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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137)

作者:氿裟 时间:2019-03-11 11:21 标签:权谋 宫廷

  慕容白听韩卿的解释前因后果,收剑配合说道:“容白与花郎乃普通密友,未藏毒谋害你们大王,屋子里只是一些普通之物,你们查罢!”
  白扁身在众人之后,是头一次见到韩卿的绯闻对象,只觉得那男人长得剑眉星目,英俊儒雅,长身玉立在人群中气宇非凡,不时地与韩卿亲密地交头接耳,心下不禁吃味。
  韩卿闻言得意的挑眉,陈占士见他挑衅,给随身侍卫打了个眼色,挥手让侍卫们进屋翻箱倒柜。
  “报告大人,柜子里找到几瓶药水!”侍卫们把搜查出来的药水,全部捧了出来,引起众人侧目。
  “那只是几瓶治跌打损伤的药而已。”慕容白见他们把自己屋子翻得乱七八糟,无奈地解释说道。
  “来人,银针测毒!”陈占士得意地说道。
  “测吧,测完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赔罪罢!”韩卿信誓旦旦地抱手说道。
  侍卫们银针一瓶一瓶地测过去,等轮到最后一瓶红色瓶子时,慕容白发觉不对,忽然阻止道:“等等!这瓶子不是我屋里的东西。”
  韩卿见状,心里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当着众人面,赶紧阻止道:“等等!”
  陈占士仗着背后的人群,往前一站,得意地反讽道:“怎么驸马爷有鬼,心虚了?来人继续测!”
  侍卫手里细长的银针探入长颈瓶,过了须臾,拔出来的一端明显地带着深层的黑色。
  “大人银针黑了,有毒!”侍卫举起银针高声报告道,在场的人纷纷哗然。
  北寒婧正想控制场面时,吴公公从宫轿里,汗流浃背地跑下来,当着众人泪流满面地宣布噩耗:“婧公主,大事不妙,大王驾崩了!”
  北寒婧惊闻王兄逝世噩耗,经历大喜大悲,胸口被捶地闷痛,忽然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眼睛一闭倒地不起。
  韩卿脑子刹那蒙了,呆呆地看着北寒婧无声地倒地,还来不及反应。
  “怎么可能,大王明明已经被我,解毒了!”白扁诧异。
  御医上前掐北寒婧人中,忽然大惊失色,慌道:“不好,婧公主没气了!”
  韩卿还来不及缓口气,听到北寒婧出事,顷刻被晴天霹雳打中,脚底一软彻底倒地不起。
  “花郎!”慕容白及时接住昏厥的韩卿,慌乱地大叫道。
  “证据确凿,拿下这些谋害大王的罪犯们!”陈占士挥手让人围住慕容白和韩卿,高声下令道。


第一百四十五章 陈年旧事
  阴冷潮湿的水牢内,人声寂静,暗鼠躲在角落里窃窃,偶传来铁锁链抖动地金属声。
  韩卿沉闭着双眼,瑟缩在牢笼内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流动地乌发带起几根干稻草掉落,露出了密发下,若隐若现地洁白胴体。
  慕容白和百里溪身陷水牢,见他意识开始渐渐苏醒,立刻打起精神,隔着些距离小心翼翼地喊道:
  “花郎!花郎!快醒醒!”
  “花郎儿,快醒醒,别在睡了!”
