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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西装裤下的裙子(30)

作者:无边客 时间:2017-11-12 12:40 标签:双性 甜文 打脸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蒋长封回神之后抚着额摇头,似乎在懊恼,还有些焦躁。
  
  “对不起,小礼。”
  
  蒋长封并非是为了生理欲/望暴躁不顾对方的人,以前郁礼在这方面推拒他,他会耐心的调解对方带动对方一起享受那种感觉,而不是如同目前这般自私,不顾恋人感受的扑过去。
  
  反省过后蒋长封认真道歉,“可能这段时间忙得我心态不太好,抱歉。”说着,他给郁礼整理好衣服,抓起郁礼的手往脸颊扇了一巴掌。
  
  郁礼忙把手抽回,“你干嘛这样。”
  
  蒋长封说:“叔脑子进水了,该抽一抽。”
  
  郁礼笑着抱上他,对待任何事都异常认真的男人教他觉得很可爱。想再多说两句温情的话时,突然想起忘记跟男人谈关于他母亲的事了。
  
  “叔,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蒋长封把手扣在郁礼脖子后轻轻揉捏,“什么事。”
  
  “再过两天就是我母亲的忌日,我明天想去祭拜,你能抽出时间跟我一起过去吗?”
  
  要跟丈母娘见面,没时间也得抽时间。蒋长封掏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打电话让秘书把明天的工作行程腾出来,半分钟不到的电话,可见男人态度的坚决。
  
  蒋长封咧嘴笑笑,把郁礼往自己身上一搂,“要去见咱妈了,顺便提个亲。”
  
  郁礼笑倒在男人宽厚的肩膀,提亲两个字让他心里暖融融的,望进对方那双深邃的眼睛,他忍不住说了句煞风景的话,“回家煮饭,喂黑豆。”
  
  “……”
  
  蒋长封跟在郁礼身后,态度明显不满。狗儿子的家庭地位怎么似乎比他越来越重要了,他的小礼,天天就想着按时回去喂黑豆。
  

☆、60、修身粉裙 ...
  每年临到忌日, 郁礼整个人就变得不在状态起来。
  
  他连他母亲走前最后的一面都没能见到, 郁淑薇离开的时候, 还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消息。
  
  离开前他没能看母亲最后一眼, 离开后也没能光明正大的送她一程,与其说伤心悲痛, 空虚的状态更多一些。脑袋跟着心里空茫茫的,人死了, 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尘归尘,土归土, 这世上不再留下她的痕迹, 随着时间的推移, 逐渐被人淡忘, 哪怕是至亲的人,不过是一两天, 再不济一两个月甚至一两年。
  
  从早上起天气就不好,细雨飘了一整夜,到了白天, 开始密集起来, 寒气汇集,湿冷刺骨,光线也不亮,灰蒙蒙的,这场雨也不知道持续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止放晴。
  
  郁淑薇的墓地约莫三个小时车程才能到达, 这会儿雾大能见度低,开车还得放慢些速度,大清早八点半,蒋长封的车就被堵在高速路口外了。
  
  郁礼上了车后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他昨夜一宿没睡好,喝过牛奶好不容易闭眼睡了几分钟,却处在浅眠的状态,不用蒋长封动动他,他就自己醒了,睡睡醒醒的,早上起得特早,精神却跟被外头雨水打焉了似的,眼皮耷拉着,面对男人的关心,还笑眯眯地说自己没事。
  
  尽管车内开有空调,蒋长封担心冷着人,趁堵车的时候拉开一条毛毯给他盖,郁礼脑袋一晃,懵懵懂懂间撞到对方的肩膀,立马睁眼醒了。
  
  “叔……”郁礼打了个呵欠,“我都睡着啦。”
  
  蒋长封摸了摸他的肚子问要不要吃点东西解闷,郁礼摇头,他的腰部十分敏感,眯起眼笑着稍微躲开,蒋长封就不再逗他,“你继续睡觉,到地方我再叫你。”
  
  车前的雨刷不断刷刷扫着飘落在窗前的雨水,周围被仿佛镀上一层阴蒙的灰帘,寂静而阴冷,这种环境下躺在车里望着外头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一切看着都特不真实,就连自己好像也变成一个假人。
  
  “叔。”郁礼先开口,“从昨晚到现在我让你担心啦。”
  
