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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41)

作者:漱己 时间:2018-04-29 22:07 标签:甜文 重生 穿越时空 末世

  中年警察不答,反是问道:“你是谁?”
  “我是……”朱醴及时回想起自己早已做了假的身份证,便照着假的身份证上的名字道,“周清,我叫作周清。”
  “周清。”中年警察咀嚼着这个名字,道,“你是周朗月的什么人?”
  朱醴下意识地回答道:“周朗月是我的恋人。”
  中年警察又问道:“你一个小时前在这个房间么?”
  见朱醴点头,中年警察道:“你跟我去派出所做笔录。”
  朱醴哀求道:“我可以先去看看朗月么?”
  中年警察答道:“好吧,不过人还在抢救。”
  朱醴与中年警察一道去了医院,俩人堪堪走到手术室前,周朗月恰巧被推了出来。
  朱醴冲了上去,握着周朗月的手不放,泪水接连不断地往下坠,击打在周朗月脸上。
  随后出来的主刀医生道:“病人心口处有五道伤口,其中一刀深及心脏,他应当做过紧急处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既不好好休息,伤口又撕裂开来了,导致失血量太大,要是再晚五分钟,他就没命了。”
  朱醴哽咽着仰首问道:“朗月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主刀医生斟酌着道:“根据伤口状况判断应该是两天前。”
  朱醴追问道:“那这伤口又是怎么来的?”
  主刀医生疑惑地道:“是手术刀,有人或者是他自己用手术刀在心口上划了五刀,刀口不太平整,但手法看起来却很熟练,奇怪得很。”
  两天前,朗月是两天前受的伤,难不成他根本没有休息,便启程来找我了?
  假若是朗月自己下的手,朗月是医者,所以手法才会很熟练,那刀口不太平整是因为什么?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假若不是朗月自己下的手,那究竟是谁要害朗月?
  朱醴心下翻腾,末了,望住了主刀医生:“朗月什么时候能醒?”
  主治医生道:“正常情况下,两个小时内便能醒,不过每个人体质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朱醴抬眼问中年警察:“我能等朗月醒来再去派出所做笔录么?”
  中年警察点点头,便与主刀医生谈话去了。
  推着推床的其中一个护士扫了眼朱醴,提醒道:“麻烦先松开手,我们得先送病人去病房。”
  朱醴一怔,立刻松开了手。
  滚轮重新滚动了起来,朱醴跟随着推床进了一间病房。
  病房内没有其他的病人,周朗月被放在了病床上,护士出去后,病房里便只剩下朱醴与周朗月。
  朱醴恍然间想起了他与周朗月在监护病房的日子,一个念头猝然闯进了他的脑中:这会不会又是周朗月演的一出戏,以己身的性命,引诱着我踏入陷阱。
  下一瞬,他不由又有些后怕,他是通缉犯,而不久前,一个警察就在他身边,他还与警察说了不少话。
  但为什么他那时候却半点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安危?明明自从知道自己被通缉后,他便小心避让着警察。
  思及此,朱醴抚了抚周朗月的面颊,又低下首去吻住了周朗月含着凉意的唇,低喃着道:“朗月,你不要再骗我了好不好?”


