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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西装裤下的裙子(4)

作者:无边客 时间:2017-11-12 12:40 标签:双性 甜文 打脸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他坐下歇了一会儿,缓回来后才将刚才那口闷在胸口的气喘出。
  汗息后,一股淡淡的汗味挥之不去,郁礼自己闻着不太舒服,习惯性往口袋一摸,才想起他喜欢的那款男士香水两天前丢失了。
  那款香水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国内买不到,想到重新再买,还得等一段时间,没办法,只能怪自己大意。
  郁礼为他的香水伤神片刻,很快又被会议室的设计风格吸引注意。
  乘风不愧是业内数一数二的集团公司,光是一个会议室,在装修上都有它独特的风格气派,他欣赏着,背后有脚步声响起。
  郁礼闻声回头,眼睛倏地瞪大。
  来人一身正装,肩宽腿长,浅灰色的条纹衬衣被宽阔的肩膀衬得十分有型,眉骨上的刀疤被微微零散的碎发遮住,看到他,这人轻锁的眉头松开,眼睛似乎亮了一瞬。
  蒋长封说:“还真是你,刚才送文件过来辛苦你了。”
  郁礼心底隐隐冒出一些念头,“你怎么知道是我送的?”
  蒋长封笑了一下,“我的直觉,你信吗。”
  郁礼:“……”一个成熟的大男人和他讲直觉。
  语塞半天,他干巴巴开口:“这里的大老板也是你?
  ”
  蒋长封随意摆手,手指在桌上敲了一下,“如你所见。”
  “……那你不去开会吗?”
  蒋长封在他旁边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裹在黑色西装裤下的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冷笑出声,“让那帮人在里面好好反省半个小时,一个项目出了这么大的漏洞没发现,我拿钱白养他们呢。”
  郁礼:“……”
  这人冷漠的神情配上这张脸,真的凶。察觉出他的惧意,蒋长封很快换了副柔和的神色,“我吓到你了?”
  郁礼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他抓起水杯喝水,被呛了一口。
  “当心,不够的话我让人送水进来。”蒋长封用眼睛把人上下看了一遍,舒展的眉头拧起,“怎么满身都是汗,你该不会是跑来的吧?”
  郁礼低头嗅了自己一下,不确定问:“味道很大么?刚才路上堵车,赶时间我就跑来了,没有跑太久,也就七八分钟。”
  蒋长封叹息,“现在室外温度四十度以上,顶着高温一下子跑了一条街,换作体质差些的人,早就晕在路旁边。”
  郁礼赞同他的话,嘴巴动了又动,接不下话。
  这人坐在他旁边,呼吸时只觉得空气都稀薄起来。又休息了两分钟,他说:“我先回去了,你忙吧。”
  蒋长封拉住他的手臂,“等等。”
  男人的手指有力,郁礼试图挣扎,竟没能把手抽出来。
  他背对方站定,不知道这人要做什么。虽然他帮过自己几次,总归也没熟悉到特别的地步啊,甚至,他们连朋友也算不上。
  蒋长封打了一通电话,没半分钟就结束了。他转头对郁礼说:“今晚请你吃晚饭,赏叔这个脸吗,就当今天送文件的事叔谢你。”
  郁礼轻缓地呼出一口气,“......这是我的工作,应该的。”
  手臂继续试图抽开,还是挣不动。
  他能感受到蒋长封的目光一直锁着他,没有丝毫压迫性。
  被他看得心里直打鼓,郁礼纳闷了,这人究竟想干什么。
  郁礼一动不动,蒋长封轻叹,转身站到他身前,眼神柔和,“小礼该不会是真的怕叔叔怕到这个地步吧,郁明空那家伙以前损我面相不好,建议去整容,说以免吓坏小朋友。”
  郁礼:“……”
  蒋长封又说:“我刚才打电话到办公室让人给你放会假。”
  被这人先斩后奏,郁礼有些生气,却没开口说他。
  他觉得蒋长封这人太奇怪了,说他霸道,可是很多小事会事无巨细的询问他,说他贴心,这会儿又不经过他的同意把事情做出决定。他完全跟不上这人的节奏,懵懵懂懂时,居然跟着他的节奏来,答应一起吃晚饭。
  会议很快结束,蒋长封常年在公司工作,到了年底,忙起来就把办公室当成卧室,因此他让人在办公室里专门隔出一间卧房和浴室,郁礼被他带进来,他找出一套休闲的衣服,说:“你一身的汗,先洗一洗吧,出完汗衣服黏在身上也不舒服。”
  郁礼把衣服推回去,他这副奇怪的身体不敢在陌生的环境下冲洗,他怕。
  他怕这个秘密被人知道。
  “不碍事,我随便擦一下就好。”
  蒋长封说:“真不洗?”
