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娇O白月光离婚了(116)
门外聚集了更多的人,有人看到裴云廷,夸张地捂起了嘴巴,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已经是一种本能。
裴云廷对待这些闪光灯没有任何排斥反应,他来到门前,钟延凑上来想说话,裴云廷一个眼神杀过去,倒是把人的嘴巴堵住了。
“这次有你吗?”裴云廷问。
钟延咽了口唾沫,谨慎道:“我并不知情。”
裴云廷正要说话,怀里的小猫抓住了他的衣领,他抱住的身体滚烫,好像正在燃烧似的,若不是因为怀里的Omega,他一定陪他们多玩一会。
“知不知道也没关系,”裴云廷护住初浔的脑袋,摸了满手的热汗,这衣服为难他,裴云廷知道,“挺好的。”
钟延没太听明白。
裴云廷看他茫然,解释道:“我是说,你们运气挺好的。”
他愿意跟他们周旋,做那最粗暴的惩治,可他没时间,他怀里的人等不了,那就让他们喘口气,再相互之间,报团取暖。
也不差这一天了。
这儿的热闹已经惊动了新娘新郎,他们匆匆赶来,只见裴云廷抱着一个人往大门走去。
钟玲以为自己眼瞎了,眼睛瞪得老大,她的头纱都乱掉了,却也顾及不得,抱着钟延的胳膊呆滞地问:“哥,裴,裴云廷?”
裴云廷就这么离开了,但并不代表危机解除了,钟延垂下眸子,松开了拳头,他知道,这回真的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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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放进了车里,裴云廷才嘱咐了司机一声,等候多时的司机发动了车子,躁动的车厢里有难以言喻的暧昧。
坐在前方的司机察觉到了异样,但知趣地没有开口说话。
“我受不了……”怀里的人呜咽着说,初浔的眼圈红透了,好像被人欺负过,这让盯着他的男人眉眼也热了起来。
他的衣服被汗水打湿,寒凉的天气那不正常的汗水让人忧心,裴云廷解着初浔的衣扣,并沉声吩咐司机:“开快点。”
车子最大限度地跑在马路上,后座有一分钟都等不了的人,等待爆发,裴云廷将人剥了个精光,却又给初浔盖上了宽大的外衣,Omega双颊火红,厉害的禁药把人折磨的神志不清。
不知行了多远,这种等待被人叫停。
“停车。”后座突然传来一声命令。
司机猛地踩了刹车,从后视镜里看到一只湿润的手臂和严肃的男人。
“下去。”裴云廷又道。
司机惊诧:“啊?”
裴云廷没有耐心地重复:“下去。”
司机点点头,倒也配合,眼疾手快地拆开安全带,连滚带爬地撤出了车厢。
他不会问为什么,他已经为被勾出来的alpha信息素感到羞愧。
裴云廷将人放倒,初浔不老实,总是乱碰,害他连皮带都握不住,他一把控制住初浔的双手,贴着人的面颊说:“别动,小猫。”
大白兔变野猫了,实在不老实。
初浔感受到了控制,意识也不知是否真的清醒,或许还残存着最后一点,他抗拒道:“阿越,别碰……”
裴云廷贴着他滚烫的面颊问:“要谁碰?”