  不是没见到男人几次欲言又止的眼神,母亲的忌日,郁礼又比常人心思敏感,蒋长封想安慰他,又担心触及到他内心深处的伤感,加深他的低闷的情绪。
  
  现在郁礼这副小心道歉的态度,简直让蒋长封心软得不成样,往前探了会儿路况,男人索性弯下身子拥紧郁礼抱了一会儿,耳鬓厮磨着,享受雨下两人窝在车内的温情。
  
  十五分钟后路况通了,蒋长封重新启动车,顺利的上了高速。沿着高速路开了二十分钟,周围的环境彻底远离了城市的高楼喧闹,四周都是低矮绵延的山岭,浓雾在山岭间环绕不散,植被葱葱茏茏,伴着湿雨,空气格外鲜透,视野内的景象清新盎然。
  
  郁礼本来躺着休息,见到这样的清新自然地环境后,焉了的精神突然抖擞起来,兴致勃勃地的扒拉着车窗朝外头看,时不时拿起手机打开拍照功能对准外头一阵抓拍。
  
  中午前两人抵达地方,这带地方人烟稀少,加油站旁边仅有一家小旅馆和饭馆,他们从一早就出来,蒋长封打算先带郁礼去吃午餐,再去墓地祭拜郁淑薇。
  
  饭馆的菜式很少,价格异常便宜,量也多。郁礼胃口不大,吃了一半就不愿意再吃,蒋长封想着车里备有的面包牛奶,只好顺了他的意,车后座里放着用于祭拜的花篮和水果,蒋长封挑了些没什么分量的给郁礼拿,他双手提满东西,郁礼负责撑伞遮雨,一路往墓园赶。
  
  看墓的老头趴在桌上睡觉,见有人来了也打不起精神,叫他们做完登记后不耐烦的挥手让他们进去,蒋长封跟在郁礼身后进去时回头看了老头一眼,那平淡地眼神在这种环境下却让老头无端精神起来,等人走远了,才操/着一副方言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话。
  
  墓园格外清冷安静,一眼望去,一块接一块的墓碑立在蒙蒙雨下,长高的草叶随着风哗哗晃动,挺阴森渗人的。
  
  郁礼把蒋长封领到郁淑薇的墓前,他们把祭品整齐摆好放下,对着墓碑打过招呼,郁礼抹了一下墓前的照片。
  
  郁礼的眉目跟他母亲有几分相似,尤其是脸型眼睛和嘴巴,一眼看去就是脾气很柔软的人,可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柔软的女人,会因为爱私奔。
  
  他们一言不发的除草,正安静时,郁礼一边划拉野草,一边对着墓碑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他告诉郁淑薇自己近年来生活状况如何,一些小小的事例如他前几天吃了什么喜欢的菜,每天都在下雨,没工作了闲在家里照顾太爷爷诸如此类,说得口干舌燥,仿佛眼前的人还没走,两人就这么靠着面对面聊天。
  
  郁礼咽了咽喉咙,接过蒋长封递给他的水饮下,他突然站起来扣住对方的手掌,看向墓碑前的照片说:“妈,这是蒋叔,也是我的爱人,我带他来看看你。”
  
  蒋长封平静的心莫名紧张起来,他挺直腰身对墓碑鞠了一躬,随后把自己的名字年龄事业车房情况正经的报了一遍,男人这副模样,在郁礼看来,还……挺傻的。
  
  蒋长封说完,低头看着郁礼,嘴角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伯母,我真的很喜欢小礼。”这句说完,下一句就跟以往年代时男方一家上对方家门跟长辈提亲似的,“希望伯母同意把小礼许配给我,无论结婚前还是结婚后,我一定好好照顾他呵护他。”
  
  郁礼:“……”
  
  他以为男人昨天说的提亲只是闹着玩,没想到对方还真的对着一块墓碑认真提亲,雨水打湿了男人的肩头,大半边伞全遮在他自己身上。蒋长封站的角度是风吹来的方向,郁礼被他护得很好,风雨不侵,男人的头发衣服却都湿了不少。
  
  这个男人无论在哪里,都会用行动告诉他,他会替他遮风挡雨,能给他时时刻刻的依靠。
  
  郁礼眉眼一弯笑起来,语气轻松,“妈,这辈子我就跟他过啦。”
  
  他们携着风雨而来,再携手同归,离开墓园后蒋长封的心情明显很好,甚至哼起了口哨,在郁礼面前,这个男人向来不展露这样的一面,闲散而痞性。
  
  回去时雨又变大了,车往回开了半个小时,遇见泥石滑坡挡住了路面,经过的车辆已经在前方排起一列长队,蒋长封下车打探情况,问过后才清楚这已经堵了有将近一个小时没动过。
  
  此时过了下午四点,山里临近入夜后气温降得十分快,下雨的原因光线很暗,前方已经有车辆打开车灯照明,候再路边的车主有的在打电话,都在等人过来处理,只是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没有具体的答复,有人焦灼地站在路边狂骂,蒋长封稍一思考,就往车里走。
  
