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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10)

作者:漱己 时间:2018-04-29 22:07 标签:甜文 重生 穿越时空 末世

  母亲眼神深沉地望着朱醴,片刻后,又慈祥地道:“小醴,你也早点睡。”
  母亲明显已经看到了他桌上的简历,不过是因为怕他为难,没有揭穿而已,他之前欺骗母亲花店生意很忙的谎言也同时被戳破了。
  朱醴换了睡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凌晨三四点才艰难地睡着了。
  一睡着,他却是做起了噩梦来,噩梦里,没有母亲,更没有周朗月,只有杀不尽的丧尸、满地的残肢、内脏、鲜血以及孤孤零零的自己。
  朱醴猝然转醒,一睁开眼,外头的天色已经大亮了,有明媚的阳光钻入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洒下一片片光晕。
  “周朗月……”朱醴怔怔地唤了一声,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来,抹了下眼角,眼角却盛着些泪珠子。
  睡梦中,他也是这样呼唤着周朗月的名字,为了周朗月而努力活下来的。
  像是要应和他的思念一般,他的手机忽然想了起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这个号码他不认识,但他就是知道这个号码是属于周朗月的。
  一接起来,周朗月的声音果然传了过来:“朱醴,你今天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朱醴脑中不禁浮现出昨天的情形,羞怯地答道:“没什么不舒服的。”
  “那就好。”周朗月松了一口气,“朱醴,你的公文包落在我们公司了,你要是有急用的话,快点过来拿吧,要是没有急用的话……”
  周朗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今天可以来我家么?我会把你的公文包带回家。”
  朱醴看不见周朗月,却莫名地能将周朗月的脸庞勾勒出来:“好,我等你下班。”