  “嗯!”
  郁礼不愿意,蒋长封也不好强迫小朋友。他比对方大了十二岁岁,三岁一代沟,这都好几个代沟了,若再管太多,只怕会适得其反,引起对方不高兴。 
  晚饭时蒋长封和郁礼谈及郁文嫣的生日宴,早在前几天,郁礼就接到老爷子的电话,让他劝太爷爷回家和郁文嫣一起过生日,而太爷爷只同意和他一起去。
  听到蒋长封问,他就说:“我跟太爷爷一起回去。”
  蒋长封对郁家的事隐隐察觉出几分不对劲,却不好当着郁礼的面说,加上郁明空是他朋友,也得碍着他的交情装作不知道。
  蒋长封转开话题,郁礼偶尔配合的应两声。
  他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很会带动气氛,他不会主动跟人交流,许是避免他尴尬,所有话题都是蒋长封开的,遇到他听不明白的,蒋长封也会给他耐心解答,像朋友间的相处,也像给他引导的长者。
  一顿饭把他的心防除去七七八八,回去时郁礼和蒋长封交换了手机号码。
  或许,他可以试着和他交朋友也说不定?
  当晚,睡前郁礼收到了蒋长封的微信,他客气回了对方的消息,发现蒋长封新换了一个头像,他的侧脸。
  蒋长封是那种长相硬朗的男人,他不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冷悍不敢接近的压迫感,头像里是他那半边没有刀疤的脸,眼眸微垂,不知道在看什么,给人一种专注柔和的感觉。
  他真的个极具魅力的男人,至少,郁礼更希望自己能长成像他那样的,而不是如今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
  

  ☆、叫一声叔

  郁文嫣生日当天,郁礼下班后才赶过去。
  生日宴设在庭院中,他到郁家后宴会还没开始,暖色柔和的灯光铺满整个庭院,前来参加宴席的宾客在席间低语交谈。
  他穿过人群,进了屋内想找他太爷爷,不料撞见坐在沙发上的郁振江。
  郁振江正在大厅里和客人谈话,余光看到他进来,便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郁礼稍作犹豫,走近后才发现太爷爷也在。
  “太爷爷,您的身体还好吗?”
  郁振江面色微冷,看不出什么神色。他清了清嗓子,开口给郁礼介绍旁边的人,说:“这是齐老先生,之前我们家举办的拍卖会展,多亏有他的帮忙才顺利进行,过来和齐老先生打声招呼。”
  郁礼和眼前的老先生礼貌性打过招呼,他面相温和乖巧,这样一副容貌很容易招来长辈喜欢,俗称讨眼缘。
  齐老先生对他微笑致意,“这是小薇的孩子吧?眉眼完全遗传了小薇,很像。”
  郁淑薇在圈子里是有名的才女,她的画极具灵气,当时和赵家公子的婚事传出后还一度成为佳话,所有人都等着参加这对郎才女貌的婚礼,不想世事难料。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斯人已逝,所有人都不好再对逝世的人说些什么,可对郁礼的出现,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人抱有看热闹的心情围观。
  好面子的郁振江除了郁礼回来那会儿让他在圈里人前露过一次脸,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对于他只字未提,显然不想让其他人见他。
  若非此次郁文嫣的生日需要太老爷子回来,而太老爷子又只愿听郁礼的话,这生日宴,断然不会让他出现。
  今晚其他人见到他,只怕回去后又在背地里胡乱说他们郁家。
  郁礼隐约察觉到郁振江的不悦,他低声和太爷爷说了几句话,才小声退出去,在外头吹了会儿风。
  郁礼并不是斤斤计较的人,相反,他对郁家无爱无憎恨,因为不在意,所以不会受伤。如果可以,他愿意离郁家远远的,过他自己的生活,可如今不行,太爷爷需要他。
  而他,目前无法想象出以后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情形。
  =
  生日宴八点准时开始,郁礼随意挑了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郁文嫣站在台子发言,她今天的打扮娇俏可人,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像一株清晨中绽放的花,嫩得能掐出水。
  郁文嫣很会说话,几分钟的时间就把场上的气氛带动起来,小女生的心思藏不住,几句话的时间,所有人都顺着她的目光扫向蒋长封那边,多少都猜出她的心思。
  郁家一家人也极力撮合两人,此情此景,蒋长封四两拨千斤,对转到自己头上的话题游刃有余应对,既不会伤到郁家的面子,也不会让这事落在自己身上。
  一番长谈下来,反倒让郁振江不再好意思对蒋长封频繁提起此事,年轻人之间的事,主要还需要靠他们自己去争取。
  郁山鸣老了,不喜欢他们绕绕弯弯的说话方式,扫了一圈宴桌的人,开口就问“我的小乖孙呢?”
