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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门生(49)

作者:磕谁谁BE 时间:2021-03-27 09:04 标签:HE 先婚后爱 甜宠

  因此不但于床弟之事上全然顺着他的意思,想令他体会自己给予的极致欢愉,重获男儿自信。更想在方方面面都承接他的爱意,再不让他落空。
  对于塞北王偷偷给他熬粥喝这种事,也要大肆鼓励。
  对此,阿风浑然不解,只能“哦”了一声,闷闷不乐地依言照做。
  这段插曲不提,阿风给殷宁舀了汤,主仆俩对坐着吃得津津有味。
  这小厨房的师傅之前做糖醋小排和东坡肉都是一绝,殷宁这种肠胃挑剔的都不觉腻。没想到烹制素菜也可口,一时间二人无话,只一门心思填饱肚子。
  “你刚才一说,我倒是想起来,表哥和他的手下还在牢里。”殷宁捧着喝光了的汤碗递给阿风,一边接过他捧来的手巾擦拭着手指一边说,“还是得想办法保住他们性命才行。”
  阿风皱眉:“少爷险些命丧他们之手,管他作甚。”
  殷宁摇头:“你有所不知,表哥虽然愚蠢至极,但此举确实出自好心。更何况他的手下和我非亲非故,千里迢迢来这里,到底也是想救我。”
  他叹了口气:“因我而起也应当因我而止,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并非想要妄谈仁义,只是他们确实不该死。”
  阿风挠了挠头,还是不很赞成:“可他们还是伤了您,您刚被塞北王救回来的时候,头上磕破了好几处呢。我就是气不过......不能这么轻易饶了他们。”
  见殷宁仍旧沉吟不语,他有点着急,接着劝道:“少爷,您刚和塞北王圆房,如果现在求情,难免塞北王会心生疑虑。”
  殷宁不解:“我不计较了就罢了,他能什么疑虑。”
  “担心您是为了救唐少爷才和他欢好。”阿风郑重地说。
  殷宁震惊,随即对此嗤之以鼻:“男子汉大丈夫正己守道,怎会因达成目的而以色侍他人。你不必担心,成渊绝不会因此疑心于我。”
  他说着说着,忽然又失了声。
  说是这么说,他又是为什么来了塞北?
  还不是因为大熙皇帝无法招架塞北王,妄想以最小代价求和么。
  如果遇到的不是成渊,他是要全气节,还是守忠孝。
  念及此处殷宁叹了口气,说话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不过,确实也不能轻饶表哥一行人。我现在是塞北王妃的身份,他们这样冒失,把王城闹得乌烟瘴气,践踏的是整个塞北和成渊的威望。若我不分青红皂白救随便求情,即使成渊给我面子,我怕伤了他的名声。”
  他昨晚一夜都未睡,此时吃了些东西,又和阿风说了会子话,慢慢困倦起来。
  “罢了,等他回来,我再好好跟他商量。”殷宁眯着眼躺下,“先睡会儿。”
  阿风陪着殷宁睡下,怕吵到他也没来得及命人撤了狼藉杯盘,退出去在殿外廊上守着。
  塞北王处理完政事,又召见寒柯秘密商议一番,急吼吼地回了寝殿。
  虽然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但他深知自己必须先及时且明智地处理朝政,否则殷宁难免背上祸国妖妃的罪名。
  阿风还在廊下守着,见到塞北王便行礼。塞北王冷漠地制止,悄无声息地进了殿门。
  殷宁窝在被子里睡得正香,脸埋在松软被褥里又红又诱人。
  塞北王想和他亲热,但也知道昨晚殷宁累得够呛,且看那眼下两团乌青,不好好养几天是不行的。
  这么想着,他也就放轻了脚步,练功之人想要走路不出声也不难。
  待他靠近床边,忽然被一旁茶桌上的罩子吸引了注意。
  塞北王揭开罩子,只见一碗放凉了的粥。他轻轻闻了闻,有股焦糊味道,肯定不是出自宫中大厨之手。
  他给殷宁配的厨子都是拔尖的,怎么会做出这么不讲究的东西。
  想着想着,他眼睛慢慢亮起来。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粥,乃是殷宁亲自下厨,为自己熬的。
  这还是头一回,这算不算投桃报李。
  塞北王心神荡漾,欣赏着殷宁睡颜,美滋滋地将一碗冷粥全都喝了下去。
  那粥没滋没味,可架不住塞北王心里甜蜜。
  “我给祥瑞熬的食呢?还有新的饭盆,怎么都不见了?”小厨房里,主事费力地拉着一只饿疯了上蹿下跳的大黑犬,催小宫人道,“赶快再熬一锅,看把祥瑞饿的。”