  蒋长封回车里跟郁礼商量,目前什么时候能清理好路况的时间未知,天黑夜冷,最后两人决定返回墓园附近加油站的旅馆暂时住下。
  
  回到旅馆接近五点,地方偏僻,从外面看时觉得旅馆有点小和破旧,进去之后才发现这地方是真的简陋,虽是旅馆,确实自己建造的民房改造成的,房间不多,全是统一的双人房。
  
  说是双人房空间却不大,好在这地经过的人少,毕竟是墓地,有人就怕沾了什么晦气,因此旅馆一年到头来开着没接过什么生意,有的房间甚至没住过人,两人挑了间没人住过的房,进去后发现地方虽然小,好在卫生干净。
  
  订了房间后蒋长封和郁礼去隔壁的饭馆吃了顿晚餐,路面都是积水没地方绕,回去短短的几十米路,鞋子和裤子不可避免的脏了,风大,交织着雨斜斜的飘在身上,回到旅馆时,他们除了腿下的地方,上身多多少少也湿了。
  
  “小礼,你先去洗澡,别把湿衣服捂着。”
  
  他们没想到今天会因为意外情况多停留一天,没带什么能换洗的衣服,衣服湿了再穿过去也不舒服,蒋长封只好下楼找老板借个吹风筒一类的东西尽快把衣服吹干。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左右的阿姨,面善,心肠也好,蒋长封过来问她有没有吹风筒时她回房找了个,吹风筒用了有些年头,阿姨嘱咐蒋长封当心使用,再看他身上衣服湿,就说她还有些干净衣服,要不要拿去换一晚上穿。
  
  阿姨常年独自待在这地方没什么朋友,孩子都在外头打工挣钱,她一个人守着这间旅馆,平时会亲手织几件衣服打发时间,等孩子回来时给她们带上。按照老人的观念,外头的衣服的再贵再好看,也没有亲手做的保暖。
  
  蒋长封一听,就说用钱跟她买两身男的衣服,可阿姨家里只有两个女儿,哪里缝制过男人的衣服,倒是留有她老伴从前穿过的衣服。蒋长封打心底不怎么愿意让郁礼穿别人穿过的衣服,原本打算空手而归,他想了想,最后还是跟阿姨进屋看了几件她做的衣服,最后选了一件适合冬天穿的裙子,布料摸着挺棉软的感觉也保暖,还是粉色的。
  
  蒋长封多给了这位阿姨一些钱,上楼时心情诡异的愉悦。
  
  卫生间隔音效果不怎么好,蒋长封拎着裙子回来郁礼正好冲完热水,哗的一下从身上一冲到底,
  他站在门外,“小礼,我刚才从阿姨那买了一件她自己缝制的衣服,你的衣服都湿了,要不要换这件?”
  
  郁礼的裤管湿了大半,还是牛仔裤,这样的裤子穿在身上格外不舒服,他想了想,就开门接过递进来的衣服。
  
  一看,粉的,展开再一看,他对着门外惊喊,“叔,你是不是拿错了?!”
  
  蒋长封背靠在墙上无声地笑,说话时语气却十分正经,“没有,阿姨的两个孩子都是女儿,所以做的衣服都是这类,这已经是最正常的一身了。”
  
  的确,裙子摸过去似乎很保暖,也没有什么胡里花俏的装饰,通身的粉色,格外修身。
  
  郁礼面色扭曲,他把裙子小心放在一边,想着还是穿回裤子好了,回头一看挂在墙上的裤子,洗澡时没注意分寸,裤子又给热水溅湿一部分,裤裆那都是湿的。
  
  裸着身体站久了开始冷起来,他没办法,只好红着脸咬牙把裙子套上,湿的衣服他没碰,直接把外衣披在身上,裙子若穿在女人身上估计到膝盖边,郁礼个字比较高,穿着裙边就盖在大腿边了,尤其裙子还是修身的。
  
  棉柔的布料紧紧包裹着他的身体,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完全露出大腿以下,他把外衣拉紧,外衣遮住了裙子边缘,看过去身下跟没穿一样。
  
  郁礼做完心里建设才勉强维持正常的面色开门出去,蒋长封扭头看过来,视线落在他光溜溜的腿上,想看的全被外衣挡住了。
  
  他笑了笑,也没说话,郁礼出来他就进去洗澡,隔着一堵墙听到郁礼拿着吹风筒使劲吹衣服,可目前这天气,哪能短时间内吹干呢。
  
  蒋长封十分钟不到冲完澡出去,郁礼背对着男人站在床沿,被一条冒着热气的手臂抱住了。
  
  “叔,你怎么不穿衣服?”
  