  郁振江说:“爸,提他做什么,先吃点东西,兴许他跑去哪里玩了,小孩子贪玩没什么。”
  郁山鸣拿起放在旁边的拐杖一跺,“小乖孙才不贪玩,是不是你又不让他上座?”
  老人家的情绪不容易控制,稍微动气嗓音就洪亮起来,引得附近宴桌上的客人纷纷注视。
  面子是小,郁礼担心这样下去太爷爷血压会升高,连忙从角落站起来走出去,安抚老人,“太爷爷,我在这里。”
  郁山鸣把他招到手边,没有多余的座位,就让阿姨进屋拿了一张新椅子出来。
  郁礼顶着一群人的目光,脸色镇定地坐下了。
  旁人看不出来,另一侧在座的蒋长封却看出他在犯紧张,他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捏得死紧,脊背绷得很直,像只随时备战却不出战的小兽。
  郁礼察觉到身侧的目光,稍微瞥过头,和蒋长封的视线空中碰撞。
  不着痕迹收回目光,只一眼,芒刺在背。
  只怕他再多看一会儿蒋长封,对面的郁文嫣要过来给他泼酒了,郁礼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脑补之后轻笑一声。
  郁山鸣问:“小乖孙什么事这么高兴?”他又说,“最近工作顺不顺利?”
  太老爷子问话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开口,长者最大,尤其在外人面前,和气相处,不能失了面子。
  因此大家随着郁山鸣把目光把注意力放在郁礼身上时,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又紧张了。
  席间有客人问他多大了,郁山鸣替他回答,很快有人说给他介绍对象,趁着还年轻,多把握住机会,就像郁文嫣一样。
  话题踢皮球似的转来转去,郁礼全程无话,时有时无的目光从蒋长封的方向落在他身上,等他转过去看,那人却在若无其事的喝酒,和别人谈笑风生。
  这样的男人,让他觉得有点陌生。
  郁礼郁闷不已,直到郁明空以兄弟叙旧为理由叫他一起出去吹风。
  离开宴桌,郁明空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下来了。
  旁人看不清楚的事,他作为蒋长封的好友却看得明明白白,把人带到阳台边,郁明空双手反撑在栏杆上,眉头皱紧,问郁礼,“你和蒋长封是什么回事?文嫣喜欢他,家里又有意撮合,你别胡来。”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白,指的无非就是男人和男人。
  郁礼给郁明空这样一说,急得脸都涨红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他迫不及待地出声,“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太过分。”
  郁明空说:“没有关系你们会在桌上眉来眼去?”
  蒋长封的性格他是了解的,随和不羁,目标明确,认识他十几年没见过他跟男人在一起过。因此郁明空从没往同/性/恋这方面想,可如今见到蒋长封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这个表弟身上,他担心郁礼为了报复郁家,从而故意接近蒋长封。
  郁礼被郁明空这句话激怒,灯光照射下的两只耳朵红通通的,像一只愤怒的兔子,可兔子急了会咬人,而郁礼却不会咬人。
  他说:“我和他没关系。”
  他们,他和蒋长封,连普通朋友熟悉的地步都还没到。
  郁明空不以为然,“这样吧,我重新给你安排另一份工作。”
  “凭什么——”郁礼终究还是吼了出来,“我是人,不是你们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的玩具,你们让我出国,好,我出了,让我做你安排工作,为了太爷爷,我去。现在郁文嫣办不到的事抢不到的人,怪我头上了?”
  他的眼睛里飘过一丝受伤,“郁明空,你敢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说话吗。”
  郁礼从来不当着旁人的面显露其他情绪,哪怕有人说他是私生子,一直以来他也是温和乖巧的,此时突然说出这番话,郁明空被这样子的表弟弄得语塞。
  其实郁礼并不欠郁家什么,错就错在他是郁淑薇的私生子。郁明空心里明白,就算他是私生子,要怪,要抬不起头的也不该由他来承受。
  只是,人心都是偏的。  
  下雨了,哗哗的雨水浇灭生日宴一半的热闹气氛,宾客转场到大厅内,郁礼已经无心留下,他找太爷爷说了会儿话,知道郁振江会把老人家安全送回疗养院才离开。  
  这段别墅区不好等到车,冒着雨他在路上奔跑起来,鞋子踩在积了水的路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他越跑越快,眼睛被雨水模糊,顺着脸颊流进嘴巴里。
  车后有光束打在身上,他转身,就看到停在后方的黑色轿车。
  郁礼往回走,他停在车门前,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勉强睁眼和车里的人对视,“能不能送我回去。”  
  “叫我一声叔听听?”
