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受罪+长相守(25)
两人还是头一回站着行事,秦敬双腿并未分得很开,沈凉生立在他身后,觉得这么个姿势,那里夹得格外紧,只是插着未动,已有几分舒爽。
待秦敬适应了片刻,股间物事开始徐徐插弄,插得不很快,也不十分用力,秦敬人尚能站得住,只是前头,一刻比一刻难熬。
沈凉生的左手始终没离了秦敬那根物事,手中动作也是一反常态,带着几分粗暴狠狠捋弄,弄得秦敬又痛又爽,且觉得憋着尿意做这事,难受归难受,却另有一丝不好说的快意,仿佛因着那股尿意,下面分外想快点射出来,尿孔中一直有种往常泄精前才有的感觉,又痒又热,嘴中不由漏出一声呻吟,又想起现下是个什么所在,赶紧忍了回去。
秦敬住得只是间寻常客栈,房内地方不大,墙壁更是轻薄,这夜深人静的,恐怕这边多叫两声隔壁就能听见,实在让人不敢放肆。
沈凉生也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抽送动作突地一变,阳具只入大半,龟头正抵住穴内某处,轻揉慢捻,反复摩擦,弄得秦敬一阵腰软,全靠沈凉生右臂箍在腰间才能继续站住,口中不愿出声,只得死死咬住下唇,呻吟哽在喉中,听来好似细细呜咽,委屈得很。
“你这样,可是太想让人欺负。”沈凉生闲闲道了一句,阳根重新前后律动,龟头却仍未放过那处快活所在,每插一回合,都要故意在那儿重重顶下,手中亦是套弄得更快,几十下后,只觉贴着自己的身子抖了抖,暗夜中也能看出两道白浊射得很远,阳物却仍不餍足,顶端小孔涌出更多浊精,顺着茎根慢慢流下,湿了沈凉生一手。
“这么多?想必一次不够吧?”沈凉生自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不待对方歇上一刻半刻就又开始疾速捋弄手中未及软下的物事,后身更是快插猛送,撞得秦敬不能自持,上身往前倒去,双手撑住桌子才勉强得了平衡,口中呜咽更甚,倒比放声呻吟更为撩人。
干了百余下,沈凉生见他撑着桌子,便放开箍在他腰间的胳膊,左手套弄不停,右手摸去他腹上,觉出之前一片平坦的小腹因为尿急之故已经微微凸了出来,便轻轻使力按了按。
“别……”秦敬被他按得腹中一痛,痛中却又有一丝快意传到下身,阳具跳了跳,竟是又射了。
沈凉生一挑眉,贴在他耳边问了句:“怎么那么快?”手下却合着粘滑精液继续捋动,指尖时不时刮搔顶端小孔,让那已射了两次的东西想软也软不下来,一直颤巍巍地立着任人摆弄。
秦敬只觉得真是要死了。前后两处快意一波波直涌上头,更要命的是对方一只手始终搭在自己腹上,时而轻轻揉弄,时而用力按下,难耐尿意便合着性欢快活一起涌入脑中,要高潮与要失禁的感觉交替折磨着脑仁,到了最后也分不清什么是什么,更不知自己射了多少次,下唇已被咬得隐隐渗出了血,却一点觉不出痛。
复又过了炷香光景,沈凉生也知道对方已经到了极限,手中握得那根物事再如何套弄也不能全硬,可怜兮兮地被自己托在掌心,两腿间沾满白浊,望之一片狼藉。
“真……真不行了,求你快弄完吧……”秦敬趁他动作稍停时勉强开口告饶,话音未落便觉律动再起,放在自己腹部的那只手更是变本加厉,来回揉捻挤按,一时再管不了会不会被人听了去,口中话意已带上七分哭音。
“别……别……求你……”
“不行了……真忍不住了……求你别干了……”
“沈……求你了……别按……”
到了最后秦敬也明白,这回沈凉生是决计不会放过自己,定要自己把最后一丝尊严脸面也扔去他脚下才肯甘休,只得回过头,最后求道:“我……我憋不住了……求你把床底下的夜壶拿过来……”
沈凉生闻言却突地拉着秦敬的头发,逼他直起身离了桌边,自己坐到凳上,让秦敬背靠着自己坐在腿上,下身交接处未曾稍离,几番动作搅得自己那根物事也不好受,龟头酥痒难禁,已有两分射精之意。
“就这么着吧,”沈凉生一边上下顶送,一边分开秦敬双腿,左手把着他半软的阳物,附耳低道,“让我看着。”
月光照入窗棂,正照亮桌边一片地面,秦敬双腿垂在那光中,自己低眼看到下身景况,实在没脸就这么在对方眼皮底下尿出来,又抵不过一波比一波难捱的尿意,腹内已是涨到极致,对方那手却还要不停在腹上揉按,一时眼眶发紧,终被欺负得哭出声,低低抽噎道:“我真憋不住了……你就别看了……”
沈凉生却不理他,反正这人在床上被折腾哭也不是头一回,只一边大力顶送一边吩咐了句:“忍不住就别忍。”
“嗯……嗯……”秦敬后头被他顶得实在舒服,前头却无论如何也射不出什么,哭着呻吟了几声,尿孔一热,漏出些许尿液,又因实在不愿失禁人前,强自忍了回去。可惜阳物被人握在手中,见况突地狠狠捋了两把,令他再也把持不住,啊了一声,终是彻底失了禁制,一股热流如飞瀑直下,淋淋漓漓浇了一地。明明是失禁却又仿佛高潮,谷道不停抽搐,合着眼前虽说淫秽,却也令沈凉生觉得无端香艳的景象,便亦不能忍耐,阳物深深埋在对方穴内射了出来。
“还哭呢?”
过了片刻,沈凉生见怀中人仍是微微发抖,虽听不见哭声,却显然还没止住泪,便从他体内撤了出来,将他换了个姿势,正面抱在自己怀里,轻轻吻了吻他的眼:“别哭了。”
“嗯。”秦敬点了点头,眼泪却依旧顾自滑下,不复抽噎之声,只有源源不绝的泪,流不完一样静静淌着。
“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沈凉生只以为他这回真被自己欺负狠了,半是玩笑半是赔罪地劝了句,“下次不这么着就是了,再哭下去,我还真以为娶的是个姑娘。”
“嗯。”秦敬又点点头,可眼泪仍是止不住,好似哭得自己都愣住了,双目无神地越过沈凉生的肩,像被魇着了一样,泥雕木塑般僵着。
“……”沈凉生静了静,将他按到怀里,一下下摸着他的头发,“……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
秦敬靠在沈凉生怀中,心中默默想到,我也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像是有夜枯坐整宿,却依然落不下的泪终于决堤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为何竟是在这个人怀中才能哭出来。
秦敬想,我真的不知道。
“秦敬……”又再过了一会儿,沈凉生只觉整个肩头都被对方眼泪沁得一片湿热,终于忍不住将他推离两分,望着他的眼道,“你这么个哭法,可是因为觉得……”
“嗯?”人总不是全拿水做的,哭了这半天,秦敬也已渐渐止住泪,见沈凉生欲言又止,沉吟许久,便收整心神等待对方下文。
“你可是觉得我……”
“觉得你什么?”秦敬头一次见这人也有这么不干不脆,一句话说上半天的时候,倒真被他勾起几分好奇。
“你上回问我什么,你可还记得?”沈凉生却又转了话头,换了一个问题。
“哪回?”
“说起断琴庄那回。”
“哦……”秦敬口中答应着,心中也多少猜到些对方的意思,只是不晓得他会说什么。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