第54章 第五十四幕
  “我很爱你,朗月……不要再骗我了,不要再骗我了,我……我离不开你……”朱醴小心地避开周朗月的伤口,将头埋进了周朗月的颈窝里,又将所有的软弱伴着泪水灌进了周朗月的衣领中。
  在离开周朗月的这段时间里,朱醴无时无刻不想着周朗月,连进食都是机械式的,毫无味道,甚至还因为怕周朗月在梦中纠缠他而依赖上了安眠药,好似他的整具身体皆是汲取着周朗月的养分才得以生存的。
  他原本已决定要割舍下周朗月了,纵然这对他而言无异于剔骨削肉,但若是周朗月对他彻头彻尾俱是利用,他又何必要自轻自贱。
  然而周朗月却不断地说爱他,虽然这爱直到现在他都无法判断真假,就如同他不知道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周朗月是演戏亦或是真实。
  要是方才他没有听到那则新闻,他早已远离周朗月了,可他却听到了。
  压在心底的感情骤然被引爆,将他变作了输红了眼的赌徒,一旦有翻本的机会便不愿轻易放过,倘若他赢了,他便能得到周朗月,倘若他输了,他至多不过输掉这具身体。
  外面,夜幕渐渐降下了,朱醴托着腮,望着还未转醒的周朗月,周朗月半隐在夜色中,将要看不清眉眼了,忽然,房间里的灯刷地亮了起来。
  朱醴眨了眨眼,神经霎时紧绷了起来,他回过头去看,病房门严实地关着,病房里也没有别人。
  是了,应该是到时间了,灯便在电脑系统的设定下自行打开了。
  他笑了笑,自己是过于紧张了,林凝不会来的,他应该相信周朗月。
  他抬头看了下时间,马上便要到两个小时了,周朗月为什么还不醒?
  周朗月会不会再也醒不过来了?
  不,不会的。
  他专注地望着周朗月苍白温柔的眉眼,下意识地用手指划过周朗月绽裂的唇瓣,疑惑地想:为什么朗月之前吻我的时候,我没有发现他的嘴唇开裂了呢?
  想着想着,他站起身来,想要将敞开的窗帘拉上,但他的指尖却猝然泛起了湿意,他垂眼一看,竟然看见有一点舌尖正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的指尖,而舌尖的主人张着双眼,眼底盛满了惶恐与讨好,生怕自己将他推开了去。
  朱醴不做声,就这么任由周朗月舔舐着他的指尖,周朗月便将他右手的五根手指都一一舔舐过,又吻了吻手背,朱醴背光站着,周朗月无法将他的神色看得分明,但朱醴并没有拒绝便是好的,他试探着扣住了朱醴的手腕子,轻轻一拉,他并没有抱多少希望,然而朱醴竟真的落到了他怀中。
  朱醴左手撑着床,以免压到周朗月的伤口,而后却是主动覆下唇去,又松开唇齿,勾引周朗月与他唇齿交缠。
  俩人吻了一阵,朱醴低低地喘着气,问周朗月:“你喜欢牛奶味的润唇膏么?”
  许久前,周朗月曾问过朱醴这个问题,当时周朗月一面逗弄着朱醴的唇舌,一面为朱醴涂牛奶味的润唇膏,直折腾得朱醴断断续续地作出肯定答复,但周朗月却随即不怀好意地道:“不过我更喜欢牛奶味的安全套。”
  而今,由朱醴来问这个问题,周朗月便知朱醴已选择相信他了,他心中悸动,温柔的眉眼有了点血色,干燥得绽裂开来的唇瓣勾起了一抹弧度:“我喜欢牛奶味的润唇膏,不过我更喜欢抱你,直接抱你,不需要安全套……”
  他停顿了下,含着朱醴柔软的耳垂:“让我污染你,朱醴。”
  “好。”朱醴颔首应下了,“等你伤好了,我就让污染我。”
  “我会彻彻底底,从里到外好好地污染你,让你染上我的味道。”周朗月说着荤话,羞得朱醴的眼尾浮上了一层艳色。
  朱醴轻轻地推了下周朗月的右肩:“你先放开我。”
  周朗月却是猛然抱住了朱醴的腰身,惊声问道:“你后悔了么?”
  “没有。”朱醴摇摇头,“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赌一把,赌你不会骗我。”
  “我说过从今往后,我对你再无虚假。”周朗月吻住朱醴的眼帘,“别离开我。”
  朱醴却是又推了下周朗月:“你先放开我,我去拿润唇膏。”
  “再让我抱一会儿。”周朗月不肯放手,也不知道抱了多久,才松开朱醴。
  朱醴堪堪从公文包里拿出润唇膏,却听见周朗月笑道:“朱醴,你拿了我的公文包。”
  朱醴坦率地道:“我那时匆匆回了趟家,也不知道为什么错拿了你的公文包。”
  周朗月心生甜意,见朱醴到了他面前,道:“为我涂润唇膏吧,用手指,我还没有尝够你手指的味道。”
  朱醴面颊一红,旋出一段牛奶味的润唇膏来,用指尖沾取了少许,便蹭到了周朗月的唇上。
  周朗月待朱醴将他唇瓣都涂抹了一番,才以牙齿衔住朱醴的指尖,慢慢品尝。
  周朗月的口腔很热,直热到朱醴心尖,朱醴沉醉其中,身体不由自主地下坠到病床上,被周朗月拥住了。
  周朗月突然松开了朱醴的手指,望住了双眼迷离的朱醴:“接下来用嘴唇吧,我也还没有尝够你嘴唇的味道。”
  朱醴拿了润唇膏往唇瓣上涂,涂润唇膏并非是件十分私密的事,但在周朗月的注视下一股羞耻感却莫名地油然而生。
  他好不容易涂完润唇膏,周朗月便用左手捧住了他的侧颊,而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自己的唇瓣磨蹭着朱醴的唇瓣。
  四片唇瓣起了火一般,烫得厉害,但仅四片唇瓣厮磨,到底无法满足俩人,不久,朱醴的下唇便落入了周朗月的唇齿间,被百般吸允啃咬。
  吻了一阵,周朗月怕控制不住自己,勉强放过了朱醴。
  朱醴的双眼尽是水光,含情脉脉地一望,便引得周朗月又将他吻了一番。
  良久,朱醴才从周朗月怀里出来,定了定神,问道:“你心口的五道伤口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朗月据实答道:“在我和你同居的第一天,我心口处被装入了微型监视器,这个微型监视器会将我所有的语言、行为、定位记录并上传至云端,而且不能随意取出,除非我的生命体征降低到垂死程度,所以我才借着要让你相信我真的感染了的名目,故意制造了药剂,服了下去,这药剂导致我昏迷了二十余天,我转醒五天后,便逃出了医院,将微型监视器取了出来,但我当时神志不清,也没什么力气,划了五刀才成功将微型监视器取出。”
  说完,周朗月观察着朱醴的神情,朱醴被灯光打着,脸上的神情纤毫毕现,他这才发现朱醴脸上覆着已干去的泪痕,他伸长了手,柔声道:“朱醴,你哭过了么?”
  朱醴点了点头:“嗯,我哭过了。”
  周朗月又柔声问:“是为了我哭的么?”
  朱醴又点了点头:“嗯,是为了你哭的。”
  周朗月的指尖搭上了朱醴的侧腰,而后轻笑道:“你低下头来,让我负责把你吻干净。”
  朱醴依言低下头来,让周朗月一点一点地将他脸上的泪痕全数舔吻了干净。
  接着,周朗月又吻了吻朱醴的唇瓣,取笑道:“怪不得我觉得我的脖子有点粘腻,原来是你抱着我哭过了。”
  朱醴羞怯地道:“那我也负责任地把你吻干净吧。”
  话音落地,他便伸出点舌尖来落到了周朗月的脖子,细细舔吻了一遍之后,周朗月却解开了身上病号服的扣子,故意地道:“你的眼泪流到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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