  郁礼把蒋长封的手扒拉开,蒋长封就穿了条宽大的裤衩,也不嫌冷。
  
  蒋长封笑笑,郁礼避开他的视线,一个追一个闪来来回回几次后,郁礼红着脸瞪他,“你怎么老看我,去床上盖被子捂着,我帮你吹衣服。”
  
  蒋长封把他手上的吹风筒拿开,“不吹了。”
  
  郁礼想抢回,蒋长封不允许,抢来抢去的瞬间蒋长封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人往床上带,早就被勾得痒痒的心这会儿难耐了,他摸了一把郁礼的腿,“小礼,给叔看看?”
  
  郁礼心头猛跳,“你、你在说什么。”他瞪了瞪被男人扣在脚腕上的腿,腿稍微使劲,对方使了巧劲,根本挣脱不开。
  
  蒋长封的手往上探去,裙子在挣动时就往上翻了些,他呼吸变沉了,“看看。”
  
  男人眼底的欲望不加掩饰,他的渴望,彻底刺激郁礼的最后一防线,手刚松动,外衣就给扒开。
  
  身穿修身粉裙的青年,裙子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彻底露出。粉色衬得他肌肤更白净,脚趾粉白,腰身线条被勾勒的十分纤细,仿佛一折就断。微微湿润的碎发软软搭在两鬓额际,未消稚气的婴儿肥,面颊泛出薄红,眼睛带着潮意睁得圆溜溜的,看上去还真像个不谙世事却又透露出诱惑的小姑娘。
  
  “叔……”
  
  窄小的房间空气似乎停滞起来,郁礼细细低喘,背着手撑在床上想爬开,却被男人拉回去,亲了一口,眼神充满赞扬和惊艳,“小礼真漂亮。”
  
  男人半蹲在床边,郁礼背靠着床坐下,一条腿还被扣在对方手上。半蹲下以这样的姿势从修长的腿往上看,欲遮欲掩的风光,直叫人分分钟化成禽兽。
  
  蒋长封低笑一声,低头往他那粉润的脚趾头轻轻一啄。
  
  蒋长封并没有恋足癖,可他觉得郁礼的脚很好看,或许是出于生理和寻常人的不同原因,他的脚比普通男性的小一些,细一些,脚趾头圆巧可爱,教他忍不住想将它们裹在嘴巴里亲。
  
  郁礼很想把脚抽回,被男人捧着脚亲吻,实在太奇怪了,那样高大沉稳的男人居然愿意蹲下亲他,湿漉漉的感觉留在上面,他不由自主抖着身体,从脚底蔓延开一层羞燥的绯红。
  
  “叔……”脱出而出的话转了几个音调,躁动的火热彻底在房内飘散。

☆、61、黑/丝魔女 ...
  回h市的途中郁礼难得闹起脾气, 他没想到男人会在祭拜过后的当晚做出那样疯狂的事。
  
  他母亲虽然入土多年, 可只要想起墓园离旅馆不远, 事后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们在墓园附近的旅馆发生关系, 他心里别扭,仿佛会因此给郁淑薇看到一样, 显得对离开的长辈不尊重。
  
  郁礼躺在椅子上背对着人不吱声,蒋长封看他独自闷一上午, 心里感到好笑,又有些心疼和感慨。他开着车,沉下嗓子柔和地低唤, 一连好几声, 郁礼连一个眼神都不带甩给他的。
  
  郁礼盯着窗外偶尔经过的车辆, 突然想起什么, 转头说:“那条裙子呢?”
  
  白净的脸庞闪过几分羞窘,昨夜裙子沾了很多可疑的东西, 他得‘毁尸灭迹’。
  
  蒋长封目不转睛地认真开车,语气正常,“我已经处理掉了。”
  
  “处理?”郁礼狐疑, 眼珠在男人坚毅的侧脸转了好几圈, 想起对方曾经做过的事,脸跟耳朵同时同时红起来,脸是羞红的,耳朵是气红的。
  
  “你、你是不是又拿去……拿去收藏了。”
  
  被戳中事实的蒋长封只是浅淡地笑了声,他一笑, 郁礼就知道他没猜错。听到蒋长封不仅没把那条裙子扔掉,还留起来收藏,想着衣柜内叠放整齐的西装外套和毛巾,郁礼只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心跳如鼓,“叔,你还是把它扔了吧。”
  
  蒋长封淡淡睨他一眼没说话,郁礼都快给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淡定眼神看哭了。
  
  “叔,扔了吧。”
  
  蒋长封轻轻摇头。
  
  商量无果,郁礼只能继续转身背对人,气咻咻的,脸埋在毯子里,小声说了一句好变态。
  
  郁礼的一切,蒋长封都想占为已有,本质上男人就是一个占有欲强到变/态的人,他腾出一只手揉了揉郁礼的后脑勺,“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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