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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性不改(67)

作者:愁云伤疤 时间:2022-02-26 11:15 标签:ABO 破镜重圆

  苗柏月点点头:“这两天我把张乾一劣迹斑斑的一堆垃圾破事儿全都打包整理发给他爸和他妈了,还把解除婚约也一并通知到位了,在等他们的回复。”
  说罢顿了顿,语气非常不爽:“哪个派出所?我明天去一趟。”
  生日聚会于晚上十点钟结束。
  大家都玩儿累了,离场时晕晕乎乎打着哈欠,对站在门口送客的梁绪和米贝明说新年快乐,再挥手说拜拜。
  两辆车一起开进夜色,尾灯很快就看不见了。
  米贝明转身抱在梁绪身上,吐气有香槟和奶油的味道,八分醉似的也学舌:“新年快乐。”
  梁绪搂住他:“新年快乐。”
  “我挺快乐的。”小米不胜酒力,脸和身子都热烘烘的,“今晚你咬我吧,别咬太疼,轻点咬。”
  梁绪不作声,抱着他慢慢往屋里晃,夜风萧瑟,会着凉的。
  屋里一片欢闹后的狼藉。
  两人慢吞吞的,仿佛趁着余兴在跳一支随性的舞。跳得不太好,撞到沙发了也不躲,就这样跌进去,身贴身沉醉地接吻。
  “我玩牌输了之后,他们要我表演才艺。”米贝明捧着梁绪的脸,怎么长得啊,Alpha得天独厚的优势么,性感的脸蛋怎么能帅成这样,“闪闪说让你替我,可我不想,我装聋作哑,没答应他。”
  “你想让我表演什么?”
  “...唢呐。”
  梁绪一笑:“嗯,和苗柏月今天的行头很搭,给他们俩吹一曲《好日子》。”
  米贝明咬他的下唇,来来回回厮磨,含糊道:“不行,得排队,我得是第一个听你重新吹唢呐的人。”
  又接吻半晌,情欲开始慢慢滋生。
  小米的手流恋在梁绪的脸颊和耳朵上,问他:“上回我说我想学唢呐,你说要回来拿,还要再给我也挑一支。是太忙了,没空,是么?”
  “嗯。”梁绪稍稍撑起身,陡然话锋一转,“流出来了么?”
  米贝明被他盯得越发晕眩,一摇头感觉脑浆都在沸腾,可他又很快变卦,开口道:“不知道啊,不是说喝酒误事么,我已经醉了,要不你摸摸看?”
  梁绪掐着他的大腿,手背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眼神可怕得要命。
  他哑声问:“想听我吹唢呐?”
  小米胡乱点头,满身意乱情迷,抬起腿勾到梁绪的身上,被热烫的体温和压覆的重量所俘获,觉得好舒服,周身都是浓烈的安全感。
  可下一瞬,破坏气氛的Alpha不知是否开玩笑:“那明天早上用唢呐叫你起床。”
  一句话勾起一大堆久远的、鸡飞狗跳的回忆。
  米贝明愣住一秒,随后抬脚踹到梁绪的脸上,骂道:“什么大病!”
  也是好久违的骂名。
  梁绪笑得格外愉悦,亲一口小米的脚心,说:“那就操到明天早上。”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晚波蓝的图片我在微博里放了,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瞅瞅~