初浔摇摇头,又想要人,又抗拒人,理智和本能在左右最大限度地拉扯着他。
“不要……阿越,不要……”
裴云廷再没一点逗弄他的耐心,他把人的双手往后座一锁,蛮横道:“他要不起你,老子在要你。”
树木投下阴影,阴影里站着焦灼的人。
司机盯着那车窗看过去,一只汗涔涔的手模糊了车窗的清晰度,那手紧成拳头,那手松成薄纸,寒凉干燥的天气,窗户氤氲了一片水雾。
似炼狱,又似天堂。
第73章
这注定是不会平静的夜晚。
还情的药力太猛, 瞬间让人软了腿脚,瞬间让人失去理智,这般厉害的作用也只有禁药做得到, 裴云廷了解过这款禁药, 否则不会一眼就看出初浔中了什么东西。
平日里保守矜持的Omega,现在变得变得极其不堪,平日里一直克制的alpha, 又借机疏解了多少,只有他一人知晓。
初浔紧紧抓住裴云廷的胳膊, 他的眼里全是恐惧, 带着一点点残存的理智,抱着裴云廷一遍遍询问:“我会不会死掉?我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我好怕……”
意识错乱的Omega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裴云廷的手臂上是热汗和迸发的青筋,他把人抱进怀里, 揉着初浔湿热的发丝安慰道:“你不会死,不会,没事,明天就好了,明天就好了……”
“你不要讨厌我……”初浔红着眼睛,无辜的双眸里全是愧疚,“我不想这样, 可是我说服不了自己,我控制不住, 我……”
“没关系,没关系,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不讨厌你, 我喜欢你,这算什么,这算什么,”裴云廷额上是细密的汗水,恨不得将怀里的Omega嵌进骨血里,他伏在他的耳畔一声声告白,“初浔,我奢望过这样的场景,无数次,我不会讨厌你,永远不会,真的,我远比你想象的,要更贪恋你……”
那天夜里很糟糕,顶级拥有强悍的体能,可是禁药就是禁药,裴云廷有一瞬间都差点以为,自己的Omega会死掉。
不是死于禁药,而是死于他的折磨。
初浔趴在他的肩头哭泣,泪水和污渍混在一起,他的皮肤都要被烧烂了,裴云廷有许多时刻都不敢去碰他,人脆弱如纸,大概可以形容这一夜的初浔。
结束炼狱是在第二天早上的四点钟,初浔发了高烧,裴云廷没有把他送进医院,而是将医生请进了家里。
踏进房门的时候,敏感的医生被那恐怖的琥珀信息素给吓到了,他不知道昨天的战况如何,如何做到凌晨六点钟,信息素的味道还是冲天。
初浔的情况医生一看就知道,他给初浔开了药,打了点滴,Omega睡着了,头上敷着冰袋,红了一整夜的脸颊才终于见到了一点点白色。
“是中药了吧?”医生抬头问床边另一侧的裴云廷。
裴云廷言简意赅:“嗯。”
医生道:“遇人不淑。”
这个世道,床上这张脸,这带着病都能让alpha魂牵梦萦的脸蛋,一看便是个顶级,来龙去脉不需要多做解释,每个人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要什么时候能醒?”从昨天睡过去,就一直没醒过来,早上这么大的动静,初浔也没有醒来的迹象,裴云廷如何能不担心?
看着这张脸,就想到昨天夜里的哭泣,他很少看到初浔哭,第一次是他生日那天,发现钟越的背叛,第二次又是因为钟越。
裴云廷想,初浔这辈子是不是就跟这个人斩不断孽缘了?是不是跟这钟家划不清界限了?
他当初并没有认为这钟越能给他幸福,他只是输在了自己的道德底线和不适时的自尊上,他没有去插足两个已经在一起的情侣的感情,而钟越能让他喜欢的人哭两次,也真他妈是有本事。
“什么时候醒不是很清楚,这要看你们昨天晚上……”医生顿了顿,措辞道:“帮他到几点。”
看来这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裴云廷并不着急,他只是担心初浔有意外,那毕竟是禁药,Omega的体质能不能承受得住还得另说。
“还情”玩死过人,裴云廷总是放不下心,多次打量着初浔,看他紧闭的双眼,裴云廷的眉头皱得更深。
钟越到底哪里来得胆子?他恨初浔到这个地步?使用禁药的程度?如此不念旧情?不,不对,他不是想害初浔,他是冲着自己来的吧。
揉了揉初浔的发丝,没有打扰他,裴云廷站起身,转身提起桌子上的手机,往外面走去。
欧阳蒙站在外面,他算是半个知情者,昨天晚上的动静实在闹得太久太大,他就是想装瞎都不行,欧阳蒙毕恭毕敬,瞧着裴云廷的脸色劝说道:“先生,您休息一下吧。”
他不好说什么,但是昨天夜里的动静就没有停过,加上医生过来了,欧阳蒙猜也猜得出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