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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8)

作者:漱己 时间:2018-04-29 22:07 标签:甜文 重生 穿越时空 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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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朗月将车驶入地下车库,停在了停车位上,他回过首去,望着已经睡着了的恋人,低首吻了下恋人的额头。
  额头的温度已经退下去了,睡一觉就应该能完全好了。
  他怕将恋人吵醒了,从汽车后座取过一张毯子小心地盖在了恋人身上。
  朱醴在睡梦中低低地唤了一声“朗月”,身体本能地倒在了周朗月的腿上。
  见自己的双腿被当做了枕头,周朗月又是无奈又是甜蜜,抬手将毯子掖了掖。
  现在虽然是夏末,但地下车库温度较低,他打开了空调,又小声低喃道:“朱醴,你可千万不要着凉。”
  像是要回应他一般,熟睡中的朱醴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朱醴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脸埋在周朗月腹部,面颊不由一烫,他想要起来,却被一只手护住了后脑勺,同时一把温柔似水的声音道:“小心,不要撞到方向盘。”
  朱醴坐起身来,侧首望着周朗月,笑道:“朗月,你在等我醒来么?”
  “嗯,我本来想抱你上楼,又怕把你吵醒了,干脆就让你在车里睡了。”周朗月放下了手里的杂志,将额头贴在了朱醴的额头上,“已经不烫了,朱醴,你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没有,只是嘴巴里没什么味道。”朱醴顺势抱住了周朗月的脖颈,“朗月,你吻我一下。”
  周朗月依言将朱醴吻了一番,而后用指尖擦过朱醴润泽的唇瓣,柔声问道:“现在嘴巴里有味道了么?”
  朱醴羞得红了耳根,仍是坦率地道:“有味道了,都是你的味道。”
  周朗月伸手抚过朱醴的两处耳根:“现在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了,朱醴,你今天只喝了一碗白粥,饿了么?”
  “饿了。”朱醴被周朗月吻了一番,又吐出了羞耻的话语之后,原本就含情的双眼,更是含情脉脉,好似将对于周朗月的爱意都倾注在了双眼中,看得周朗月动了情。
  “我们回家去吧。”周朗月开了车门,下了车,又转到朱醴车门前,为朱醴开了车门。
  俩人回了家去,门一开,周朗月便将朱醴抱在怀里,引诱道:“朱醴,让我来喂饱你好么?”


第8章 第八幕
  朱醴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松软的棉被之中,周朗月的气味将他围得结结实实,不断地窜入他的鼻腔,他阖上双眼,贪婪地吸食着周朗月的气味,同时面颊不由发起烫来,他用双手覆住面颊,直觉得面颊的热度能将掌心烫下一层皮来。
  他的身体疲倦不堪,纵然精神极度亢奋,在辗转反侧了近两个小时之后,他终于还是沉沉地睡去了。
  忽地,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这敲门声一点都不急促,反而是轻轻柔柔的,如同是在情人耳边细语一般。
  这敲门声将他从睡梦中唤醒了,他登地坐起身来,向着门的方向望了过去。
  ——是周朗月么?
  他下了床去,将自己身上的浴衣整理妥当,走到门前,紧张地从猫眼望了出去,掌心甚至出了一层薄汗。
  外面站着的果真是周朗月,他将门打了开来,入眼的周朗月不知出了什么事,右手居然打着石膏,又用白色的纱布挂在了脖子上。
  周朗月察觉到朱醴又是担忧又是疑惑的目光,柔声笑道:“我没事的,朱醴,你别担心我。”
  朱醴含情的双眼泛起湿意来,急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周朗月垂首吻了下朱醴柔软的唇瓣,又将门合上了,才答道:“我下班的时候走得急了些,不小心被车撞到了,幸好对方刹车及时,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是手骨有些骨裂而已。”
  “很疼吧?”朱醴俯身亲吻着周朗月覆在右手上的石膏,又抬眼问道,“是不是很疼?”
  “不疼。”周朗月抚摸着朱醴的后脑勺,含笑道,“真的不疼,你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朱醴猝然间想到一件事,“周朗月,你为什么要走得这么急?”
  周朗月苦笑一声,坦诚地道:“朱醴,上次你突然不见了,我心有余悸,怕你这次又不见了,如果你今天不是恰巧来我公司面试,我该怎么办?我们也许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抱歉,我不会再突然不见了。”朱醴小心地避开周朗月骨裂的右手,伸手抱住了周朗月的腰身,下颌抵着周朗月的双肩,“周朗月,只要你不赶我,我一定不会再离开你了。”
  话音落地,周朗月将朱醴轻轻一推,朱醴心脏一紧,战战兢兢地望着周朗月,唇瓣颤抖:“周朗月,你已经厌倦我了么?”
  “不是。”周朗月温柔的双眼中盛着朱醴的面容,他用完好的左手执起朱醴的一只手,轻吻了下白皙细腻的手背,慎重地问道,“朱醴,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你愿意和我交往么?”
  原来周朗月不是讨厌我了才推开我的。
  朱醴的心脏霎时战栗了起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展颜答道:“我愿意。”
  周朗月将执在手中的朱醴的五指指尖一一吻过,稍微有些哽咽地道:“朱醴,我爱你,我很高兴你愿意和我交往,我会好好待你的。”
  我对周朗月而言,有这么重要么?