  韩卿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呼喊自己,猛地噩梦中惊醒,借着昏暗地灯光查看环境,发现慕容白和百里溪就关在五米外的水牢里,浑身山下只露出了一个头。
  韩卿来不及过多的询问,忽的眼前一亮,沉重的铜门带着刺眼地光芒,从黑暗里刺破进来。
  韩卿双眼受不住刺激,抬手避光,听见有人走到跟前,对他说道:“韩卿,你谋害大王死不足惜,若你乖乖交出兵符,我就让你体面的死去。”
  这熟悉的讽刺声,韩卿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来人正是陷害他成功的死对头陈占士。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韩卿张开干涩地嘴,细眼躲在手掌打出的黑暗中,冷静地说道。
  “韩卿,你少跟我耍滑头,你低头看看自己,身无片布遮身,若是你惹怒我,我就让这牢里的士卒,当着你相好们的面,把你轮着羞辱,届时你比下三滥地男妓还不如。”
  陈占士扫了一圈不远处的慕容白和百里溪,恶意地打量着赤果泛光的韩卿,猥琐盯着私密之处,摸着小胡子不怀好意地威胁道。
  “你……”韩卿发觉自己衣服被扒了,对上他放肆地淫邪目光,心中直泛呕,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珠。
  “陈占士,你立刻把我衣服交出来!”韩卿立刻厌恶地避身,恼火的命令道。
  韩卿背身而立,乌黑的发丝像是瀑布,从洁白洁白骨感肩头倾泻在股间,衬托着纤瘦的背影越发的白皙。
  “韩卿,你现在身为阶下之囚,扒你一套衣服都算轻的了,就算把你杀了先奸后杀,抛尸荒野也没人管。我现在给你一盏茶时间,容你好好想想,说出藏匿虎符的位置。”
  陈占士目不转睛地盯着韩卿的果体,接过宫女递来的茶,在太监搬来的椅子中坐下。
  他心中暗暗地想着,韩卿现在有媚毒在身,不如等他药性大发时,晚上偷偷摸摸进来爽快一番。
  “不必了,你只要还我衣服,告诉我,北寒陌和北寒婧兄妹,如何了?我就把兵符藏匿地位置告诉你。”
  韩卿知道他存心羞辱自己,但更加担心地是北寒婧兄妹的情况。
  “大王被你毒害不幸身陨,婧公主被你的小男妾给救活了,现在卧床不醒,无暇顾及你。好了,我已经全部说完,你告诉我虎符的位置。”
  韩卿昏厥后,昏死的北寒婧被白扁两三针扎下去,当着众人面立刻恢复了气息,所以慕容白一行人才甘愿入牢,等待沉怨洗血。
  经此一役,白扁起死回生的医术,不胫而走,世人都说他扁鹊重生、华佗在世,开始分两派争较与樊墨涯的医术,谁人高低。
  同时,白扁是韩卿这位“天下第一绝色美男”的男妾身份,像是纸包不住火,快速地流传开。
  韩卿听闻北寒陌中毒身亡,心情沉重,听闻北寒婧被救活,细眼一亮,心道:看来白扁狗崽子,还真藏着一手。
  韩卿细眼暗暗地暗转,沉吟说道:“你把白扁叫来,虎符藏匿的位置,我只肯告诉他。”
  “来人,把去把那小男妾找来。”陈占士赶紧挥手叫人说道。
  白扁在公主府邸里为北寒婧熬药,正在思考北寒陌为何又会毒发身亡,听闻韩卿找自己,顾不得深思,匆匆忙忙地把扇子交给侍女小匈,对她认真叮嘱说道:“再煎一刻钟就熄火起炉。”
  “喔。”小匈看着白扁离去的清瘦身子,郁闷地蹲下身子。
  白扁激动地随人进入牢房,发现嚣张至极的韩卿被人赤身果体被人关在牢笼里,瑟躲着别人的目光,立刻对陈占士怒目而视。
  “小神医,你们好好团聚。”陈占士惹不得白扁,怕等会儿,他不告诉自己虎符的藏匿点,吩咐手下打开牢笼让白扁进去。
  “臭虫,你怎么搞得这么凄惨!”
