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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夫(88)

作者:攀月亮 时间:2022-09-13 08:38 标签:种田文 生子 甜文 情有独钟

  就算还在难过,柳玉也配合地张开嘴巴,双手攀上宋殊禹的肩膀。
  宋殊禹的吻还在往下,到下颌、到喉结、再到扯开衣领后露出来的锁骨,他的手掌在柳玉纤细的腰上。
  下一刻,冲动战胜理智,他的手指勾住柳玉的腰带,稍微用力一扯,腰带便被扯开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发现作话里的一键感谢要自己设定时间,怪不得有些姐妹的雷没感谢上555弄了几次也添加不上了,不过我后台都看得到,超级感谢!!


第63章 愿意我可以的(1更)
  柳玉被亲得糊里糊涂,却也察觉到了宋殊禹的意图,他心中一紧,连忙将手按在了宋殊禹的手上。
  呼吸拉开一些距离。
  柳玉眼尾潮湿,眼下的红蔓延开来,他像是跌进了水里,哪怕一只手正按着宋殊禹的手,另只手依然紧紧攀着宋殊禹的肩膀。
  他喘着气地看着宋殊禹,看上去很无助的样子。
  “甄、甄大哥……”
  宋殊禹停下动作,安抚地亲了亲柳玉的额头。
  感受到柳玉的抗拒后,他便歇了继续的心思。
  “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上床休息吧。”
  宋殊禹松开柳玉,本想帮对方把腰带系上,可想到等会儿上床睡觉也要脱掉衣服,便只是把腰带虚虚地挽了一下。
  他摸了摸柳玉的脑袋。
  谁知柳玉突然一把抓住他还未放下的手。
  他愣怔地看着柳玉,随即一笑:“怎么了?”
  “我可以的。”柳玉似乎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抓着他的手微微发抖,但口吻格外坚定,“你继续吧。”
  宋殊禹站在原地,一时没了动作。
  柳玉以为是自己方才的拒绝让宋殊禹有了忌讳,犹豫之后,顿时牙一咬、心一横,直接把自己的腰带扯了下来。
  他的衣服不难脱,扯掉腰带,外衣一拉就下来了,可他手忙脚乱,不小心把里面的衣服也扒乱了,脱得实在费力。
  他从未做过这种事,也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做这种事,衣服还未脱完,脸颊却已经烫得几乎烧起来。
  慢慢地,他垂下双手,可怜巴巴地看向宋殊禹:“甄大哥……”
  宋殊禹轻叹口气,伸手将柳玉拉进怀里。
  ……
  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
  曾夷和曾飞并排坐在屋顶上,虽然他们嘴上没说,但是心里都知道下面的屋里正在发生什么事。
  说起来,他们跟了摄政王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沉默之余,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他们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僵坐许久,最后是忍受不住的曾飞率先开口:“还好今晚的雪不大,明早大人赶路应该会方便很多。”
  “嗯。”曾夷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对了,大人回京的事,你都安排好了吧?”
  “早安排好了。”曾夷瞥向曾飞,“再说,你这会儿才问是不是有些迟了?”
  曾飞挠了挠脑袋,心想他这不是没话找话嘛,不然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多尴尬。
  于是没过多久,曾飞又开始没话找话:“我觉得大人留我们中的一个在这里就行,可大人让我们两个人都留了下来,日后大人回到京城,我们也没法儿为大人办事了。”
  “这你就放心吧,大人回去后有夫人和刑秀帮忙,不一定用得着我们。”
  “也是。”曾飞想了想说,“刑秀那小子杀人就跟切白菜一样,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要是让他来找大人,估计他会直接杀出一条血路。”
  提起刑秀那个怪人,曾夷和曾飞都心有戚戚。