第54章 谢恩
  塞北王双眼炯炯有神,坐到床沿上,只觉得一生中从未有过这么安心舒适的时候。
  往常他勤于政事、征战沙场,皆无顾虑一往无前。成就霸业是每代先祖的梦想和追求,他也不例外。
  但如今有了殷宁,就等同于有了退路和归宿,一时间行事竟有点不思进取。
  他将睡着的殷宁往里挪了挪,自己就近躺下来,很快就困得上下眼皮子开始打架。
  昨晚不止殷宁没睡,他折腾到更晚,怀里的人累得睡着的时候他还给他擦身子抹药,等一切停当,安心闭眼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搂着宁儿再睡一会儿也不错。
  塞北王心满意足地把殷宁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刚想好好补个觉,殷宁就揉着眼醒了。
  “你回来啦。”刚才塞北王把他往里推的时候他就醒了,手搭在面前的被子上,眯着眼往塞北王这儿看,“累不累?”
  他之所以这样问,只因昨晚翻云覆雨实在是极其激烈。
  到后来他怕塞北王累着,好几次想要阻止他这样纵/欲,可惜声音都被自己颤抖的呻吟打断。
  本来那方面就不太行,若是为在自己面前挣面子强撑着做力所不能及的事,那岂不是整个人都要被掏空虚脱了。
  厚积而薄发,方是细水长流之道。
  塞北王可不知道他这心思,和他面对面,如同寻常人家夫妻一般温柔回道:“不累,宁儿呢,累吗?”
  殷宁摇了摇头,主动往前把脸贴在塞北王的胸口。
  两人明明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偏偏此时纯情如同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灯节上回首对视都要红了脸。
  自从殷宁来了塞北,塞北王天天被他撩得七荤八素,可这人却毫不自知。
  殷宁还未开窍时,即使内心翻腾塞北王也愿意忍耐。他确实是爱极了殷宁在床上被自己逼迫妥协的样子,但并不愿意逼殷宁做他不喜欢的事。
  即使昨晚水到渠成,亦是因为怕伤到他,塞北王只浅尝辄止,并未尽兴。
  仅仅来了两次,事后给殷宁收拾的时候他身上的吻痕淤青刺目,也够塞北王心疼的。
  他也不是很疲倦,既然殷宁已经醒来他就不打算再睡,抱着殷宁慢慢捋着他的头发,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用过早膳了?”
  殷宁点了点头,随后便也起了床。他打算叫阿风进来,塞北王连忙阻止:“哎哎,宁儿,何须叫旁人,我来服侍你。”
  “你堂堂一国之君,至高无上,不要老是服侍服侍的挂在嘴边。”殷宁受君臣之道熏陶多年。即使到了塞外,换了个君,也忍不住出言纠正。
  塞北王手掌贴上殷宁细嫩的皮肤,往他小肚子上捏,心猿意马间想那可不一定。
  宁儿想骑到他身上的话,那他也甘之如饴。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狠狠地在内心谴责自己放浪形骸自甘堕落。为了压下蠢蠢欲动的心火,他从旁架子上拿过殷宁的衣服,胡乱往他身上套。
  “宁儿穿这件长袍十分好看。”塞北王从背后抱着他,对着寝殿里的大铜镜,将腰间的带子松松地绕过殷宁腰一圈后到前面打结,隔着衣料以小指末端在他小腹上轻轻磨蹭。
  殷宁觉得那手指仿佛要烧穿了他的衣服,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往毛领子里缩了缩脖子。
  塞北王一个腰带系了一柱香的功夫,一根腰带到处乱系,把殷宁系得气喘吁吁。
  等这跟嵌玉的带子真正把殷宁的清瘦腰线掐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腿软到只能被塞北王揽腰站着,靠在他肩头喘息。
  “宁儿,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个意思。”塞北王这火越烧越旺眼看着就要燎原,知道不能再逗他,便及时收手,将人小心安置在铺了软垫子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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