  白扁进入狭小的牢笼,发觉韩卿形容狼狈,伸手摘下他发间的稻草,把身上的黑披风摘下,严实地裹在韩卿身上。
  韩卿靠近白扁,把嘴巴凑在在他耳边轻声要求道:“你出去后钓住陈占士,说你三天后告诉他虎符的位置。
  他们恐怕不会轻易放过我,我知道你会武功,今晚你就过来劫狱,在我毒发之前,把我救出去。”
  韩卿可不想自己淫羊丸毒发的丑陋样子,被水牢内的好朋友们看见。
  “好。”白扁脆口应道。
  韩卿拍拍他的身子,转头对旁边想窃听秘密地陈占士说道:“好了,我已经把虎符的位置告诉白扁,你现在该把衣服给我了吧?”
  陈占士心不甘情不愿地让手下人,把衣服给韩卿送去。
  “出去注意安全,小心这又老又坏的色狐狸。”韩卿接过衣裳,换上以后,把白扁送出牢笼,故意当着陈占士的面大声说道。
  陈占士年纪刚出四十,被人叫老狐狸挂不住脸,让人把韩卿笼子又重新锁上了。扫了一眼得意的韩卿,心说道:毒嘴小妖孽,看我晚上不把你干死!
  陈占士跟着白扁一道出了牢房,套近乎说道:“白神医,驸马爷有跟你讲虎符的位置吗?”
  “有,但是你又老又坏,他让我三天后告诉你。”白扁不客气地说道,陈占士老脸一阵扭曲。
  “行,白神医三天后告诉我也可以。”陈占士现在不好当面对白扁下手,嘴上说得好听,暗地里却开始打起算盘。
  大牢内又安静下来,只剩下几盏灯烛暗暗地摇曳着光芒。
  慕容白听见韩卿管那个少年叫男妾,忍不住抬头问牢笼内的韩卿,道:“花郎,那个少年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人说是你男妾?”
  韩卿心知瞒不住慕容白,刚想解释,百里溪嘲讽道:“慕容将军,难道有所不知,那小男妾名唤白扁,是花郎儿前几天当着众人面明媒正娶,洞过房的小男妾?”
  慕容白心里“咯噔”一声,诧异地望向依靠在牢笼内不言不语地韩卿,问道:“花郎,他说得都是真的吗?”
  韩卿不敢与慕容白对视,对百里溪说地话不可否置,只是简明地解释说道:“他是我拿来解毒用的。”
  “你中什么毒了?”慕容白发现自己在白晨轩内,对外界的最新消息一无所知,抓紧了寒铁链,盯着有些颓靡地韩卿问道。
  “一种烈性的媚毒,每天毒发必须要同男人交欢,否则超过四个时辰,性命难保。慕容将军,你身为花郎是好朋友,怎么什么也不知道。”
  百里溪盯着神色剧烈晃动的慕容白,哂笑说道:“看来你是被包养在白辰轩里,俩耳不闻窗外事,太悠游自在了。”
  “怎么会这样!”慕容白难以接受,韩卿幽幽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这样。
  韩卿根本不敢提,这是自己是昏了头脑,去色诱耶律征落得的下场,慕容白要是知道了,指不定会与他断交。
  “花郎,我带你去寻访名医,定然能解开这媚毒。”慕容白星目灼灼,俊面神情坚毅,握紧铁链认真地承诺。
  “慕容将军,人家娘子不急,你怎么比她还急,莫不是外界所传,真与花郎有染?”
  百里溪瞧不顺眼慕容白,故意搅浑水,韩卿听不下去,喝止说道:“百里溪够了!别说了。”
  “我与花郎是朋友关系,清清楚楚,你少血口喷人!”慕容白本就不喜欢轻浮地百里溪,见他如此说,剑眉星目蕴着熊熊的怒火。
  “哼,这可不见得,我亲眼看见你们睡在一张床上,衣裳凌乱地抱在一起行夫妻之事。”百里溪轻蔑地望向丝毫不老实的慕容白,阴阳怪气地揭露说道。
  百里溪初来北寒就听闻了不少,关于韩卿的风言风语,他当初为了查证,亲自破阵闯进白辰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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