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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184)

作者:氿裟 时间:2019-03-11 11:21 标签:权谋 宫廷

  三个月后,冉安国传来双帝登位的消息,萧景煜召来太子萧景渊,当着朝臣的面把国主之传授于他。
  下朝后,在金阙阁内,萧景渊伏在萧景煜的膝盖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道“父皇,我去冉安国求父后回来。”
  “傻孩子,他不会回来了,昨日之时不可回,来日之时不可追。”萧景煜拭去萧景渊眼里的泪水,苦涩地笑道。
  那天以后,萧景煜摘下皇冠,换上一袭僧衣,化缘百家之饭,解世人之苦,游于民间不再回。
  小牧云帝拉着小妹妹昭月亲自去冉安国在城门外,跪求父后三月不肯回,奇得是有个年纪跟他相仿的少年,也跪在城门外,几人以死明志誓死不走。
  小昭月还淋雨生病了,最后韩卿开城门无奈地妥协了。
  他第一眼见那个叫韩黎的憨厚少年,心里就生出一个奇怪的感觉,仿佛他们是有联系的,后来私下问父后爹爹,韩卿承认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韩卿虽然答应两个少年的条件,随后就把两人赶回去,两人解决完老父亲的终身大事,安心理政把国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同年,北寒国皇帝北寒坚坚称自己身体不适,提前把皇位传给自己的亲侄子韩黎,说自己要去找故人团聚去了。
  古金国皇帝耶律征册立新后,诞下一子后,在满月后册立为太子是储君后,丢下皇位不翼而飞。
  众人不约而同的丢下皇位,韩卿看着眼前坚称自己是耶合华的家伙,好吃赖坐说若是韩卿不原谅他就要吃空冉安国,国主无奈替他收了,封为寒妃。
  次月,耶律征负荆请罪说韩卿不收他,他就弄死自己,让古金国来打冉安国,国主替他把这灾星收了,封为金妃。
  第三个月,有个民间游医说想起自己是韩卿的男妾,想与韩卿团聚,国主替他把旧情人收了,封为白妃。
  白妃医术了得,时常救助世人,破解出治疗家族疯病的病因,成功治好木宛的溪妃,这药方子也载入史册。
  第四个月,双国主巡游国境,有游僧昏倒于冉安国边境,韩卿主动出面收了僧人,封为萧妃。
  从此以后,五国互通有来,友好地进入一个天下太平的盛世。


第零章 番外一霸道醋缸
  夜临星降,航船浮停在岸边,暂歇累脚。
  “吱嘎……”韩卿伸手关合上船舱的房门,步履疲累的走进灯火昏暗的船舱里。
  “玉麟,我陪着合华坐了一天腰快断了。”韩卿走向闲靠在床,在灯火下安静的看书的慕容白,满面愁苦的抱怨道。
  慕容白听见韩卿抱怨的声音,从书中抬起视线,望着正宽衣解带的韩卿,挑起乌黑浓密的剑眉,调侃道“怎么,可舍得回来了?”
  这两天韩卿与耶合华那小子可亲密了,衣不解带地照顾伺候那小子。
  “嘿,你个醋缸跟个病娃吃哪门子醋,莫打趣我快给我揉揉。”韩卿细眼横了他一眼,坐在床边,主动抓过慕容白的手到自己腰上,颇有些娇蛮的味道。
  慕容白把书放在一边,低笑着把手揉上韩卿柔韧的细腰,韩卿地眉眼放松地舒服喟叹道“还是你按摩我,最舒服”
  慕容白正坐在韩卿身后,攀贴在韩卿背上,凑近他耳朵,暧昧地低声问道“我的按摩可不是免费的,花郎该如何报偿我?”
  韩卿回过头来,盯着他笔挺的玉鼻上,那双乌黑发亮的星眸里暗烁的恶趣味,感慨地说道“你吃我的,喝我的,没想到竟捡了一头白眼狼”
  慕容白惩罚似得轻掐了韩卿的腰一把,胸腔里低沉地发笑“花郎,可是后悔了,怕给不起报酬?”