  朱醴又惊又喜:“周朗月,我也爱你。”
  周朗月抬手将朱醴抱到怀中,俩人都没有说话,默然相拥了良久,周朗月才衔住了朱醴的唇瓣。
  不久之前才被周朗月彻底享用过的唇瓣十分乖巧,一经碰触,便松了开来。
  周朗月沉醉在朱醴唇齿之间,直吻到朱醴喘不过气来,他方松开了朱醴,轻拍着朱醴的后背为他顺气。
  朱醴本来就是一副双眼含情的模样,被周朗月吻过后,双眼覆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这水雾将他眼中浓稠的情意遮掩了起来,那情意隐隐约约的,反是更加蛊惑人心。
  周朗月用手指磨蹭着朱醴的眉眼,末了,划过朱醴红润的唇瓣,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朱醴,我以前没有爱过什么人,也没有和别人交往过,更没有和别人上过床,今后,要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及时改正的。”
  朱醴点头笑道:“我以前也没有爱过什么人,没有和别人交往过,更没有和别人上过床……”
  朱醴说着,微微踮起脚尖来,吻上周朗月的唇瓣:“周朗月,从今往后,请你多多指教。”
  周朗月回吻着朱醴,俩人吻了一阵,勉强分开了片刻,四片唇瓣又黏贴在了一处。
  接吻间,衣衫松散,朱醴身体发软,周朗月将朱醴抱在怀中,为他整理好浴衣,才松开朱醴,声音暗哑着道:“朱醴,你饿了么?”
  朱醴平息着呼吸:“嗯,有点饿了。”
  周朗月望着朱醴含情脉脉的双眼,以及盈着水汽的红唇,不由食髓知味地低首将那两片红唇轻轻噬咬了下,才偏过头去:“朱醴,我带你去吃晚饭,你先换衣服吧。”
  “好。”朱醴到底还是有些羞怯,不好意思当着周朗月的面换衣服,就将衣服拿到浴室去换了。
  周朗月窥望着朱醴从浴室的冰花玻璃里透漏出来的不太清晰的身影,唇角一勾,不觉笑了。
  朱醴将西服、西裤以及衬衫穿上,又将头发梳理了一番,才从浴室走了出来。
  “朱醴……”周朗月见朱醴出来了,轻轻唤了一声,下一刻,却是将手探向了朱醴的心口。
  朱醴不知周朗月的意图,难免紧张不已,他下意识地阖上眼去,身体也微微朝着周朗月倾斜了过去。
  周朗月并不去解朱醴方才穿上的衣服,反而艰难地抬起骨裂的右手来,与左手一道将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扣上了。
  朱醴不明所以地睁开双眼来,瞧着周朗月:“怎么了?”
  周朗月以指尖磨蹭着朱醴已经被衬衫柔软的布料遮住的一片肌肤,柔声道:“朱醴,抱歉,被扣住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脖子很不舒服吧?但我之前一时激动,在上面留了一枚吻痕,我不想被别人看见。”
  “没关系。”朱醴耳根发烫,“周朗月,你的右手还是不要乱动得好。”
  “不疼的。”周朗月将朱醴透红的耳根收入眼中,轻笑一声,“朱醴,我们去吃饭吧。”
  朱醴与周朗月出了房门,又去前台将房退了。
  前台的年轻女子从朱醴与周朗月的神情中窥见了一些端倪,她的脸上仍维旧持着职业性的笑容,心里却暗暗地道:亏这俩人还长得人模人样的,竟然是同性恋,还来开房,真是令人恶心。
  年轻女子接过周朗月递过来的房卡,又将押金退了,才恭敬地道:“两位请走好,欢迎下次光临。”
  周朗月瞥了年轻女子一眼,故意握住了朱醴的手,接着将五指嵌入了朱醴的指缝之中。
  朱醴一怔,也不拒绝,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
  俩人踏入了黑夜中,外头的月光清亮,为大地裹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
  朱醴体质偏凉,周朗月的手却很暖和,初春的夜,周朗月手中渡过来的温度自相贴的掌心、指缝奔涌而来,沿着血管,蔓遍了朱醴全身上下。
  俩人走出酒店十几步,周朗月看了眼手表,又侧首问朱醴:“朱醴,你和你爸妈一起住么?现在已经过了晚上七点半了,你要不要给你爸妈打个电话?”
  妈妈?朱醴今天经历了一生之中最难忘的时刻,他竟然完全将母亲忘记了。
  他将手从周朗月手中抽了出来,而后拿出手机来,手机屏幕一亮,上头显示有八通未接来电,全部是母亲打来的。
  他拨通了母亲的电话,电话那头的母亲几乎是瞬间就接了起来,焦急地问道:“小醴,你去哪里了?”
  朱醴觉得自己十分不孝,分明已经成年了,却还要母亲为他担心,虽然这具身体并不是他的,但他既然占据了这具身体,就必须要将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当做自己的亲生母亲,好好对待。
  “妈妈,你不要担心,我只是在和朋友一起吃饭,今天花店的生意很忙,我忙得晕头转向,忘记和你说今天要和朋友一起吃饭了。”朱醴心生歉疚,“妈妈,我刚刚没听到电话声,抱歉。”
  “你没出事就好。”母亲并不责备朱醴,只松了一口气,温和的声音又通过电波穿了过来,“小醴,那你和你的朋友好好玩,妈妈不打扰你了,如果喝酒的话,你记得不要喝太多,要是喝醉了,明天起来会头疼的。”
  “我知道了,妈妈,我不会喝醉的。”朱醴心中陡然升起了负罪感来——他明明向钟嫤辞了职,他却隐瞒了这件事,还欺骗母亲花店的生意很忙;他明明在和同为男性的周朗月约会,之前还和周朗月上了床,他却谎称在和朋友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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