  曾夷正要说话,下面的屋里冷不丁地传来一道细细的哭声,那声音又软又棉,一下子就能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
  屋顶上的两人同时噤声。
  夹着雪的风从他们耳畔吹过,混杂着若有似无的哭声,就这么持续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消停下去。
  声音是没了,曾夷和曾飞的脸却烫得惊人。
  虽然他们以前有过去青楼办事的经历,但是办事归办事,他们在这方面到底没什么经验,何况下面的另一个主人公还是他们摄政王……
  别的不说,上一个偷偷打听摄政王私事的人坟头草都有半人高了。
  习惯了刀口舔血的两人面对死亡都不曾畏惧,可在这个时候都像逃兵一样,恨不得把自个儿耳朵摘下来。
  曾夷倏地起身,足尖一点,逃也似的朝树林里飞去。
  “夷哥!”曾飞压着声音焦急地喊了一声,可曾夷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他只好飞身跟了上去。
  费劲地追上曾夷后,曾飞忙道:“夷哥,你跑什么?”
  “换人。”曾夷的声音混着风声,“你重新挑两个人守夜。”
  曾飞说:“你这不是坑他们吗?”
  “那你回去守夜?”
  “……算了,还是换人吧。”这么危险的事得交给兄弟来做。
  曾夷和曾飞在树林里呆到将近卯时才回去,没想到摄政王已经起来了,摄政王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不过曾夷和曾飞能感觉出摄政王心情不佳。
  曾夷和曾飞眼观鼻口关心,埋头默默做事。
  很快他们发现那个小少年好像没有起来。
  柳玉确实还睡着。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很不适应,一开始又疼又涩,哪怕他从小惯会吃苦耐劳,也没忍住小声呜咽起来。
  他还记得那个话本里的图,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搂抱在一起,脸上尽是欢愉之色,可到他这里,一点快乐都体会不到。
  等到后半夜才慢慢好起来。
  只是柳玉眼睛哭肿了、嗓子哭哑了,以前无论多累都能早起,今天硬是一觉睡得仿佛昏死过去一般。
  宋殊禹不知喊了他多久,他混沌的意识才逐渐凝聚,一时间有种从云端坠到现实的失重感。
  柳玉抱着枕头,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探出脑袋,可眼睛还睁不开,只能半眯着,凌乱的头发有些遮挡视线。
  “甄大哥。”他的声音哑得厉害,“你起得这么早啊。”
  说完,他才迟钝地想起来今天是宋殊禹离开的日子,好不容易压了一宿的难受重新爬了出来。
  宋殊禹替他把额前的头发捋到耳后,摸着他的脸说:“感觉好些了吗?”
  柳玉蹭着宋殊禹的手心,摇了摇头:“难受。”
  宋殊禹附身在他发间落下一吻,又在床边坐了许久,直到听见外面的叩门声响,他拉住柳玉的手,低声说:“我要走了,但我向你保证,最快半年,最迟三年,我一定回来接你。”
  柳玉闭上眼睛,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
  “还有那枚扳指,你要收好。”宋殊禹摸着柳玉的头发说,“那是我的信物,倘若你有急事找我,带着那枚扳指找到任意一家正永当铺,告诉当铺老板你需要三十三两白银又三十三文钱,自会有人帮你捎口信给我。”
  柳玉继续点头:“好……”
  宋殊禹垂眸看着柳玉写满疲惫的面貌,安静片刻,突然补充:“要是你不想被外人知道你要说的事,也可以写信给我,寄到京城摄政王府西后门的腾辉裁缝铺,用两个信封装,外面的收信人是裁缝铺的老板魏亮,里面的收信人是我。”
  柳玉吃力地睁开眼睛,哑着声问:“里面写‘甄大哥’收吗?”
  “不。”宋殊禹握紧柳玉的手,他无比认真地看着柳玉,一字一顿,“是‘宋子臻’收。”
  柳玉茫然:“宋子臻是谁?”
  “是我。”宋殊禹说,“我姓宋,名子臻,宋子臻是我的名字。”
  柳玉蓦地睁大双眼:“原来你不姓甄呀。”
  宋殊禹笑:“臻只是我的名,扳指上刻的那个‘臻’字也和你以为的‘甄’字不同。”
  柳玉听糊涂了,大脑本就转不过来,这下连思考的能力都被暂停,他呆呆望着宋殊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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