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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春(259)

作者:惊世柴 时间:2023-12-14 11:27 标签:年下 强制 狗血 虐恋 群像

  他受伤害的表情刺痛了寒无见,寒无见想伸手抚摸他,但是被铁链束缚住了。
  “我相信自己看到的。”寒无见道。
  “说到底你不还是在埋怨我,怨我杀了你父亲,可是没有!我没有杀他,你为什么不能理解这个事情?我连这个想法都没有,是他自己撞过来的,这一切根本就是他自己选的,你凭什么归咎我,凭什么?”
  他的过分激烈,只能得到死水般寂静的回应,这几日寒无见已经听惯了他这番说辞,于是闭上眼睛,示意自己不会再说话了。
  谢兰因不会轻易放过他。他拔出匕首,强塞进寒无见手里,握着他的手对准自己喉咙,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替你父亲报仇,怎么样?你这样一天天的究竟有什么意思?如果你恨我你就来杀我啊,我等着呢,你为什么不动手?刺进来,我给你这个机会,杀了我,让大魏跟我们一起陪葬?”
  寒无见抓着匕首,紧盯刀刃,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最终握不住,他挣脱谢兰因,脚上的铁链差点把他绊倒,他强撑着桌面,喘气,手指发抖。
  匕首掉在地上,谢兰因扶住寒无见的肩膀,重新充满期待地望着他,把他抱进自己怀里:“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你明明知道你父亲不是我杀的,你什么都知道,你还爱我,你舍不得伤害我,你根本就离不开我。”
  寒无见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铁链,谢兰因紧紧压着他,他能感受到谢兰因身上暴涨的体温。
  “放过我吧,这样你也会解脱。”寒无见只是如是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直要说这种话,你真以为离开我你就会变得更好吗,除了我根本没有人全心全意真正对你好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啊,”
  谢兰因开始抚摸他,捧着他的脸开始吻他,两个人的手指在台阶上纠缠,一个想挣脱,一个强制地追寻。
  谢兰因把他牢牢制在怀里,一边吻一边含糊其辞,“你不要逼我,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别这么看着我,我对你够好了,我对你忍无可忍,我不是非你不可,是你应该来求我,求我啊。”
  寒无见侧开脸回避,白衣被撕裂,落在他腿侧,他没有因为裸露而感到羞耻,更多是一种习以为常的麻木,只有在被突然进入的时候才绷紧身子,连同支起的长腿和脚趾,谢兰因入得太深,他皱了一下眉,脸上无动于衷的神情被破开了,谢兰因就喜欢看他这幅表情,强行的忍耐,难受,因为痛楚和——快感,谢兰因太清楚他的身子了,很好地在他的临界点辗磨和试探,勾动,撩拨,又猝不及防地贯彻,寒无见无法控制生理地软在他怀里,伏在他肩头。谢兰因还在强迫他求自己,他始终没有开口,只是眼中出现了银光,也许身体上的痛苦给了他很好的发泄口。
  谢兰因看到他眼中的泪,心中一阵慌乱,他抬起寒无见的下颌,作出一副很厌恶的样子,抽身开了,穿好自己的衣服,把披风扔在他身上,转身离开。
  “你说什么?”李静已经无意看下面的蹴鞠了,此刻一颗心都被旋起,她的声音略大,导致好几位皇室女眷向她投来目光。
  意识到自己的不得体,她匆匆离开,走出后不久遇上李容清,李容清独来独往的,这次却和好几位翰林有说有笑,见到李美人,其他人回避,李容清与她借一步说话。
  “最近陛下公务繁忙,却三番五次召见寒小公子,你有听见什么风声吗?”
