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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性不改(10)

作者:愁云伤疤 时间:2022-02-26 11:15 标签:ABO 破镜重圆

  米贝明问:“不会、不会有珍珠在里面吧?”
  他怕他手一歪,珍珠就从贝壳边上掉出来,万一滚到地上找不到了怎么办。
  梁绪不说话,只噙着笑,伸手把小贝壳拿回自己怀里,然后对着米贝明打开贝壳,露出里面的一对儿马鞭草环形戒指,银色熠熠,花瓣层叠延伸,拥抱着一颗璀璨明珠。
  这是他最宝贝的东西,是他的珍宝。
  现在却亲口说要把它扔了。
  米贝明感觉自己差不多已经是个疯子。
  卧室里的感应灯带亮起,米贝明解开贝壳上的软扣,从内嵌夹层里摸出这枚戒指。
  他一次都没有戴过,一次都没有光明正大地戴在手上过。
  混乱的大脑几乎要爆炸,米贝明强迫自己争气一点,拉开抽屉急切地胡乱翻找,找到一把迷彩军刀,被他拿在左手上,刀尖儿对着右手手心毫不犹豫地划下去。
  秒针还未转过一圈,书房的门被重新推开。
  米仲辰坐在沙发里降火气,见米贝明进来了,骂他是混账儿子:“早晚被你气死。”
  米贝明当耳聋,把戒指递到米仲辰眼前晃一晃,随后一句废话都没说,走到窗前打开窗,迎着刺骨的寒风,狠狠把戒指扔出窗外。
  夜色漆黑,像深渊,好像可以把任何东西都吞噬。
  米贝明手脚发冷,关上窗,转过身问米仲辰:“我听说,你的公司要破产了。”
  米仲辰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听谁说的?”
  米贝明紧抿着唇,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不想再听到他爸的声音。
  手刚握上门把,米仲辰叫住他,反问道:“如果公司真要倒了,无力回天了,你怎么办?”
  米贝明拧开门,动作不曾有半点停留。
  他说:“那我就期待它快点彻底完蛋。”
  饺子煮好了。
  林真忧心忡忡,端着托盘上来时,紧闭的书房门和摔上的卧室门全都静悄悄,反而比激烈的争吵更加让人发憷。
  明明儿子不在家时,是谁口口声声说想老婆、想儿子了,怎么儿子回来了,非要闹得都不开心。
  米仲辰靠在沙发上,累极了的模样,看着林真把一碗热腾腾的水饺放在桌上,问:“带汤儿的?”
  “嗯,天冷,喝点汤暖和。”
  米仲辰捋捋肚子,是饿了,要是喝汤能让心头也暖起来就好了。
  他说:“喂我吃吧,我拿不动勺了。”
  林真笑他老小孩儿,端着碗坐到沙发里,舀起一个饺子吹吹,喂给米仲辰。
  “好吃吗?”
  “好吃,你也吃。”
  林真又喂过去一个,柔声问:“怎么又吵?”
  米仲辰沉默地咀嚼,片刻后摇摇头,只说:“你当妈的留心点,快给我们明明找个媳妇儿吧。”
  作者有话说:
  感谢!
  求一波海星星,晚点应该还会有一章
  更新:抱歉,写不完了,明天再来看吧


