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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165)

作者:氿裟 时间:2019-03-11 11:21 标签:权谋 宫廷

  北寒坚提出诱人的建议,韩卿微微侧目,抿嘴不言,北寒坚继续说道:“当然,若你不想做这个交易,我今晚就把韩黎掐死你面前,我大可借着这场大火的缘由,说他被火呛死了。”
  皇姐夫你选择哪个呢?
  第二日,这北寒坚火场舍身救胞姐之子,下令积极救罪犯的消息,传到百姓耳朵里,让这位不杀战俘的皇帝,慈善仁义之名更是远扬,赢得人心。
  出乎意料的事,北寒坚随后在朝堂上拿出前王的遗旨,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认韩黎为义子,下旨册封他为太子,十八岁时接受大统登基。
  此举,更让朝野内外之人以及后世之人,褒奖他为“千古第一仁义之君”。
  但是,这位千古仁义之君,对别的事情都很仁和,独对灭黑莲教一事格外严厉,简直像有天大的私仇似的。
  他在朝堂上说完,昨夜起火之事是黑莲教余孽救走樊墨涯有意为之后,便禁止北寒国上下百姓信奉黑莲教,下令推到黑莲神像,若发现百姓私下参拜,以同党罪格杀勿论。
  早朝散会之后,慕容白走近面如考丧的韩卿安慰道:“花郎,我听说昨晚的事情了,死者已矣,生者如斯。”
  韩卿默声不语,一路走回驸马府邸,在进门之前,神情冷陌地对慕容白说道:“你以后再也不要到我这来了。”
  “花郎?”慕容白不解。
  韩卿冷笑道:“慕公子,你这一步祸水东引是走得极妙,刚把韩卿从虎穴刚拉上来,又把我推入龙潭里面。”
  “花郎,你是什么意思?”慕容白蹙起眉头,不解地说道。
  “哈哈哈……还需要我细说吗?慕容白自从白扁求助你揭穿樊墨涯的真面目时,你就步下棋子,故意引北寒坚进局。
  你明知道,北寒坚一直对我有意思,故意要拉他进来,你早就算准,他参与进来目的不纯,定会借题发挥。
  果不其然,他明则救我,暗地却故意把白扁扣下来,威胁我跟他苟合,才能放走白扁。我没有办法,只能忍辱负重,答应他的要求,可是白扁还是被人烧死了,这全是你害的。我现在的惨况,全部拜你所赐,现在你满意了吗!”韩卿愤怒地吼道。
  “花郎,我不知道,我当初只是想救你出来,我没想到北寒坚会接机威胁你,更没想到白扁因此间接死亡。”
  慕容白听闻他竟然出卖自己身体救人,掐紧了手掌,神情脆弱痛苦地道歉道。
  “呵呵,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此举不过想加速恶化我和北寒坚的关系,顺便让我和白扁生出异心,最后与北寒彻底决裂出走。
  当初樊墨涯在我府邸中的消息,恐怕也是你故意透露给北寒坚。”韩卿细眼明然,慕容白一脸无辜,仿佛不知他为何如此揣测。
  “花郎,我你为何凭无端妄想怀疑猜忌我,我一片赤诚之心,问天地无愧。”慕容白眼里无比委屈难过。
  “但愿如此,希望这只是我的揣测,慕公子,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见!”韩卿看着慕容白委屈的脸,没有抓到硬证据,只能咬牙闭门不见。
  “你沦落到如此境地,为何不走!”慕容白站在驸马府邸门前,垂着头颅许久,弯嘴不屑的笑了,抬起的眼里哪有半分愧疚委屈。
  慕容白坐在杏花村酒肆的后院里,把北寒近况汇成一纸,驾轻就熟地塞入鸽子翅膀下的细管内,放飞天际。
  慕容白做完这一切,用牧云话回头熟稔地说道:“小陈,台城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禀将军,朝堂之上,颜丞相和司马恒已经开始结党私营,与红袖姑娘走的极近,大夫诊断她怀孕快四个月。
  李丞相与颜丞相反目成仇,自娶了皇后的女官花惜欢,高胜总管就与他处处为敌。
  皇宫里,皇后娘娘也怀孕了,这是皇上私送给韩卿的密信,让我截下来了。”小陈把一份封面空白的牛皮信封,递给慕容白。
  慕容白默听不语,不动声色的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发现还藏着一副绣着四爪金龙的红肚兜。
  慕容白展开信纸,见上头写着:卿在北,吾在南,心系君心满肚牵肠,床畔辗转满目卿影,不知汝近日可安?景渊愈长愈像卿,望汝勿忘血肉之亲,特寄他贴身布兜予你,约汝十五日后赴牧云独见。
  “红袖姑娘怀孕,花郎怎能不知?”慕容白冷笑,展开一张新纸,新拟了一封信:卿在北,吾在南,不知汝近日可安?汝妾红袖近日身体不适,御医诊之孕极四月贺之。吾望景渊愈长愈像卿,望汝也勿忘血肉之亲,特寄他贴身布兜予汝,约汝十五日后赴牧云独见。
  慕容白吹干纸墨,看着上头一模一样的两字,星眸冷然,把肚兜和新信重新塞入原信封,满意地笑道:“你让人旧信送给北寒坚,这封新信送给花郎,好戏马上又该上演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红袖堕胎
  牧云国,韩府大院内。
  阳日灼灼,四际绿意盎然,红袖坐在石凳上,一遍又一遍地摸着日益丰起的肚皮,看着韩卿的那纸来信,满眼涩然。
  韩红袖抚摸着孕极五月的肚皮,一咬牙端起滚烫的藏红花汤汁,苦笑惜别:“孩子,只怪你来错肚皮,不是爷的孩子,我只能把你谋杀在我肚子里,希望你别怨恨娘亲。”
  红袖一闭眼,一张嘴,一脸决绝地把滚热地藏红花汁灌入肚皮中,下定狠心堕胎。
  “你疯了!”颜子衿刚刚走进韩府,一抬头就一脸狠心的韩红袖,又在灌不知明的药汁,吓得夺碗骂道。
  “颜子衿!你把藏红花汤还我!”韩红袖看见惹人厌的家伙,又来打搅她,气地大叫道。
  “韩红袖,你好狠的心,我告诉你,你肚皮里是我颜子衿的孩子,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不许堕胎!”颜子衿把手中的碗砸在地上,愤怒地骂道。
  “我如何处置孩子,是我的权利,用不着你一个外人在这指责我。”红袖看见他倒了,自己苦熬一早上的藏红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颜子衿喝醉侮辱了她,何至此地步!
