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受罪+长相守(10)
沈凉生不去理他说了什么,续又加了一指,两指并用寻到窄道中那处敏感所在,轻轻按揉几下,复时轻时重地刮搔着那勾人心弦的方寸之地,觉得对方腿间物事似被逗弄得再硬一分,情深难耐地硌在两人交叠的身体间。
再过片刻,手指加到三根,秦敬情动已极,窄道内自行生出汩汩湿液,随着手指抽送流出来,股间一片滑腻,抽插间噗哧有声。
沈凉生并未褪去衣衫,只将阳物从裤中拿出,抽回手指,龟头抵上湿润穴口,画圆摩挲,却总不入其门。
秦敬虽是头一次与同性行事,但因对方耐性甚好,做足十成水磨工夫,后身已然得趣,只觉手指抽送间,谷道内三分饱胀,两分轻痛,却另有五分说不出的销魂酥痒,勾得人不能自已,少了那几根手指便觉得百般空虚,穴口一张一翕,宛若口唇吮吸着对方的龟头,满是邀请之意。
沈凉生挑弄他半晌,终一手拉高他一条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缓缓插了进去,鼓胀顶端慢慢挤入那处紧致所在,勒得有些疼痛,便撤手拍了下秦敬的屁股,吩咐道:“放松。”
秦敬也痛,但这般不上不下到底不是个事儿,便也依言勉力放松穴口,觉得那粗大的物事一分分推进,渐渐顶到深处,终于暂停下来。
他深深吐了口气,缓了缓,腿主动夹住对方的腰,便觉体内那物开始慢慢抽送,并不很快,却仍是生痛,皱眉忍了片刻,腿间阳物已有些萎靡,半软半硬地随着挺送节奏摇晃。
沈凉生倒不苛待他,不待秦敬开口,已抬手抚上他那根物事,上下套弄捋动,手指不时揉捏一下顶端,指尖刮搔扣弄着顶端小孔。
秦敬只觉身下一阵比一阵舒爽,阳物重硬起来,顶端渗出欲液,套弄间更加腻滑顺畅,全身血液便皆汇至那处,身后痛楚也好过许多,渐渐琢磨出了其他滋味。
沈凉生并不心急,仍自徐徐进出,阳根在谷道内换着角度顶送,待觉得夹着自己的小穴突地紧了一紧,方渐渐放快速度,九浅一深,往复操弄。
秦敬正在快活当口,却觉得对方撤开了前头套弄自己阳具的手,忍不住挺了挺腰。
恰在此时对方深深顶了一下,龟头狠狠擦过方寸敏感,一股强烈快意直冲入脑,腰一软,正要跌回去,却被人托住,一下一下用力顶弄,每下都如刚才那下般,既深且猛,实打实地反复擦着那处快活所在,直撞得小腹内升起一把邪火,自内至外“轰”地烧了开去,全身上下泛出一层薄红。
“嗯……”秦敬浅吟出声,全然沉溺于情欲之中,脑中一片混沌,快活滋味似雨打芭蕉——刚刚下起来的雨,一滴一滴沉沉打着叶子,尚未连成雨线。
“沈凉生……”他迷迷糊糊地叫出对方的名字,下意识地抬摇摆臀,迎合对方律动插送,口中断续道,“再……啊……再快一点……”
话音甫落,便觉一下下沉沉挺送变作疾风暴雨般的抽插,仍是沉重力道,却终连成了一片淫靡雨幕,浇得每寸肌肤都浸饱了欢愉,人似酥软得没了形状,腿再夹不住对方的腰,不知被摆出了什么姿势,只知身后内里如千万只虫蚁爬过,麻痒渗入骨髓,口中淫声浪语,叫了什么自己也分辨不清,腿间物事高高翘起,几乎贴住小腹,龟头不停吐出透明淫液,腹上精湿一片。
可惜后头再如何快活,却仍差了那一分关窍刺激,前头兀自硬挺如杵,却总射不出来,高翘阳物涨得已有痛意,秦敬迷蒙间欲伸手去摸,却被沈凉生拨开,单手将他双手攥在掌中扣住,不容稍动。
这般折磨足过了盏茶光景,秦敬面上早已红透,表情似是千般欢愉,又似强忍着万般苦楚,口中哀声低道:“沈……嗯……嗯……让我去吧……啊……当我求你……”