  “可能跟寒老的死有关吧。”她淡然道,内心实则不太想跟兄长谈论这个,“陛下此前对寒小公子就很优待。”
  “那是因为跟寒公子亲缘关系又生的相似的缘故吧。只是最近频繁地有些可疑了些。”
  “这个静儿也不是很清楚,话说,静儿记得小公子也是您教过的学生吧。”她一笑,“静儿还有事,先走一步,兄长慢走,仔细脚下。”
  她走两步,听见李容清道:“你是大魏的皇妃,但你也别忘了,你是谁家的女儿。”
  “我是李家的女儿,”她道。那可就不会只是个皇妃了。
  谢兰因等太医过来后,自己先回了御书房,再到李静处用膳,李静表现得全然不知他中途离去找寒无见的事,全程落落大方,有说有笑。
  谢兰因打量她,发现她已经退去了刚开始的那股幼稚、清澈单纯的少女气息,改而成一种洗练过的优雅知性,更有女人味,但这只会令他联想起他姑姑,对他基本上构不成吸引力。李静全然不知这点,以为自己已经开始有了些魅力,更加表现自己的善解人意。
  谢兰因也知道自己有些忽略她,加上在寒无见处受挫,李静的温言软语体贴动人越发让他觉得对不起,这可能是唯一真正在乎他感受的女人了,如果他母妃生下过女儿,说不定就是这个样子。也说不定会很讨厌他。
  “你最近想要什么赏赐吗?”他问李静。
  李静笑:“陛下怎么老这么问臣妾。其实只要陛下好,就是对静儿最好的赏赐了。不过,静儿也想斗胆为一个人求个恩典。”
  谢兰因略微猜到了。李静道:“寒公子久居不出的,难免身心染病。静儿觉得,不如带他外面走一走的好。听闻陛下近日召见寒小公子,他们是叔侄,不若叫他们见一见?”
  寒景行进宫觐见,他换了正装,但是头上缠着白色抹额,以示为祖父悼念。
  谢兰因看着他长大成人,越发像他叔父的模样,心猿意马地和他谈了几句,忽视掉他眼中强压的仇恨和紧握的拳头,让他宫中住一段时间,闭口未谈寒无见,反而说起他另一个师傅的事情。
  寒景行还以为他说李容清,后知后觉才意识到是顾影。
  顾影不是被关了么。寒景行心神动摇,他为什么一直留着他?
  寒无见情事过后果然又生热病,太医料理一番,吩咐不许打扰,寒无见一个人躺在床上,宫女帮他盖好被子,犹豫地看着他脚上的铁链,最后还是一位宫人小跑过来,道:“寒公子的铁链当然不许摘掉,但是念在他尚在病中,特许帮他在铁链接口处裹上一层软棉花。这还是静美人为他求的恩典呢。”
  棉花也拿来了,宫女接过,道:“静美人可真是细心。”
  寒无见手腕都磨出血痕了,也叫人不忍看。虽然陛下是有好好招待他,但说到底他是个囚犯,陛下不许人跟他说话,还要不同的人监视他,一五一十地报告上去。寒公子还要侍寝。还不许叫人知道这些。
  床上的寒无见似乎做了什么噩梦,正在虚弱地呢喃,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能感受到他语调的痛苦。宫女们相互望望,对视一眼下去了。
  寒无见深陷泥沼,在梦里,他才是沾满猩红鲜血的人,面前血流满面的人从父亲变成了谢兰因,一遍遍问他为什么,明明自己那么爱他。他跪倒在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手上无法洗脱的罪孽。谢兰因走到他身边,道,现在我们是一样的人了。
  寒无见惊醒,仍在发抖不已,谢兰因在他床沿坐了许久了,只是想摸他的额头,反而被打了一掌,两人互相对望,束缚着他的铁链横亘在二人跟前,烛光摇曳。
  “走开。”过往一幕幕在脑中飞快闪过,停留在父亲死亡的画面,与及他如何哀求母亲让他进去被拒绝、甚至没有看他一面,与及他如何抱着父亲的灵位走回来,又遭到谢兰因的强迫与囚禁,屈辱和痛苦,一幕幕,一场场,噩梦和现实交织,他一时无法分清。望着错愕不已的谢兰因,他又说了一遍,“走开,别碰我。”
  谢兰因一把扭住他的手,把他从床上拖了起来:“你是我的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来人,把药给他灌下去。”
  药送上来,但最后还是他自己喂了,寒无见迟钝着看着送过来的汤匙,没有张嘴。
  “我召见景行了。”谢兰因眼神冷峻,又把药再吹了吹送过去,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道,“如果你想见他,最好听话。张嘴。”
  寒无见果然张嘴。
  旁边的夏知纳罕又有几分好笑,谢兰因面对寒无见无计可施简直到了失控的状态,今天讨好明天威胁,软硬兼施,阴晴不定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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