  “现在你肚子里怀的是我孩子,怎么跟我没关系,走,跟我去看大夫!”颜子矜抓住红袖激动打来的手腕,清秀的眉毛蹙起像坐小山,强拉着她往外走。
  “我不,不,我不能生下这个孩子。”韩红袖激动地推搡着颜子衿,不肯去看大夫。
  两人推搡间,忽然,红袖皱起脸来,蹲下身子捂着肚子,痛苦地喊道:“唔……唔……好痛……”
  “红袖,红袖,你没事吧?”韩卿突然见她喊肚子痛,慌乱地抱起她,小跑着走向自己马车,对马奴喊道:“快,去就近的医馆!”
  马车轰然而动,红袖瘫在颜子矜怀里,痛的面色惨白,冷汗直流。
  颜子衿紧张地握着她手,看见她死死地咬着自己唇瓣,掰开她的嘴说道:“红袖,你撑住,我这就找你看大夫,你痛地话就咬我手腕。”
  “啊……好痛,你轻点,呜呼……”颜子衿猛地被韩红袖一口狠狠咬住,差点要跳起来撞到天花板,痛地像猪叫。
  红袖听见,咬地更加用力了,很快颜子衿浅绿色的衣袖,晕出暗色的血迹,他疼地直皱眉头。
  他知道红袖咬他多用力,就恨他有多深!
  红袖咬了他一路,颜子衿惨叫了一路,却始终未推开红袖分毫,直到把她抱进医馆,看着大夫围着红袖诊断才松了半口气。
  药童看见颜子衿满手鲜血,端着药粉走近说道:“公子,你坐下来,我给你上点药吧。”
  “公子,咬你的人好狠啊,到底跟你什么怨什么仇!”颜子衿点点头,药童拉起他袖子,看见他连皮带肉半悬挂着,血洞里涓涓地流着鲜红的血大吃一惊说道。
  颜子衿不欲多解释,不耐烦地说道:“废话少说,快包扎。”药童赶紧给他清洗伤口后,用药粉堵住伤口,用白布包扎起来。
  红袖闻声,眼睛往颜子衿瞧去,见他没有责怪自己,反倒是走近问大夫道:“她刚刚喝了快半碗藏红花,她有没有事情?”
  “胡闹!孕妇怎能喝藏红花,这是对孕妇最危险的事情,况且她怀孕快五个月,这时候堕胎最容易闹出人命。
  你们年轻男女,最爱搞刺激,现在搞大肚子随便堕胎,不娶人家姑娘,是最可耻的事情!”那大夫听见这话,气呼呼地呵斥道。
  “那大夫她怎样,肚子里孩子还能保住吗?”颜子衿被他骂地灰头土脸,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们先跟我说,你们还要不要这孩子?”那大夫摸着胡须气呼呼地说道。
  “要的,要的,要的。”颜子衿赶紧说道。
  “我不要这孩子,麻烦大夫把我这孩子给堕了。”韩红袖满脸惨白,喘着粗气说道。
  “你们一个要,一个不要,让老朽怎么选择?我告诉你们,这次要是救活这孩子,你们保证不许再伤害他。
  现在给你们半刻钟时间考虑要不要这个孩子,半刻钟后,我就刨开孕妇的肚子,把小孩子取出来。”那大夫丢下话,走到外间须臾后,响起了磨刀的声音。
  “大夫,刨开肚子取孩子,会死人吗?”韩红袖躺在病床上,有种自己是待宰杀的母猪的错觉,不自觉地揪紧了衣服。
  “看你运气,十个人有七个会死,剩下的三个不死呢?也终身不孕了,姑娘你还要做手术吗?”那大夫毫不在意地说道,红袖的脸变得更加难看了。
  “做!”红袖抓着衣服瑟瑟发抖,捂着发痛的肚子,流泪坚声说道。
  颜子衿愤怒地说道:“难道你宁愿去死,也不给我生孩子吗?”
  “没错!”红袖咬牙说道。
  “韩红袖你真是狠心绝情,我哪点比不上韩卿,竟然让你如此痛恶我?”颜子衿把这些时日压在心底的话,像是垃圾一股脑地全部倒了出来。
  “你哪点都比不上他,你给他提鞋也不配!”红袖在床上痛的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看起来又可怜又可恨。
  颜子衿看她又要咬自己嘴唇,伸出手臂,冷着脸说道:“既然,你决心要堕胎我也拦不住你,你要是痛的话,继续咬我好了。”
  “唔……”颜子衿忍住疼痛,咬紧牙关,闭着眼睛闷哼。
  “红袖,我知道你恨我,我又何尝不恨你呢?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你不应该把仇恨加叠在他身上,我也不希望你堕胎出事情。”颜子衿忍痛,那双桃花眼此刻很认真,缓缓地说道。
  红袖微微动容,眼神开始复杂起来,颜子衿继续劝说道:“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只要你肯把孩子生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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