第11章 第十一幕
  母亲煮了白粥,又出门买了油条、肉包子,才喊朱醴起来吃早饭。
  朱醴因为心中愧疚,不敢看母亲的脸,低着头将早饭吃完,便匆匆地道:“我上班去了。”
  朱醴一天面试了两家公司,临近四点,便到了周朗月公司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厅,要了杯红茶拿铁慢慢喝着。
  直到六点,他才看见周朗月从他对面路过,他冲周朗月招了招手,周朗月注意到了他,冲着他笑了下,想要过马路,却被红灯阻拦了。
  周朗月一脸焦急地盯着红灯,好不容易红灯转作绿灯,他便急匆匆地向着朱醴跑了过来。
  周朗月逆着光,朱醴一时看不清周朗月的面容,却直觉得周朗月的眉眼温柔得几乎要将他融化了去。
  “朱醴。”周朗月右手骨裂,左手提着他自己以及朱醴的公文包,在朱醴对面的长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将两只公文包放在自己身边,又将其中一只朱醴的公文包交予朱醴。
  朱醴眨了眨眼,下意识地伸手抹去了周朗月额角的一点细汗,才将公文包接了过去。
  周朗月望着朱醴,不好意思地道:“朱醴,你是不是等了很久?”
  朱醴摇头笑道:“也不是很久。”
  朱醴说完,指了指手中的红茶拿铁:“周朗月,你要喝么?”
  “要。”周朗月从朱醴手中接过红茶拿铁,喝了一口。
  周朗月的唇瓣正巧落在朱醴刚才喝红茶拿铁的位置,朱醴一怔,心脏不由剧烈地一窜,忽然觉得自己好似在密集的人群中与周朗月接吻一般。
  周朗月将红茶拿铁递还给朱醴,朱醴伸手接了,状若无意地又经由那个位置喝了起来。
  这是他要的第二杯红茶拿铁,但还是有些凉了,微凉的液体淌入腹中,却是将他整个人熨得发起烫来。
  周朗月窥见朱醴耳垂的一点嫣红,心中不禁情动。
  他站起身来,提起公文包,声音暗哑地道:“朱醴,走吧。”
  四目相对,俩人的眼波交缠着难舍难分,互相都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好。”朱醴也提起自己的公文包,跟在周朗月身后,出了咖啡厅。
  俩人堪堪走出咖啡厅,却有一个服务生追了上来:“先生,你还没有结账。”
  “抱歉。”朱醴歉然地取出钱包来,结了账。
  周朗月右手骨裂,不及朱醴灵便,他将钱包又塞回了衣袋中,转过了身去,走在前面。
  俩人都有些紧张,便都没有出声。
  周朗月由于右手骨裂的缘故,没办法开车,车就停在了公司,幸而他的住处离公司并不远,不过半个小时,俩人便到了他住处楼下。
  朱醴按了电梯,而后又为了打破沉默,开了个玩笑:“刚刚我看见你,把结账的事情都忘了,就傻乎乎地出了咖啡厅,真是美色误人。”
  电梯正巧到了,周朗月走了进去,朱醴也跟着走了进去。
  周朗月没有对朱醴刚才的话语作出一点回应,下一瞬,却暗暗地牵了朱醴的手。
  电梯很快便到了周朗月的住处所在的楼层,俩人出了电梯,并肩而走,每走一步,交握的手都会握得更紧些。
  没多久,俩人站在周朗月住处门前,周朗月不愿松开朱醴的手,右手又动不了,便只能朝着朱醴柔声道:“朱醴,钥匙在我左边的口袋。”
  “嗯。”朱醴应了一声,从周朗月左边口袋拿出钥匙开了门。
  周朗月拉着朱醴进了门,又快手将门阖上,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将公文包一扔,又用完好的左手扣住了朱醴的腰身,同时将唇压了下去。
  朱醴温顺地阖上了双眼,双手勾住周朗月的脖颈,任由周朗月探入他口中。
  俩人吻了一阵,才勉强分开。
  周朗月平复了下呼吸,温柔地啄吻着朱醴的眉心:“朱醴,我今天工作很忙,出了一些汗,得先去冲个澡。”
  “没关系。”朱醴羞怯地垂下了头,“周朗月,抱我。”
  “朱醴……”周朗月伸手挑起朱醴的下颌,将朱醴含情的双眼全部收入眼中。
  周朗月右手骨裂,到底不太方便,因而这场性事是朱醴主动将周朗月容纳了进去。
  待一切平静,尚在余韵中的朱醴伏在周朗月汗津津的心口,问道:“周朗月,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周朗月轻笑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就是我喜欢、我想一生与之相伴的人。”
  说着,周朗月压下头,含住了朱醴柔软的耳垂:“朱醴,其实那天我并没有喝醉,所以我并不是酒后乱性才和你发生关系的,其实……”
  他停顿了下,面色有些不自然:“其实我是借酒壮胆,我本来只打算吻你一下,我想我能吻你一下应该就足够了,没料到这一吻,我就停不下来了。”
  “原来是这样。”朱醴一贯含情的双眼覆上了一层苦涩,“我还以为你把我当成了你的女朋友,整个过程,我一直都在害怕被你发现我是男性而不是女性。”
  “对不起。”周朗月放开朱醴的耳垂,转而衔住了朱醴的一点唇瓣,起誓道,“除了你,我不会再有别人,不管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嗯,我也是。”朱醴启唇与周朗月接吻。
  俩人温存了一阵,朱醴起床洗澡,又为周朗月洗过澡,才问道:“周朗月,你家里有什么食材么?”
  周朗月思索着道:“我很少在家里开火,只有一包乌冬面,一包泡面,几个鸡蛋,几根广味腊肠,一把鸡毛菜。”
  “那你先坐一会儿。”朱醴将周朗月安置在沙发上,自己则去了厨房。
  周朗月所说的一把鸡毛菜已经焉了,毫无生气地趴在流理台上,幸好还没有发黄。
  朱醴又打开了冰箱,将乌冬面、鸡蛋、广味腊肠从冰箱里取了出来。
  一包乌冬面肯定不够两个成年男性吃的,他找不到泡面,探出头来问周朗月:“周朗月,泡面在哪里?”
  周朗月答道:“在橱柜里。”
  朱醴一开橱柜,里面果然躺着一包泡面,他拿起泡面,又探出头去,问道:“周朗月,我把乌冬面、泡面、鸡蛋、广味腊肠以及鸡毛菜炒在一起好么?”
  “好。”周朗月的母亲在他高中的时候就得了阿尔茨海默症,而他没有兄弟姐妹,更不曾见过他的父亲,故而这个家已然冷清许久了,只有他一个人许久了。朱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的模样令他不觉双眼发热,他根本没有听清朱醴在说些什么,便不由自主地答道:“好。”
  朱醴将泡面在水里煮开,捞起来,接着打了鸡蛋,等油开了,便将鸡蛋倒下去,又添了广味腊肠、鸡毛菜炒了,末了,放入泡面以及乌冬面。
  朱醴厨艺普通,但黄色的鸡蛋、红色的广味腊肠、绿色的鸡毛菜与白色的乌冬面、泡面炒在一起,颜色看起来倒是不错。
  他尝了下味道,咸淡适中,便将炒面盛在两只盘子里,又取了两副筷子,出了厨房,端到饭桌上。
  周朗月走到饭桌边坐下,执起筷子,吃了一口炒面,含含糊糊地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把乌冬面与泡面炒在一起的。”
  朱醴忐忑地问道:“不好吃么?”
  “不,很好吃。”周朗月连吃了几口,又握着朱醴的手,稍稍有些哽咽,“很好吃,朱醴,谢谢你。”
  ——朱醴,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尝到了家的味道。
  朱醴觉察到周朗月语气哽咽,又见他双眼湿润,疑惑地道:“周朗月,你怎么了?”
  周朗月站起身来,垂首吻住了朱醴的双唇,吻了许久,才表白道:“朱醴,我很爱你,朱醴,别离开我。”
  “周朗月,我也很爱你,我不会离开你。”朱醴面颊酡红,忽地,才散去不久的余韵又侵袭了过来,使得他的感官无比敏感,与此同时,更驱使着他与周朗月亲近。
  朱醴热情地回吻周朗月,俩人互相侵占着对方的呼吸、唇齿。
  良久,俩人才面对面坐着吃炒面。
  *
  一觉醒来,朱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觉烧已经退了,但身上还没什么力气,他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周朗月的额头,低声唤道:“朗月……”
  温热的气息落在了脸上,周朗月立刻转醒过来,凝望着朱醴:“朱醴,饿了么?”
  朱醴舔吻着周朗月的唇瓣:“朗月,你不是要喂饱我么?”
  周朗月抚摸着朱醴毛茸茸的后脑勺,又执起朱醴的手,吻了下朱醴手背上的针孔,失笑道:“我是很想把你喂饱,不过我不想对一个不久前才退烧的病患下手。”
  他下了床,眉眼温柔地道:“我去把粥热一热。”
  朱醴不满地冲着周朗月的背影叫道:“周朗月,你混蛋,你不但趁我发烧撩拨我,还不负责。”
  周朗月闻言,回首一笑,便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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