沈凉生面上一直未见动容,身下也未十分纵欲——便连阳物都并未整根露在裤外,实则只插入大半根,见他已是半死不活,大腿抖得有如筛糠,复再插了几十下,一手把住他的阳具,浅浅捋了两把,便见手中物事一阵哆嗦,白稠精液如泉涌般喷了他自己一身。
沈凉生却并未泄身,只运功疏导阳精重归气血,元阳不失,正是双修之道。若交合之人是女子,更可汲取对方阴精给足自身。
秦敬脑中一片空茫,自是注意不到对方如何,闭目缓了许久,方重回过神,睁眼见沈凉生已是一贯衣装一丝不苟,面色波澜不兴的模样,张口欲言,却也不知能说什么,只舔了舔干燥的唇。
沈凉生见他睁眼,倒肯先开口,微微颔首道:“教中尚有要务,少陪了。”言罢转身离去,身影转瞬没入夜色。
第九章
或因受伤失血之故,离立冬还有两日,秦敬已然觉得心口阵痛,只好老实进到池子里泡着,再出来已是七日后,人折腾瘦了一圈,照镜子时眼见颧骨似是又突出来一点,衬得眼睛更深,反倒添了几分英气。
冬日山间万籁俱寂,秦敬过了两天无聊日子,养回几分元气,便出山去了临近镇子上的赌庄试手气,复又寻去有几分交情的药铺,跟老板喝了场酒叙旧,戌末方带着两分薄醉回了药庐,推开院门,却见自己房里亮着烛火,冷寂的夜中,暖黄的光透过窗纸,朦朦胧胧地熨帖心脾。
秦敬以为是师父来看自己,恐怕带着酒意进房多少要被念上两句,便站在院中醒了醒脑子。哪知片刻后,有人自内拉开房门,逆光立在门口,却是沈凉生。
“你来做什么?”秦敬奇怪地问出声,面上诧异神色倒非作伪。他本以为再次见到这个人,定是尘埃落定之时,他来押自己去刑教赴死,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缘由让他现在就过来找人。
“路过。”沈凉生答得淡然,秦敬却又是一愣——其实硬要说缘由,也并非没有,比如那一夜的交情,如若对方肯将自己放在心上,自然会再来。
只是沈护法会将自己放在心上,这话听起来和母猪会上树一样荒谬,秦敬眨了眨眼,“哦”了一声,脑中却有些怀疑,没准是自己喝多了眼花。
可惜一来一往对看半天,沈凉生也没凭空不见,仍是好端端站在那儿,这次虽换了身黑衣,但还是那张冷漠带煞的脸,也不过就像是白无常换成了黑无常。
“穿成这样,是要去打家劫舍?”既说是路过那便是路过吧,秦敬想得很开,不再多问缘由,随口开了句玩笑。
“是打家劫舍完,顺道看看你。”
“噗……”秦敬没忍住,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怎么忘了这位也不是个不会耍嘴皮子的主儿,笑完又客气了句,“那劳你久候了。”
说话间进了屋,秦敬掩好房门,鼻间却突闻见一股血腥气,方晓得沈凉生刚刚并不是同他开玩笑,却是真的去“办事”了。
刑教当前之事,不外乎是到处寻找残本下落。秦敬回身看向沈凉生,并不似受了伤的模样,那想必……
烛光下沈凉生反客为主,不待招呼,顾自拿起桌上半杯残茶慢慢啜饮,因是黑色衣衫,看不大出衣上血迹,秦敬却觉着鼻间血腥气愈来愈重,眼角扫到他衣襟下摆,目光兀地一寒。
……那想必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戮了。
沈凉生喝完半杯茶,抬目见秦敬定定望着自己,眼中竟是厌恶神色,虽在自己抬头时已掩去大半,但仍逃不过他的眼。
沈护法随着他的目光瞄去自己衣衫下摆,外袍下摆正齐靴面,本用银线绣了一圈云纹镶边,但因杀多人,走过一地尸山血海,丝线早浸透了鲜血,鲜血干后变作酱紫颜色,不细看只当是件纯黑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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