第47章 今日的梁婿
  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了。
  米贝明躺在被窝里动弹不得,睡眼惺忪地看着落地窗外明媚的阳光。
  床头手机响,任它响,管他是谁都不想接,他处于报废状态,动一下浑身酸疼。
  梁绪也被铃声吵醒了,从后把他的小米拥紧,嘴唇贴在温热的后颈上,一边吻着他留下的咬痕一边满足地叹息,这一个懒觉睡得未免太舒服了。
  突兀的音乐乍响又乍停,房间重归安静。
  米贝明仍是半梦不醒,却不妨碍他在心里把梁绪骂个百八十遍。或许是酒精作祟,这王八蛋昨晚仿佛永动机成精,还会变身打桩机、推土机以及千斤顶,一身野蛮的力气全他妈用来折腾他了,是真的被灌满了,一直往外流出来,也是人生第一次被干晕,爽到不省人事...操了个大操,好几把丢人!
  米贝明闭上眼,哑声开口道:“你今天要去见我爸妈。”
  梁绪含糊地“嗯”了一声,见小米醒了,转身压到他身上去,好好闻,全身每一处都沾染着属于他的花香味。
  小米如咸鱼任君宰割,瘫软着四肢继续道:“你就这么对他们的儿子。”
  梁绪轻笑一声,来亲他的唇,还以为要说“辛苦了”之类的情话,没想到竟是一句:“你求我要的,我这么努力地满足你。”
  米贝明一口气提起来,没话说,又把气泄了,反驳无力,因为情到深处时的确是他一直放浪地喊着不要停。
  算!他认!
  “那你表现挺不错。”米贝明抬手摸一把梁绪的头发,嘉奖道,“买点肾宝吃我跟你讲,你可没少射。”
  梁绪彻底压下来,有一点易感期时才会出现的撒娇神情:“喜欢么?”
  米贝明胡乱点头,皱着眉骂他:“压死我了!”
  在被窝里腻歪半小时,日头更足,膀胱里的积蓄也更加饱胀,不能再忍。
  米贝明翻身下床,梁绪这也要黏人,浓郁的马鞭草里还飘着一丝得意——新纪录,他的Beta在他身下爽晕了,晕过去之前什么好听的动听的都叫了遍,喜欢得他恨不得当即再来一次。
  两人各站马桶一边,米贝明无语了,扶着酸楚的几把瞪梁绪:“你是不是还要跟我比一比谁尿得声儿响?”
  梁绪乐得不行,伸手过来掐他的脸:“等会儿简单吃一口蛋糕,行么?然后就出发去给岳父岳母买礼品。”
  米贝明瞧梁绪也竖着支楞巴翘的头发,嘴巴撇撇,发觉他的Alpha这样也怪迷人,遂又爱又嘴硬道:“我看你像个蛋糕。”
  昨晚苗柏月的生日过得很开心,从别墅一楼的狼藉程度就能看出来。
  五层蛋糕还剩挺多,米贝明一边拿勺子挖着奶油,一边听苗儿分享今日份快乐好消息:
  张乾一的爹妈当着他和边然的面怒发冲冠,命助理立刻去把这糟心玩意儿押回家。助理领命去了,一小时后带人回来。人呢是既怂且炸,头发都是湿的,不知道在哪儿正逍遥。而这期间,当爹的已经把这逆子安排妥当了,说他一桩桩一件件,做得那些事儿越来越过分,再过两年都敢杀人放火了,就去部队里好好学做人吧。
  “他哭得鼻涕都冒出来了,哀嚎说自己知错了。”苗儿那边有洒水车的音乐声,估计是刚从张乾一家里出来,“我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其实就看笑话呢,大快我心——你呢?解恨么?”
  米贝明听苗苗语气转变,不像是在问自己,果然下一秒边然的声音隐隐传来,笑着说“也快我心”。
  与大傻逼的孽缘终于斩断于此,米贝明由衷道:“等着喝你们喜酒。我这就把《好日子》提上日程,等到你婚礼现场,给你吹上一曲。”
  电话挂断,米贝明往沙发里懒懒地一靠,腰疼死,纵欲的代价就是这么直接明了,他拖长声叫梁绪:“唢呐揣着,别忘了!”
  梁绪也刚挂下电话,约好下午家政过来大扫除,他走过来居高临下欣赏小米锁骨上的吻痕,说:“遵命。”
  随意吃过一口,准备出发去商场了。
  新年在即,大街小巷都挂着装饰灯笼,购物中心里囤年货的人拥挤到爆。
  米贝明热出一身汗,把围巾摘了扔到手推车里,想起来觉得有点好笑:“你说还有谁家是这种关系?姑爷是岳父的债主。”
  “可以一笔勾销。”梁绪敞着大衣,“如果你不乐意,那就等我算算。”
  米贝明当然不乐意,他问:“算什么?”
  梁绪对着手机念道:“一年还二十八万,还七十年,还到我一百岁差不多还清。”
  米贝明咋舌,想说我把三万月薪全给你,又想说那你活到两百岁行不行,开口却是:“知道了,我努努力,不行就等下辈子再继续还呗。”
  梁绪转过脸来看他,眼神很亮:“好吵,你说什么?”
  米贝明不上他的当:“好话不说第二遍,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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