  韩卿不屑地嗤笑,抬起手来,傲气地哼声说道“没有大爷我,给不起的报酬,你尽管按去。”
  “噢?这话你可记着别反悔了。”慕容白被他的大口气听地直发笑,手低下运气起气劲,发热的手掌熨帖上韩卿的腰上,更加卖力的揉按。
  韩卿下巴垫着慕容白的柔软的枕头,闻着枕头上慕容白留下的清冽发香,享受着慕容白的有偿服务。
  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舒爽地化成一滩水软在慕容白的炙热的手掌里了。
  韩卿被他伺候的鼻腔里直舒服地哼唧叫唤,七魂六魄都飞出口鼻了,更加得寸进尺地平躺在床上,让慕容白把他全身上下给捏了。
  若是有人在门外听墙角,指不定以为两人在行房事,韩卿在床上情叫呢!
  韩卿在他的按摩下,紧绷的大脑终于得以休息,思绪跨越到北寒婧母子身上,细眼里漫起一片轻柔轻雾,闷哼说道
  “我们的飞鸽传书应该已经到了北寒,再过十日左右就到北寒,也不知,北寒婧和韩黎怎么样了?”
  “韩黎应该有半岁了吧,想必他们接到书信,会亲自迎着你回去。”慕容白想到韩黎那白皙软糯的模样,冷硬的星眸也软化了不少,他可是韩黎的干爹爹呢!
  韩黎的出世,让大家的关系缓和不少,因为北寒陌没有孩子,每天下朝后,登门来看这位侄子了。
  自从失信樊墨涯后,北寒陌就再也不找巫相说事情,天天与韩卿这位“不早朝的宰相”积极地讨论政治上的事情,以及早朝上各位大臣的发言的背后含义。
  说起来还有件事情,十分的好笑,有次北寒陌有件急事要同韩卿商量,坐在公主府的院子里左等右等半个时辰,也不见韩卿前来。
  北寒陌气的拉住侍女一问才得知,韩卿早就不和女眷同床,每夜都下榻在慕容白院子里。不禁想起外边盛传的谣言韩卿把慕容白养在偏院白晨轩里,两人夜夜颠鸾倒凤
  北寒陌回忆起,每次让韩卿劝慕容白倒戈,韩卿护着慕容白的那副拒绝嘴脸,越想越觉得这是真的
  北寒陌气势汹汹地前去白晨轩捉奸,不顾婢女劝戒,直接使轻功想从墙头使轻功进去,结果误触法阵,困在阵里差点一命呜呼,幸而屋子里两人听见呼救,及时出来解救了他。
  自那以后,北寒陌无论如何,是再也不敢踏进白晨轩周遭,乖乖地等着韩卿前来。
  韩卿被伺候的浑身舒爽,每个毛孔都打开来,四肢大张懒洋洋地霸占住全部的床,慕容白坐在床边,突然停下来,居高临下,一脸正色地看着他道“你该付我报酬了。”
  “你想要什么?”韩卿把双手枕在脖颈后,挑了挑入鬓的英气细眉。
  话音刚落,慕容白俯身极快地在他脸上蜻蜓点水。
  韩卿感到脸颊上还残留着湿润热意,半晌捂着脸颊,默默地瞥了慕容白一眼,心里忽的暗搓搓生出害羞。
  “叶远山说你们每晚,都会亲亲抱抱。”慕容白不自在的假咳掩饰,说完不待韩卿反应,猛地挥袖扑灭桌案烛火。
  房间里,猛地陷入一片漆黑,片刻后,响起韩卿躲避地惊叫声。
  韩卿被他堵在床角,半压在床上,恼羞抓住衣襟,崩溃地叫道“慕容白,你干什么”
  慕容白扒着他的衣服,理所当然地轻笑道“自然是脱光衣服抱一起睡觉。”
  韩卿心下终于明了,肯定是叶远山那家伙,说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惹得慕容白吃醋,也要效仿。
  韩卿心下一转,忽的来了注意,打算戏弄慕容白教训下他,不要什么事情都乱学,忽神秘地说道“你想不想学习,他对我做的其他事情?”
