫陶言的男人比起祁晏,既胆怯又贪心,连他们要拿祁晏八字来干什么就不问,这心也真够毒的。
  “那我告诉你,祁晏的生辰八字是不华夏历二零三六年十一月十日晚上十一点十一分出生,本名叫沈溪。”陶言怀疑地看了屋内的几个人,“你们懂华夏历?”
  “我们不懂,自然有人懂,这个就不用陶先生操心了。”棕发男人站起身,对身边一个人用本国语道,“送他回去。”
  陶言好歹也是第一高校出来的学生,棕发男人说的是哪国语言,他一下子就听了出来。
  原来这些人是罗杉国的。
  送走陶言以后,棕发男人冷笑道:“这个祁晏害瑞尔斯死在自己的诅咒里,那么我们也应该让他死在亲人的出卖中。”
  身边人小声道:“可是这华夏的生辰八字……”
  “当然是由华夏人来做这种事,谭天师不是醒了吗?”棕发男人湛蓝的眼睛里满是冷意,“当初他能摆下伏虎阵与祭天阵,那么现在就能诅咒祁晏。”
  “谭天师刚醒来不久,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不合适?”棕发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看再合适不过了。”
  华夏术士竟然敢挑战他罗杉术士的威严,那他就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
  “你的生日不是十一月十一?”岑柏鹤替祁晏整理着明天要穿的礼服,“怎么会明天过生日?”
  “对我来说,每年过生日都是十二月十八,我可以是沈溪,但是沈溪却不是我。”祁晏趴在床上,“试了一天的衣服,好累。”
  不过是一场生日宴会,为什么还要换几套礼服,祁晏觉得这实在是太折腾了。
  岑柏鹤帮他捏着肩膀:“这是什么言论?”
  祁晏长长叹息一声:“这是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细说起来太复杂,涉及到宇宙论,实践论,道家玄术论,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岑柏鹤:……
  “说不清楚就不说了,今晚早些睡觉。”岑柏鹤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我去给浴缸里放水,你泡个热水澡,明天能舒服一点。”
  祁晏迷迷糊糊嘀咕了一句,好像是什么命运之类的,岑柏鹤也没怎么听清,只好无奈一笑,转身去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  祁晏:我是谁,谁又是我?我为什么在这里,宇宙中为什么我是我,而不是别人?            

  第140章 MDZZ

  “这八字不对,”谭天师拿着罗杉国术士拿来的生辰八字,结合祁晏出生的方位推演了一番,连连摇头道,“名字与八字合不上。”
  棕发男人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把嘴里的烟取了下来:“那小子敢骗我?!”
  “陶言,你疯了?!”经纪人拦住陶言,不让他收拾行李,“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闹着要回国?你知不知道,你要参加这部电影的消息公司已经放出去了,如果你现在回国,那些黑粉又要骂你了。”
  “黑粉骂我不会要命,这里再待下去,就真要命了,”陶言把护照身份证等各种东西一股脑儿往行李箱中塞,“我的手机呢,你放在哪儿了,我要给大使馆打电话。”
  “你想干什么?”经纪人大惊失色,“你就算想要炒新闻,也不要拿大使馆来开玩笑,这可是咱们华夏公民最基本的素质。”
  “你别胡思乱想,”陶言伸手就去抢经纪人兜里的手机,“快给我。”
  “陶言,你想干什么?!”经纪人被摁在床上,眼睁睁看着陶言抢走自己的手机,然后真的拨通了大使馆的电话。
  “完了……”经纪人绝望地趴在床上,难怪上面要把陶言这个已经有了名气的艺人转到他这个新人手上,原来陶言这么难搞。
  电话接通以后,陶言便忙不迭开口道:“我是华夏公民陶言,两个小时前有人绑架了我,然后强迫我说出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他看了眼酒店,这是他刚才临时换的房间,应该没有监控,“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再国内是个艺人,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谁的八字?是我的一个亲戚,他的名字叫祁晏。对了,他……他还有一个男朋友,是岑秋生老先生的小儿子!”
  正说着电话,他突然听到门口传来开门声,但是因为他扣上了安全锁,外面的人暂时进不来,忙把手机扔进了床底。
  “嘭!”大门被砸开,之前抓他的领头棕发男人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尚未消散的怒气。
  经纪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捂住嘴拖了出去。
  “陶先生,”棕发男人冷笑道,“对您的不诚实,我感到非常愤怒。”
  陶言吓得整个人都往墙角缩去:“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想干什么?”
  “告诉我了?”棕发男人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滚烫的开水在杯子里冒着热气,“陶先生是个演员,我不想失手把这杯水倒在你的脸上,不然那就太遗憾了。”
  陶言立刻用手捂着脸:“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快告诉我,祁晏的生辰八字究竟是什么?!”
  陶言吓得肩膀抖了抖:“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两滴滚烫的水倒在他手臂上,疼得他顿时惨叫起来。
  “陶先生,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耐性不好。”
  “我说,我说,”陶言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不过是少说了一天,结果竟然被发现了,这些人究竟是怎么知道他在撒谎的?