  “叔。”
  蒋长封笑了,“上车。”
  车上他递给郁礼干毛巾和干衣服,郁礼没问这衣服哪来的,闷不吭声换完,脸上写着他不想说话。
  公寓楼前的那条路车开不进去,郁礼下车时蒋长封也下了车,默默走在他身后两三米外的距离。
  他回头看这人,路灯的光线在雨水的交织下不算明亮,可蒋长封的眼睛仿佛带着火,亮得很。
  郁礼想让他不要再这样看自己,又担心是他自作多情,想起今晚郁明空对他说的话,他克制自己的胡乱猜测,慢慢折回去走在蒋长封身后,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身材高大挺拔,看上去那么直,应该不会是个gay。
  夜色中只听蒋长封笑出声,“小朋友,走快点吧,不然没到家衣服又湿透了,如果走不快,叔叔可以背你。”
  郁礼飞快地迈起大步子,突然又听这人问:“小朋友,你有没有妹妹?和你长得挺像的那种妹妹。”  
  郁礼心头一紧,回头瞪了他两眼,“我妈只有我一个孩子。”
  已经走到公寓楼下,他怕从这人口中再听到其他问题,匆忙道别就跑上楼了。
  蒋长封目送郁礼上楼,他摸了摸发上的雨水,停在原地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再过几天会有老攻和小礼的第一次‘嘴贴嘴’~
另外修了一个BUG,之前写了受的麻麻消失,现在改成逝世。

谢谢柒矜糖X6、啊言X2、暖暖的翻车鱼X3、小尾巴X3、万岁、muy、嘿嘿、浮間舟渡X4、终嫣静寂、猫咪子爱吃鱼、小紫、苏和1900、大大大魔王、叶子猫的投雷~
啊言、浮間舟渡、寻找葬身之地、十五不是十五的手榴~、
大大大魔王、不更文寄刀片(?Д?)?!、流莹非昨、不知道、招财婧宝、miney、Hiroccc酱、长青、粥粥、柒矜糖、alitia、小禾苗、琛微奚路、S_哈哈哈、,、嘿嘿、寻找葬身之地、是酱吗、我心水、樱桃好贵”、招财婧宝、直的扳弯-弯的扳断、骑驴找马追骆驼的浇灌~

  ☆、爱情三十六计

  郁礼回到公寓楼,犹豫再三,还是选择给蒋长封发了条微信,他盯着对方的头像等了几分钟,这一次蒋长封竟然没有回他。
  之前他和蒋长封发微信这人都是秒回的,难不成手机进水了?可刚才他送自己来时也没见到其他异常呀,怎么突然就不回消息了?
  莫名涌现的心理落差让他不太适应,捧着手机又盯了一阵,直到十二点过去,郁礼才把手机关机睡了。
  第二天起来,才开机他就收到了蒋长封的回复,一看时间,凌晨三点五十四分回的,可真够晚的,难不成这人送他回来后有事情出去了?
  郁礼捧着手机胡乱猜想,就这会儿的时间,微信又来了新的消息。
  “头疼。”
  他定睛一看时间,现在是早上六点三十七没错,再看上一条距离现在不到三小时的消息,忍不住问他,“你醒那么早?”
  蒋长封靠在床头忍俊不禁,“你也挺早的,我昨晚才送你回去,朋友就来了电话喊我出去喝酒,喝到三点才散伙,看到你的消息已经很晚了。”
  没有立场点评对方的私生活,郁礼憋了足足几秒,礼貌性回他,“饮酒过度伤身,好好休息吧。”
  “没睡好,现在感冒,头疼。”
  “家里有体温计吗……”消息没发出,他把这句话删去,重新编辑,“去医院看看。”
  消息发出,蒋长封又不回他了,郁礼等到七点,才去卫生间里洗漱准备上班。
  昨夜有雨,早晨气温还是清凉的,一到白天,日头就毒辣起来,H市的白天与黑夜如同两个季节短暂交替,天气变化太大,办公室里不少人中招,郁礼一只脚踏进去,就听到一阵咳嗽、擤鼻涕的声音。
  早上开会,一听,他们的负责人老莫说话时声音格外沙哑。
  整个办公室突然病倒一片,郁礼成为外出的跑腿主力,送文件取资料买东西,屁股从早到晚就没沾过椅子,这几天跑下来,他明显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提升不少,好不容易有喘口气的时间,总是无意识拿起手机看看有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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