  “都做了什么?”慕容白一楞,停下拉扯,退后些疑惑地问。难道他们还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韩卿忽然翻身而上,慕容白被他叠压住,黑曜石般乌黑晶亮的星眸,在窗帘泻进的皎洁月光,亮晶晶着地望着韩卿。
  韩卿乌黑的大眼里,带着一抹暗藏邪坏之气,伸手暧昧地抚过慕容白英气有致的剑眉,指尖顺着英挺笔直的鼻子,落在唇线紧绷利落的嘴上。
  韩卿借着窗外泻入的皎洁月光,仔细的打量身下之人,啧啧叹道“好一张芝兰玉树的脸庞,文武双全,恐怕要迷死不少女孩子吧!”
  慕容白闭嘴不答,面容沉静如水,直勾勾地盯着面容殊丽的韩卿。
  韩卿手指摩挲碾压着慕容白偏薄淡的唇色,直到红润了些,才埋下头细细的啃咬。
  慕容白双手驾轻就熟地环上了他的细腰,两人互相啃咬,唇息相交,细细地感受唇齿相依的亲密。
  两人唇息相交,两人上下翻动。
  彼此的紧紧地贴着对方,热汗淋漓间,韩卿的呼吸不知不觉快了起来,慕容白把手指插入韩卿浓密乌黑的发间,抚摸抓弄。
  慕容白的情欲很淡,即使在兴浓正在头上,理智却总是跟随着。他盯着意乱情迷地韩卿,抓住他意图不轨的手指,面容渐渐冷下来,沉静地问道“你同他,每晚也这么做?”
  韩卿正舒服地沉迷在耳鬓厮磨的亲密中,趴伏在他身上,撑着下颚,望着微皱眉头的慕容白,懒懒地哄笑打趣道“玉麟,怎么不敢献身给我了?”
  “你和他做了?”慕容白白皙的面容,越发的冷却下来,变得又臭又硬,冷冷地问道。
  “是啊,他每晚都会在我身下承欢呢!你要不要学?”
  韩卿见小麒麟已经上勾,细眼里露出坏焉坏焉的邪芒,故意造出些子虚乌有的话,瞧瞧慕容白的反应。
  “下来”慕容白立刻拉下韩卿触碰他的双手,变身冷面阎王,不悦地命令道。
  “玉麟,你这是吃醋了么?春宵苦短何不一醉春风。”韩卿却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细眸似笑非笑,继续调笑他,慕容白猛的翻身推开他。
  随着慕容白“噗通……”一跃,水浪翻起,白色衣角沉入了水里,半晌没动静。
  韩卿没料到慕容白反应如此大,伸手抓了个空,打算等待他落汤鸡的模样出炉,再告诉他真相,可是过了一炷香时间,水面依旧安静无比。
  “玉麟,你出来罢,我不和你玩了。”韩卿等了半天,打了个哈欠,兴致索然地出声说道。
  慕容白静坐水底,白衣飘动,黑发浮动,闭嘴不答。
  韩卿又等了些许时间,怕慕容白在水下出事,朝着水面担忧地叫了声“玉麟?”
  船停靠在岸边,风拂过水面,泛起星星点点晶莹星芒,美丽而安静。
  慕容白待在水下这么久,该不会出事了吧!
  “玉麟,刚刚是我故意编出来骗你的,你快出来吧!”韩卿双手按压在窗槛,看着平静的水面,细眼里漫上着急,俯身叫道。
  水面依旧安静,无心无肺,韩卿二话不说脱光衣服,像条光溜溜的鱼,快速跃入水中。
  水里安静无比,借着皎洁月色,可以看的清楚来回游动的鱼。
  韩卿着急地左右扫视,寻找慕容白跳入水里的身影,要是玉麟真的出事情了,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慕容白早已经静躲在船侧,故意应声不答,看着噗通跳水的韩卿,慌张寻他暗暗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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