  “是华夏三十六年十一月十一日,不是十日,”说出这个日期以后,陶言心中忽然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他努力过了,只是这些人发现了他撒谎,如果祁晏真的出了什么事,就怪不上他了。
  他……他跟他爸是不同的,祁晏不能怪他。
  陶艺茹在商界是赫赫有名的女强人,所以她给儿子举办生日宴会,能来的都给了她的面子,带着自家后辈来了酒宴上。不过当一些消息不太灵通的人看到陶艺茹身边,帮着招呼来宾的祁晏与岑柏鹤以后,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他们没听说陶艺茹与岑家交好啊,岑五爷那样的性子,怎么会帮着陶艺茹招呼宾客?要知道就算是岑家的酒宴,这位五爷都不爱多说几句话的。
  “欢迎光临,这是我的儿子祁晏,请王总以后多多关照。”
  “王总,您好。”
  “你好,你好,”王总愣愣地跟祁晏握了握手,眼神有些呆滞,这不是岑五爷的男朋友,怎么又变成陶艺茹的儿子了?想到自己不久前,还在背后嘲笑祁晏是小白脸,他这会儿脸色就有些不自在。
  “祁先生果真一表人才,”王总干笑着说了几句好听话,把自己准备好的礼物也拿了出来。
  这陶艺茹与岑秋生两人心可真够大的,眼睁睁看着两个儿子腻歪在一起也不阻止,真不知道这些大佬们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管岑秋生与陶艺茹怎么想,反正很多宾客弄清祁晏、岑柏鹤、陶艺茹三人的关系以后,就觉得这一家人的事情简直让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能老老实实吃吃美食,聊聊天,顺便看陶艺茹炫耀儿子。
  请祁晏看过风水的一些人面对祁晏格外的敬重,就连准备的礼物都是精挑细选的。
  “祁大师,”李老板挤到祁晏身边,“您近来可有时间?”自从红梁山的事情解决以后,他心中的信仰就只剩下钱跟祁大师了。
  “李老板?”祁晏愣了一下,认出了来人,“好久不见,腰围似乎又长了?”
  “哈哈哈,让您见笑了,”李老板摸着凸出来的肚子笑得一脸憨厚,“全仰仗您帮我解决了生死攸关的大事,我才能安心长肉,不然……”
  “嗨!”他摆了摆手,“今天是您的生辰,我就不说以往那些晦气事情了。”
  说来也奇怪,自从他听从祁大师的意见,把红梁山上的自然风景保护起来,又开始修建山神庙以后,他的运势就开始好起来,原本资金周转不灵的问题,也因为有银行愿意给他贷款解决了,再后来投资的几个项目都赚了钱,简直有如神助般。
  现在山神庙建好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正式让人去祭拜,他又不懂这些规矩,所以想要来求祁晏帮忙:“祁大师,山神庙已经建好了,山神像也请了一位雕刻大师雕好,就是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
  祁晏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件事,他算了算近来的日子:“明天就是个好日子,适合请神入庙。”
  请神入庙就是把雕好的神像摆好方位,举办请神仪式,让祭拜的神灵知道,这里有他的信仰者,祈求他庇佑一方安宁。
  “请神入庙这么重要的事情,您看您可不可以……”李老板陪笑道,“我想着红梁山神肯定跟您比较熟悉,您一去请他老人家,他肯定就愿意入庙了。”
  “这种事情本来就讲究一个心诚则灵,只要你心中有正气,积善成德,就算心中不信神,宇宙自然中的运势自然会助你好运,”祁晏说的是句实话,不过见李老板这个样子,显然对这件事很看重,便点头道,“既然你不放心,我明天就陪你走一趟。”
  “谢谢,那就麻烦您了。”李老板脸上一喜,正想再跟祁晏多说几句话,扭头看到岑五爷正淡淡地看着自己,他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祁、祁大师,您今天是小寿星,我就不打扰您了,明天我再跟您联系。”
  “好。”祁晏看着李老板匆匆忙忙地躲进人群,回头笑看了岑柏鹤一眼,“你干什么了?”把人吓成那样。
  “我什么都没做,”岑柏鹤握了握祁晏的手,“就是看了他一眼。”
  “又装无辜,”祁晏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脸,看着满屋子的宾客,忽然道,“外面雪那么大,我们去堆个雪人吧。”
  刚好陶艺茹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听到祁晏的话以后,就摆手道:“玩去吧,这里有我。生日就要玩得开心一点。”
  “谢谢妈。”祁晏抱了抱陶艺茹,就拖着岑柏鹤往外走。
  外面的雪景很漂亮,鹅毛般大小的雪花不断从天上飘落下来,祁晏弯腰团起一个雪团,把它捏成了兔子形状,“我第一年来到帝都的时候,看到天上下了雪,整个人都恨不得躺进地里打个滚。”
  山省冬天很少下雪,就算要下雪,也是在山比较高的地方,像王乡镇那里,是很难见到积雪的,见得最多的只有雨夹雪。
  所以来了帝都的第一年,看到积雪他十分的土包子,班上的同学还笑话他,一看就知道是南方或是西南方来的,因为只有这两个地方的娃特别可怜,长这么大也没玩过雪。
  岑柏鹤蹲下身,沉默地帮祁晏团雪,不一会儿就弄了一个很大的学团。
  “柏鹤,你变成老爷爷啦,”祁晏伸手拍去岑柏鹤头顶上的雪花,笑眯眯道,“我在朋友圈里看到说,一对恋人如果在雪地里牵手走到雪花落满头,就一定会相守到白头。”
  “能不能到白头我不知道,但是会感冒是肯定的,”岑柏鹤见他脸冻得红通通的,“等下回去喝一杯感冒药,别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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