第8章 吻痕
  别墅后面是一整片花树林,一年四季总有花开,归属于物业负责,时常有人来打理。
  米贝明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注视着这片藏于夜色中的花林,憋红的眼角一直淌着泪。
  操。
  操!
  心口好疼,疼得像被活生生烫出一个洞,灌着风,流着血。
  他慢慢滑坐到地毯上,头顶抵着玻璃,把自己的嘴唇咬得血肉模糊。
  第一次和梁绪说分手,起因就是这枚戒指。
  年初去参加婚宴,米贝明穿着得体的酒红西装,精神小伙子谁看了都夸。但那是表面,实际上米贝明烦这种假笑场合烦得要翻白眼。
  梁绪端着香槟来给米仲辰敬酒,说一些在米贝明听起来好无聊的客套话,他还没法,还要佯装和梁绪有点熟但又没那么熟。毕竟曾经大一的暑假,也是在一场看起来都差不多的酒会上,他被他爸亲自移交给梁绪“托管”了两个月。同一屋檐下,同吃同住,到后来亲密地同床共枕。
  米仲辰发现了梁绪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造型那么别致,他稍有吃惊:“嚯!成亲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也没个动静?”
  米贝明忙喝酒,好像这枚戒指不是他亲手给梁绪戴上去的一样。
  “他不让说。”梁绪笑笑,“只好这样私定终身。”
  “怎么不让说?”米仲辰很不赞同,“这我就要为你抱不平了,难道你这样的丈夫还让人丢脸吗?”
  梁绪打个哈哈,下一秒却听米仲辰拍着小米的肩膀,感叹也该给自己没点上进心的儿子找个媳妇儿,有老婆管着,说不定才能有个男人样。
  “还得聪明,能帮着你一起打理公司的上上下下。”米仲辰越说越是那么回事儿,“你一个毛头小子,做事儿就好冲动,必须是个强势的姑娘家才能把你压得住。”
  米贝明的后背心都在冒冷汗,又无语又着急,脸都涨红:“可别吧,我才二十四——”
  “二十四是还小,”米仲辰计划得圆满,很是高兴,“先相处个几年,眨眼就三十。三十你还不结婚?三十你都该让我抱孙子了!”
  梁绪就在旁边听着,脸上轻笑,单手揣在裤兜儿里,像是根本不在意一样。
  那晚米贝明提前溜了,半路被梁绪劫持回星垂天野。
  从进门开始两人就亲得难分难舍,西装脱了随手扔在地上,抱在一起倒进娃娃堆里,梁绪通知一般,说:“要咬你。”
  米贝明知道他心里不爽,纵容地点点头,嘴里小声地叫他,像安抚:“梁绪,梁绪。”
  梁绪把他的后颈舔得很湿,却没有咬他,而是牺牲了旁边那个可怜的小恐龙布偶,被咬破了尾巴。
  两个人谁也没有动,梁绪拱在米贝明的耳边,声线低沉得很性感,再一次求他:“什么时候告诉你家里?你爸都说了,我拿得出手。”
  “现在还不行。”米贝明摸摸他后背,眼睛还有点花,“再等等,我现在还花着他的钱,还得靠他养。等我实习以后,能经济独立了再说。”
  梁绪撑起身,客厅里暧昧昏暗,只有饮水机旁边的小夜灯散发出一点柔和的光线。
  静谧中的对视似乎有些难以言喻。
  米贝明先闭上眼,主动抬起头吻在梁绪唇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嘟囔道:“急什么,急也没有用,我爸那个人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老顽固,他如果知道我们... ...”
  话尾消失在一声短促的叹息里,米贝明推开梁绪,翻身爬起来,一边捡起凌乱的衣服一边问:“要一起冲澡么?”
  梁绪坐在茶几旁,看不出情绪,沉默不语的模样像在生闷气。
  米贝明站了几秒,见梁绪还是不动,变得有点心烦。他最讨厌这种气氛,尤其刚刚亲热完,没有温存就算了,还搞这出沉默对峙。
  耐心在上旋转楼梯的时候彻底耗光,米贝明把衣服从半空扔下来,冲梁绪发火道:“那你现在就去我家,把我家大门砸开,跟我爸我妈说,我把你们儿子操了,操得就差怀孕给你们抱孙子了!你去说,你看我爸是会夸你干得好,让你再加把劲儿,还是会把你的头给拧下来!”
  梁绪真恨不得拿娃娃堵上他的嘴!
  他眼神不善地站起身,浑身低气压,吓得米贝明赶忙往楼上跑,还没等到摔门进卧室就被捉拿住,被重重压在走廊墙壁上捏住了脸颊。
  “你他妈,”米贝明口齿不清,那也要骂,“松开!”
  梁绪说:“你爸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我乐意冒着头被拧下来的风险去跟他坦白,也不乐意哪天就看你被安排联姻,娶了谁家的大小姐当贤内助。”
  米贝明气晕:“娶个几把!”
  梁绪轻笑了一下,似乎赞同一般点点头,下一瞬招呼不打,摁着米贝明的肩膀迫使他翻过身趴在墙上,低下头就把那片一直在引诱他的皮肤含进嘴里,牙齿刺破血肉,翻涌的信息素倾泄注入,可惜完全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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